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北堂绝见迟那一脸出大事的样子,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不会是北国出事了吧?”虽然,对北国没有多少的感情,但毕竟那也是自己的故国!
迟深呼吸,以压下自己那担忧到不行的心,“北国开始攻打大楚!”而后说出了让众人吃惊的消息。
“什么?怎么会?”北堂绝显然不敢相信,“我父皇派的兵?”
迟见北堂绝那激动的样,再看了看铭,“爷怎样??”对于,皇甫邪的晕迷,除了北堂绝与齐天楼四位堂主,就是迟与李老知道了。
铭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边疆的状况如何?”
迟迟疑了一下,道,“七皇子,依在下的猜测!你的父皇很有可能被北堂敌软禁了!”
“说清楚!”北堂绝忙道。
迟看着北堂绝那担心的模样,缓缓道,“剧探子报,北国现在所有的事务由二皇子北堂敌处理,而这次向大楚发起战争,也是北堂敌下的召书!并且……”
“并且什么?”看着迟那越来越凝重的脸色,铭也开始越发的担忧起来。
迟想了想道,“本来我这次赶来是希望爷醒了,回宫主持大局的!可是……”
“迟,先说说边疆的情况!”北堂绝思索道。
迟想了想道,“北国攻打大楚三天便将大楚边境上的城市给快速攻下,边疆已发了危急公函!”
“什么?怎么可能?我大楚的士兵不会如此不堪一击吧?”铭道。
迟再次叹了口气道,“不知北堂敌哪弄的那玩意,轰隆隆的响声,一炮轰出士兵便直接炮得血肉横飞!”
“什么?你说那玩意儿?”北堂绝脸色越发的凝重,“本皇子去会会!”
“不行!”铭立马反对道。
迟也道,“七皇子,你现在的身份无法出面!”
“那怎么办,现在情势危急!”北堂绝道。
一旁的铭想了想道,“我想有一人可以出面,他也定会出面的!”
北堂绝看了看铭道,“你是说他!”
“对,就是他!”铭道,“他既为我大楚忠臣之后,定会为大楚的安危而战!我这就去让夜派人将他找回来!”
北堂绝担忧道,“现在他的心思在天问的身上,他会回来吗?”
铭刚刚还兴奋的表情,一下就僵硬了!现在天下第一首富古风,凡烈,魔教教主东方落日,就连他们齐天楼也是四处人马寻找天问,可就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一旁的迟不明,道,“他是谁?天问又是谁?”
铭道,“他是凡烈,开国大将军凡将军之后!”
迟一副恍然大悟般,“就是上次那个被爷派去边疆那位?”
铭点头道,“是他!而天问是皇后娘娘!”
这回迟吃惊不小,“皇后娘娘?失踪的皇后娘娘?”
北堂绝见迟那吃惊的模样,“铭,将天问的画像给迟看看!”
铭虽然不明北堂绝的意思,但还是将天问的画像拿给了迟看,“就是她!”
北堂绝看向迟,问道,“迟,探子有没有在北国见到此女?”
迟想了想,“居探子回道,在北国的皇宫内是有一名刚住进的女子,不过好像有几个月的身孕了!”
“难怪!”北堂绝想明白似的,“夜一直派人在凤凰城里寻找,却始终无果!没想到藏在北国,而那些不明玩意,肯定是韩渊所造了……”
“七皇子,你怎么知道韩渊这人的??”一旁的迟,疑道。
铭回道,“他是凤凰城的少城主!而那不明玩意在云祁山,我们便感受过它的威力了!”
北堂绝看着二人,想了想道,“铭,我想天问应该就在北国的皇宫!”顿了顿道,“你让夜将凡烈找回来,让他带兵镇守大楚。我回北国,将天问救出,这样也好给邪一个交待!”
铭听完北堂绝的话,想了想道,“也只有这样了!毕竟,北国皇宫也只你最熟悉了!不过,绝,万事不要冲动!有事可以找齐天楼的兄弟!”
“嗯,放心,我会以大局为重的!”北堂绝道,“迟,你先回皇宫,与李老说一声!”
“好,七皇子,万事小心!”迟道,“我这就回去,以免出现别的乱子!铭,爷就交给你了!”
“好,二位,万事小心!”铭脸色凝重道。
随后三人,便此匆匆告别!
话说北堂绝与吴恨二人快马加鞭的赶回了北国!
进了北国的都会——汅京,北堂绝就有种说不出的情绪。看着那还在纷飞的大雪,心中是无限的感慨!独在异乡为异客,不知故乡今何天!“吴恨,去打探一下汅京如今天的情况!”呼着白气,略有思愁的吩咐道!
“是,公子!”吴恨遵命道。
北堂绝在一家茶馆内,等候了半个时辰,就见吴恨归来,“吴恨,情况怎样?”
吴恨坐到北堂绝的对面,喝上一口热茶,“公子,如今二皇子为攻打大楚,不惜劳财丧命,弄得民生怨怨!更可恶的是,为了造那个叫什么炮的,全国征集男丁,全都是有去无回!”顿了顿,看了看北堂绝,又道,“居说皇上很有可能被二皇子软禁了,就连那些反对的大臣也连连遭到暗杀!”
“啪!”可怜的茶桌,就那般骨折倒地,“走!”北堂绝那绝色的脸上,尽现怒气。
吴恨很识趣的留下一锭银子,尾随北堂绝离去!
冬天夜晚,黑漆漆一片,黑暗无边的苍穹给人一种无边的压力!屋内那微弱的光线,若隐若无的将窗边人的人影拉长,显得那般的孤寂!
“谁!”感觉到有人闯进,警惕感立马提高,“怎么是你?”
来人嘻笑着一张脸,“怎么不欢迎?”
“不是!”看向来者,“你怎么知道我在此?”
来人并不急于回答,而是道,“你愿意留下来?”
“与你无关!”转身看向外面黑暗的天空,不知在想什么。
来人收起嘻笑,“你可知,现在天下大乱?”
心微微一顿,冷声道,“那又与我何干?”
“他晕迷不醒!”试探性的说道,“为救你而晕迷不醒一个月了,难道你……”
心中惊讶,“我不是大夫,晕迷不醒请找大夫!”
“你……”来人很气结,“古风,凡烈,东方落日,都没日没夜的寻你,你却在这里安心理得吗?”
手抚上小腹,那里已明显能看出来了!继续无语的看着那黑暗无边的天空!
“你难道就想如此的看着两国交战,黎民百姓遭秧吗?”来人质问道。
声音并无波澜道,“我一介孕妇,有何等的能力救黎民百姓与水火之中!我现在连自己的师父都救不了,我有何能力!”
来人忽然怒道,“再怎么说你是大楚的皇后,难道你就能见死不救!”
吃惊的看向来人,而又恢复平静,“大楚有天子,管我妇人何事!更何况现如今我已不是大楚皇后!”
“哈哈!”忽然来人压着声音笑道,“天子?你可知现在他的状况?”
“布阵,打战,救百姓与水火之中!他是个不错的皇帝!”想了想道。
来人激动道,“不!你说错了!他现在正晕迷在床上,为救你直到现在未醒过来!”
“他是他?”吃惊的问道!
“对!”来人道,“现在大楚已失了大半疆土,前些日子凡烈领兵也只是勉强撑着!不知能撑到何日!”
“呵呵,没想到你七皇子,如此的大量!帮大楚!”轻笑道!
“不,我不是帮大楚!”北堂绝反对道,“我这是在救百姓与水火之中,打战占地盘,那只是表面的强大,而真正受损的还是自己!”
问儿缓缓的走回屋,“没想到,你想得如此的透彻!”
北堂绝无奈的一笑,“我明白又怎样!”顿了顿,又道,“回大楚吧!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上一些忙,但我知道他想你安全!”
问儿抬眸看向北堂绝,“想不到你二人兄弟如此的情深!”顿了顿道,“不是,我不想离开此!而是……”
“什么?”
问儿看着北堂绝那急切的面容,缓缓道,“如果我离开,我师父必死无疑,我不能害了师父!”
“那你的意思是,你不走呢?”北堂绝失望道。
“嗯!”问儿轻轻点头道,“北堂绝,我知道外面现在肯定民不聊生!这里有个锦囊,就当我报答他当日不杀我父亲之恩吧!”
“可是……”北堂绝犹豫道。
“放心,我不会有危险的!”问儿笑道,“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
北堂绝见问儿的坚定,可还是不放心道,“要不我让人将你师父救出来……”
“不行!”问儿打断道,“至今我都不知道师父关在哪里,如果打草惊蛇的话,那就更麻烦了!你因去吧,天下的百姓就交给你了!”
北堂绝见问儿的否定,捏着手中的锦囊,“这里有块齐天楼的令牌,如果需要什么帮忙,直接放出这刺鸣火,便有人来效力!”
问儿接过刺鸣火与令牌,笑道,“嗯,谢谢!你还是赶快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