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茹却不服的反驳道,“我哪有乱猜呀,平日里我从没见灵凤姐会与谁亲近的,而这段时日来,我发现灵凤姐与玉邪公子走的可近了!”
呃,这丫的思想没药救了!北堂绝心中想道,他怎么没有发现邪有去找那个冰美人的冲动呀?“不和你这小丫头一般见识!”而后扭转马头,向前走去!留下愤愤不平的灵茹与莫名其妙的问儿。
“夜,铭,风,凤三娘,你们这么齐,这么急的将我找回楼里有何事?”一张银制的蝴蝶面具将俊美的容颜给挡住。
“爷!有批不名人士,一夜血洗江湖!”夜道。
蝴蝶面具的主人,从主位上走下,“哪些门派?”
一身黄花棉袄的凤三娘缓缓道,“居所查,这些门派有个共同的特征,都是不愿参加灭魔行动的门派!”
“并且,这些门派不论大小,全灭门!能逃脱的纯属侥幸!”一身白袍的铭补充道。
一旁的风看着三人道完,自己想了想道,“我们齐天楼也遭到袭击,只是并未成功!”
蝴蝶面具的主人细细的听着几人的诉说,缓缓道,“一点线索也没有?”
对于这没头没尾的问话,想必也只有他们几个才明白吧。“一点也没有!”四人齐道。
“没有?”蝴蝶面具男,眼神凝重的看着四个人,“楼里损失怎样?”
夜看了眼蝴蝶面具男,思索后道,“只要是公诸在外的几乎全毁!”
“啪!”四人不用想也知道这是他们楼主一掌所为,只是可怜了那上好的红木茶桌。“夜,风,你二人带上人上云祁山。铭,沿途保护夫人;凤三娘,你坐守楼里,如有任何差迟,你们知道怎么办!”蝴蝶面具男厉声吩咐道。
一旁的铭听得有些摸不着头脑,眼神疑惑的看向蝴蝶面具男,“爷,这夫人?”他连是谁都不知道,让他如何保护呀?
蝴蝶面具男瞪了一眼,很无辜的铭,“你见过的那位!”
“什么?她?”铭脑海里,闪过那日爷着急叫他出来救的女子。难道那女子所怀的会是他们的少主,可联想起他们爷当时的反映又不像呀!这倒底是怎么回事?铭抬眸正想问清楚却不想自家爷不愠而怒道,“要是她有个什么闪失,你就提头来见!”
呃,这爷玩真格的!铭的小心肝可是吓得扑通扑通的!乖乖上闭上嘴,心里只能计划着,他死也不能让那个小祖宗出事,要不然他可是比死还要难过的!
凤凰城内,少了江湖人士,又恢复往日的平静。但城主府却越来越不平静了!
书房
那日的韩老城主负手而立,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渊儿!”
韩渊恭敬的站在后方,“爹!”
“嗯!”韩老城主轻声应道,“渊儿,你是要统一武林,还是要夺那日的那个女子?”
韩渊抬眸望着这个多年的父亲,坚定道,“两样!”
韩老城主脸上并无吃惊之色的转身看向韩渊,“渊儿,你的口气倒不小!可是为父觉得那女子你未必能得到!”
“爹,你想说什么,渊儿明白,什么都可以依了你,但这事就恕渊儿不孝吧!”韩渊道。
韩老城主见自家儿子的坚持,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缓缓道,“渊儿,既然你意已决,为父也勿再劝你!但次你可有把握?”
韩渊不想这韩老城主不再阻止,心中虽不解,但也算放下心来,这样也利于自己的行动!“有,只要爹做山观看就行,这统一武林之事,渊儿一定办到!让我们韩家更加的威风八面!”
“好,渊儿,为父没有看错你!”韩老城主笑道,“只要你能达成为父的夙愿,其它的事为父定不会插手!”
大约五天过去了,问儿一行人也算来到了云祁山的脚下——云祁镇。而这云祁镇因为江湖各人士的到来,显得格外的热闹。问儿一行人,由古风带领进了一家酒楼。好酒好菜那是自然不能少的,谁让古风乃天下第一富呢!
“哎,你听说了不,听说江湖上出现了一群神秘人!”旁边桌的一个声音压着声道。
而另一个人见其那丰富的表情,自然也马上感了兴趣,“二虎子,什么事呀?”
“嘿!”见自己的同伴不知道,显得有些得意。
而另一人见其那得意神情,心中更想知道,倒底有何八卦。“快说呀,别卖关子了!”
那人见同伴那着急想知道的样子,得到了十分的满足感,“我说,听说那群人正在血洗江湖,就连那神秘的齐天楼也不例外!”
“什么?”显然这个消息够劲道,“不会吧!那齐天楼都被洗了?”
“那是!”说得那是有几分的得意之色。
这时,北堂绝提起酒壶坐了过来,“兄弟,可以坐吗?”
二人见北堂绝一身的华服,又是一张绝色的脸,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要不是见其那喉结,二人定认为这人是个女人。“当然可以,江湖上都是朋友嘛!”最先开口的那人笑道,“公子,你这也是上云祁山凑热闹吗?”
北堂绝笑着为二人满上酒,“是呀,不知道,刚刚二位所说的是真是假?”
刚被叫作二虎子的男子,见此人来打听消息的,脸上那得意之色更加的得意了。“那是当然呢!听说呀,那难得露面的齐天楼楼主最近也在江湖上走动了,说不准也会上这云祁山呢!”
“是呀,是呀!”另一男子也道,“听说那玄月剑可是在云祁山的魔教中,现在天下人谁不想夺之为快呀!”
北堂绝瞅了两个人,略思后,举杯道,“二位兄弟干!”
“干!”二人见北堂绝居然如此看得起他们,笑着应道,“我说兄弟,你这细皮嫩肉的上云祁山,还真危险!”
“哦?”眉心一拧,似烦愁一般道,“兄弟,为何这般说?”
二虎子再次扫了一眼北堂绝,似叹似感般道,“看兄弟,定是富家公子,很少外出吧!这次肯定也冲着那玄月剑而来吧!我看你也是个好人,一条汉子,听兄弟的,回去吧!”
“为什么?”北堂绝眸内闪过疑惑,问道。
“为什么?”二虎子将话音稍提高了点,似乎对于北堂绝所问的话感到很白痴一般,“你看你这般的细皮嫩肉,比女人还要美上两分。而那云祁山现在正处在打杀之中,难道你想命丧这云祁山吗?”
“哈哈!”听着二虎子的话,北堂绝笑开了。
另一男人见北堂绝不仅不听劝,还大嗓门的笑开了,非常鄙视道,“二虎子,甭管他!来我们喝我们的!”
北堂绝看着二人瞧不起自己的样子,正想再说两句,却见有一讨厌的人走了进来。
墨发高束,蓝色华服的韩渊领着五六个手下缓缓的走了进来,扫视了一下大堂,将视线落在了问儿这边,笑着走了过来,“怡琴,哦不!我应该入乡随俗,叫你问儿吧!”
问儿正与青菜搏斗,抬眸看着那张陌生的脸,熟悉的笑,突然一阵恶寒,没忍住,将所有吃进去的东西全数喷了出来,面色难堪的看了看桌上的几人,“额,那个,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然后很无奈的望了眼那站在一旁的韩渊,意思好似她是见着他才会吐的,她是很无辜的!
古风算是会意到问儿的意思,招手唤来小二,“将这些弄下去,再重新弄一桌上来!”同时,塞给一锭银子给小二。再望向那脸色已是从绿转黑的韩渊,“韩少城主,打算一起吗?”
韩渊立在那,眸子瞅着问儿。刚刚明明就是在说她看见他想发吐,这件事是严重的打击到他。“问儿,那日的话我必实现!我的为人,我想你还是没有忘吧!”
他的为人?是呀,他的为人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牺牲任何人与事,为了他想要得到的,他将不择手段,也会得到。那又怎样?他要不择手段,难道她就会顺了他?不,当然不会!问儿不说话的瞪着韩渊,似要将他瞪出个窟窿来一般。
一旁的凡烈以为问儿又像那日受到什么刺激,于是挡到问儿前方,直视着韩渊,“韩少城主,问儿根本不想见到你,还请你离一切!”
韩渊看着凡烈出来替问儿说话,心里那是不爽到了极点,脸上去笑得十分的讽刺,“没看出你在这一世,居然有这么多男人出头!不过我告诉你,只要是我想要的,没人能拦得了!”
看着韩渊那不可一世的样子,问儿打心底鄙视,从凡烈身后站了出来,直视着韩渊道,“韩公子,韩少城主,你今日要发狗疯请便,但请不要打扰了再座用膳的雅兴!”
北堂绝远观着这场无硝烟的战场,不理会身旁两个人那吃惊的眼神,缓缓的走了过去,“我说朝少城主,既然问儿不欢迎你,我看你还是请便吧!毕竟问儿是有身孕的人,要是有个什么闪失的话,那可不好了!”话说的极为的淡,却将‘有身孕’三字加得特别的重,似提醒某人,有夫之妇可不能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