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们看,哈哈!这江山是老夫的了!”付屈章狂妄的笑道。
“丞相,你这也未必笑得太早了点吧!”司徒绝那张绝色的脸上竟是玩味的笑容。
“报!”又一个侍卫跑了过来,“北国使者领着五千精兵,抄着小路将皇城外的三千精兵给包围了,并有五百精兵向皇宫驶来!”
“什么?北国?”付屈章瞪大了那双浑浊的眸子,“不,不,不可能是来帮你这狗皇帝的!”
“呵呵,是吗?那就等着看吧!”皇甫邪不怒反笑道。
付屈章没想到北国竟然会出缓手,立马感到不妙,朝着司徒绝道,“绝儿,快将这狗皇帝拿下!”
“好!”司徒绝笑着点头,手一招,两个侍卫立马拥上前,看了看司徒绝,便走向付屈章。“哎,哎,绝儿,老夫是让你拿下狗皇帝,你怎么?”付屈章看着两侍卫就要靠近自己了,身旁的陈副统大刀一横挡在前面,“司徒绝,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看着的意思!”司徒绝巧言笑道,“来人,将此二人拿下!”
“你,绝儿?你想气死你的父亲吗?”付屈章怒道,“你父亲可在外拼杀,你却在这……”
“呵呵!”司徒绝淡笑不语,看得众臣很是不明白,而皇甫邪只是挂着一丝笑意的看着司徒绝。身旁的李老走上前道,“付老贼,你就束手就擒吧!”
“呸!还不知道谁束手就擒!”付屈章心想司徒询快些将外面的侍卫给解决了!可是似乎老天与他作对一般,这时一个身穿盔甲的男子身后跟着十来个同样身穿盔甲的士兵。其中两士兵还押着司徒询,缓缓走了过来。
“末将高平见过大楚皇上!”然后又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向司徒绝行礼道,“参见七皇子!”只见司徒绝勾起笑容,看也没看那帮诧异到不行的大臣,对着高平道,“高将军,可将事办妥?”
“回七皇子!城外还有五千精兵,听候差遣!”高平洪亮的声音似乎打入每个人的心底一般,让每个人为之一振。
看着目前情况反应最为强烈的便是司徒询了,“绝儿,这,这……”自己的儿子怎么会在一瞬间变成了皇子?
司徒绝看了一眼瞬间变老许多的司徒询,对着两士兵道,“将司徒询押下去,好生看守!”
对于司徒绝那淡漠的表情司徒询心痛不已,这一场宫变失败了他不觉得如何的心痛,却在这场宫变中失掉自己的儿子,叫他如何不能心痛!如哀求一般的看向司徒绝,“绝儿,这,这……”最终还是没有问出便被两个士兵给押走了。
这让人诧异的一幕草草了结后,皇甫邪上前道,“辛苦高将军了!”而后对着付屈章道,“付屈章,你可知罪?”
“哼!”付屈章冷哼着撇开脸,“别高兴的太早,最后不知道谁赢谁输!”
“是吗?”皇甫邪笑道,“付屈章,你作恶多端,想谋朝篡位便是死罪,而你的女儿更是偷人,谋害朕的性命,更是死罪上之死罪,你还认罪吗?”
“哼!今天老夫算是失策,但也未必会输给你这小儿!”付屈章道。
“哦,是吗?”皇甫邪不怒反笑道,这时一个小太监附到皇甫邪的耳边嘀咕了几句便退了下去。接着身穿黑色盔甲的凡烈手捧一副白色的盔甲缓缓的走了进来。
付屈章见状,踉呛的直往后退,直到陈副统领扶住才算站稳,声音发抖的询问道,“凡烈,我儿呢?”双眼直直的盯着那副熟悉的不能再再熟悉的盔甲,心中不断的祈祷着,希望这不是真的!
凡烈看了眼付屈章,淡淡道,“丞相放心,付兄并无大碍,只是让在下将此送还于丞相!”
“什么?”
“付兄说他去游四海,不再回来了!”凡烈道。
“什么意思?”
“他说忠孝两难全,还请丞相你原谅!”凡烈将白色的盔甲送到付屈章手中,然后转向皇甫邪道,“皇上,臣的任务完成,这是付奕臣的帅印与信函,请皇上过目!”
呃,又是让众大臣傻眼的一幕,什么叫臣的任务完成呀?难道这凡烈也是皇上的人?
皇甫邪了然的接过帅印与信函,拆开看了后又合上,然后道,“将一干人等打入天牢,待审!”
翌日,皇榜公布道,付屈章作恶多端,欺下瞒上,意图谋反,罪当诛连九族,三日后立斩!
而付屈章一党,皇甫邪也将其贬的贬罚的罚,无一受免。
付奕雨与王孝当然也在死罪之中,只是这有关皇家颜面,但没有开什么皇榜出去了。
御书房内
“皇上,你答应臣的事呢?”凡烈卸下盔甲,一身布衣,直视着皇甫邪。
皇甫邪看了看凡烈,将手中的奏折搁至一旁,“凡烈,你真不要荣华富贵?”
“皇甫邪,你不会反悔吧?”凡烈道。
“哼,朕是天子,金口一开哪有反悔之说!”皇甫邪怒道。
“那皇上是同意呢?”虽然凡烈知道皇甫邪生气,但并不示软道。
“哼!”皇甫邪觉得这凡烈天生就是来和自己来作对的,“只要她愿意,朕也就没有拦的理由!”虽然说这话时有些心痛的感觉,但他皇甫邪也是个守信之人。
正当凡烈要开口之时,闯进来两个宫女,面带泪水,哭泣道,“皇上,皇上,娘娘失踪了!”
“什么?”皇甫邪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昨天晚上就没有看见娘娘,今天奴婢与秋菊与找了一天了,实在没有找到,只好来找皇上了!”春兰哭泣道。
“什么?问儿失踪了?”皇甫邪如心被掏空一般,慎慎的望着跪在地上的春兰与秋菊。
一旁的凡烈一听是问儿,于是急忙的问道,“你们说皇后娘娘失踪了吗?”
“呜呜,是的,娘娘失踪了!”秋菊已是哭的泣不成声了,一边点头一边应道。
“那她是什么时候失踪的?”凡烈急切的问道。
“应该是昨天下午吧!奴婢们找了一个晚上都没有找到,不知道,不知道……”春兰哭泣着回道。
“来人!”站着的皇甫邪道。
立马一个带刀的侍卫便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皇上!”
“迟,吩咐下去,全力寻找皇后娘娘的下落!”皇甫邪道。
“是,属下这就去办!”迟道,然后便离去。而凡烈见状,也退了出去,打算尽自己的力去寻找。
怒气中的皇甫邪一掌拍掉半边的书桌,一堆的奏折纷纷散落,吓得春兰与秋菊连连缩脖子。心道,幸亏主子早就离开了,要不然被这一掌劈下,肯定死翘翘。
皇甫邪扫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二人,怒道,“还不下去找,要是皇后有个三长两短的,朕定饶不了你们的狗命!”吓得春兰与秋菊一溜烟消失在御书房,跑到百里外,心还砰砰跳个不停,这皇上怎么这么吓人呀!
这边问儿正一副俏公子模样向新悦酒楼走去。要问问儿为何会在这,那得从那日说起,那日本是逛奔回宫的问儿,在半路上遇上多年不见的兄长付奕臣。付奕臣将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问儿便只是回了趟寒北宫,与春兰和秋菊说她的离开,不然要被皇上杀头的,二人坚信不移,便向皇甫邪撒了一个小谎说问儿失踪了。
“哟,这不是天问公子吗?”新悦酒楼的掌柜一见问儿的出现,便热情的接待道。
“你们庄主在不?”今日是来道别的,今日一别也不知何时再回这皇城了。
“在在在,还有玉邪公子也在!”掌柜笑嘻嘻道。
“什么,二哥也在?”问儿下意识的抚上平坦的肚子,这颗种子的播种者也在!好吧,小仔子你就在肚子里见造你的另一半吧!问儿心中道。然后看向掌柜道,“他们在哪?”
“哦,我让人带公子去!”
于是问儿被带到了一间雅间外,听着里面两个大男人喝酒之声,问儿笑着推开门,“大哥,二哥!”
“呵呵,原来是三弟呀!好久不见了!”古风笑着起身道。
一进屋,问儿就被这酒气呛得不行,看了看那已然是喝醉了的玉邪,“大哥,二哥这是怎么回事呀?每回都来大哥这买醉!”心中却道,小仔子那没出息喝爬下的就是你的亲爹哈,以后别怪为娘没给你介绍!我可是很仁之以尽了的哦!
“呵呵,可能遇上什么烦心事了,大哥一来,二哥就已喝得这般了!”古风很是无辜般道。
“哎,二哥,怎以这样呀,不能喝还来喝!”问儿用脚踢了踢那满地的坛子,很是鄙夷道。“那个大哥,我有事找你!”
“哦,何事?”古风道。
“我可能要离开很长一段时间,也许会是好几年吧!我是来道别的!”问儿有些不舍道。
“去哪呀?”古风也感到很不舍,道。
“嗯,这个大哥还是别问了,就当三弟的一个小密秘吧!”问儿道。
“一个小密秘?呵呵,你的小密秘不少吧?”古风道,“能不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