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
交锋激烈,婢女吓得四处逃散。其诺被怦怦当当的刀剑碰碰声吓哭了,曼依不停地哄着。
侍卫的实力确实很强,天逸应付得越来越吃力,最终他选择撒退!
这次就暂离开,不过,他一定会再来的!
“追!”景勋喝道。
好久,侍卫来报:“晴天逸轻功卓越,臣等失职,皇上赎罪!”
该死!让他跑了!
景勋死死地攥紧双拳!
气还未气,须臾,又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了。青使跪下:“皇上,请您放了景少主!”
当初,月夕的死打击了所有人,他们已经收拾好一切却忘了离开。想要随同景勋一起去皇陵但却被拒绝,等到丧后事宜一切妥当,他们就要离开时,景勋反悔了,将景然又一次软禁起来严加看管,纵使青使武功再高也很难将其救出,所以她一直留在宫中,隔三便求景勋放人!
景勋的脸色依然很差:“朕不想与江湖人士为敌,而你也与彩蝶有点渊源,朕不为难你!你想走随时可以,余景然却必须留在宫中!”
景勋知道景然心里不平衡,他虽没表露在脸上,但一定还记着被夺皇位之恨。当初,因为不想与彩蝶分开才会无奈地答应放了景然,现在彩蝶都不在了,他不会放任景然出去给自己留有后患!
青使又求:“皇上,然少主是我幽灵宫的人,青使只是想让少主回去主持大局!”
“他是幽灵宫的人却更是皇室中人,不可随便离开,你要找人继承宫主随便找个便是,若真不行就去找严耀玉,他不也是你的少主吗?”
“可是……”
“朕说了不放人就绝不放,你无须多说,你在宫里住得也够久了,收拾一下,最迟明天就走!”
顿了顿,景勋说:“朕知道你武功好,但朕的禁卫军也不差,他们会日夜‘保护’余景然,所以你别妄想再进宫救人,若被朕发现你没死心,那可怪朕不念亲情杀了余景然。”
“皇上不可!”
“那你最迟明天就走,以后也动念头潜进宫救走余景然!”
青使犹豫道:“青使遵命,但皇上能保证……不伤害然少主吗?”
“只要他乖乖地在西殿做他的王爷,朕保证他衣食无忧!”却是限定自由!
不到迫不得已,景勋确实不会杀他,因为若是杀了,会糟人非议。他只想做个英明的皇帝,不想被人骂作昏君,即使他们没胆只是私下里也不想!
青使又说:“青使等等就会离开,离开前请皇上准许青使与然主子道别!”
“不用了,朕会命人通知他的,你安心离开吧!”谁知道她见了他之后会不会生起什么事端!
青使默默地只能点头。虽然凭她和春红的武功能拼死将然少主救走,但这样一来便有可能跟朝廷作对。
现在,宫主之位已空设很久,各分坛坛主对宫主之位个个是虎虎耽耽,内乱从二十年前一直闹到现在,元气大伤,若再得罪朝廷便是雪上加霜,弄不好就是灭宫之灾,所以……
青使只能放弃救人计划,不过她发誓等回去推选了新宫主,一切稳定后会想法子救出然少主!
宫外,天逸已经甩掉侍卫到了安全地带,但他却是越想越气。
看着不起眼的十几名侍卫,原来个个都挺厉害!余景勋,我倒小瞧了你,竟然短短一个月内挑出十几个这么有能力人!
很好!
看来下次他想要进宫不能再单枪匹马,而是得带下属了!
天逸想着便回天宫堡,准备从下属中挑选几名出色的于下次再会会那些侍卫!
哼!反正,他是一定要让景勋说出进入皇陵的方法!
城外,山林,树阴茂密。顺着小径来到半上腰,月夕看到一处草屋,这是雪芝的住处!
简陋的草屋内倒也收拾得干干净净,除了一张床,剩下的便是张坏桌子和两张长凳。
雪芝说:“这屋子虽小但应该还够放一张床,今晚你就跟我挤挤,明天我坎些树林给你做张床!”
“好!”
雪芝来到外面,不远处搭了个烧饭的土坑,上面放了个小锅子。雪芝摘了些野菜后洗洗便做饭。
月夕很好奇,尤其是雪芝拿着锅铲抄菜。月夕在想若此刻有个人,他看不到她们,只见土坑里生了火,锅铲在半空中翻抄,他会不会被吓死?
吃了饭,月夕在四周逛了逛,入夜后,她与雪芝共挤一张床上。
月夕吸鼻:“姑姑,你的身子好香啊!”
“那是耀玉的爹,他是大夫,不仅医术高,也很喜欢研究花草,生前的时候,他经常用一些我根本不认识的花的花瓣给我沐浴,久而久之身子便香了,而且十几年了,香味一直都没有散。”
这么神奇?琼瑶小说里的香妃?
月夕挑眉。雪芝又说:“后来我终于知道那些都是些什么花了,等做好了新床,我去山里采些来给你用,你的身子也会香的!”
那个……
月夕不好说,她相公会帮她薰香身子那是因为两人感情好、夫妻恩爱,换作现在……
我的身子香不香不重要,因为对于景勋……
唉!不说那个伤她心的男人了!
身旁,雪芝陷入回忆:“相公对我真的很好,我以为可以跟相公、小辰永远幸福地生活下去,可惜最终……”说着便一阵心痛。就是因为当年对相公一见钟情,于是便放弃做宫主与他相偕一生,结果……
她离开幽灵宫时真的没带走秘笈,为什么分坛的人不愿放过她,害得她与相公惨死她们之手!
月夕隐约知道她的一些往事,她劝道:“姑姑,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别想了,睡吧!”
“嗯!”
正要吹灯,屋外隐约传来两名女子的声音!
“青使,皇上说我们最迟可明天离开的。您偏要今天走,现在天黑了,今夜肯定是走不出了,难道我们要在这山里露宿?”春红哀怨道。
“露宿便露宿,以前又不是没有过!”青使继续走着,脚步丝毫不曾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