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店里,池泽早早的到了,品着咖啡,看着小舞进来后,连忙站起来示意。
“你怎么早就来了。”江舞脱下厚重的外套,故意露出里面的那条玉来。
“要喝点什么吗?”池泽故意岔开话题说到,看着江舞那露出的白玉,心里很是愉悦,笑着看着小舞。
“拿铁,谢谢。”江舞对上前来的服务员说到。
“你还是老习惯,只喝拿铁。”池泽瞄见江舞脖子上面那略微露出来的白玉,会心的一笑。今天的他穿的很是休闲,大概是觉得自己穿西装虽然好看,但是却使得自己和小舞的距离更加远了。反而一身的休闲装扮使得他看起来更加的年轻,就像是大学生一样。
“你不也是一样。”
两个人很有默契的看了对方一眼。
“你的拿铁,你享用。”侍者很快的就端上了刚刚煮好的咖啡,就退了下去。
“你要的东西,我给你找好了。”池泽递上一个档案袋,一想起江舞让自己帮忙就很开心,他就怕她什么都不让自己帮忙。
“谢谢,麻烦你了。”江舞嘴上这样说说,但是手上却没有停下,直接结果他的档案袋,打开,拿出里面的资料,看了几眼。
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苏牧和罗乾果然很早就狼狈为奸了。
里面有很多照片是他们在美国时候的照片,还有苏牧的详细资料。
苏牧,27岁,毕业于美国洛杉矶大学,主修法学……
罗乾,26岁,毕业于圣地亚哥大学,主修企业管理学,两人在美国相识……
江舞看了几眼,心里就有数了,她相信池泽的能力,人家能查到的,他一定能查到,人家不能查到的,他一定也能查到。
“谢谢你。”江舞关上档案袋,再次说到。
“你我只见何须怎么客气。”池泽靠着背椅说到。
“但还是很谢谢你。”江舞生分的说到,该说谢谢的时候绝不能不说,这是她的原则,不管那个人是谁。
“你再怎么生分,我可要生气了。”池泽板着脸说到,但是眼中却充满着笑容。
“呵呵”
“最近怎么样,过的还好吗?”池泽问道,自从她叫自己帮忙查那几个人,他就发现现在她似乎在为难写什么东西。
六年前,自己见到她的第一次开始,那一次她不是信心满满,胸有成竹的样子,而且也如自己所料,她所做的一起,那一个不是让自己刮目相看。原以为只是富家千金的小打小闹,但是没想到她现在的成就完全不亚于他的父亲,企业的规模也蒸蒸日上。
虽说黑冕有自己的插手,但是云粉可是她自己一人在做,而且还做的怎么好,真的很不简单啊!
“还好,一般般,日子还不是这样过啊!”江舞笑着说到,看着池泽“你的未婚妻怎么样,她可是帮了我很大的忙,现在都没有见过她了。”
江舞这道说的是实话,最近在学校都没有见到季珊珊的人影,虽然自己很少去学校,但是可还是上的,但就是没见到季珊珊。
“你怎么说起她来了。”池泽看着她说到,心里却不希望今天的话题扯入第三个人。
“同班同学,再说她帮了我怎么大的一个忙,适当的关心下是要的啊!”
“她出国去了。”
“出国,学习啊?”
“嗯,大概回来之后就会继承家业。”就会和我结婚,池泽满嘴苦涩,但是这是上一辈就定下来的,自己真的无力反抗,若是小舞也爱自己的话,自己是说什么也会试着争取一下,可是眼下,池泽不是不知道小贝的存在,那个俊美帅气的男人给自己的威胁很大。
“这么快?”江舞到时哑然,没想到季珊珊这个顺位继承人,这么快就要继承家业了。季家没有男女之别,谁有能力谁就能继承家业,更何况,季家就怎么一个继承人。
“也不快了,季老头也撑不了多久了,季家的旁系可是盯着怎么大块的蛋糕,自然要越早越好了。”
“哦。”江舞搅着咖啡,心里却在盘算,看样子,等季珊珊学成回来后,就会和池泽结婚,那么自己是不是该再捞一笔呢?
“不过你和小贝的婚事也近了吧!”这是池泽怎么会不知道,但是他却知道这场婚姻好像是关系到什么事情,只是联姻而已,所以没有太在意,但是他只是知道有怎么一个人,却不知道就是自己在医院见到,自己觉得危险很大的男人。
“我们的婚礼打算延迟,怕是叫你失望了。”江舞看到池泽眼中的一抹狂喜,果然。
“怎么延迟,你们家老爷子同意?”
“两人主角都同意了,他们能反对什么,又不是不结,只是延迟而已。”只是延迟多久却没有人知道。
江舞看着窗外的飞雪,不知道这雪要下到什么时候,怕是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吧!
“现在转冷了,你要注意保暖。”池泽见她对这窗外的雪发呆起来,笑着说到。
“你也是。”江舞回过神来说到。
两人在温暖的房间里面喝着咖啡,谈笑风生,屋外的跑车里面,小贝死死的握着方向盘。盯着窗内模糊的两人人。小贝在小舞上了出租车后,就回去将自己的跑车开出来,追上小舞,但是却没有追上,知道看见小舞坐的那辆出租车,询问后,才来到了这家咖啡馆。
但是当他看到两人人坐在一起谈笑的时候,心却冰冷冰冷的。
小贝咬牙切齿的说到“这就是你要和我划清关系的原因吗?”
蓝色的跑车最终消失在路口,谁也不知道它开向了什么地方。
雪越下越大,累积了很厚很厚的一层,大概快到人的小腿这里,寒风涩涩,这样的天气,谁也不喜欢在外面奔跑。
“我送你回去吧!”池泽接过江舞手中的包,殷勤的说到。
“嗯,好,麻烦你了。”江舞甜甜的一笑。
“我们之间不用那么客气的。”
江舞没有回话,任由他把自己带上车,看着那纷飞的大雪,江舞不由的皱了眉头,这么大的雪,小贝一个人在家里会有东西吃吗?
江舞明明知道自己的担心很是多余,但还是忍不住担心。
“怎么了?”调好空调的池泽发现她看窗外看的出神。
“雪很大。”真的很大。
“没关系的,一会儿就到家了。”
“嗯。”
北方的天气动辄就是零下几十度,即使在京城生活怎么年的江舞还是不能够习惯,只是祈求春天快点到来。
不知道是雪大的缘故,还是什么?
明明只要半个小时的车程,池泽整整在路上开了一个多小时,而且现在路上也没有什么车辆。
“到了,今天谢谢你了?”说着,江舞下了车,裹紧衣服,往江宅走去。
待江舞的身影消失在江宅外面,池泽这才开车离去。
不远处,白雪覆盖的小坡下面,一辆蓝色跑车掉头离去,落下满地的雪。
“小舞,到我书房来。”江德忠很是严肃的说到,具有威严的声音在这个时候没有觉察到一个长者的慈爱。
江舞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跟在江德忠后面上了楼去。原来江德忠一直是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面,看着书,一见江舞回来,就放下书,将她带到了书房。
“外公。”江舞来不及脱衣服,到现在还裹着大大的羽绒服,房间里面的暖气温度很高,顿时江舞有点热意,但是当着江德忠的面不敢脱衣服。
“你还知道叫我外公?”江德忠冷冷的哼了一下,说到。
江舞没有应话,抬起头,看着江德忠坐在书桌后面,等着他下面的话。江德忠身穿一身蓝色的中山装,头发向后梳的整整齐齐的,看起来很有精神,但是脸色却看上去不怎么的好。
江舞知道江德忠什么情绪都会放在脸上,现在这个样子十有八九是生气了,但是江舞去猜不到他在生气什么,难道他已经知道自己和小贝之间的事情,对于自己延迟婚礼不满。
“哼,你现在和皇风的池泽走的怎么近是做什么?你不知道现在的局势很混乱,你和他走的怎么进,有心人会怎么想?”江德忠冷厉的说到;
江舞很是疑惑,这和自己跟池泽走的近有什么关系呢?池泽应该和这场风波没有关系啊!难道?
江舞不由的心惊。
如果池泽知道关于那些图的事情,同时他也在觊觎那些东西,那么自己让他差的一切,必定还有一些资料,他没有全部交给自己。
那么他是在做什么打算呢?
“外公,我们只是朋友。”江舞说到,这个本就是事实,自己也没有必要说慌。
“朋友,朋友会把自家的传家宝随意的交给一个女人吗?我人老了,但是眼睛亮着。”江德忠敲了一下桌子,横眉冷对着江舞,话语中满是怒气。
“传家宝?”这下子江舞迷糊了,难道就是他给自己的这块玉?
“就是你脖子上的这块玉,你倒是好,要不是我老刘告诉我,我还蒙在鼓里面。”老刘,其实是老爷子曾今的一个得力手下,现在退休,闲赋在家,他的儿子就是京城上城区的参谋长,势力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