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回头,有人在跟踪我们!”邢庐宇小声对箫翌晨说着,径直的走进了饭庄,找了个靠近角落的位置坐下,不久果真看到两个男人也走了进来,四下看了看,选定了距离他们不远处的一张桌子坐下。
邢庐宇用眼睛示意箫翌晨,那两个人就是跟踪他们的人,不由一边喝茶一边小声的说道:“你这次出来找人,有谁知道?”
箫翌晨想了想,道:“除了凌慕枫,就是留在塞外的隆芳了,隆芳绝对不可能找人跟踪我,那这人,应该是凌慕枫派来的!”
“你觉得是他派来的可能性有多大?”
“这个……”箫翌晨不由一阵沉思,说道:“前段时间,凌慕枫派了一些人出来,说是要帮我一起找人,他明里已经找人帮我,应该不会暗里再派人跟踪我吧?”
邢庐宇听了点了点头,说道:“那这些人,就很有可能,是掳走我宝贝徒弟的人派来的了!”
“真的?”箫翌晨一向自以为聪明,却不想在邢庐宇面前,却才真正的觉得,自己愚钝的很。
邢庐宇瞟了一眼箫翌晨,不由朗声笑了两声,说道:“箫翌晨啊箫翌晨,你身为箫王爷,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那个阮琳姚不可呢?”
箫翌晨不明白邢庐宇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看到邢庐宇好似在极力的按时着自己什么,不由顺着他的话说道:“是!我身为箫王爷,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行,可是那个阮琳姚却与别的女人不一样,你知道是哪里不一样吗?”
“哪里?”
“我一早就找人给她批过八字,术士说她天生福相,谁娶了她便可以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我也难眠恶俗,为了美好的将来,认定了她,还好她对我也是一心一意啊!”
邢庐宇听了,不由眼睛一弯,心想,这箫翌晨搭起话来还真是不含糊,自己不过是在桌子上写了一个‘接’字,他就想到了这么多内容。
“我说箫王爷,你已经是王爷了,还想要什么?难不成,你想……”
“嘘……”箫翌晨急忙做了个禁语的姿势,故意压低声音,却用着还是可以让那跟踪而来的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道:“你不要乱猜,我怎么会做那样大逆不道的事情呢?我和她在一起,不过是想发点财,有了银子,不也是想要什么有什么?别说,自从和她在一起了,我确实赚了不少!”
“真的这么神?”
“我怎么会骗你?”箫翌晨神神秘秘的说着,瞟了眼那不远处的两个人,继续说道:“她是你徒弟,你想下,你和她在一起的这几个月,有没有什么变化?”
“这个……”邢庐宇不由拧眉思索了一番,说道:“好像,还真的和你说的一样,我每天都能喝道好酒呢!”
箫翌晨不由嘴角一扬,再次看向那两人的时候,却发现他们已经开始交头接耳,不由心里一乐,在桌上写了‘走’字,便于邢庐宇出了饭庄。
跟着箫翌晨与邢庐宇的两个人议论了好久,见箫翌晨他们出了饭庄,急忙追了出去,见箫翌晨走进一个胡同,相视看了两眼后,便追了过去,却不想,刚刚拐进胡同,身子便一僵,被一早便候在那里的箫翌晨与邢庐宇点了穴道。
“两位小哥好像很关心箫某啊,是不是听了什么不该听的话,想来探听下虚实呢?”箫翌晨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把匕首,亮出明晃晃的刀刃,在两人脸上拍了拍。
刀刃冰凉的温度从脸上一直传进心底,直吓得两人瑟瑟发抖,箫翌晨见状,看了一眼一旁的邢庐宇,说道:“这两个人的身体,你觉得怎么样?要是你看得上眼,就留条活路给他们!”
邢庐宇上下打量着无法动弹的两个人,摇了摇头,道:“不好,没有一个是我喜欢的!送他们上路吧!”
箫翌晨无奈,惋惜的看了眼两个人,说道:“不好意思了,那你们只有去地府团聚了!”说完,抬起手中的匕首就要朝着一个人的小腹刺去,却不想,刀子还没有刺下去,人却一下子昏倒了。
箫翌晨无奈的叹了口气,看了眼另一个人,说道:“你朋友胆子太小,晕了,那就你先吧!”
只见那人拼命的摇头,眼睛一直紧紧的盯着箫翌晨手里的匕首,哆哆嗦嗦的说道:“箫王爷饶命啊,我们只是奉了娘娘的命令来盯住你,我们只是听命行事啊!”
箫翌晨嘴角一扬,再次用冰凉的刀面拍了拍他的小脸,说道:“可惜,这话你说晚了!”于是抬起手掌,对准他的脖颈便是一掌,瞬间,两个人都晕死在了地上。
箫翌晨与邢庐宇相视一笑,蹲下身子,将他们身上的衣服用刀子全部割坏后,才满意的离开。
“看来,掳走要而的,真的是那个兰贵妃!”边走箫翌晨边说着,这么久了,凌慕枫都没有从这个女人口中打探到什么消息,可见,这个女人真的不简单。
邢庐宇深深的呼了口气,说道:“女人,用起手段来,会比男人更可怕!”
“那姚儿会不会有危险呢?”
“暂时应该不会,她要的只是皇后的位子,在没有得手之前,她是不会轻易伤害任何人的,尤其是阮琳姚!”
箫翌晨的始终无法平复,跟在邢庐宇身后只觉得他走的越来越来,不由问道:“这么急,我们是要去哪里?”
“当然是带你去找我的宝贝徒弟了!”邢庐宇说着,再次加快了写速度,一下子便将箫翌晨甩在身后一大截。
箫翌晨见状,不由大声叫道:“等等,等我一下!”然后,拼命的追了上去。
一路跟着邢庐宇到了京城外的一个荒凉的小山丘上,这里人烟稀少,几乎没有人来,有几座房子孤零零的立在山丘上,无尽的凄凉,箫翌晨不由觉得,如果将人藏在这里,还真是一个不错的好地方,又会有谁想象的到,这里荒废多年的屋子,还会让人拿来藏人呢?
立在山丘下游,看到山丘上时而经过的守卫,不由在盘算,他们该怎么进去救人呢,就在这是,一个好似带有血迹的布条随风飘过,一直落在了箫翌晨的脚边。
箫翌晨本能的捡起布条,看到布条上有血写的“我在城外山丘破屋内”的字迹,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就想一冲而上,还好有邢庐宇跟在他身旁,一把将他拉了回来。
“你疯了吗?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你有那个把握可以将人救出来吗?”邢庐宇训斥着,心想,箫翌晨怎么会变得如此的急躁。
箫翌晨气急败坏,这自己分明是阮琳姚的,他的姚儿就在里面,可是,为什么自己就是不能去救?他们人多是吗?那么,自己也找人来!想着,箫翌晨从衣袖里取出一只信鸽,就要放飞出去。
“你想做什么?”邢庐宇见状,一把抓住他手中的信鸽问道。
“我找人来啊,他们人多,我将凌慕枫派给我的人找来,不就可以硬闯去救人了!”箫翌晨满眼的急切,他不明白,邢庐宇一身高强的武艺,为什么这个时候,却开始畏首畏尾起来。
邢庐宇听了,一把抢过箫翌晨手里的信鸽,一用力,将信鸽的脖子捏断,说道:“箫翌晨,你脑袋木住了!凌慕枫一直想夺你的东西,无论是江山还是女人,如果让他知道了宝贝徒弟的下落,他会让你带人走吗?”
“那我们带地应该怎么做?这不行那也不行,好不容易找到了人,却就是不能去救!”
邢庐宇拍了拍箫翌晨的肩膀,说道:“徒弟女婿,你相信我,我一定将我的宝贝徒弟完完好好的送回到你身边!”
箫翌晨深深的呼了口气,只好点了点头,只是他不知,邢庐宇到底在盘算着什么,看着山丘的地势,真的是易守难攻,就连想要偷偷的潜进去,都是相当的有难度。
就在两人一直紧紧的盯着山丘上那几间荒废的破屋时,谁都没有发觉,一个一直藏在他们身后的人瞧瞧的离开这里……
月,缓缓的爬上了树尖,星星,也好似宝石一般一颗颗的镶赘到了浓黑的天空之中,在黑色的海洋中,仿似一颗颗善良的珍珠,吸引着人们的眼球。
箫翌晨看着一直静静的带在自己身旁的邢庐宇,想说什么,话到了嘴边,最终还是咽了回了,因为,他必须相信,邢庐宇不会骗他,更是不会舍的他的宝贝徒弟在那个破屋中再多受一天的罪。
这个时候,凌慕枫站在御花园内,一边饮酒一边看着璀璨的天空,突然小太监上来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他点了点头,将手中的酒杯放下,看到一个黑衣人脚步轻快的到了他面前,抱拳跪倒在地。
“怎么样?找到关人的地方了吗?”凌慕枫的神态慵懒至极,因为这件事件,他的心都快累了。
黑衣人听到凌慕枫的问话,深深的一垂头,说道:“回皇上,这几日我一直秘密的跟踪箫王爷,直到今天,才终于有了姚郡主的下落!”
“哦?快说,姚儿现在在哪里?”
黑衣人毕恭毕敬,声音冰冷而僵硬:“城外山丘荒废的破屋内!”
听了黑衣人的回话,凌慕枫的心一下子有了着落,想不到兰贵妃竟然将人藏在了哪里,难怪他一直找不到人,现在看来,差的只是他与箫翌晨,谁可以将阮琳姚带走的事情了……
微风徐徐,空气中飘着阵阵的花草香,一个女子盈盈而来,竟是那与阮琳姚生的极其相似的薛兰燕,到了这春意昂然的御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