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才会觉得那个采花贼就是北雁翎,只有那种狂妄无耻的家伙才会干这种事情!毕竟,这个采花大盗只采花,并未将那些女子先奸后杀,怎么想都觉得那淫贼就是北雁翎!
“的确!二小姐说出了这件事情的关键。”卓元彬点头,道出了事情的不寻常之处,“据调查,被采花贼玷污的女子,全都是未出阁的女子!这就是为何他不霸王嫖的原因。”
“未出阁的女子?!”花已伤扯嘴角一笑,道:“这混蛋,还挺挑食。”
萧然冰独自靠在一旁,问:“还有什么不寻常之处?”
“有!”卓元彬继续道:“被那淫贼采过的女子,都奄奄一息,要过很久才能恢复元气……”
花已伤道:“女子被强暴,当然都是奄奄一息,难不成还能生龙活虎?就算身体吃得消,精神也吃不消!”
萧然冰横了他一眼,“老花,别插嘴,听元彬将话说完。”
卓元彬道:“老花说得的确不错,被强暴的女子当是奄奄一息,可是,这些女子的奄奄一息很不寻常。她们身体干涸,仿佛是全身的精气被尽数吸干!”
众人一惊。
唐思凯猜测道:“难道那淫贼是个邪魔外道,练了采阴补阳的邪功?!”
“大抵如此。”卓元彬点头,“所以我才需要你们帮忙,这个魔头若不尽早除去,恐怕要出大乱子!”
唐宁听得头皮发麻,“采阴补阳,真恶心!这种人简直禽兽不如……”
莫非,北雁翎那一对诡异的翅膀,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她心中,愈发觉得北雁翎就是采花大盗了。
花已伤建议道:“不如这样吧,咱们虚构一个女子,放出消息,夸大她的貌美,引淫贼上钩!”
卓元彬猛地一拍掌,“好办法!”
花已伤大为得意,正准备洋洋笑一把,又听的卓元彬道:“可惜,我们已经用过这个法子了,那淫贼不上钩!”
花某人脸色一暗。
唐思凯道:“采阴补阳而言,不需要女子如何貌美,过得去就行。那淫贼才不会那么傻呢,咱们能想到的法子,他自然也能想到。”
卓元彬附声道:“就是就是,继续想。”
花已伤似笑非笑,道:“难道,咱要继续摆擂台?!”
唐宁举手赞成,“我要看胸口碎大石!”
唐思凯的脸色顿时又臭又黑,“淫贼又不是黄泉!”
“不是所有人都叫黄泉,不是所有人都是脑残!”卓元彬叹息摇头,最后将目光投向萧然冰,只见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卓元彬还以为他是想到了什么法子,忙问:“萧老二,你在想什么?可是有了什么好使的法子?”
萧然冰抬眸,表情格外纠结,答:“我在想,这都快中午了,我是不是该去把早饭给吃了?”
哐当——
绕过栽倒在地的诸位,萧然冰同志悠哉游哉地出门吃早饭去了。
雨后阳光,空气清新,温度适宜。其实现在并不算热,花已伤同志却几乎是形成惯性的,抓起玉骨扇就开始哗哗地摇。
“萧老二!”
“萧、萧先生!”
卓元彬与唐宁是同时反应过来,大呼一声,随着萧然冰的影踪箭一般的冲出门去。
花已伤只觉眼前一花,屋子里立马就少了三个人,愣愣拎着扇子嘀咕:“哟嘿,元彬与二小姐,他们俩何时变得这么合拍的……”走到门口,想起屋里还剩余的一个人,便侧身在门口,对唐思凯道:“三少,你小子大伤未愈,好好躺着啊,回头再来看你……”
唐思凯并未答话,静静地站在屋中央,一脸恍惘。
门口不远处,萧然冰听见后面动静,身形突地一顿。追上来的两人猝不及防的,双双撞上了他的脊背,捂着面部发出各种惨叫。
萧然冰一副的不理解,“你们两个,跟着我做什么?”
卓元彬干笑,“陪你吃早餐。”
唐宁昂首挺胸提臀,义正言辞中略带点狗腿的道:“作为三皇子府的女主人,自然是要好好款待你们每一位!”说着,放开了嗓子对某处呐喊,“红袖,备饭!准备最丰盛的早饭!”
萧然冰本想回自己的屋子吃饭,可是,看着身边巴巴对着他挤出各种怪笑的俩人,只觉前所未有的惊悚,最后慢步走入了花厅里。
所谓丰盛的早餐,只有一碗稀饭和两根油条,外加一个茶叶蛋。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由于萧然冰从未对唐二小姐口中‘最丰盛的早饭’表示希望,于是,他很淡定在主位上坐下。
卓元彬与唐宁格外自觉地,各自在萧然冰左右两边坐下,后面跟上来的花已伤没摸清楚情况,索性坐在萧然冰对面的位置上,纯属是凑热闹。
卓元彬客气道:“萧老二,您请。”
唐二小姐谄媚道:“稀饭配油条,健康又美味,还有热呼呼的茶叶蛋,尤其营养,您慢吃。”
萧然冰吃起东西来慢条斯理,一小口稀饭,然后是一小口油条,慢慢的咀嚼,缓缓地咽下。
花已伤望着他这种吃法,终于忍不住的咽了口口水,“看起来、似乎很美味得样子嗳……”
萧然冰大方的道:“老花,要共餐么?”
“不用不用,我吃过了。”
红袖在一旁侍候,见萧然冰在这种极度压抑的情况下,居然还能旁若无人的吃得下去东西,只觉得他的人生……无处话凄凉。
卓元彬忽然侧过身子,一把握住花已伤的手,深情万分的道:“老花,那淫贼玷污了三少的名声,咱兄弟多年,绝不能坐视不理的对不对?依我看,咱一定要尽快想个办法将淫贼捉住,为人民除害,为三少报仇雪耻!”
花某人伤脑筋了,“为三少雪耻,那是必须的,可是淫贼如此阴险狡诈,连美人计都能顶得住,还有什么法子……”
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卓元彬巴巴的跟在萧然冰后面,肯定是为了采花贼的事情。可是,唐二小姐也巴巴的跟着献殷勤,又是为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