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头也不回离去的身影,我能感觉到他身上那冷冷的寒意和怒气,似乎,我刚刚真的伤到了他的心了,只是,那也不是我愿意的。
看着他越走越远的身影,就要消失在我的视频里,猛然,我冲他叫:“是啊,我不信任你,你又何尝信任过我?这个皇宫里的每一个人,都没有办法让我任信,包括你,就好比,这宫里的每一个人女人也没有办法取得你的信任,包括我,不管我曾经为你做过什么,除非我死了,不然,你的心,也没有办法对我完全信任不是吗?你既然都不信任我又为何要我对你全部信任。”
他走出去的身影微微僵住,级缓转身一眼不眨的看着我,之后又朝我走了回来。
我也同样看着他,没有逃避他的凝视,我瞪大眼睛,不知道为何,在他的面前我总是有着说不尽的屈辱,感觉,眼睛有点想要滑落,但我却一直忍着没有让它落下,一直在眼中转动着。
猛然,他一把就搂住了我,把我紧紧的搂在胸口。
“那么,从现在开始,让我们彼此信任。”他搂着我的时候在我的耳边低低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彼此信任?”我低喃,可以吗?
“你做得到吗?”他抬眸,看着我问,他的眸子永远是这般的深着,似乎可以看透世间的一切。
“我只怕,你做不到。”我低声告诉他。
“既然做得到,就试着把你交在我的手里,与我并肩行。”他又这般说。
我望着他,他眼神里有坚定,他说,让我与他并肩行。
“做得到吗?”
“那你,能做得到一生只爱霓儿吗?”我只知道这个问题很傻,经历过一次爱情的我不应该再去相信什么所谓的爱情。
“只要霓儿做得到,我就做得到。”他这般说。
“那你能做得到,一生只要霓儿一人,而不碰除霓儿以外的任何人吗?”
“后宫本来就是架空的不是吗?”
我点头,我应允。
看到我的应允,他终是扬起了笑意,低头就又吻了我的唇,样子极尽的霸道。
“霓儿你是我的。”他依然是那般,狠狠的吸吮了一下我的舌,又霸道的对我说。
“霓儿你就是个妖女,你想独霸我一个人,你就得付出更多。”他又似不甘心的说。
我知道,我懂,想要独霸他一个帝王,一定要付出比很多,一个帝王要架空后宫,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点头,泪不知怎的就滑落了。
他看见了就忙伸手擦我脸上的泪,只是,这泪,却忽然就越擦越多,他似乎有些急了,一把就把我又楼在怀里低语:“霓儿,不哭,告诉我今天都干了些什么了?”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我低声说了句,都知道了还问我。
“我要听你说。”他霸道的勾起我的下巴说。
我点头,把今天的一切都告诉了他,他听了又问我:“霓儿觉得会是什么人?”
“我还想不出来。”
“从你第一次被刺杀,到这个银色面具之人,你想一想,如果你出了意外,会对北棠和离和国造成什么影响?”
“当初若刺杀成功,如果就此死在离和国的路上,两国势必是要开战的。”这是必然的。
“两国若开战,对谁最有好处?”默离又问了句。
“当然是东离国和西和国了。”他又接着说。“两国打个两败俱伤,他们两国便可以坐山观虎斗,不管哪一国胜,两国都会元气大伤,如果刺杀你的人和带银面具的是一个路人,他便会在我们两国元气在伤之时出动兵力,挑起战事,到时想要消灭两国便容易很多。”
他的分析不无道理,只是,会是谁想我死呢?
“东离国的实力相当,至于西和国,看似没有多在的野心,其实兵力也不弱。”
“霓儿你再想一想,你出事的当时,是谁救了你,怎么就那么巧救了你。”他接着问我,我心里立刻怔然,明白了他想要说的话。
果然,他继续说:“霓儿你觉得这只是个巧合吗?在那么巧合的一个情况之下,救了你?”
“不会的,如果他想我死,就不会救我了。”我解释了一句。
默离也没有反对我这番话,只是微微点头说:“也许,另有其人……”
“想要天下大乱的人大有人在,这事交给我,我会查个水落石出的。”他又说。
我点头,想起今天应天行曾说东离国与离合国开战的事情,问他:“已经和东离国打起来了吗?”
“嗯,说是边关挑起了战事,估计东离国已经蠢蠢欲动了。”
想起东宫的温尔,我心里有点不能相信他会主动挑起战事,他那样一个男人,我总感觉他是一个淡漠之人,不似默离有那般的狼子野心。
本来,先前默离没有说我也没有深想,这一刻,我的心里也不由得有些动摇,究竟那次他对我的相救是偶遇还是刻意,如果真的是刻意,那一切都是他对我设计好的了?思及此处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这件事情如果不弄个明白,我怕我的心里会一直有芥蒂。
想起东宫的那张脸,我怎么也没有办法把我手中的银色面具与他结合在一起。
“皇上,公主,用膳了。”雪琳这刻跑进来叫。
“霓儿,先用膳,用完膳也给我弹一曲,听说你的琴也弹得很好听。”他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我朝外厅走了出去。
“好呀。”我应允,收起那暂时扰乱我心情的事情。
晚膳用过的时候默离便就真的坐在了那里要听我弹琴,我想了想便找了一首曲子弹给他听。
缱绻得好像一碗水,就其中千般滋味,不问你是谁,只是沉醉。
烫干你眼角滑过的泪,寂寞得好想化成灰,问世间几度轮回。
别问我是谁,爱得好累,不如让今夜变得特别美,我要我的爱上善若水。
让回忆在空中翩翩飞,不怕美梦会支离破碎,只怕到最后一念成灰。
寂寞得好想化成灰,问世间几度轮回,别问我是谁,爱得好累。
不如让今夜变得特别美,我要我的爱上善若水,青春是开不败的蔷薇。
不怕你的爱瞬间枯萎,只怕自己已经犯了罪,我要我的爱上善若水。
让回忆在空中翩翩飞,不怕美梦会支离破碎,只怕到最后一念成灰。我抚琴的时候他就坐在一旁听着看着,后来又走到我的身边坐下来,一眼不眨的看着我,样子极为认真,我也抬眸看他,看到他的眼眸,他的眸子里似乎有绢绢流水在流淌,那眸子似乎能令人陷进去而不可自拨,我一时之间有些失神,那是怎样的一种眼眸,为何,总能让人迷失。
“霓儿的曲子可真好,应该有词的吧,唱给我听听。”他一眼不眨的看着我说。
我点头,唱首歌而已,还难不倒我的。
“我来弹,你来唱。”他又这般说。
我微微怔下,他又说:“你评一评,我与默白究竟谁抚得更好。”
我哑然,他似在吃醋?
“好,皇上来弹。”我站了起来。
他果真在听了一遍后就能弹出我刚才的曲子了,并且,行云如流水般的流畅,令我有点吃惊,他的琴非得弹得很好,就连记忆也非一般的强,如果没有过目不忘的记忆,他不可能只听一遍就记得住我所弹的曲谱的。
他说我来弹你来唱,我便把词唱给他听,他就一直看着我,平静如水的脸上终是露出些许的暧意,他说“霓儿琴抚得好歌也唱得好,只是这歌这曲子似乎从来就没有听过,是哪里学来的?”
“我没事自己编的。”我胡乱的应了他一句,总不能说这是我由二十一世纪带来的吧?
“霓儿可真聪明……心灵手又巧。”他倒是不吝啬的夸赞起了我。
“皇上也好聪明呀,还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我也不吝啬的夸赞了他一句。
“霓儿的歌以后只许唱给我听。”他又说,看似说得随意,但声音里却完全是霸道。
“你,真霸道。”我撇撇嘴。
他倒是认了,点头说:“对,朕很霸道,所以,你后再想出去告诉朕,不要私自和别的男人了去。”
听他的话语里似乎还带着浓烈的醋味,我好笑的看着他,坐在他身边笑嘻嘻的问:“皇上你吃醋了。”
他闻言瞪我一眼,伸手就狠狠的捏了一下我的鼻子,疼得我立刻闪开忙使劲揉了揉鼻子,他倒是毫不隐瞒的说:“既然知道就不要想着刻意惹我不高兴,不然,有你好受的。”
我撇撇嘴,这男人,就是这样子独断专制。
“霓儿,你会抚琴又会唱歌的,是不是也会跳舞?跳一曲给我瞧瞧?”他又话锋一转问我。
“跳舞呀?你陪我跳,我就跳给你看。”我忽然想到现代的舞步,忽然很想看一看,他这样的男人如果跳舞的话,会是什么样子。
他乍听我让他陪跳脸上立刻僵了僵,忙是说了句:“朕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