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着过去,北堂绝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想着以冲掉心中的烦苦。
“公子,别喝了!”来人劝道。
“吴恨,你说公子我是不是活得太过失败!”说道又是一杯酒下肚,“这么多年,公子我却一点进展也没有!”
“公子!”吴恨有些为难道,公子说的是事实,可也不能全怪公子无能呀,公子他也尽力了不是。心中无声的叹着气,正不知该如何劝时,一个熟悉的人影走了过来。
“怎么,又上这柳红楼买醉啦?”
“邪公子,你就劝劝我家公子吧!”吴恨急道。
“呵呵,绝,我说你看你把你家吴恨急成啥样了!”为自己满上一杯酒,轻轻与北堂绝一碰,然后一仰而尽道,“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今天来可是给你带好消息的!”
“什么好消息?”北堂绝打着酒嗝道。
“夜查到当年劫牢之人……”
“谁?”北堂绝有些激动道。
“你母妃进宫以前的侍卫!”
“叫什么?现在可还在世?在哪里可有查到?”北堂绝激动的问道。
皇甫邪,不,是玉邪一张平凡极至的脸上,尽是惋惜的笑,“只知当年劫牢之人是你母妃的侍卫,而你的妹妹就是被他抱走,可后来又怎样,我也不知道了!”
“这,也算是好消息!”北堂绝略有讽刺的笑道,“我说邪,你还不如不说呢!来陪兄弟我喝!”
“好,喝!”皇甫邪无语可说,只好道。也许醉了,也就忘了,那样心会好受点吧!
这边厢房内
“花娘!”
“天儿,你这段日子又跟哪去了?”花娘略有埋怨道。
“呵呵,没跑哪去,就去了一趟火云山!”
“什么,火云山?火莲教?”花娘惊道。“前段日子才被血洗了的火莲教?”
“额,呵呵!”问儿干笑道,“是的,花娘!”
“那这位姑娘不会是火莲教之人吧?”花娘看向灵凤与灵茹道。
“花娘,这位是灵凤,这位是灵茹,都是两大美女哦!”问儿笑道。
“你呀!这什么事,你都能笑!”花娘摇头道,“这段日子的事真多,前段日子听说皇宫变天,这又是江湖上弄血洗之案!”
“呵呵,花娘,你知道的还不少嘛!”问儿道,“花娘呀,你这人多嘴杂的,有听说什么风声,是谁下手的吗?”
“呃……”花娘正想说什么,一个丫环跑了进来,急急的样子,抬眼看了看问儿三人,又才看向花娘,“花娘,不好了!”
“发生了什么事了?”花娘问道。
“花娘,有一个汉闹事!”丫环可能是被吓坏了,说话都有些抖,“他一定要让芙儿姐陪!”
“什么?”花娘吃惊后,立马急匆匆的向外走去,问儿三人见其状,也跟着跑了出去。只见大厅中,一个身材高大,满脸胡腮,手拿大刀的大汉正凶神恶煞的瞪着周边的人。“今日大爷只要芙儿姑娘作陪,如不出来,本大爷定将这柳红楼给铲平了!”
见此恶汉,没一个人敢上前,纷纷能躲则躲,能逃的就逃了。胆大的无非站在远处观戏,没一个人去阻止的。
花娘看了看形势,满脸堆上笑意的走下楼,“哟,我说大爷,你这是为何呀?”
“你就是花娘?”大汉一双恶眼瞪过去。“快给我把刚刚弹琴的芙儿姑娘给找来,给大爷乐呵乐呵!”
“呵呵,我说大爷,我柳红楼的姑娘,那可是个个都是标志的姑娘,大爷何必如此执着于芙儿呢?”花娘满脸笑意道,“芙儿姑娘大家都是知道的呀,只卖艺不卖身的,还请大爷见谅!”
“呸,什么卖艺不卖身!”大汉恶言道,“那小白脸为何能进芙儿的厢房,反倒是本大爷不行,是瞧不起本大爷不成?”
“呵呵,大爷,您这是说的哪里的话!”花娘脸色僵硬的笑道。明白这人说的是柳元,但她无论如何也不能交出芙儿!
“哼!你今日要不将芙儿姑娘交出来,那就休怪本大爷无情!”大汉大刀一挥,直直的砍向花娘,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灵凤长鞭一挥,甩开了大汉的刀。而问儿则笑着提气落在了大汉与花娘中间,“我说这位大爷,你看这周边的群众都看你表演吗?”
“你是谁,尽敢管本大爷的事!”恶汉瞪着眼,凶神恶煞道。
“这个你呢就不必知道了!”问儿把玩着手中的笛子,忽然一个提气跳到男子同一张桌子上,玉笛抵制恶汉的脖子,似玩笑般道,“我说,今儿个要血溅这柳红楼,大伙有意与否?”说得那是好不轻松,就如宰杀一只鸡或狗一般。听得四周倒抽一口冷气,这少年的语气也太狂了点吧!
“你敢!”恶汉眼一横,一副量问儿不敢杀他的样子。“本大爷可是魔教中人!”
问儿一愣,魔教!一个很少在江湖上行走的门派,与江湖上所谓的名门正派也无交际,而现在怎么会来到皇城呢?恶汉见问儿一愣,以为她怕了,于是便嚣张道,“怎么怕啦?怕啦就快放开本大爷!”
“啊!”在恶汉还没来得反映之时,问儿手上一用力。恶汉一声惨叫后,众人才知,问儿已将恶汉的手给扯断,再一声惨叫,恶汉双腿跪地,痛得那是惨叫连连,“你,你,你敢惹我们魔教,定不会饶了你!”
“哼,是吗?”问儿冷笑道,“我天问,今天就是不怕了,你又敢怎的!”
“你?”恶汉痛得冷汗直流,却也只能只牙缝里挤出一个‘你’字。
这时听见吵闹的玉邪走了出来,见是天问,于是那张极为平凡的脸上勾了一抹淡笑,“我说三弟,你让这杀猪般叫声,扰了大家的雅兴!”
“哟,没想到二哥也在呀!”说着,狠狠的将恶汉踩在脚下,疼得恶汉哇哇叫,“没办法,本公子突然喜欢听这杀猪般的叫声!二哥,没想到打扰了你的雅兴,那三弟还真是抱歉了!”说完,又恶狠狠的将恶汉用力一踩。
玉邪看着天问那愤怒的样,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还是勾着唇淡笑道,“呵呵,二哥还不知三弟有如此的嗜好!”
“哼!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一脚踹开恶汉,瞪道,“滚,以后再让我看见,小心你的狗命!”然后看也不看恶汉径直上二楼。却不想恶汉觉得无颜面,操起手中的刀,欲刺向问儿,问儿正想反手一掌,没想到一粒珍珠已射穿恶汉的心脏,倒地而亡。问儿只好惋惜道,“二哥,你还真是浪费呀!”
“呵呵!”玉邪淡笑道,“没想到三弟也来这柳红楼!”
“三弟更没想到二哥也会来此呀?”问儿说得有些咬牙切齿。现在她心里很不爽,很不爽。有种妻子发现丈夫出轨的气愤,可又想想发觉自己想太多了。不就睡了一夜吗?然后弄了一条人命出来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三弟,你没事吧?”玉邪看着走上来的天问,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不知原因的问道。
“没事,二哥,现在杀猪的叫声没了,你请尽兴!”‘尽兴’二字说得是那个恨呀!
玉邪十分的莫名其妙,一段时日不见,怎么说话这般的冲呀!摇摇头,觉得多想了。三弟不是一直以来都是这般利嘴的吗?“呵呵,既然在此遇上三弟,不如一起如何?”
天问看看那张平凡极致的脸,再摸摸小腹,小仔子,以后千万别长得跟他一个样,很丑的,知道吗?要是长成他那样,为娘保管你以后别想娶老婆,到时可别怪为娘为提醒了!呃,这胎教还真不错!
玉邪见天问只是慎慎的看着自己,有些难堪的再次笑了笑,“三弟,我脸脏了吗?”
“没,就是越看越丑!”天问道,“好呀一起,你买单,我那边还有两兄弟,我去叫!”
呃,丑?有那么差劲吗?玉邪不禁抚上自己现在这张脸,不就有些平凡吗?人不是常说平凡就是福吗?哎,不想了!玉邪心道,这三弟还真牙尖嘴利,外加贪财,只差好色了,呵呵,真是再怎么变,也不会让自己吃亏,还真可爱!呃,不对,他怎么会可爱呢?玉邪无奈的笑笑,然后才望向问儿离去方向,看着他还真的领来两人,玉邪就觉得交友不慎呀!
“等等!”正拉着灵凤与灵茹向玉邪走去的问儿,见两个男子抬着那恶汉出去,忽然一个飞身下去叫道。然后上前拨开了恶汉的胸膛,一朵青色的梅花赫然呈现在眼前。
“问儿,怎么啦?”随后而来的灵凤问道。
“三弟,有何事?”玉邪也赶到,道。
“灵凤,你看!”问儿指了指那朵青色的梅花,然后一脸凝重道,“你有没有发现当初的有些尸体里有这青梅印记的!”
“我见过,好像每个黑衣人都有!”灵凤想了想道,“那是不是……?”
问儿冥思片刻看向玉邪道,“二哥,你可知这青梅印记是哪个门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