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他们的性格平静、沉着,喜欢有条不紊,喜欢思考。他们坚毅、平易近人的性格会得到孩子的尊重。他们天生不自私,只要有人请求帮助,他们便会伸出援助之手,而他们自己,哪怕是在最困难的情况下也不愿求助别人;
绿色:天然之色,春天之色,生存之色。喜欢绿色的人害怕别人的影响,情绪很容易发生波动;
粉红色:生命之色。喜欢粉红色的人多愁善感,心灵敏感而易受伤害。不过,他们总是努力隐藏委屈。这种人天生是优秀的协调家,他们可以很好地感受到周围人的不满情绪,并能努力改善它,但他们也容易抑郁。
为什么迈克尔·杰克逊把自己比作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迈克尔·杰克逊是无可置疑的天王巨星,在音乐世界,他收获了巨大的成功,他的粉丝超越了国界、超越了种族、超越了信仰,有无数的人迷恋他那魔幻般的舞步,甚至把他视为精神领袖。然而这个在流行音乐界呼风唤雨的大人物却饱受精神心理方面的困扰。杰克逊的精神困扰与其成长经历密切相关,当他还是孩子的时候,便被父亲逼着在社会演出挣钱,他的童年几乎与快乐无关,甚至连生日和圣诞节都从未庆祝过,这种独特的成长经历导致杰克逊出现了某些"怪异"的行为,如果用心理学知识注解他的这种怪异的话,那便是"彼得·潘综合征"。
彼得·潘是著名的童话人物,他永远生活在梦幻般的"永无乡"里,永远也不想长大。而彼得·潘综合征的患者就是这个童话人物的现实版。1983年美国心理学家丹·基利撰文描述了彼得·潘综合征的患者:"这类人渴望永远扮演孩子的角色而不愿成为父母。"通常来说,彼得·潘综合症患者很爱玩也很好相处,但免不了也有不少孩子的弱点,如优柔寡断、缺乏自我保护意识、渴望被人接受又害怕被人拒绝等。因此他们的行为同年龄很不相称,大多数情况下这无伤大雅,但总有一天,等他们突然明白生活原来并不如想象中那么称心如意时,已经太晚了。也就是说,彼得·潘综合征的患者多是青年人,他们害怕面对现实世界的激烈竞争,渴望回到儿童世界,依赖他人,畏惧承担责任。这类患者多是生长在过分保护的家庭环境中,可以说是这种过分保护的家庭教育导致了他们的不成熟感。解决这种病症的最好办法就是迫使他们直面现实。
迈克尔·杰克逊曾经默认了自己是彼得·潘情结,他这样说:"我觉得自己只有4岁,我是彼得·潘。"为了补偿童年所不能得到的一切,当他有足够财力的时候,根据童话《小飞侠彼得·潘》所描绘的场景,斥巨资在加州圣巴巴拉建起了一个属于他和孩子们的"梦幻乐园"。杰克逊定期邀请患病和癌症儿童,以及各国的穷苦儿童免费到庄园游玩。他觉得和孩子们在一起的世界,没有嫉妒、猜忌和仇恨,是人生最快乐的享受。
由于迈克尔·杰克逊总把自己比作那个童话中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彼得·潘,当这个天王巨星与这个世界告别的时候,美国《时代》周刊等媒体在报道他的死讯的时候,采用了这样的标题--"彼得·潘走了"。
目击证人的记忆:证人真的陈述了事实的真相了吗
在刑侦电视剧中,我们常会看到证人在法庭上这样起誓:"我以我的人格及良知担保,我将忠实履行法律规定的作证义务,保证如实陈述,毫无隐瞒。如违誓言,愿接受法律的处罚和道德的谴责。"因此,对于"证人"这个字眼,我们便把其解读为提供客观证据的人,当然被利益集团和个人所收买的作伪证的人除外。然而,心理学研究证明,很多证人提供的证词都不太准确,或者说是具有个人倾向性,带有个人的观点和意识。
心理学家洛夫特斯和同事对目击证人的记忆进行了研究,他们发现,目击证人对于所看到信息的记忆很容易被事后信息所歪曲。在一项研究中,他们给被试者看一个关于车祸的电影,然后让被试者估计车的行驶速度。对于第一组被试者,实验者进行如下提问:"当两辆车相撞时,它们开得有多快?"当这样提问后,这一组被试者估计车速超过了40公里/小时;对于另外一组被试者,实验者这样问被试:"两辆车接触时,它们开得有多快?"结果,这一组的被试者给出的答案为"30公里/小时"。大约一个星期后,实验者分别问两组被试者:"你是否看到了玻璃碎片?"事实上,影片中根本没有玻璃碎片出现,然而,结果却很让人诧异--第一组的被试者有三分之一的人声称他们看到了碎片,第二组被试者只有14%的人说他们看到了玻璃碎片。这项实验证明,看到事件后的信息对于目击证人的报告有潜在影响。
此外,另有心理学家研究证明,证人对他们的证词的信心并不能决定他们证词的准确性。心理学家珀费可特和豪林斯让被试者看一个简短的录像,是关于一个女孩被绑架的案件。第二天,让被试者回答一些有关录像里内容的问题,并要求他们说出对自己回答的信心程度,然后做再认记忆测验。接下来,使用同样的方法,让被试者回答一些一般知识问题,这些问题来自百科全书和通俗读物。
珀费可特和豪林斯发现,在证人回忆的精确性上,那些对自己的回答信心十足的人实际上并不比那些没信心的人更高明,但对于一般知识来说,情况就不是这样,信心高的人回忆成绩比信心不足的人好得多。
对于上述实验,心理学家给出了如下解释:通常来说,人们对于自己在一般知识上的优势与劣势有自知之明,这是因为一般知识是一个数据库,在个体之间是共享的,它有公认的正确答案,因此被试者可以自己去衡量。比如,人们会知道自己在体育问题上是否比别人更好或更差一点。但是,目击的事件不受这种自知之明的影响,比如,从总体上讲,人们不太可能确切知道自己比记忆事件中的某个人的头发颜色更好还是更差。
通过上述分析可以得知,即使证人在法庭上主观上认为他们已经提供了事实的真相,但是某些时候,这种真相已经是被证人的记忆所加工过的"伪真相"。
月曜效应:为什么会出现"假期综合征"
很多人都曾经遭遇过"假期综合征",当尽情尽兴地享受了一个周末后,本以为经过两天的休息能够以更好的状态投入工作当中,然而再次开始工作时,反而感觉萎靡不振、无精打采,身与心都无法投入工作当中。在心理学中,这种现象被称为"月曜效应"--由于周末的休息扰乱了人们的正常生活起居和工作秩序,导致人们工作意志下降、注意分散、精神不振,从而影响了工作的效率。在古代,"月曜"是星期一的另一个称谓,所以"月曜效应"又叫"星期一效应"。除了周末能带来月曜效应外,这种效应还体现在人们每天早晨开始工作时,当新的工作日来临时,人们总是需要花费不少的时间才能完全进入状态。
一般而言,当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后,人们本应该以更饱满的状态投入工作,然而月曜效应却颠覆了这一逻辑,为什么会出现月曜效应呢?原因有如下几个方面:
(1)当休息日来临时,人们常会利用这段时间从事很多悠闲轻松的活动,比如与朋友通宵达旦地聚会、进行短期旅游、彻夜投身电脑游戏等。当周一开始工作时,人们便需要从悠闲状态转换为紧张状态,然而人在重新开始工作或学习时,往往存在一个预热期或启动期,这便导致人们一时之间难以适应,无法实现状态的成功转换。
(2)根据叶杜二氏(Yerkes-Dodson)法则,唤醒与操作之间呈倒U型关系,也就是说过高的唤醒水平与过低的唤醒水平都不利于人们开展工作。一般而言,每当星期一时,人们大多会接到较多的工作任务,这便要求人们需要具备较高的唤醒水平,然而事实上,人们主观上并没有达到这一标准,以致产生月曜效应。
(3)虽然名为"休息日",但是人们并没有真正地让自己休息下来,反而从事了很多耗费体力与精力的活动,导致周一的工作细胞受到了抑制,出现了精神不振的状态。
个人空间:为什么人们乘电梯时常爱向上看
有一天,一个妈妈带着一个不到10岁的小女孩和往常一样乘电梯。乘电梯的人很多,妈妈仰头看着显示的楼层数,突然小女孩问道:"妈妈,为什么乘电梯的时候人们都会仰着头往上看呢?"
电梯里的人听到了以后,四周看了一下,发现别人果然和自己一样,也都仰着头看着显示的楼层数。难道显示的楼层数有什么神奇的魔力吗?还是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心理效应在背后起作用呢?
不只在电梯里面,在地铁里,我们也经常可以看到乘客们选择座位的情景。如果这是一节较空的地铁车厢,有很多座位可以选择,我们不难发现以下规则:最先上车的人会坐在长椅的两端,随后上车的人会选择中间的座位,接下来的人会坐在前两者之间的座位上。而且,当所有的人都坐好后,乘客之间的间隔是等距离的。这种现象表明,我们总是在尽可能地避免与他人的接触。
我们在自己的身体周围,划分了一个无形的领域,以此来确保自己的私人领域。这个领域就是"个人空间",人们借此来保持彼此的距离,而且这个领域会随着人的移动放大或者缩小。当这个领域被固定下来时(比如自己的房间等),就形成了"地盘"。我们不会侵入别人的地盘,而且总是维护着先到先得的优先权。
当个人空间或地盘被侵犯时,我们就会产生压力,并会想方设法采取行动消除这种压力。逃避-退避行为就是其中之一,如果地盘受到侵犯,我们一般会躲到个人空间里。比如,我们在拥挤不堪、不能保证个人空间的情况下,也会尽量不和他人发生接触--在拥挤的电梯里,不看他人,而是看显示的楼层数。在这种逃避行为中,我们把他人当做无生命的物体,借此来缓解压力。但有时我们在个人空间被侵犯、无法躲避时,会转为攻击--拥挤车厢内发生的乘客吵架事件就是其中之一。
同样的道理,我们在乘电梯时往上看的行为与我们的"个人空间"也有着很大的关系。一旦有人闯入我们的个人空间,我们就会感觉不舒服、不自在。
个人空间的大小因人而异,但大体上是前后约0.6~1.5米,左右约1米。据调查数据显示,女性的个人空间比男性的大,具有攻击性格的人的个人空间更大。在拥挤的地铁中我们会感觉不自在,就是因为有人进入了自己的个人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