⑥头比人的略大,头发多,长发披垂,也有发不太长的。脸型瘦长,上宽下窄,有的短毛,有的无毛。有的嘴略突出,有的则很突出。鼻骨低而长。门齿较人的粗,犬齿粗,但不如虎牙尖。耳比人的大,耳轮前倾,有的无毛,有的耳边有稀毛。眼睛有的像人眼,有的是圆眼,眼窝很深,眼夜间无反光。
⑦雌性的乳房与雄性的生殖器官自然下垂。
⑧无尾。西藏雪人
有报道说,令全世界为之侧目的“雪人”经常在隐藏着许多自然奥秘的喜马拉雅山脉一带出没。生物学家、人类学家对“雪人”的属性,尚不明确,不知它是动物学上的新种类,还是人类的祖先?对于它的行踪,科学家们正在努力追寻。
早在18世纪,美国人和英国人就在喜马拉雅山发现了“雪人”,19世纪50年代苏联出版了专着《雪人》。中国登山队也在珠穆朗玛峰遇到过“雪人”。直到今天,“野人”仍屡见出没,引起了许多人的兴趣。
那么,喜马拉雅山真的有雪人吗?人们之所以相信其有是因为有许多目击者,之所以怀疑其无是因为至今仍未抓到过一个真正的雪人。不过,听许多目击者所述之详细,倒也难得不信了。
如今,居住在珠穆朗玛峰雪线之下的藏族同胞中间流传着许多有关“野人”的故事。
传说毕竟是遥远年代流传下来的古老故事。且看三四十年前,墨脱县的参党大叔领着村里的孩子采蘑菇,忽听得对面山沟里发出“咕咕咕”的叫声——不好!不好!一个高大的全身长毛野人迎面走来了。
“快逃!”大叔叫孩子们先跑,自己背筐,走在最后。
等孩子们叫来村中的大人,参党大叔已倒在地上,喉管被撕破,血被吸走!人们发现“野人”的脚迹,约一尺长。从这也可看出“野人”粗野、残暴的行为。
1954年,《杰里梅尔报》组织的由动物学家和鸟类学家组成的雪人考察队,来到尼泊尔方面喜马拉雅山考察。考察从1月一直持续到5月。令人遗憾的是,他们从没目击过雪人。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收获不大。收获之一是他们找到了长达数千米的连续脚印。另一个收获是他们在潘戈保契和刻本准戈寺发现了两张带发头皮。据说是已保存了300年之久雪人头皮。头发是红色和黑褐色的,顶部正中向后隆起成尖盔状。经鉴定,这两张头皮不是人的,而是一种类人灵长类的。
也许当地人并没撒谎。此外,他们还访问了当地舍尔帕族和藏族居民,请他们中的目击者诉说雪人的形状和行为,令考察队员们震惊的是,目击者们对雪人的描述竟惊人地相似。这意味着什么呢?
1956年,波兰记者马里安·别利茨基专程到西藏来考察雪人。他没有多少收获,只是搜罗到一些故事。他有幸找到一位自称目击过雪人的牧民。这位牧民说,1954年他随商队从尼泊尔回西藏,走到亚东,在一个村旁的灌木林里,看到了一个浑身是毛的小雪人。马里安·别利茨基带着这些未经证实的故事,兴冲冲地返回波兰。
1958年,地质学家鲍尔德特神父随法国探险队来到喜马拉雅山考察。在卡卢峰,他发现了一个刚刚踩出的足印,那只脚一定相当大,长30多厘米,宽10多厘米。当时他特别兴奋,以为朝思暮想的雪人就在不远处,他一定能荣幸地见到它。可是,在附近找了半天,也没见雪人的踪影,他难免有些沮丧。
1958年,美国登山队的一个队员在喜马拉雅山南面的一条河旁,看到了一个披头散发、正在吃青蛙的雪人。
1960年,一支由埃·希拉里率领的探险队,在喜马拉雅山孔江寺庙发现了雪人的一块带发头皮。
波兰人对他们的记者马里安·别利茨基带回的故事并不满足,流淌在他们民族血管里的浪漫血液使他们再度向喜玛拉雅山发起冲击。1975年,他们又组织了一个登山队,攀登珠穆朗玛峰。在珠峰南面他们的大本营附近,他们发现了雪人的脚印。据说,在此之前,附近村庄的一个舍尔帕姑娘到这儿来放过牛,就是在这儿,姑娘和牦牛遇到了雪人。雪人高约2.6米,满头棕黑头发。它是突然从旁边蹿出来的,张牙舞爪地奔向牦牛,咬断了牦牛的喉管。波兰人既听到了故事,又得到了脚印,他们觉得不虚此行。
女孩叙述了当时的经过:“那是我16岁那年的一天下午,我到我家南面山上放牦牛,那儿的草好。牦牛吃得很认真,我没什么事儿,就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看前面那座人形山。
突然,我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回头一看,原来是个浑身长毛的怪人,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家伙就到我眼前了。听大人说过我们这一带有雪人,我想这家伙就是雪人吧。我想这下子算完了,据说雪人见了女孩子就抢,抢回去给他们当压寨夫人。可是,那家伙并没理我,从我身边过去,直奔牦牛。真是一物降一物,平时凶悍威猛的牦牛在那家伙面前一点神气劲儿都没有了,剩下的只有紧张,我看它都有点哆嗦。雪人并没因为它哆嗦、驯服就放过它,而是扑过去,照着它的脖子下面就是一口,血直往外喷。雪人用嘴堵住了咬开的口子,咕咚咕咚地往肚子里吸着血。
看着那家伙这副凶相,我被吓瘫了,萎缩在地上起不来。我想,它喝完了牦牛血,就该来对付我了,我只有等死。它猛吸了一阵后,可能是牦牛血管里的血被它吸得差不多了,就站起身来。也许它还觉得没过瘾,就抡起大手,照着牦牛的脑袋劈去,这家伙也不知道有多大的劲儿,只这一掌,就把牦牛的脑袋劈碎了,脑浆子都被劈了出来。我想我可能一分钟的活头都没有。它转过身来,瞅了瞅我,我也瞅着它。它满嘴是血,脸上身上也有血,样子真吓人。出乎我意料的是,它没奔我来,而是转过身去,朝着山上的树林走去。”
1975年,有许多解放军和老乡正在一个叫“那给”的地方劳动,忽然发现对面山坡上有一个野人用手拨开树枝和积雪往山上艰难的走去。也许是由于饥寒交迫的缘故,它下山来寻找食物。
当年在墨脱到背崩之间的森林边有一条河。每当天气晴朗,“野人”也时时出现在河边饮水,有人曾在此处拣到过野人毛,发现过野人粪便。如今,这里因开荒修渠、筑路放炮,使野人远离此地,很少再出现了。
1980年9月24日,有两个门巴族的小姑娘路过这一带叫“阿甲”的地方,突然迎面站着一个乳房很大的“野人”。其中一个15岁的女孩当时被吓得昏倒在地上,而另一个则拔腿便跑,忙喊“救命”!
这个女“野人”无意伤害两个小姑娘,她可能觉得没趣,便独自走开了。据说,如果遇见的是男人,它便会抢回去作配偶。
有一位曾与“野人”孤身周旋的勇士。他叫耐穹,藏族,今年40余岁,藏南定日县陈塘村生产委员会的委员。
1968年,他打猎走到定日县卡达区的“卢俄玛(羊尾洞)”的附近,山腰有一个可供四五人住宿的洞穴。天色已晚,他吃罢干粮,就在洞中挨着篝火和衣而卧。
午夜时分,他被怪叫声惊醒。啊!一个直立在洞口小径上的怪物,用石块不断向他砸来,一边还发出怪叫以示威胁。
这是一个绝非猿猴、狗熊之类的“野人”,它全身毛发呈灰白色,双目炯炯有神,火光辉映之下,看得格外清楚。
洞上方似乎也扔来了石块。树木被摇得哗哗作响,与树枝断裂声交织一片,如天崩地裂,看来野人不只一个。
原来这洞穴可能是“野人”居住的家,难怪他们对“侵入者”那么愤怒。怎么对付那飞掷的石块发出的“抗议”?惟一有效的办法是火!
经过两三个小时的周旋,这场用“火”与“石”进行的辩论结束了,一场“侵入”与“反侵入”的风波平息。天色渐白,野人们退走了。
就在这个“野人之家”的附近有一片草场。1969年,一个15岁的尼泊尔男孩赶着一群牲口来放牧。有人看见他被野人抓走,至今未回。
有关雪人的传说更引起了世界上许多有志探索其虚实的人的注意。如今发现雪人的地点,不仅在我国西藏,而且在印度、尼泊尔都有许多目击者。
自从1951年,美国艾拔尼斯登山队在喜马拉雅山脉的马哈冰河附近发现雪人的奇特脚印而引起世界轰动起,至今已有40年了,可是关于雪人到底是什么样子仍然是一个谜。专家们根据已掌握的材料推测,认为它可能是以下几种情况。
第一,是一种类似人的动物,即属于人类的先祖,因遗留在喜马拉雅山区,适应了这里的寒冷生活而成为雪人。
第二,可能是一些原始人,因长期隐居深山之中,漫长的封闭生活使它们退化成一种动物。
第三,也许那些雪人并不是类人动物,而只是其他动物而已。
然而“雪人”究竟是什么?还有待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