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希,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他究竟是什么人,可以让你如此忌讳?”看着玉筱希逐渐拉下的脸,阮灵佳便已经意识到了那个男人肯定有什么特别之处。
“灵佳,我求你了,不要问了好吗?我想一个人好好想清楚。”玉筱希哀求道。
“都到这个份上了还有什么好想的。”阮灵佳越说越气,对于玉筱希这种软柿子的态度她真的想要抓狂。
看着阮灵佳异常激动愤青的脸,玉筱希只得咬着唇说道:“灵佳,我现在还不能说。”
“现在还不能说,那要到什么时候,难道要等孩子生出来吗?”阮灵佳语气里的气愤只增不减,恨不得能撬开玉筱希的嘴。
玉筱希低沉着眉眼不再吭声,心却却是翻江倒海,苦得难受之极。
“那好,既然你不肯说,那现在就和我去医院,我是绝对不会看着你就这么把自己给毁了的。”阮灵佳气极,上前便抓着玉筱希的腕,然后用力拖着她就往外走。
“灵佳,你快放手啊,好疼耶。”玉筱希用力的掰开阮灵佳的手,泪水已经开始漫出眼眶。
“那就快说啊,我以前的希希不是这个样子的,我也不愿意看到我的希希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说着阮灵佳的眼泪也流了出来,她是个看不得朋友受委屈的人,所以当玉筱希一味的包庇那个男人的时候,她就觉得特别难受,所以一时之间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灵佳,你不要逼我了好吗?我现在脑子很乱,你让我好好想想,好好想想,成吗?”泪水滑过她的脸,一滴一滴溅落在地上,把她所有的苦痛都化解在其中。
“你还当不当我是朋友?难道我们之间还有不能说的秘密?”阮灵佳的语气由刚硬变得柔和了一些,只是里面的却带着另一种胁迫。
“我……”玉筱希低下头,不敢看阮灵佳的眼睛,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两人之间很少保留什么,所以面对阮灵佳这样的责问,玉筱希感觉自己理亏,可是一想到阮灵佳得知炎非墨就是那个男人之后可能发生的事情,她的心就止不住忐忑,所以纠结了很久,才终于缓缓的说道:“灵佳,这件事你先别管好吗?我想先单独去找他谈谈。”这是目前她唯一可以稳住阮灵佳的借口。
阮灵佳怔了半晌,看了看玉筱希窘迫的脸,最后只得妥协道:“那好,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我要一个结果,如果那个时候你还没有解决,就必须告诉我,他是谁。”
“好。”玉筱希弱弱的答了一个字,想到要去找炎非墨,那颗本已经动荡不安的心在这一刻更加的矛盾。
非扬大厦,总裁办公室。
炎非墨正看着文件,突然间电话响了起来。
看到来电,他脸上那刚毅的线条不由得柔和起来:“威,什么事?”
为了躲炎非菲,郭威一直没有回总部,甚至连工作情况都是靠下属报告的,并且很少主动联系他。
“你在办公室吧?”时隔多日,郭威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异乎寻常的凄楚。
“嗯,对啊,正在看和SKAY的案子呢,你呢,最近还好吧?”炎非墨将身体的重心落在椅子的靠背上,很随意的回答道,也只有在和郭威说话的时候,他才不会一心二用。
“我现在在你办公室外面。”
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但却足矣让炎非墨改容换颜,这段时间在工作上没有郭威的协助,他感觉有些吃力,而且其他人他根本不适应。
炎非墨于是立刻起来为郭威开门,看到门外那张熟悉的脸,炎非墨竟然有一种想要拥抱的冲动,但最后那冲动还是化作拳头打在郭威的肩膀上:“你小子终于肯回来了。”
郭威笑笑,只是那笑容里带着一些沧桑,没有说话。
“先进来吧。”郭威表情的反常,炎非墨有些诧异,从以前的经验上判断,这种情况只有当他碰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上才会出现。
“威,怎么了,你看上去不太正常,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难道和非菲有关?”关上门,炎非墨便直入主题。
郭威犹豫了半晌,看了看炎非墨,酝酿了好一会才慢吞吞的说道:“姚韵回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郭威的表情异常严肃,目光里似乎还夹杂着一种难以释放的情怀,这些天他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炎非墨,若不是怕出现什么让他无法掌控的情况,他一定会把这个消息永远的埋在肚子里,与其等到那个时候,还不如提前给炎非墨打预防针,让他有些思想准备。
“威,你说什么,韵儿回来了,她在哪,现在过得好不好?”听得姚韵的名字,炎非墨兴奋至极,感觉自己突然之间像年轻了好几岁,那张让他魂牵梦绕的脸再次晃出在他的跟前,这么多日子,为了不想起姚韵,不去触碰心里那杂碎的痛苦,他拼命的工作,努力的让自己学会遗忘。虽然她决然的离开没有对他作出任何解释,可是他却一点都不恨她,那沉积在心镀的爱,非旦没有随着时光消散,反而越积越深,越积越厚。
他知道她一定会回来,会为是他而回来,原本他已经做好了长时间等待的准备,却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回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
“她很好,你不用担心。”看到炎非墨异于常日的表情,和面上那掩饰不去的欢悦,郭威的心情就愈发的沉重。
“威,你怎么了?”终于在郭威说出这句话之后,炎非墨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没什么。”郭威淡淡的说了句,踟蹰了一小会,忍不住又加了一句:“墨,忘了她吧,你们不合适的。”
“威,你说什么?”炎非墨立刻脸色一沉,自小到大他坚持的事情就没有一件不成功的,在感情上,更是如此,只要他认定了姚韵,就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她在他心止中的位置,即便有无数人反对,无数人说他们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