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认亲?这可如何是好?阮琳姚回到自己的房间更是无法入眠,心想,无论如何都不能滴血认亲,可是要怎样才能阻止这件事情发生呢?
阮琳姚在屋子里翻了又翻,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找些什么,直到她找到那个给自己下毒的道士交给自己的解药后,她才长吁一口气,看了看夜色,自语般的说道:“如果被识破身份,现在就必须死,如果逃出去,起码还有两个月可活,或许会有什么奇遇,让我解了毒呢?对!既然阻止不了滴血认亲,那么,我就逃走!”
有了这个想法,说逃就逃,在屋里搜罗了些值钱的东西打好包袱就要离开,可是一看自己这身行动很不方便的装扮,皱了皱眉头,又折回府里,偷了家丁刚刚洗了正在晾晒的衣服,换了一身男装,便蹑手蹑脚的到了阮府的后门。
话说这阮府虽然不是什么皇宫贵族的府院,但是也算是一大户人家,随意就算到了深夜,无论是正门还是后门都会有几个人轮班的值班,为的就是防止那些贪财之人趁着夜黑风高之际来偷窃,不过这样一来,阮老爷和阮夫人倒是安心了,可是却为难了阮琳姚,看样子,她是连后门都出不去了!
阮琳姚避过后门看守的家丁,躲在不远处的假山后面,趁着月色四下张望了一番,终于让她锁定了一条路,那便是假山后面不远处的墙,看来想出去,就要翻墙了。
“考验我阮琳姚的运动细胞,来吧!”阮琳姚下定决心,一咬牙,翻上了假山,看着不远处的墙,只要纵身一跳,跳到墙上,翻墙而出,自己就自由了,可是在下面看着这分明是很近的距离,怎么爬上来后,却发现这么远呢?
“死就死吧!”阮琳姚没有别的选择,只有拼死一搏,万一这逃出去了,便是阿弥陀佛菩萨保佑,要是逃不出去,便也只有认命了!于是乎,纵身一跃,只听一声尖叫,阮琳姚毫无疑问的重重的摔回了地面。
“什么人?”看守的家丁听到叫声纷纷向这个方向走来,阮琳姚顿时满头冷汗,抬起头来却不由看到眼前有着一个不大不小的洞,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钻了再说,总比被家丁抓住押着去见阮老爷和阮夫人的好。
“这里是……”刚刚钻出那个洞,便看到一棵粗大的柳树,这棵树不是应该是在阮府后院外吗?怎么跑到自己眼前来了?呃,回头,围墙,天,出来了,想不到自己这一钻竟然出了阮府,看到墙的对面火把逐渐的将夜空照亮,她拎起包袱,三步并作两步的快步逃离了这里。
“感谢老天,感谢主,感谢你这么巧的给我个狗洞让我逃出来,我阮琳姚要开始我的穿越生涯啦!!!”阮琳姚边跑边大声呼叫者,什么破道士,什么阮府三小姐,咱不稀罕,不要以为给下了个什么毒就怕你,咱一样是不管你那一套,就算死,也要先好好的玩它两个月!
阮琳姚‘啦啦啦啦’的哼着小曲在没有一个人的大街上边笑边跑,终于是离开了这个繁华的小镇……
次日,阮府上下将整个阮府几乎是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阮琳姚的下落,真是急的阮老爷直跺脚,一拍桌子对这家丁吼道:“你们还不快去给我找,找不回三小姐,你们谁都别想活命!”
家丁见自家老爷好像疯了一般的咆哮,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急忙退下去继续找人,这时,阮夫人走进屋里,说道:“老爷,你看姚儿会不会是觉得家里太闷,偷偷溜出去玩了?”
“她想出去玩说一声就好了,至于偷偷溜出去吗?”
阮夫人见阮老爷急的好像一下子头发白了好些,不由捏了把眼泪,说道:“就这么一个晚上,你说她能上哪去呢?”
阮老爷在屋子里来回的踱着步子,不由一驻足,说道:“不行,马上给我找个画师来!”
“找画师干什么啊?”阮夫人不明白了,这女儿失踪,找画师来有什么用呢?
阮老爷本就着急,见自己的夫人还满脸的不懂的望着自己,不由说道:“我这不是怕姚儿是被什么人绑架了吗?要画师画出姚儿的样子贴到各个关卡要道和人流密集地方,我悬赏寻人,就不信找不回姚儿!”
阮夫人听了不由眼睛一亮,叫好道:“老爷的法子好,我这就吩咐下去,去找个画师来!”
几日后,几乎每个小镇上都有了一张告示,告示上有着一张美丽女子的画像,还有着几行字,字是这样写的:“我阮府三小姐无故失踪,若谁寻回三小姐,赏银三百两!”
所有人对这这个告示指指点点,好像在奇怪,怎么这个阮府的三小姐怎么突然就失踪了呢?还有些人对那赏银很是满意,决心一定要找到阮府三小姐,好带人去领赏钱,为了方便找人,还撕下了告示好方便对照,可谓是阮琳姚失踪,全天下人没有一个人不知晓了,这就是金钱的力量,原来,在古代,有钱便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道理已经流行了。
阮琳姚捏了捏自己挂在嘴边的两撇小胡子,看着墙上的告示,不由地了低头,虽然自己现在是女扮男装,可是做贼心虚的心理作祟,总是担心有人会认出她来,所以没有多久,她便退出了人群,看来,这个镇子也呆不下去了!
就在阮琳姚刚刚买了一顶草帽,顶在头上遮住自己的脸打算离开这个镇子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喊上,竟然好像再喊让人让开。
阮琳姚不由回头,却发现街上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向两侧闪去,一个衣着破烂,像极了小叫花的花脸少年好似十万火急的向自己这边跑来,阮琳姚不由大惊,想躲开却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向哪里去躲,看着那少年冲了过来,她只有一手挡住脸一手推向身前,希望可以免于一难,可是,事情往往是不会随她之意的。
阮琳姚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冲力席卷而来,在少年大呼着‘让开’的同时,一个感觉软软的有有些硬硬的身体与自己撞了个满怀,两人就地打了几个滚,直滚得阮琳姚眼冒金星。
“喂!你叫什么名字?”小叫花看着身下八字胡掉了一半的阮琳姚,急切的问道,还不由的向身后望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