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痛意传来,令阮琳姚瞬间的满头冷汗,她紧紧的捂着小腹倒在地上,看了眼望向自己的箫翌晨,无力的说道:“箫……箫公子,你……你快点回医馆,找陆大夫给你诊治!”
箫翌晨用力的甩了甩头,看着阮琳姚捂着小腹好似很痛苦的样子,说道:“你……你怎么了?”
“我没事!你快走,去找陆大夫!”阮琳姚一把将箫翌晨推倒一边,趴倒在地。
箫翌晨不由有些无措,上前一把抱起阮琳姚顺着山脚跑了好一阵,终于看到一间废旧的草屋,不由心下一喜,走了进去。
草屋内摆设很简单,而且布满了尘土与蜘蛛网,应该是好久没有人住了,箫翌晨将阮琳姚放到一旁,说道:“等我一下!”便进屋快速的收拾了一下,再进屋的时候,已经干净了很多,就连床上都重新铺了一层厚厚的干草。
箫翌晨将阮琳姚放在床上,拿起桌上的水壶看了看,回头对几近昏迷的阮琳姚的说道:“你休息会,我出去给你打点水!”说着,也不等阮琳姚说什么,便跑了出去。
阮琳姚只觉得神智越来越模糊,腹部的痛意逐渐的麻痹了她所有的神经,可是她告诉自己不要睡,一定不要睡,所以他紧紧的握着肚子,模糊的说着:“宝宝……妈妈对不起你,妈妈求你,可不可以先安静点……”
清新的空气中好像突然充满一阵浓烈的脂粉味,阮琳姚无力的睁开眸子,却不想猛然一惊,看到邱逸飞正趴在床头对自己弯起了唇角。
阮琳姚脸色一变,忍住小腹传来的阵阵痛意,猛然起身,向床角躲去,边躲边说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邱逸飞见阮琳姚吓得脸色苍白,不由坐到床上,说道:“你给了我一刀,我当然是来这里疗伤了。”说着,上下打量了一番阮琳姚,“不过,看样子,你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应该更值得怀疑才是!”
“你……你想怎么样?”
“我邱逸飞从来不会打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不过你这个女人,着实的让我头疼啊!”
阮琳姚胆怯的看着邱逸飞,突然想到他或许可以解箫翌晨身上的毒,不由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说道:“邱公子,我知道现在我说这样的话你或许根本不会听,但是我求你了,求你一定要答应我!”
邱逸飞看着脸色惨白的阮琳姚不由奇怪,这个女人,真的有点让他搞不懂,她这么怕自己,却还这般真诚的恳求自己,是因为那个叫箫翌晨的男人吗?
“你说吧,不过你是要我救那个箫翌晨的话,就免谈了!”
“为什么?”
邱逸飞深深的呼了口气,原来,自己真的猜对了,他不明白,难道别人的命要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吗?如果是,她为什么不亲自给他解毒呢?
“他的毒并不是无药可解,只要你肯,你完全可以给他解毒!”
“我知道,可是……可是他不会同意……”
邱逸飞脸色一冷,说道:“是吗?如果你想给他解毒,我倒是可以帮你,但是我帮了你,我又会有什么好处?”
“我……我……”
“他的毒解了,会来找我报仇,我岂不是救了个敌人?”
“其实,只要你不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不会纠缠你不放的!”
“笑话!”邱逸飞不由一把捏住阮琳姚的下巴,凑到她面前说道:“我做的就是伤天害理的事情吗?那些女人,都是心甘情愿的!”
“心甘情愿?还不是因为你的媚药!!”
“你……”邱逸飞猛然抬起手臂就要给阮琳姚一个耳光,可是手扬到半空中,却迟迟的没有落下。
阮琳姚缓缓睁开眸子,看到邱逸飞捏着自己的下巴笑的凄惨,刚要说什么,却觉得身子一硬,被他点了穴道。
“我邱逸飞想要的女人,从来没有失手过,包括你,既然你不喜欢媚药,那么,咱们就省了它!”说着,一把撕碎阮琳姚的衣衫,咬着她的唇压倒在床上。
阮琳姚只觉得自己想叫却怎么也叫不出来,想挣扎,身子就好像被定住般只能任他摆布,这就是自己的命运吗?就算即将离开人世,还要再次承受这样的屈辱,她只能默默的闭上眼睛,无力的掉下一滴眼泪。
就在这时,邱逸飞的动作戛然而止,猛然抬起头看向紧闭双眼的阮琳姚,说道:“为什么?为什么要哭?难道我对你不够温柔吗?为什么你这么的排斥我?!!!”
阮琳姚睁开眸子,看着邱逸飞好似无力的咆哮,动了动嘴巴,发现还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好!你想帮箫翌晨,我帮你,天亮以后我再来这里,如果你还没有死,那么你就欠我一个人情,我要你拿一生来偿还!”
阮琳姚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只见他从腰间取出一个小瓶子,还不待打开,那扇破烂的门猛然被踢开,箫翌晨大叫一声,举起拳头就像邱逸飞打来。
邱逸飞见状,瞬间从阮琳姚身上跳下,避开了箫翌晨的那一拳,发现箫翌晨的双眼不由闪着一种紫红色的光芒,也不多想,打开手中小瓶子的盖子,在空中一扬,捂着鼻子便夺窗而出。
箫翌晨见邱逸飞落荒而逃,也没有在意空中那没有任何味道的粉末,只是回身走到床边,问阮琳姚:“你没事吧?”
阮琳姚的眼睛眨了眨,示意他自己被封了穴道,见箫翌晨举起手指刚要为自己解开穴位,他的身子突然一软,急忙用手臂支撑住的身子。
阮琳姚不知道箫翌晨发生了什么事,或许是刚刚邱逸飞的那瓶粉末有毒,但是,又会是什么毒呢?
箫翌晨无力的撑着身子,甩了甩越来越馄饨的头,严重的紫芒一闪,直直的盯着阮琳姚不放。
阮琳姚只觉得箫翌晨的眼神有些奇怪,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邱逸飞撕破,现在整个上身只有一件肚兜,不由暗叫不妙,刚刚那粉末,难道是媚药,可是,如果是媚药,为什么自己什么感觉都没有?
箫翌晨看着只穿着一件肚兜的阮琳姚,血液逐渐沸腾,好似压抑了好久的内息要瞬间迸发出来一般,手逐渐的伸向阮琳姚却又缩回来,反复了好多次后,终于再也抑制不知的一把抓住了她裸露在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