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擂台四周很快被围个水泄不通,人群沸腾议论纷纷。更有无数女粉丝失声尖叫,为他们今日的亮丽一新而倾倒。
花已伤一面敲锣,一面保持节奏的呐喊道:“嗳,俗话说的好,人在江湖飘,既要功夫好,又要有相貌……今儿个我们文房四宝哥儿几个,在此地摆下擂台,正式向金牛山众位下战书嘞……”
人群躁动:“哦好好好……”
继续道:“众所周知,文房四宝在文坛的地位,是无人能够撼动的!今儿个还要让大家看看,咱们文房四宝文武双全的一面……借此证明,金牛山的那群所谓的大侠们,全是沽名钓誉之辈……”
“文房四宝各个惊才绝艳!金牛群匪各个低文凭!低素质!头脑简单!四肢也不发达!信不信、服不服、比比就知道……”
萧然冰跟着吆喝:“光说不练假把式,光练不说傻把式,又练又说才是真把式!下面就让大家看看,咱们文房四宝的真功夫……”
花已伤作散花的姿势,“下面,就由萧然冰萧大帅哥,为大家表演绝世的刀法!掌声鼓励……”
雷鸣般的掌声中,夹杂着萧大帅哥的粉丝们的尖叫。
“观众朋友们,请不要眨眼,请看萧氏耍大刀……”
蓝华从旁扔过来两把……菜刀,萧然冰动作优雅的分别拿在两手中,对准观众席绅士鞠躬。这时,花已伤连续的向空中抛起三颗白萝卜。然后,萧然冰极快的舞动双手的菜刀,刷刷刷刷……
观众们一致的抬起头,只见:擂台上白花花,萝卜丝如雪飞舞……
花已伤手捧萝卜丝,赞叹道:“哇唔,萧大帅哥手持一柄屠龙宝刀,干净利索的将这根萝卜,切成九千九百九十九根萝卜丝,更可贵的是,这九千九百九十九根萝卜丝,无论形状体积大小全都一模一样!掌声在哪里……”
表演完毕,掌声自觉地弱了下去,已然没方才的激烈。
萧然冰扔掉大刀,走到主持人的位置,道:“单人耍大刀表演完毕,刀法之精髓,可谓是所向披靡啊。下面,由花已伤花大帅哥、和三皇子卓元彬为大家带来更加精彩的双人散打……掌声欢迎……”
卓元彬面带微微笑,气质非凡的走上台,冲下面观众朋友们打了招呼后,与花已伤一左一右站定,各自摆起了优雅的起手式。
萧然冰站在两人之间徘徊造势,“哎呀呀呀,不得了哇,大家请看,原来花大帅哥即将使出的是降龙十八掌,而卓大帅哥准备用乾坤大挪移应对……精彩非凡,不容错过,观众朋友们千万不要眨眼……“
“嘿哈……”
花已伤与卓元彬双双大喝一声,各自带着一身的煞气腾腾,摩拳擦掌的冲向对方。
卓元彬先下手为强,一拳打中花已伤的腹部。这一拳极其的用力,极其的狠冽啊,直打得花已伤大帅哥,将早上吃了三两银子的早餐,尽数吐出。
“卧槽……你居然动真格……”花已伤恼羞成怒,勾住他的脖子,膝盖猛击他胯下。
惨叫一声,震痛耳膜。卓元彬捂着胯下,在台上蹦蹦跳跳了两圈之后,才回到原地。
于是,两只帅哥扑腾倒地,扭打在一起。
围观群众发出惊呼。
萧然冰额角流下一滴冷汗,狠狠地窘了一下,俩死孩子压根不顾及大局啊,这么打下去非破相不可。
但,萧老二毕竟是萧老二,很快反应过来,跑到两人中央,脚下用力欲踢开两人,左一脚,右一脚,岂料,越踢越爽……
面上却如春风和煦了一把,“双人散打到这里结束,下面有请唐家三少,三少将给大家表演胸口碎大石……”
人群中一阵唏嘘,“怎么又是这些表演,昨天有几个卖艺的也是这些把式啊……”
“哎,还以为文房五宝真会变……武房五宝呢,没想到功夫这么不给力啊……”
哟,这么快就玩不下去了?!三人囧囧有神,地上扭打在一起两人登时停止翻滚,花已伤松开咬着卓元彬耳朵的尖牙,卓元彬松开咬着花已伤脸皮的利齿。见唐思凯玉树临风走上台,三人齐刷刷围了上去。
为留住观众,萧然冰放声呐喊:“三少为大家表演的胸口碎大石,绝对不是一般的胸口碎大石,大家马上就可以看见三少的……裸体表演……”
围观群众顿时欢呼起来,尖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前所未有的激烈沸腾。
唐思凯下意识捂紧衣襟,瞪着萧然冰道:“开嘛玩笑,本少爷还是个处男,怎能当众裸体?!”
左脸满是猩红吻痕的花已伤,笑起来十分惊悚,一面在唐思凯身上乱摸,一面劝慰道:“别介,你的身材这么好,不露一下实在对不起党和人民这么多年来的栽培和厚望……”
脖颈上布满牙痕的卓元彬,一边抚摸唐思凯的胸肌腰身,一面还不忘怂恿道:“你不是一心相救元鹤和你二姐么,牺牲一下色相算不得什么的,哎呀,来嘛来嘛……”
“不行,本少爷向来以清纯示人,若是当众裸体,以后还咋混……”唐思凯脸红脖子粗,抵死不从。
“为了元鹤和唐宁,不行也得行……”萧然冰三人相视一眼,诡笑,将唐思凯扑倒在地。擂台之上,顿时烟尘弥漫。
待烟雾散开之后,清纯可人的唐家三少,已被强行剥了个精光。
台下一片撕心裂肺的尖叫,“三少——”
“啊,有胸肌——”
“三少好精壮、三少好威猛……”
“三少、三少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唐思凯眼泪汪汪,可怜兮兮,赤果着上身,被三宝抬到长凳上躺下。卓元彬蹲在他身边安慰着:“哭啥呢,这不给你留了条裤子么……喔唷,三少乖乖,不哭不哭……啧啧,今日之后,你的人气肯定会排在五宝之首哇……”
“呸、呸……”花已伤吐了两口唾沫在手中,搓揉了之后,脸色苍白扭曲、极其艰难的,举起足足有三个脑袋大的铁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