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注过很多国际国内大事,留心观察过周围很多人,钻研过很多古今中外的成败案例,得出结论:失败,其实并不是最终的结局,败相很早就已经显露了。
过去的并未过去,未来的已经发生,这是我在提出一体全息思维概念中,阐明的认识事物的一个重要法则,用于察识人的成败得失,十分有效。
败相并不是什么神秘主义的怪物,而是失败的思像的显露。
世界着名的走钢索艺人瓦伦达曾说:“走钢索才是我真正的人生,其他都只是等待。”他就是以这种态度来走钢索的,每一次都非常成功。但是1978年他在波多黎各表演时,从75英尺高的钢索上摔下来死了,令人不可思议。后来也是走钢索艺人的瓦伦达太太说出了原因。那次有个重要的人士到场,是一场十分重要的表演,他在赛前不断地说:“我一定不能失败,我一定要成功。”然而就在他“一定要成功”的念叨中,他没有获得成功。
瓦伦达患得患失的心态就是失败的心态,失败的心像,就是在未失败以前已经显露端倪的败相。
许多谈论成功的文章、着作都提到这样一条法则:“要成为富翁,就要不断地说‘我一定要有钱’,想要成功,就要不断地说‘我一定要成功’。”然而,很多人如法炮制以后连连叫苦地说:我这样做了,不仅未能如愿,反而连连失利,这是为什么?为了弄明白这一问题,先让我们做以下两个实验。
实验一:请过一座独木桥,你不断地暗自说:“千万不要掉下来,掉下来就会粉身碎骨,千万不能掉下来啊!”当你真正走上桥时,会发生什么?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这里显然有一个悖论:我们一心要想做成的过于执着的事情,往往做不成,一心要求得最好的结果,反而出现了最糟糕的惨剧。为什么?
实验二:挑选20名同学参加数学竞赛,其中有10名一心要考第一,若考不上第一则感到没脸见人,为了迎接这次考试,吃不香,睡不安,而另10个人像什么事情没发生一样,照常用功学习,仿佛考好与坏与自己毫无关系。最终看一看哪一组的成绩好?若追踪下去,10年后,看一看哪一组更有成绩更幸福?
以上两个实验案例告诉我们,我们的大脑是很傻很傻,很懒很懒的,你告诉它什么,它就照单接收什么,你向它里面输入什么信息,它就会作出什么样的反应。
比如,你一心想忘掉厕所里那臭哄哄的大便,你一再告诉自己,千万要忘记,决不去想它,可是,你越是要忘记它,就越是能记住,你越是要排除它,它却越是牢固地盘踞在头脑中,为什么?因为尽管你一直告诉自己,千万要忘记那臭屎,而实际上臭屎的形象已经进入你的脑中了,而且你每一次对自己要忘记的告诫,都是对屎这一画面的又一次描绘,线条更清了,印痕更深了。那么,你如何达到忘记臭屎的目的呢?你干脆往自己的头脑中输入鲜花盛开的画面,最好你干脆什么也不想,清零大脑,空灵自己,就可以了。
然而,恰恰相反的是,越是重要的事情,越是急于做好的事情,我们就越是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出错”,本来以为这种对自己的反复忠告,有助于自己将事情做好,岂不知负面的图画连同无形的声音已输入了右脑,已在右脑中活了起来,你就只能乖乖地接受负面图画、影像、声音的主宰了。
千百年来,望子成龙的父母总是苦口婆心地告诉孩子:“不准打架”、“不准顶嘴”、“不要偷懒”、“不要早恋”、“不要对人无礼”等,种种不准不要,像童谣一样伴随着一代又一代的儿童成长,其结果如何呢?
千百年来,呕心沥血的老师挖空心思地制定了种种不准不要,而且使学生像和尚念经一样地将几不准几不要背下来,结果如何呢?
伤心的父母老师不得不感叹:你越是不准不让,他越是要那样做。播下的是龙种,收获的是跳蚤,为什么?
其实,这就是心灵运作机制在作怪了!你的思想、意念是以图画、声像的形式占据大脑的,驱动我们的是语言所表达出的图画、声像。因此,“不要吵”可以用请安静代替,“不要随地大小便”可以用“大小便一定要进厕所”代替;“不要欺负弱小”可以用“爱护同学,帮助弱小”代替。两种说法的差距或许微不足道,但最后的结果却有天壤之别。
美国斯坦福大学的研究证实了上述的观点。即:人大脑里的某一图像会像实际情况那样刺激人的神经系统。比如当一个高尔夫球手击球前一再告诉自己“不要把球打进水里”时,他的大脑里往往就会出现球掉进水里的情景,而结果往往事与愿违。
老子说:道法自然。成功的铁律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功到自然成,人的状态应当是浑然忘我,如入仙境,游刃有余。这是成功的最高法则,必由之路。
拿破仑说:“想象力统治世界。”这是战神的箴言,是他留给法国的精神财富,也是留给全世界的精神财富。拿破仑一生战绩赫赫,虽然他没有留下任何军事理论着作,然而,只这一句话,就值得后人认真思考、研究,更值得世界上所有爱好和平的政治家、军事家、思想家、教育家来身体力行。
对世界最有影响力的100个历史人物的名单上,拿破仑和爱因斯坦名列其中。爱因斯坦不仅是一位伟大的科学家,更是一位伟大的思想家。他的一席话振聋发聩,是留给21世纪的人们的最宝贵的财富。他说:“想象力比知识更重要,因为知识是有限的,而想象力概括着世界上的一切,推动着进步,并且是知识进化的源泉。严格地说,想象力是科学研究的实在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