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全身上下都是迷!
现在,景勋凝视着烈征:“都查出了什么?她认识晴天逸吗?”
“不止是认识,而且还……”烈征边说还边感慨。
景勋听着,满目震惊,她竟然是……
那么她进宫的目的……
回想那日在宫外,柳儿听到晴天逸的名字时又欣喜又愤恨的表情……
景勋终于知道她最想要的是什么了,原来那个女人会因爱生恨到发疯,这种方法都想得出来,而他就成了她报复晴天逸的工具了!
景勋承认,他从来都没对柳儿生过感情,但是堂堂一国之君被人利用,传出去他还有脸?
柳儿,晴天逸,你们虽没做过苟且之事,但若你们的关系被公开,却是世俗不容。看来你也是知道这点,所以当初将她送走!
景勋此刻很生气,因为柳儿竟然会爱上他,彩蝶又对他投怀送抱!
为什么?好像全世界的女人都喜欢他?
景勋的眼底隐藏着杀意:晴天逸,你一直都没来,肯定是还不知道她进宫吧!难道你连朕封后的皇榜都没看见,那么……
如果一切真如烈征调查而来的结果,你重视她胜过自己的命,那如果我下令打掉她的孩子,又废了她,折磨得她生不如死,你会怎么样?
晴天逸,曾经,你让我痛苦,现在……
最好你不是如调查中说的那么重视她,否则……
晴天逸,我也要你痛!
“走,去柳儿那里!”景勋龙袖一挥,大步流星地离去!
走在御花园中,曼依宫里的小太监突然来报:“皇上,神医来了,正在太后娘娘那儿!”
“烈征,等等,先去太后那儿!”景勋说。虽然他很想惩治了柳儿,但比起曼依,景勋重视的还是母后,否则也不会下旨召他恨的人进宫!
耀玉见到了景勋,只是浅浅鞠躬,淡漠地说:“参见皇上!”
“太后怎么样?”景勋回给他的同样是疏离!
因为同一个女子,他们已经算是水火不容!
“草民刚到,正要看疹,皇上稍等!”耀玉说着便坐在凤榻前,请示曼依伸出手把脉。
曼依唉声叹息:“小辰,你也别看了,哀家知道这病是给人气出来的!”
气她的人就是景勋,一直不说他与彩蝶之间怎么回事。还有其诺,她都这么久没见到皇孙了,自然是思念成疾!
景勋无奈,病人最大,他只好顺着曼依地话说:“是勋儿不对,母后别气了,把身子养好最重要!”
“要是彩蝶跟诺诺在,母后的身子立即就会好起来!”
“这……”景勋努力不发火。
耀玉把完了脉:“太后还是别见到的好,否则头痛的毛痛不但不会好转,还有可能会更重!”
“什么意思?”景勋、曼依异口同声。
耀玉从包袱里拿出银针,一边认真地给曼依施针,一边轻描淡地说:“没什么!就是一切已不如你们所想,见了……还不如不见!”
“听你的话,知道彩蝶在哪儿?她怎么了?”她出了什么事吗?景勋很担心!
“皇上跟天逸不都派人在找吗?你们那么多人都找不到,草民怎么会知道!”
“严耀玉,你话里有话!”景勋逼问。
“是吗?”耀玉依旧是淡淡地说。他已经施针完毕:“太后,您这痛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治好的,以后多休息,少动怒!”
“嗯!小辰啊,麻烦你这么远进宫了,这次就多住几日吧!”
“不行的,还有事,不能久留,晚上再给太后施针,也会留下些药,明天就走!”
“严耀玉,你知道她在哪儿,对不对?”景勋又问。既然来了,若是没问出,他是绝对不会放他走的!
余景勋,承认吧!你就是心里再怨再恨,也还是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尤其是在知道她没有跟晴天逸在一起时,他就更想见她了!
耀玉恍若没听到,他继续整理银针:“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我想不想说,谁也决定不了,皇帝也不行!”
他果然知道!
“说!她在哪儿?”
“我说过,皇帝也别想逼我!”
“你……”算他嘴硬,但是不说,他也别想走!
景勋将他软禁了,耀玉不挣不抗,而是以平常心对待,反正只要晚上再给曼依施一次针,明天就会走,就那几个侍卫,也想看住他?
皇后寝宫!
柳儿满目伤神地坐在窗边:这么久了,逸为什么还没有来?他没有看到皇榜吗?
逸,你当真不知道我成了余景勋的女人吗?为什么你不来?你不管我吗?
柳儿黯然神伤,听到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她以为是婢女,并没有回头:“出去!”
这个声音?
看着她的背影,听到她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天逸呆住了!
来之前,他一直告诉自己:不是!不是!不是!
因为他接受不了,然而现在……
“真的是你!”天逸语气愤怒!
是他!
柳儿蓦然回头!
深邃的眸子、俊挺的鼻梁,无论走到哪儿、无论与谁站在一起,只要有他的地方,周围所有人都因他而黯然失色!
这就是他,俊美如妖精!
他的眉、他的脸,不论是白天,还是午夜梦回,她都时时想着,太熟悉不过了!
“逸!”柳儿兴奋极了,之前的愁眉烟消云烟,她站起来,直扑向他怀里!
他的怀抱,他的心跳,真的太熟悉了,她永远都不会忘掉!
柳儿环住他的腰,紧紧地,仿佛再也不要跟他分开!
天逸任由她抱着,俊脸冰冷,跟她说过多少次,不许没大没小地叫他名字。
“逸,你终于来了,我想你!”柳儿深情地说。
天逸一把将她推开:“我以为是同名,原来真的是你。你怎么跑宫里来了!还做了余景勋的妃子?”
他面色黯然,像是地狱里走出来的修罗,柳儿害怕,但却不退缩:“久别再见,你都一点不高兴?还是一见到就只会骂我?”
其实,柳儿早猜到如果他来,肯定是质问,但是才见面,他都不会表现得有一点点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