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遇?
又一个奇怪的词自脑海中闪过!
月夕因为整个心思都在天逸身上,她并没有多想。点着灯,睁着眼,等待天明。
翌日,暮色降临,天逸终于回来了,月夕激动地直扑到他怀里,又笑又哭:“你去哪儿了?我被你吓死,还以为你不要我,再也不会回来了!”
“这不回来了吗?”天逸说。因为多日不回天宫堡,堡内的琐事一大堆,他忙了两天都没处理完,但是又怕两天不见,她会胡思乱想,于是在事情没有处理完便过来了。
月夕紧紧地抱着他:“我好想你,不要再离开我了!”
房内,斥裸的两人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激情褪去,月夕喘息着问:“你都去哪儿了?我好担心!”
“担心什么?这不回来了吗?”天逸淡淡地说。虽然他爱极了她的身子,他也从她身上尝到了别的女人不曾给过他的快感,但心里总感觉很失落。
这个女人,她不应该是这样的,她的性子应该很倔,她应该很排斥他,她应该是属于那种他想得到,她却偏偏不给的女人。
就像曾经把她困在天宫堡,以美食、手饰都驯服不了,那时的她对他来说是个挑战,若能够驯服她,那会是他此生最大的成就感,可是如今……
她变了,变得很乖、很会粘他,一天不见便会又哭又闹,仿佛跟天宫堡内那泼妇余明月差不多!
说真的,这样的月夕,天逸不喜欢,也没了当初的新鲜感!
他真的不喜欢现在粘着他不放的月夕。只是,如果她还是原来的月夕,她又对他是恨之入骨!
唉!真是烦人!
天逸带着烦燥不安的心情坠入梦乡,月夕却无睡眠,一直瞅着他看!
他生得好俊,她真的好爱他,可他这两天到底去了哪里呢?
翌日清晨,月夕是在昨天夜深时才睡着的,现在也并没有醒。天逸还得回去处理未完的事,交待婢女几句又离开!
一天了,月夕看不到天逸又急又烦!
他是跟婢女说有事出去,但为何不说究竟什么事?什么时候回来?
当月夕正准备要出去寻找时,听见远处扫地的婢女们在窃窃私语。
“老爷买下这么大的宅子肯定很有钱,但老爷是干什么的呢?每天早出晚归!”
“肯定是大户人家的,不过我觉得他跟夫人不是真正的夫妻呢!”
“怎么说?”
“你们想想,这宅子刚买没几天,我们也是才被请进来的。我曾在别人家当过下人,知道大户人家的公子个个都很风流呢!所以我猜,老爷跟夫人不是真夫妻。”
“不会吧!我看夫人很爱老爷的,老爷也对夫人很好啦!”
“对夫人就一定是夫妻吗?我猜,夫人的家镜肯定不好,或是其他什么原因,反正一定是老爷的家人不同意他们的亲事,所以老爷一定是瞒着家人在这里包养的小妾?”
包小妾?
月夕皱眉:逸有老婆?我只是他在外面包养的小三?
老婆?小三?
月夕没心思去想脑中突然冒出来的两个词。她在回想才跟天逸回来,他便一夜两天未归,今早又出门,所以……
月夕有些相信婢女说的话,但是……
不!
虽然,月夕知道在这里,男人可以娶很多女人,但她心里却很鄙视。逸,如果你真的爱我,怎么会娶别的女人呢?你怎么可以有除我之外的女人?
不!
她要去找他,她要问清楚!
来到门口,管家拦下:“夫人,老爷说过外面危险,夫人没事请不要外出!”
“没事不能外出?那我有事,总可以吧!”
“不可以的!”
“让开!”
“不行,老爷吩咐过的!”
“让开!”跟他讲不通,月夕气极了用力推。
虽然月夕还没发现自己有内力、会武功,但有了武功底子的人手劲是特别大的,她只是用了一点力就将年近四十的管家推倒在地!
管家爬起来大声叫道:“夫人出去了,大家快出去找!”
街上!
烈征、烈义又一次保护景勋微服出宫。这次他们不止是在京城内查看,景勋还来到离京城不远的这个临县之城!
城内很热闹,小贩生意依旧如京城一般红火,景勋边看边点头。
百姓安居乐业,真是好啊!
这时,迎面冒冒失失地冲来一个人,她走得很急,一时没注意撞上了景勋。
烈氏兄弟立即提神,他们上前将那人拉开:“你干什么?”
“对不起?”月夕连连道歉后便想离开。
她要去找天逸,找她问清楚是不是他真的娶了别的女人,而她只是他一时兴起包养的小妾!
不要!
每当月夕想起她有可能只是他的一名小妾时,月夕的心便会很痛!
现在,她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寻天逸,但她宁愿这样漫无边际地在街上寻找也不要待在那宅院里。
当月夕抬头正式前方刚走了两步时突然停下。不是她不走,而她的手,莫名地被刚才她撞上的人紧紧地扣住了!
此刻,景勋听不见四周闹哄哄的声响。他的世界在见到月夕的刹那而变得宁静。
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但又可以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是她!
景勋颤抖地举起手伸向她脸颊!
她的脸早已经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中,她那如水般流淌的眸子依旧是那般清澈如山沟里的溪涧,她的秀眉微微轻蹙,仿佛在因什么事而困扰!
这张艳若桃李的脸,这双略带哀怨的眼神,太熟了,真的太熟悉了!
彩蝶!她竟然是彩蝶!
老天!你是听到我的呼唤,所以把彩蝶送回到我身边了吗?
景勋的眼神逐渐由震惊变得狂喜,他紧紧地扣着她,然后顺势一拉将她搂进怀里!
思念如影随形,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她!
紧紧的,仿佛他想将柔弱的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再也不分开!
“彩蝶,彩蝶!”景勋不停地痴唤着她的名字,声音里除了是欣喜,更多的是一种令人心惊的孤独和痛苦,那种感觉强烈到所有人全都呆住,尤其是月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