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花正色道,“他真的有问题!”
“那我哥呢?”问儿急切道。
胡一花摇了摇头道,“应该在你爹那里!”
“什么?”问儿道,“难道真的去帮他了!”
“这个我不清楚!”胡一花想了想道,“不过,我知道古风在为你爹提供一切费用!”
问儿吃惊的瞪着胡一花,仿佛胡一花骗她一般。“哎,你那什么表情呀?”胡一花很不爽的回瞪问儿道,“这些可都是实话,对了你还要不要在这住下去?”
“要!”问儿想了想道,“你们在外小心,对了,打听一下凡烈是不是离开皇城了!”
“凡烈?”胡一花不解的道,“他不是与你在一起吗?”
“他走了!”问儿有些难过道,“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走了!”
“呃,好吧!我顺便让我哥在江湖上打听一下,总成了吧!”胡一花想了想道。
问儿笑道,“谢谢你,胡一花!”
“哎,跟我客气啥!”胡一花道,“好了,万事小心,我先走了!”
问儿笑着看胡一花翻窗离开,抚着肚子自言道,小仔子,咋咱身边的人一个个都那么不简单呀!
皇宫御书房
皇甫邪正一脸严肃的批改着奏章,而李老则一脸焦急的来回跺着脚。最后皇甫邪终于将最后一本看完了,“来人,给李老换杯热茶!”
“皇上!”李老焦急道,“那叛军都快打到宫门口了!”
“嗯!”皇甫邪轻轻的抿上一口热茶,示意李老继续说下去。
“哎!”李老重重的叹上口气,“人家马上就要逼宫了,皇上……皇上,你怎么……”看着皇甫邪那不急的样子,李老便心中担忧呀。
“李老,这可上好的西湖龙井哦!味道挺正的!”皇甫邪笑着介绍道。
“皇上……”李老实在忍不住了,“皇上,难道你就看着那些叛军为所欲为?”
皇甫邪搁下茶杯,笑着看向李老道,“李老,那你说要怎样!”顺道又拿起另一边的奏章看着道,“边疆刚稳定下来,朕不可能将边疆的兵力撤掉,除非……”
“除非什么?”李老可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呀!
皇甫邪见李老那样,有些于心不忍,正要开口,便听见门外的太监尖声道,“皇上,北国太子北堂绝求见!”
“宣!”皇甫邪脸上的笑容一下增大数倍,看得李老莫名其妙。这六皇子什么时候成为了太子啦?
北堂绝那妖孽的脸,堆着笑意走了进来,“北国太子见过大楚皇上!”微微行礼道。
“恭喜,绝!”皇甫邪则一脸笑意的走到了北堂绝的身旁,拍了拍北堂绝的肩膀,“大仇得报,今晚兄弟喝上几杯!”
“皇上!”一听在这关键时刻还要喝酒,李老又急了!
北堂绝则给了一个放心的眼神给皇甫邪,然后转头看向李老,“李老,好久不见,可好?”
“臣下,见过北国太子!”李老行礼道,“同时恭喜太子!”
“呵呵,这到不必了!”北堂绝道,“李老,再怎么说我们也算同朝为官过,今晚就留下来一醉方休!”
李老看了看那满脸赞同的皇甫邪,忽然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皇上,老臣求你了!”
这一跪可把皇甫邪与北堂绝吓得不轻,皇甫邪急忙上前道,“李老,您这是?”
“皇上,大楚千千万万的子民都看着你的呀!你可不能让他们失望呀!”李老道,“臣老了,说的话也不怎么中听了!不过老臣恳求皇上,将叛军消灭,还百姓一个安乐的家!”
对于李老的恳求,皇甫邪叹了口气道,“李老,朕也想给百姓一个安乐的家,可也得一步一步的来呀!前些日的战争已给我大楚带来了伤痛,现在又是叛军,再怎么着也得让士兵们休息一下吧!”
“皇上,你的意思是?”李老像是看见署光一般,望向皇甫邪。
“朕的意思是,时机一到,朕自会处理!”皇甫邪看了看北堂绝道。
李老有些糊涂道,“敢问皇上,这时机在何时?我们不可能任由叛军欺压下去吧?”
皇甫邪轻笑道,“李老,放心,朕不会让百姓等得太久了!你也累了一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李老见皇甫邪那轻松的笑,想可能真是多操心了,于是行礼道,“那百姓就拜托皇上了,老臣先行告退!”
李老离开,北堂绝就笑嘻嘻的没模没样的坐到一旁喝茶。皇甫邪则道,“绝,这次大仇得报,应该开心才对,你怎么还是这副模样?”
北堂绝一口将茶喝干,“是呀,大仇得报应该开心才对。可是我还有心愿未完成呀!”
“哎……你又何必如此执着呢!”皇甫邪叹气道。
北堂绝理了理烦乱的心,“好了,今晚上人家逼宫,你怎么还这副样子呀?”
皇甫邪轻笑道,“你不是给我带了两万过来吗?那我还怕什么?瓮中捉鳖的游戏,他们还想玩,我也不介意陪他们再玩一次!”那眸内满满的算计,让一旁的北堂绝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邪,我觉得惹你的人肯定没好下场!”
皇甫邪却笑道,“你会比我好吗?”
二人异口同时的大笑起来,是呀,他俩就半斤半两吧!
卯时,突然喊杀声充彻着整个皇城的天空,那壮观的景象可不一般呀。
皇甫邪与北堂绝一边喝着酒一边下着棋。北堂绝轻轻挪动着棋子,淡淡道,“来了!”
“请进!”皇甫邪同样挪动棋子道。
“皇上!叛军已攻破了宫门口!”门外的小太监吼道。
皇甫邪手持一粒棋,笑着道,“继续!”而北堂绝则道,“舍命陪君子!”又是一粒棋落下。
一个时辰后,门外又吼道,“皇上,叛军已到殿门口了!”
皇甫邪扫视了一下棋盘,“绝,你慢慢研究一下,我还是出去看看!”
“我陪你!”北堂绝起身道。
“走吧!”皇甫邪想了想道。走出御书房,看着为首的人居然除了付屈章与司徒询外,还有天下的首富古风。忽然,他想明白屈章与司徒询为何东山再起如此之快了。“古大庄主,做生意怎么做到了我这皇宫里!”
古风见皇甫邪一脸的镇定,却也不怕,“皇上您说对了,臣今日还真是来做生意来了!”
“哦!”皇甫邪饶有兴趣的看着古风,“说来听听!”
“爽快!”古风笑道,“草民想要一旨诏书!”
皇甫邪不明道,“古大庄主,我想你是不是糊涂了,在下马上就不是皇上了,我写得也就等于废纸了,不值钱了!古庄主应该不做亏本生意吧!”
“当然!草民乃生意人,肯定不会做亏本生意!”古风道,“草民就是想让皇上给草民一道休皇后的旨意!”
皇甫邪一惊,千猜万猜没想到他居然要这么一道旨!“古庄主,你这个要求,还请恕难从命!”
“是吗?”古风看了看周边拿着剑与刀的士兵,“皇上就这么想将大楚给毁了!”
“不!”皇甫邪否决道,“不是我要毁,而是你们要毁!”
这时手持大刀的司徒询站了出来,吼道,“废话少说,来人将这狗皇帝押下!”
皇甫邪看了看一旁观戏的北堂绝,而后道,“司徒将军,朕尊重你的英勇事迹,再尊你一声司徒将军!”
“少在这里给老子一套一套的!老子不吃你这一套!哼!”司徒询显然对皇甫邪很不满。
“司徒将军!”一旁的北堂绝也上前道。
司徒询听着声音,忍了忍,狠声道,“你不配!”
呃,北堂绝有些难受!“对不起!”千言万语,他也只能说出这三个字!
“呸!”司徒询愤恨道,“老子今天就为我报仇!”说着就舞起大刀,砍向了皇甫邪与北堂绝。北堂绝心生内疚,只避不攻,而皇甫邪不想伤其也不攻!
几个来回下来,谁也没讨到好!司徒询则很不罢休的吼道,“出手呀,狗皇帝,不要以为你武功高,老子就怕了你!老大今天就要毁了你!”说着再次袭向皇甫邪。
皇甫邪无奈的摇了摇头,闪开司徒询的攻击,看了眼北堂绝,意思是这老顽童就交给他了,北堂绝微微点头,表示放心吧!
回到古风与付屈章的身前,“付屈章,上次是看在令公子的分上,饶你不死,你为何现在还不悔改!”
“悔改!哈哈!”付屈章笑的猖狂的看着皇甫邪,“这是老朽必生的志愿,何来悔改之意!”
“你,你无药可救!”皇甫邪怒斥道!
付屈章笑着怒吼道,“来人,给我把这皇宫拆了!”道完,那些士兵便开始蠢蠢欲动,准备一试身手的!
“慢……”一道强有力的女音充彻着在场的每个人的耳膜!
“爹!”在众人还没反映过来时,问儿看了眼皇甫邪与古风,再看向付屈章。只见付屈章吃惊的后退了两步,以着不敢相信的语气道,“你真是问儿?”
“嗯!”问儿轻轻一笑,这不能怪付屈章会出现如此的表情。自己的女儿十多年都在自己面前是个弱智,这突然变得正常并且还如此的威慑人,怎能让他不震惊,“爹,收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