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叹了口气,便离开了帐。皇甫邪见古风离开,看向问儿道,“你想亲自去?我不赞成!”
“难道你去?”问儿反驳道,“你身为一国之君,要是有个闪失,那大楚的百姓怎么办?”
“你怀孕在身,你让我如何能放心!”皇甫邪脸色一沉道,“我知道你担心他们,难道我就不担心了吗?他二人都是我大楚的大将军!”
问儿神色一冷,不看皇甫邪,“现在我是主帅,在军营内就得听我的!我现在命令你,留守主营!”
皇甫邪哪肯吃问儿这一套,反驳道,“我是皇上,天下都应该听我的,所以你留守,我去!”
“不行!”问儿反驳道,“国不可无君!”
“别争了,我去!”这时胡一花从外走进道,“一个是皇上,一个是主帅,都不可缺!而在下武功虽不济,但轻功我敢说没有几人能及得上!”
问儿与皇甫邪寻声望去,齐声道,“不行!”问儿没想到自己会与皇甫邪异口同声,有点难堪的清了清嗓子道,“现在不是轻功好就能解决问题的事!胡一花,你有说不知,听说对方的速度快得如鬼魅一般,你这点轻功如何能抵挡得住!”而后顿了顿又道,“胡一花,我看你还是带着灵茹回云祁山吧!”
“你什么意思?我胡一花再不济也不会见朋友有难,就避之人吧!”胡一花对问儿的安排很不满道。
问儿看着胡一花那立马垮下的脸,道,“胡一花,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问儿觉得这次的事来得太突然,感觉像是又要发生什么重大事情一般,兴许比上次云祁山还要大!
“放心,虽然在下的武功不济,也绝不拖你们的后腿!”胡一花道。
问儿一愣,没想到自己的好心,居然被误解,无奈道,“好吧,既然你都如此说了!我也无话可说,但没有得到我的允许,绝不许擅自行动!”
胡一花见问儿同意自己留下,便道,“行,只要不敢我走,说什么都行!”
“那好,那你现在就先回去休息吧!照顾好灵茹!”问儿道。
胡一花本想帮忙,却不想问儿这般说,也只好悻悻而归!
“问儿!”一旁的皇甫邪唤道,问儿本还专注的看着胡一花离去的背影,脑子里也不知在想着什么,便听见皇甫邪的呼唤,应了声,便要转头,却感觉后脑一麻,晕了过去!
皇甫邪将问儿轻轻的放置软塌之上,将锦被细心的为其掖了掖,准备转身出去安排一下。却听见一个急匆匆的士兵道,“报……”
皇甫邪掀开帐帘,看向那满脸急切的小士兵,“何事?如此的惊慌?”
小士兵喘着粗气道,“回皇上,敌军已在我营的五百里外!”
听完小士兵的报告,皇甫邪一双鹰眸内闪着不明情绪,“下去安排下,马上迎战!”
小士兵见皇甫邪那镇定的表情,心下的慌乱,少了几分!“是!”小士兵应道。
小士兵离开后,皇甫邪便要走向另一个军帐,“皇上,请留步!”皇甫邪寻声看去,“前辈有事?”只见蓝天与火海云二人缓缓的走了过来!
“可否进帐一谈?”蓝天寻问道。
“请!”皇甫邪将手伸出道。进了帐后,“不知前辈要说什么?”
蓝天与火海云对视后,缓缓道,“皇上是否将要去应战?”
皇甫邪点了点头,示意蓝天有话就直说!蓝天顿了顿道,“听说凡将军与付将军二人皆被擒,被擒时天气诡异,对方的身手如鬼魅般?”一边说一边看向皇甫邪,似求证般。皇甫邪再次点了点头,示意蓝天接着说,“如果在下没有猜错的话,对方应该练了天魔功。此功包括剑术、掌式、指力、内功、计谋五篇。《天魔功》所载武功别辟路径,修之可天下无敌,却也能使人心性变,为武林公约所禁习,视为邪恶之源。而魔教前教主更是因修此功,而误杀爱妻!”
“天魔功?”皇甫邪淡淡道,“居说此功乃魔教拥有,何以成为他人之有?”
“这个在下就不清楚了!”蓝天道,“虽然在下不管朝中事,但这有关江湖上的安危,在下肯请皇上让在下一同前往一探究竟!”道完后,看向火海云!“海云,你留下来照看问儿!”
“不!”火海云立马反驳道,“蓝哥,你忘了离开那里时的誓言,你忍心将我留在此为你担忧吗?”
“海云!”蓝天颇为难道,“我记得,可是……”
“不用再说了!”火海云道,“我说过,只要能安全离开那里以后,你到哪,我就到哪,除非你不要我了!”
一旁的皇甫邪看着这对老前辈说着煽情的话,轻咳道,“咳咳,两位!我看你们还是留在营中吧!你们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听着皇甫邪的拒绝,火海云的坚持,蓝天咬了咬牙,狠了狠心道,“我们二人都去!”
“对,我二人都去!”火海云附和道!
皇甫邪看着二人的真诚,与坚持,也不再劝阻,毕竟他也没有多大的把握能赢,如果二人都前去,想必惨败会稍好点!“皇上,一切准备就绪!”士兵的声音由外传进道。
“好!朕马上来!”皇甫邪正色应道。
烈烈寒风吹破耳,沙场上人马相对。一身黑色的盔甲将皇甫邪衬得更加的霸气十足,一双鹰眸狠厉的射向对方。只见坐在高头大马上的韩渊一身黑色的袍子,迎着那寒冷的风缓缓的飘扬起来,嘴角列开了一个嘲讽的笑,“呵,今日有劳大楚皇上相迎!”
皇甫邪勒了勒僵绳,“韩大将军到来,朕岂有不迎之理!”回视道。
“哈哈!”韩渊突然大笑道,“不愧是皇帝,到现在还如此的镇定!”勾唇继续笑道,“只要你将她交出,本将军可以饶你一命!”
“是吗?”皇甫邪迎着那割脸的寒风,邪邪的笑道,“韩大将军,你也未免过高的估算朕了吧!”皇甫邪扫了一眼对方那黑压压的军队,“没打,怎能知道谁输,谁赢?”
“好!”韩渊爽朗的应道,“本将军就让你输个口服心服!”道完一个急速便袭向了皇甫邪,皇甫邪幸得事先有防心,才一个跃起避过韩渊的袭击。不过心下却也吃惊不小,半月不见,对方的功力居然变得如此的雄厚!还未等皇甫邪喘过气,韩渊再次急快的功向了皇甫邪,皇甫邪未来得及反映,便硬生生的挨下了那一招。
韩渊一脸得意的看着被自己两招就打败的皇甫邪,舌头嗜血般的舔了舔嘴唇,“怎样,还打不?哈哈!”随着狂笑道。
“呸!”一口鲜血被皇甫邪重重的吐出,松开受伤的手臂,调整了下气息。然后将身体内的气息运集于手掌,攻向韩渊!韩渊见其的攻势,只是讥讽般的一笑,很是轻松的接下这一掌,并再将其送返给皇甫邪。皇甫邪吃惊的看着那送回来的气流,使出全部的内力挡之,却越来越吃力!而坐在马背上的蓝天与火海云见状,二人纷纷飞身下马,来到皇甫邪的身后,想助其一臂之力!可令三人皆吃惊的是,三人之力居然没有挡住那个气流,三人纷纷被那股气流给冲得跌倒在地,口吐鲜血,惹来韩渊的再次狂笑,“哈哈哈,就你们想与本将军斗!哈哈,真是太不自量力了!”
不认输的皇甫邪,一手抹掉嘴角的血,在蓝天与火海云二人未反映过来时,再次袭向了韩渊!韩渊却再次的轻易将皇甫邪给打飞。
“噗……”鲜血染红了寒地,鹰眸满是愤怒。这时夜与风二人突然赶了过来,“爷!”见皇甫邪受了伤,夜与风二人对视一眼,便持剑袭向韩渊,“让我们来收拾你这个大魔头!”
“哈哈!”韩渊见夜与风袭过,张狂的笑道,“就你们!”话毕,碰的两声,二人还未沾到韩渊的衣角已重重的跌落在地,口吐鲜血!
从地上缓缓爬起的蓝天,扶着火海云,“天魔功!”仿佛不敢相信般,自言似的道。
韩渊看向蓝天道,“不愧是曾经的武林高手,一眼便看出本将军使用的是什么!哈哈,这也好让你们死的明目!”说着便双手同时将四周的沙子聚集成一个大球,然后同时袭向五人,五人瞪大眸子,看着那凶猛的攻势,想要抵挡,却最终都以失败告终,噗,五人同时口吐鲜血,再次跌倒在地上!
看着那鲜红的血染红了地面,韩渊那是无比的兴奋,“哈哈哈,本将军这就送你们一起上西去!”再次挥手运集内力于掌手,狂笑着袭向那跌倒的五人!
瞬间遭受袭击,蓝天无力的将火海云抱于怀,而火海云幸福的依偎着蓝天。夜与风二人挡在了皇甫邪的前面,以最后的力量保护自家主子!就在五人都以为这次真的玩完时,却感到一股强劲的强劲的内力将其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