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逸将她紧紧地揽在怀里:“刚才……你后悔吗?”
“傻瓜,我是你的妻子啊!我……”月夕到底是女儿家,脸皮薄:“我很喜欢,怎么会后悔!”
是吗?
天逸在心里问。如果她知道一切,她怎么可能会这么主动地勾引他;如果她知道一切,她肯定会想要拿刀砍死他吧!
不过,耀玉说过她永远都不会知道的,那么,这样真的挺好,不是吗?
穿好了衣服回到草屋,月夕又休息了几天,耀玉确定她是真的康复了,于是月夕立即吵着要回家,天逸想了想后点头。
青使不同意:“小主子,你不能跟他走!”
“我是逸的妻子,我病好了当然要回家!”
“不是,你不是她妻子,你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在骗你!你其实是幽灵宫的小主子,小主子,您跟青使回去吧!”
月夕根本就不相信“青使,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小主子!”
“你……”唉,小主子一觉醒来真的变傻了,只听晴天逸的听,到底应该怎么说她才会相信。
天逸搂着月夕对青使说:“可不是我用强,她自愿跟我走的!”
“不!”
天逸俊脸一沉:“你现在还有说‘不’的资格吗?别忘了,你已经没了武功,我一根手指头便可以捏死你!”
天逸随后向耀玉道别:“她能活过来全靠你,谢了,时间不早,我……该带她离开了!”
“好好待她!”
天逸带月夕出了山谷。随即,耀玉便一直在借酒消愁。一旁,雪芝看着心疼:玉儿,娘是要说你痴还是傻啊!
皇宫!
皇上不动声色地便纳了一名妃子,这可是宫里头的大事!原先,大家还在想是哪位倾国佳人令皇上一见倾心,让皇上从贵妃逝世的阴影中走出来。
可是当她们看到香玲的容颜时大呼失望。也不是很美啊,甚至还不如玉妃娘娘长得漂亮,怎就被皇上封了妃?这几天,皇上竟还夜夜留宿她那里!
现在的后宫,皇后、玉妃名份还在,实则却早被打入了冷宫,若不是她们并没犯什么错,甚至有娘家的后台罩着,恐怕景勋早就将她们真正地打入冷宫。
而现在整个后宫就属香妃最风光,夜夜受皇上恩宠!
然而,在所有人都羡慕的时候,梦尹细心之下发现,这个不是很美的香妃会受封、受宠的原因是她有一双不一样的眼睛。
虽然,大多时间她的眼神是妖艳的、贪婪的,但当她静静地不说话,她的眼神……
跟吕彩蝶很像!
听说她被受封不是哪位大臣举荐的,而是皇上微服出宫瞧上的,看来……
梦尹终于知道景勋瞧上的不是她,而是她的眼睛!
今日,秋高气爽,万里无云。
梦尹、玉昙在亭中不期而遇。没一会儿,香玲来了,她欠身,语气却是很不情愿:“见过皇后姐姐、玉姐姐!”哼!她们是弃妃,凭什么要我给她们行礼?
梦尹很有母仪天下的范,她挥挥手:“起吧!都在姐妹,不必客气!”
玉昙又嫉又恨地说:“香妹妹最近可风光啊!皇上夜夜去你那儿!”
“玉姐姐说笑了,妹妹蒙受皇上恩宠是老天垂怜!”
“香妹妹可真谦虚啊,真要只是天垂怜,皇上也不会天天去了!”
“姐姐……说笑了!”
三个女人唇枪舌剑,暗藏汹涌。
香玲面上假笑,心里却苦涩极了。她们根本就不知道,皇上是夜夜去她那里,甚至夜夜宠幸于她,吻着她的眼睛,但皇上根本就不给她受孕的机会。
甚至,对于宠幸,他好像是在例行会事,结束后便再也不看她一眼便离开!
有时候,她会听到皇上明明很尽幸,嘴里却在说:“为什么……你不出现,我在宠幸她,你来报复……报复我啊!”
香玲记得有一次,皇上明明在宠幸于她,可是又在胡言乱语了,她便问:“皇上,怎么了?”
他立即暴怒,兴致全无,将她踢到一旁:“滚!”
他,就像一头暴怒的野兽,香玲不敢再多话!
这时,曼依牵着其诺逛到了这里。太后可是皇上的生母,不能得罪的!这次香玲到是真心行礼:“参见母后!”
“起吧!”曼依也早在见到香玲的第一眼时就发现她的眼晴似曾相似。所以,每次看到她时都会在心里叹气。
还以为勋儿是真看开了愿意纳妃,原来……
傻勋儿,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走出来啊!
这时,香玲献媚地摸了摸其诺的小脸:“太子好可爱,越来越像皇上了!”
“皇上的骨肉当然像皇上了!”玉昙冷哼。
其诺见过香玲几次,已经不再陌生,甚至还调皮地在她腿下蹭来蹭去。
香玲弯腰抱起他:“太子真是越看越可爱呢!长大了一定跟皇上一样俊!”
哼,真是会哄人开心啊!
玉昙是越看越气。可她也不想就这么退下,放她逍遥!
就在这时,景勋处理完了国事,因为找不到儿子,便向太监打听后过来。
远远看他在烈征、烈义的保护下走近,玉昙突然阴险一笑。她扯下胸口衣服上的一颗珠子,然后趁人不备将珠子用力地弹出。
珠子正好弹到香玲手上,她吃痛,本能地松手,其诺跌落。
景勋他们已经走近了,烈征、烈义见状立即飞奔过去,但还是没来得及,其诺跌坐到了地上!
“哇!”
景勋一个剑步飞身闪近:“其诺!”
“诺诺,我的天!”曼依也立即过去抱起他:“诺诺,伤到了哪儿,告诉皇奶奶!”
“疼!父……皇,疼!”
“哪里疼,给父皇看看,哪里疼?”景勋紧张地上下检查,他身上没有哪里留血,到底哪儿受伤了?
其诺小手捂着屁屁:“父皇,疼!”
景勋、曼依立即剥了他的裤子,其诺的屁股确实红通通的见了血影。曼依不放心又将他剥个精光,查看之下,没有其他地方受伤。
景勋仍然很急:“太医,快喧太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