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人在得意之时难免有张扬的欲望,但是谈论你的得意时,要注意场合和对象。你可以在演说的公开场合谈,享受他们投给你的钦羡目光,也可以对你的家人谈,让他们以你为荣,但是千万不要对失意的人谈。因为失意的人最脆弱,也最敏感,你的话语在他听来都充满了嘲讽的味道,让失意的人感受到你“看不起”他。
所以,设身处地地为他人想一想,拥有这种格局和度量,你才有可能真正被人接纳,找到成事的“切入点”。
权威只是经常对,不是永远对
社会中许多人对“权威”总是顶礼膜拜,以为权威总是正确的,比如在家里父母就是权威,在学校老师就是权威,在公司上司就是权威,在社会上专家就是权威……对他们的言行举止深信不疑,久而久之,没有了权威的指导,似乎寸步难行。
其实,每一种事物都有两面性,权威有益处也有害处。它为我们节省了无数的时间和精力。我们不必再从头研究几何学,只需学一学阿基米得的理论就行了;我们不必等几百年后看资本主义是怎样灭亡的,只需读一读马克思的著作就行了;我们不必亲自去“看云识天气”,只需听一听天气预报就行了……所有这些都是简便而有效的方法。
因此,在现实社会中必须有权威存在,但权威所说的话,并非句句都是真理,权威也会说错话,做错事。世上没有永远的权威,权威的学说也会陈旧,权威的力量也会消逝,我们不能被权威牵着鼻子走,否则人类社会便不会向前迈进。
1842年3月,在百老汇的社会图书馆里,著名作家爱默生的演讲让年轻的惠特曼激动不已,热血在他的胸中沸腾,他浑身升腾起一股力量和无比坚定的信念,他要渗入各个领域、各个阶层。他要倾听大地的、人民的、民族的心声,去创作新的不同凡响的诗篇。
1854年,惠特曼的《草叶集》问世了。这本诗集热情奔放,冲破了传统格律诗的束缚,用新的形式表达了民主思想和对种族、民族和社会压迫的强烈抗议。它对美国和欧洲诗歌的发展起了巨大的作用。
《草叶集》的出版使远在康科德的爱默生激动不已。他给予这些诗以极高的评价,称这些诗是“属于美国的诗”,“是奇妙的”、“有着无法形容的魔力”,“有可怕的眼睛和水牛的精神”。
《草叶集》受到爱默生这样很有声誉的作家的褒扬,使得一些本来把它评价得一无是处的报刊马上换了口气,温和了起来。但是惠特曼那创新的写法、不押韵的格式、新颖的思想内容,并非那么容易被大众所接受,他的《草叶集》并未因爱默生的赞扬而畅销。但是,惠特曼从中增添了信心和勇气。1855年底,他印起了第二版,在这版中他又加进了20首新诗。
1860年,当惠特曼决定印行第三版《草叶集》,并将补进些新作时,爱默生竭力劝阻惠特曼取消其中几首刻画“性”的诗歌,否则第三版将不会畅销。惠特曼对爱默生说:“那么删后还会是这么好的书吗?”爱默生反驳说:“我没说‘还’是本好书,我说删了就是本好书!”执著的惠特曼仍是不肯让步,他对爱默生表示:“在我灵魂深处,我的意念是不服从任何的束缚,而是走自己的路。《草叶集》是不会被删改的,任由它自己繁荣和枯萎吧!”他又说:“世上最脏的书就是被删减过的书,删减意味着道歉、投降!”
后来,第三版《草叶集》出版并获得了巨大的成功。不久,它便跨越了国界,传到世界许多地方。
泰戈尔曾经说过:“除非心灵从偏见的奴役下解脱出来,心灵就不能从正确的观点来看生活,或真正了解人性。”而一个人最致命的偏见莫过于认为权威们无论何时何地都是正确的。
这种偏见往往会葬送一个人的一生。俄国作家契诃夫说得好:“世界上有大狗,也有小狗,小狗不该因为大狗的存在而心慌意乱。”所有的狗都应当叫,就让它们各自用自己的声音叫好了。
不可看了巨著《红楼梦》,就停止了文坛上的耕耘;或看了马拉多纳踢球,便放弃绿茵场上的梦想;或听过帕瓦罗蒂的歌声,便扼杀自己的音乐天分。如果总是活在权威的阴影下,对权威总持肯定态度,那么世界上也就不会出现曹雪芹、帕瓦罗蒂、马拉多纳这样的人物了。一个拥有大格局者,不但不会迷信权威,相反,他会开创自己的“个性”、“品牌”,让自己变成别人的“权威”。
做自己,而不是别人眼中的自己
英国的一个城市公开招聘市长助理,条件必须是男人。当然,所说的男人并不仅仅从生理上界定,它指的是精神上的男人,每一个应考的人都理解。
经过了多次文化和综合素质的角逐,有一部分人获得了参加最后一项特殊的考试的权利,这也是最关键的一项。那天,他们轮流去一个办公室应考,这最后一关的考官就是市长本人。
第一个男人走进来,只见他高大魁梧,仪表堂堂。市长带他来到一个特别的房间,房间的地板上洒满了碎玻璃,尖锐锋利,望之令人心惊胆战。市长以万分威严的口气说:“脱下你的鞋子!将里面桌子上的一份登记表取出来,填好交给我!”男人毫不犹豫地将鞋子脱掉,踩着尖锐的碎玻璃取出登记表,填好交给了市长。他强忍着钻心的痛,依然镇定自若,表情泰然,静静地望着市长。市长指着一个大厅淡淡地说:“你可以去那里等候了。”男人非常激动。
市长带着第二个男人来到另一间特殊的屋子,屋子的门紧紧地关着。市长冷冷地说:“里边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张登记表,你进去将表取出来填好交给我!”男人推门,门是锁着的。“用脑袋把门撞开!”市长命令道。男人不由分说,低头硬撞,一下、两下、三下……足足有半个小时,头破血流,门终于开了。他取出表认真地填好交给了市长,市长说:“你可以去大厅等候了。”男人非常高兴。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那些身强体壮的男人都用自己的意志和勇气证明了自己。市长表情有些沉重。他带最后一个男人来到一个房间,市长指着站在房间里的一个瘦弱的老人对男人说:“他手里有一张登记表,去把它拿过来填好交给我!不过他不会轻易给你的,你必须用你刚硬的铁拳将他打倒……”
男人严肃的目光射向市长:“为什么?”
“不为什么,这是命令!”
“你简直是个疯子,我凭什么打人家?何况他是弱小的老人!”
市长又带他分别去了那个有破碎玻璃的房间和紧锁着的房间,同样遭到了他的反对和拒绝。
市长对他大发雷霆。男人气愤地转身就走,被市长叫住了。市长将这些应考的人都召集在一起,告诉他们只有最后一个男人考中了。
那些伤筋动骨的人都捂着自己的伤口审视着被宣布考中的人,当发现他身上的确一点伤也没有时都惊愕地张大了嘴巴,非常不服气,异口同声地问:“为什么?”
市长说:“你们都不是真正的男人。”
“为什么?”
市长语重心长地说:“真正的男人懂得反抗,是敢于为正义和真理献身的人,而不是选择唯命是从,作出没有道理的牺牲的人。”
最高的道德是一个人要坚守自己的原则。当你外在的行动和内在的思想相称时,你是诚实的。当你抛弃你的真理去取悦他人时,你就放弃了诚实。没有什么比作真正的自己更重要,而坚持自我的支柱莫过于一个人的尊严与操守,自尊、自信、正直。放弃那些迎合别人的无谓牺牲,那么你就拥有别人最真诚的敬意,才能成为一个光明磊落的大格局者。
拥有高的品质和气度
人的生命短暂而脆弱,宇宙间任何东西都能置人于死地。可是,即使如此,人依然比宇宙间任何东西高贵得多,因为人有一个能思想的灵魂。我们当然不能也不该否认物质生活的必要,但是,人的高贵却在于他的灵魂。
贝多芬,最伟大的音乐家,世界上无数的人被他的音乐所感动,所震撼,不仅仅是他的音乐,还有他的苦难、他的欢乐、他的勇气和他高贵的灵魂!
贝多芬总是高高昂起他那狮子般的头颅,他从不献媚于任何人。
有一次,在利西诺夫斯基公爵的庄园里,来了几位“尊贵”的客人,正是侵占了维也纳的拿破仑军官。当时贝多芬正住在公爵的庄园里,当军官们从主人那里得知后,公爵便请求贝多芬为他们演奏一曲。贝多芬不愿为侵略者演奏,断然拒绝,猛地推开客厅大门,在倾盆大雨中愤然离去。回到住处,他把利西诺夫斯基公爵给他的胸像摔得粉碎,并写了一封信:“……公爵,你之所以成为一个公爵,只是由于偶然的出身;而我之所以成为贝多芬,完全是靠我自己。公爵现在有的是,将来也有的是,而贝多芬只有一个!”
正如贝多芬所言,由于偶然的出身,这个世界上确实有过无数的公爵,然而,历史最公正,时光最无情,当这些曾显赫一时的公爵都一个个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时,贝多芬却没有从人们的记忆中消失。贝多芬没有高贵的出身,却有不朽的作品。正是它们,为贝多芬赢得了无数的荣誉,也正是它们,为贝多芬在人们心中筑起了一座无形的丰碑。要知道人民从来就不承认世俗的册封,他们所首肯的永远是那些让他们心悦诚服的高贵的灵魂。
我们所说的高贵,不是仪表的华美,不是出身的高贵,不是地位的显赫,也不是金钱的多寡或其他外在的装饰,而是一种内在的、深沉的、自然散发的、由里及外的灵魂;是一种有丰富内涵、有独特思想和见地、有高尚情感和无私奉献的心灵,有一种大爱的心,爱人类、爱万物、爱一切的生命;是一种热爱生活、执著追求、不懈努力的、永不气馁的心。高贵,源自灵魂的力量,源自充盈的内心,是一种难得的大格局,值得我们用尽此生去追寻。
有人这样说过,一个真正高贵的灵魂至少应该具备两个特征——高贵的自尊和宠辱不惊的风度。
19世纪中叶,美国实业家菲尔德率领他的船员和工程师们,用海底电缆把“欧美两个大陆联结起来”。菲尔德因此被誉为“两个世界的统一者”,一举而成为美国人心目中的英雄。但因技术故障,刚接通的电缆传送信号中断,顷刻之间,人们的赞辞颂语骤然变成愤怒的狂涛,纷纷指责菲尔德是“骗子”。面对如此悬殊的宠辱逆差,菲尔德泰然自若,一如既往地坚持自己的事业。经过6年努力,海底的电缆最终成功地架起了欧美大陆的信息之桥。面对重大的挫折,菲尔德始终不为所动,表现出一种高贵的气度。
拥有人生大格局的人对事对物、对名对利应有的态度是得之不喜,失之不忧,宠辱不惊,去留无意。
在我们年轻的时候,甚至是不再年轻的时候,不管道路有多曲折,不管命运如何捉弄,如果我们始终能充满自信,拥有一颗高贵的心灵,锲而不舍,必将成就一番伟大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