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狠毒的字眼吓得她一惊,一双眸子写满了恐惧,悲怆地喊了声:“不!”胃里翻江倒海,一阵一阵绞着痛,像是刀子在剜着心尖的肉。
仓猝间一口浓液逸出,她急忙拿手一掩,触及沾满手心的血!一阵天旋地转,捂着唇就向门口跑去。却晚了。他冷酷的命令像一枝箭射过来:“拉下去,关起来!”
保镖们架住她两只胳膊,拖往大厅,她无力反抗,悲痛欲绝,哭泣着哀求:“不!不要这样,夏微寒,孩子是无辜的……”
他顽固地立在庭院中央,对她的眼泪视若无睹。她跪下来,双手抱住他冰冷的腿,泪如雨下:“夏微寒,虎毒不食子,我求求你,别动我的孩子……那是你的亲骨肉……”
她错了!她的爱,错了!
错在还没有认清这是怎样一个男人,他连他的亲骨肉都下得了如此毒手!
声泪俱下的求饶反而更坚定了他的决定。只见他阴寒着脸,狠绝地道:“带进车,送医院!”
可是没有谁再动手,所有人都为她揪着心。
阿宽上前,尝试为她说情:“夏总,此事……”
只是话未完,已被夏微寒冷漠地切断:“闭嘴!立刻带进车!”
陈宽无奈,只得听命行事。保镖们七手八脚扭住她押上车,夏微寒坐在副驾驶。车胎沉闷的辗地声,就像从心上辗过去一样,肉一寸寸的发紧,紧绷的疼痛,让她不能去想接下来发生的事,失去意识一样。
车子开进雪云山腰。
乔治匆忙迎出,听明夏微寒的来意,脸色大惊。而小若,扑通一声,跪在乔治太太鞋边:“求求你,救救我……”她扶起她,看一眼立在走廊上的夏微寒,深深叹口气。她也爱莫能助。让人带往b超室,她摇头哭哭啼啼,死也不去。
夏微寒逼过来,无情地用胳膊夹住她捋进去。一系列的术前妇科检查,麻醉当前,她反抗激烈,拳打脚踢,不知哪来的大力,一下子踹开四五人,死命挣扎着爬到窗台上。正要往下跳,他从身后抱住她,绝冷地警告:“跳下去,一样活不了!”
她忽而扭头,冷冷盯住他。仇恨的目光,叫他痛得肝肠寸断。
夏微寒两手将她囚住,快刀斩乱麻地喊:“拿针来!”
护士端着托盘,急急慌慌赶上来,有人抓住她胳膊,有人扭住她手腕。
她的身子被他攫得死紧,绝望里挣扎,疯了一样大喊大叫。麻醉师不忍心,拿着针筒迟疑。
“针管给我!”他咬牙吼道,两指用力拽住她裙扣,吡啦一下撕开,单薄的姜青色前襟崩裂,露出雪白脆嫩的胳膊。他夺过麻醉师手上那管针,照着那胳膊上的静脉,狠狠扎下去。
呃,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