“蜥蜴人之谜”向达尔文进化论提出了尖锐的挑战,因此引起了国际学术界的关注和重视。按照达尔文的学说,蜥蜴绝对不可能演变和进化为人。但有些人对此也有看法,他们认为在远古人类起源的漫长过程中,存在着一些“缺失的环节”或“空白区”,迄今尚未被知晓,“蜥蜴人”可能是远古“正在形成中的一支旁系”吗?有待学者们今后再继续深入探索和研究。
澳大利亚人
1912年的一天夜里,悉尼的测地员查尔斯·哈卜与同伴在新南威尔士的卡罗克比利山中经历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晚上,几个人被附近树林里发出的声音惊动,他们往火里又添加了一些树枝,跳动的火光照见了一个可怕的新来客。哈卜后来对报界谈道:
“一个长得像人一样的巨兽直立站在离火堆不到20多英尺远的地方,咆哮着……。用它的人手一样的巨掌捶打着自己的胸膛。我向四周一看,发现我的一个同伴已经吓昏过去了,他后来过了好几个小时才苏醒过来。那头野兽站在那里有好一会儿……
“照我看,那家伙直立时有5英尺8英寸到5英尺10英寸高。它的躯干、腿和手臂都长满了棕红色的长毛,随着它身体的摇摆而抖动着。它肩部和背上的长毛在柔和的火光下显得乌黑发亮,但使我吃惊的是……它长着人的体形,但又与人有很大不同。
“……这野兽身材魁伟,显得强壮有力。它的上肢和前掌又长又大,肌肉发达,上面长满了毛,但比身上的毛要短一些。它的头和脸很小,十分像人。它的眼睛大而黑,目光锐利,眼窝深陷。最可怕的是它的嘴,口中长着两颗又长又大的獠牙。当它把嘴合上,两颗牙伸出在下唇之外……所有这些是在几分钟之内观察到的。那家伙站在那里,像是火光使它麻痹了一样。
“它又吼叫了一阵后,拍打着胸脯,离去了。开始的几码路它是直立行走的,然后就四肢着地飞快地穿过灌木丛跑了。我的同伴们再无兴致继续前进了,而我是他们中惟一对此次旅行感到高兴的一个。”
广西、云南“野人”
1980年农历正月初七傍晚,广西融水苗族自治县白潍寨瑶族社员卜小球去下铁夹现场察看猎物,见铁夹夹住一个小“野人”,中国新闻社记者李延柱曾走访了这位猎手。据卜小球反映,这个小“野人”,一米多高,头圆,有脸有额,耳朵、双眼、手很像人的,一双含泪的眼睛似乎向他哀求,没有兽性,太像人了。可是卜小球认为这怪物是两月前去世的他的好友托身转世来看望他的,于是喃喃自语:“你不伤害我,我亦不伤害你,放走你吧!”他松开铁夹,小怪物抽出被夹的手指,转身慢慢走了。如果卜小球不迷信,把这个小怪物抱回家,可以把它养起来,揭开“野人”之谜不就有希望了吗?如今,广西的元宝山、贵州的雷公山、江西的南山,三省交界的高山密林地区,已成为一个考察中心。
随着时间的推移,野人之谜终有一天会揭开的。
云南的沧源是个多民族聚集的佤族自治县,与耿马、西盟紧邻,西南与缅甸接壤。境内气候炎热,雨量充沛,植物繁多,野果累累。在古木参天的原始森林中,有无数的岩洞,这一切都为“野人”的生存提供了优越的生态环境。
勐来乡四永小学佤族教师李应昌是个精明强干的中年人,中等身材,枪法很准,是个著名的猎手。1980年春节后,他在仇黑村后面的大黑山集体狩猎中,击毙了一个从未见过的奇异动物,因其貌酷似人形,因遭受众人谴责,他的思想压力很大,唯恐政府追究刑事责任。因此,他顾虑重重,从不愿讲述这件事。经过公社党委书记做了耐心的解释,他才认识到把这一问题搞清,是对国家科学研究的重要贡献。他和爱人把猎获奇异动物的情况进行了认真、详细的回忆、讲述,并把左掌标本及少量脑髓交给有关部门。
那事发生于1980年初,北国还是冰天雪地寒冬季节,但地处亚热带的沧源山区,却依然是山青水秀、温暖如春。
1月20日左右,勐来乡翁黑村田阮勐,背着火枪,到村后的大黑山南麓的山地里守庄稼。他也是全村著名的猎手,在多年狩猎实践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他在地间上搭起了一个高高的望台,好便于登高望远,守护庄稼,又能随时观察野兽的动静。
这天,他坐在高高的窝棚上,边吸烟边观察,仿佛没有看到什么。他爬下来向地边的森林走去,发现了许多新鲜的马鹿脚印,凭他多年的狩猎经验马上判断这是一群马鹿刚从这里跑过。于是他提着枪,抄小路,爬悬崖,迎头赶到岔路口等候,他相信马鹿定会从这里经过。不出所料,片刻功夫,一队马鹿依次跳跃而过,他蹲在大树脚下隐蔽,端着枪,刚准备射击第一只马鹿时,第二只又跟着来了;准备打第二只时,第三只又跑来了。
此时,一个奇异的景象出现了:在第四只最大的马鹿背上,只见坐着一个浑身长毛的动物,同时发出响亮的叫声,右手抓着鹿颈上的毛,一瞬间,其余的马鹿一一从田阮勐的身边跳越而过。
他记得非常清楚,那个人形动物个子为八九岁小孩那么大,但脸形却像十三四岁的男孩,毛发较长,红黄色,仿佛是穿着军装一样。他被这从未见过的奇异景象吓呆了,半天才清楚过来。
春节过后,田阮勐组织寨子里的七八十个青壮年到村后的大黑山原始森林围猎。他挑选了10多个枪法好的人间隔埋伏在西北部的山头上,特别是把李应昌安排在他亲自碰到奇异动物的岔路口上,其余的人从相反的方向,人喊狗叫的向埋伏赶去。随着枪响,其他同伴打死了一个麂子和一个豪猪,但李应昌的面前却没有什么响动。正在纳闷,忽然在他的左前方的丛林里,响起了嗦嗦的响声。抬头一看,一个奇异动物正朝着他所在的方向顺坡跑来,跑了几步甩一次头发,再跑几步又甩一次头发。李应昌正准备开枪时,那家伙发现他,便迅速踅头往回跑,动作非常敏捷。快上到坡头时,只见那奇异动物回头看着。说时迟,那时快,李应昌瞄准其胸口,一枪把他打倒在地,直往坡下滚,死在山沟里,坡地上流着鲜血。
听见枪响,人们向李应昌围拢过来,一个人问他:“你打着什么东西了?”
“什么东西,你们瞧嘛!”李应昌指着前方的猎物。人们走过去一看,大吃一惊,责备他为什么要打这个“达”(佤语:爷爷),因为眼前的死者并不是一般的野人,却是一个非常类似老头子的人形动物,头发很长,浑身毛发灰黑色,个子较高,约1.5米左右,脸白晰,有前额,眼大,眉脊和颧骨突出,鼻和嘴部稍凸,牙洁白整齐,有双肩,胸扁平,腰粗壮,无尾,属雄性,生殖器与人的相似。于是全村破除惯例,没有分食这个奇异动物。
该村会计田上拐帮助李应昌一起把猎物抬回家,估计约有40公斤重。李应昌把猎物交给老婆及其亲友刮洗烧煮后,他就跑到其他家吃麂子肉去了。其妻按佤族习惯从猎物的每个部位上割下了块肉来,煮成一锅,但由于十分腥臭,没有吃完就倒掉了。后来李应昌只好将肉晒成干,经过一年左右才逐渐吃完,仅留下下颏骨,左掌做纪念,留下脑髓做药。1982年因工作调动,他又将下颏骨连同其它兽头一并烧毁。
所留下左掌标本,1984年1月以后,经上海、北京、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动物研究所、上海华东师大、上海自然博物馆等单位的专家鉴定,一致确定为合趾猿。中国科学院部委员、著名考古学家、古人类学家贾兰坡教授在鉴定书中指出:“过去在我国没有趾长臂猿的记录,这次发现了它的脚,就有很大的成绩,值得赞赏。”
合趾猿是各种长臂猿中最大的人类猿,原发现于印度尼西亚的苏门答腊和马来西亚,中国尚无记录,此次在我国是首次发现。该标本的主要特征是趾稍呈菱状球形,趾细长,大趾粗壮发达,对掌。趾甲尖而上翘,二、三、四、五趾短于长臂猿,第二、三趾的第一关节有皮膜相连。由于合趾猿个体颇为高大,形象又与人极其相似,因而当地部分群众就把它误认为“野人”了。那么,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和踪迹呢?有!
在1982年8月,佤族社员包老大用铁夹活捉了一个“古”,在家里饲养了两个多月,于10月因伤势严重才死去。死前,主人把它关在一个铁笼子里,出于好奇,徐守清曾两次进行过认真观察:这种佤族称为“古”的奇异动物,既不同于猴类,也不同于一般的猩猩,其貌酷似老人,面白,有额和下颏,眉骨、颧骨和嘴部稍突出,个头高大,约1.4米左右,毛发灰黑,长及肩,手、脚已基本分工,似人,看不到尾,只有一寸左右的无毛肉团,似一种尾巴蜕化形式。有喜怒哀乐和怕羞的表情。
另据当地著名猎手田尼块告知,他曾于近年内捕获过3个“古”,有雌的,有雄的,有大的,也有小的,并在森林中作过详细的观察。“古”除上述特征外,它还会到河里捉鱼、抓螃蟹,会搬动树干、捉土蚕,七八十个群居,基本生活于地面,偶会爬树,但不能跳跃。有极强的集体感,相互关照,若同伴不幸被击伤,就集体帮助转移;若被击毙,则一同把它背到隐蔽地,剜土掩埋,实行“土葬”,两性关系固定、隐蔽等等。这些都说明,“古”是一种我们现在还未知的人类动物,其形象与李应昌捕获的奇异动物极其相似,是否同类?还是其它未知的灵长类?有待于深入地考察。
拱撤地区也曾多次发生过和“野人”遭遇的事例,卫力勐的目击和遭遇,就是最典型的一例。
卫力勐,男,佤族,幼失父母,因生活无着,从小投靠乡亲,被他人收养。大约是1954年盛夏的一天上午,他背着一个大麻布袋,到原始森林采集饲料叶。那时刚好太阳出山不久,但山林中依然阴森森的,十六七岁的卫力勐于是在一棵饲料树下站住,伸手攀摘叶子。他刚把第一把饲料叶装进布袋里,突然一个家伙从背后把他戴在头上的线帽抢了去。他出于本能的反应,猛地回头一把从那家伙的手中夺了回来,顺手放进麻布口袋中。待他抬头一看,吓呆了:
因为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人,而是平时听别人经常讲起的“野人”,只见“野人”的身材比他略高,全身裸体、长毛,只是背上披着一块破布。毛发棕红色,头发长过肩。系一雌性,乳房较长。脸形酷似人,只是眉骨、颧骨和嘴部稍凸,脸的皮肤呈黑红色,两颊较鲜艳,似演员化妆过一样。使他印象最深也是最恐惧的是“野人”的那双眼睛。据卫力勐说,其眼球发蓝,有光泽,就像猫的眼睛一样。刹那间,他看到这一切后,不由自主地折头就往回跑,一口气跑了六七公里,待他回到家里倒在床上,已吓得不省人事,直到傍晚才苏醒过来,这才把早上遭遇“野人”的经过,一一讲述给亲友们听。
班洪,位于沧源县西部,北部接大黑山原始森林,南部属南滚河自然保护区,这里林海辽阔,面积约11万亩。境内动植物资源十分丰富,也是“野人”经常出没的场所。
1967年9月,17岁的胡德仁,初中毕业后在家务农。一天清晨,生产队安排他跟其舅舅张老大到马伴边守包谷。马伴边离班洪大寨约有10余公里,位于大黑山西南麓,北面是森林,南面是坡地。为了便于看守庄稼,他们在包谷地里盖了两个临时窝棚,一个靠地头,一个靠地脚,两个窝棚的距离不远、相互呼喊可以听得到,但由于成熟包谷的遮挡,却彼此看不见。
这天上午10时左右,张老大在地脚的窝棚里煮饭烧菜,胡德仁驻守地头窝棚,半坐半卧地靠在床边休息。忽然从门外看见一个似人类的奇异动物从山林里出来,走近他的窝棚,跑到胡德仁的胸口,并侧身倒下,还不时摸他的下身……。胡德仁感到其手心是温暖的,并无伤害之感。此时,胡德仁看清了,“野人”是个母的,个子比他还高,浑身裸体长毛,头发较长,毛发稀疏呈黑红色,可见其黄色皮肤,额部较狭小,眉脊突出,眼大,眉以下与人类极其相似。
真把胡德仁吓坏了,想叫也叫不出来,想反抗,手脚不听使唤,直到张老大高声呼喊,责骂外甥偷懒时,“野人”才匆匆离去。“野人”走时,背微弯,身摇摆,姿势就像初学会走路的小孩那样,不慌不忙走向山林。待“野人”走远,胡德仁才跑到其舅舅旁,把上述遭遇“野人”的情况一一讲述。此后,他再也不敢到那里守包谷地了。
学者认为云南沧源可能存在着两个品种“野人”,一是小种,主要特征是个体较小,一般在1.5米至1.8米左右,毛发多灰黑色;二是大种,主要特征是个体大,一般身高在2米左右,毛发较长而棕红色,雌性的乳房较大,它们有一个共同的活动规律,就是在一年当中的八九月份出来找食物或寻觅配偶。
1982年8月底,“野人”连续几次夜闯班洪大寨胡德礼等家竹楼。
胡德礼是一个精明强干的佤族中年男子,44岁,很有胆识。他家竹楼,居于村寨之中。胡德礼的妻子是一个秀外慧中的傣族妇女,有两个儿女,母亲有时和他们生活在一起,胡能操汉语,而且说得十分流利。
1982年8月底,他爱人带着大姑娘回娘家去了,家里只有他和小儿子。30日那天晚上,他照例领着儿子在里屋安歇。大约凌晨5时左右,响声使它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只听到拨了几下门闩后,一个家伙匆匆走进家来,只听到竹楼发出咔嚓咔嚓重重的脚步声。胡德礼立刻翻身起床,左手拿手电筒,右手从枕头下抽出匕首,迅速追了出去。看见一个高大的全身长毛的裸体女人向门外跑。追至门口,它已逃之夭夭,不知去向。他家养的看家狗还好好地侧卧在门口。胡用电筒一照,狗既没有受伤,也没有跑掉,为什么有人进家,狗不叫不咬呢?他感到十分奇怪。
进房后,胡德礼把门关好,还特别加固了门闩,然后才进去入睡。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过去常人听说,山林中有“野人”,但他未亲眼见过。今晚闯进家来的是不是“野人”?还是其他什么东西?它为什么是直立行走的?浑身又长毛?想着,想着……终于睡着了。天朦朦亮的时候,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又把他惊醒了。当胡德礼坐立起来去拿电筒的时候,只见一个高大的雌性“野人”站在内屋,呲牙咧嘴,伸开双臂向胡德礼扑来。胡用尽全身力气,一拳向“野人”打去,正打在“野人”的腹部。胡又从枕头下抽刀,准备和“野人”拼搏之时。“野人”才仓皇逃走,胡一直追到门口才停步。
据他回忆,“野人”是个雌的,乳房很大,个子也很高,头部到达竹笆顶,经调查时测量竹笆高2.15米,说明“野人”也达两米左右。头发灰黑色,长及臂部,身上的毛较稀疏。“野人”呲嘴时,胡看见其牙较大,约一般人食指那么宽,而且鼻高,眉骨和颧骨都较突出。
“世界屋脊”上的雪人
其实,人类进化过程中的缺环实际不缺,它仍然生活在我们地球上一些罕无人烟的地区,在人们难于涉足的喜马拉雅山脉、前苏联的格鲁吉亚山和美国、加拿大之间,有许多与缺环相遇的故事。世界各地对它的称呼则各不相同,有些地方称之为“山人”,有些地方称为“凶恶的雪人”,还有的地方称它为“大脚人”。这引起科学家们密切的注意,他们希望能够找到这种人类生物,从而补上人类进化史上的缺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