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男人一向**充沛,但她也从未拒绝过他的求欢,可他为什么还要出轨?为什么那个女人是她最好的朋友!为什么他们要搞到一起?他们置她于何地?
默默地,月夕闭上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耀玉伸手占了她的泪,见她表情似乎很痛苦,他出于关心问道:“你……还好吧!”
“滚开,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月夕伤心,情绪激动之下大吼。众人被吓怔住了!
她想到了什么才会哭?什么又叫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月夕深吸一口气:“对不起,我……先告辞!”说完匆匆离去。她发誓再也不要为那种男人落泪,她也更不想让他们看到她伤心的样子!
月夕走了,在场所有人都大眼瞪大小眼,曼依想不通彩蝶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她决定寻个时间找她谈谈!景勋、天逸、少怔眉头微蹙:第一次看到她哭,莫名地感觉心里一阵揪痛!耀玉心里也毛毛的很不舒服,可他没去在意,一心只想着他的试验。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透明的瓷瓶,里面是一片碧绿如青草的树叶。
很奇怪,树叶似乎被长时间装在这个瓶子里,但却一直没枯萎,还越发新鲜。
耀玉拿出树叶将手上属于月夕的泪沾在叶片上,好久,叶片的颜色一直未变,耀玉心中竟没有太大的失落!
还是失败了,她的泪也适合!
这天下到底谁的泪可以改变叶子的颜色,让他精心多年的那个伟大试验能成功?
月夕把自己关在房里谁也不想见,连曼依敲门也不开。耀玉未得到他适合的泪,按常往他应该给景勋扎上一针,就算不死也该让他继续昏迷,就当没救过他,但他却没那么做!
并非畏惧景勋的身份,而是想起月夕的泪他心里很不舒服,所以也就放过了景勋!
天逸也陷入了沉默:她究竟想起了什么伤心事?
找不到留下的理由,少恒他们辞别,曼依很客气地相送。
午后,天色转变,乌云渐起,景勋不停地敲门:“娘子,开门啊!”
“心情不好,别来烦我!”
以前让他睡地上时也说心情不好,可现在又谁得罪她了?
“娘子,快下雨了,让我进去吧!”景勋的语气已不再装傻,然而月夕因为心烦并未留心。她仍不开门:“今天不许你睡我房里!”连睡地上都不行!
景勋皱眉:他们新婚没多久,怎么能分房!
此时,曼依正好来了:“怎么还没开门!”
“说是心情不好,但也不知在气什么!”
呃!
曼依发现儿子说话很稳重,好像不一样了,但因为担心儿媳所以并未多想。她劝了几句,月夕依旧不开门!
天下男人一般坏,她不想见到他,至少现在不想!
下雨了,曼依让景勋去躲躲,景勋不肯。
他知道她对他并不是没有感觉,那么她一定舍不得他一直被淋,所以他在等她开门!
曼依撑了把伞过来,雨越下越大,伞并没起多大作用,景勋下半身全湿了!
房内,月夕知道景勋并没走!
傻瓜,他还不去躲雨,傻站在门口干什么?
“滴滴嗒嗒”雨声有节奏地打在窗户上,月夕的心被雨声扰得更烦!
难道她不开门他就一直这么站着?
最终,门开了,发现曼依在,月夕惶恐:“娘,您怎么也还没走?”早知她也在,早开门了!
进屋,景勋换了件衣服,曼依寻问:“彩蝶,你究竟怎么了?”
“心情不好,睡一觉就行没事了,娘别担心!”
她这根本就是在敷衍,不过既不想说曼依也不逼迫,以后再找她谈吧!
嘱咐他们休息,曼依离开了!
看在景勋为她淋雨的份上,月夕让他睡床上。可躺下没一会儿他便开始发低烧!
此时已晚,下人都休息了,月夕不便打扰他们,于是亲自去厨房,好在前些日子还有些用剩下的退烧药,月夕笨手笨脚地生了火,熬好了药给他喝下。
景勋依然很难受:“娘子,我……热!”
“忍忍,过会儿烧退了就不热了!”他的身子也太弱了,只是淋个雨就发烧!
过了好久,他说:“娘子,我冷!”
“乖,天亮就没事了!”
景勋其实并不冷,感觉烧也退了许多,但他想逗她:“娘子,还是冷,你像上次一样抱着我睡好不好!”
“啊!”
他眸发精光,恶狼扑羊:“那换我抱你好了!”
月夕一时没反映过来被他扑倒,随之而来的是他忍不住的冲动和她的惊叫:“喂!别乱亲,床……要塌了!别乱摸,啊!”
月夕没想到他方这么大胆,所以在未反映即时的十多秒内被他又亲又摸占尽了便宜,直到她清醒用力将他推到一边:“余景勋,你……”干什么?
“彩蝶!”景勋装得很辛苦,今日又见她哭,所以决定不再装,他要问清她到底为什么哭。
景勋按着她的香肩,眼神清澈,语气深沉:“我好了,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傻子了!”
“你……”月夕瞪大眼,他什么意思?
景勋道明是那场大火让他重生,以及想起了小时候被景然从树上推下来后变傻的事。
月夕不敢相信,原来那不是意外,是一场为争夺皇位的阴谋!可当时余景然才多大?小小年龄城府那么深?好可怕!
景勋说完自己的事后问:“告诉我白天为什么哭?”
“不说可以吗?”她很高兴他不再是傻子,但她真不想回忆往事!
景勋倒也没继续逼问,黑眸瞅着她,深情又透着几许欲望,他的右手轻轻划过她的脸。月夕一时也不知在害怕什么急着想下床:“告诉娘吧,她知道你一定很高兴!”
景勋一个用力将她揽入怀:“明天再说,今晚我们有更重要的事!”
“……”
他的吻先是落到她的额头:“我这两天可是在拼命地多吃多喝哦!我记得你说过养好了身子我们就可以生娃娃了!”
汗!他都不傻了,怎么还提那荒唐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