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理所当然的答案,但是皇甫邪心中已知晓,但还是忍不住问出。“为什么?这里不好吗?”
“不好!你们都欺负问儿,都不陪问儿玩玩!”问儿不知道这厮为何这般问,她还是真假参着回答道。
“可是……”可是什么呢?皇甫邪揉揉额头,他能对一个弱智说,可是我们是夫妻,并还有夫妻之实吗?显然是不能的!
“可是什么呀?”眨着水汪汪的眸子,不解的望向皇甫邪。
“可是,可是你就不喜欢我吗?”是呀,在这单纯丫头的心中,是否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呢?
“我讨厌你,你要打问儿的小屁屁,问儿才不喜欢你呢!”问儿嘟嚷道,“并且,你关心二姐姐,都不关心问儿的!哼!”
看着问儿那可笑的回答,皇甫邪又找不出理由来反驳。是呀,她为何要喜欢他呢?他还让人打过她的小屁屁呢!呵呵,这小女人可真记仇呀!“那么一点点都没有吗?”皇甫邪似不死心一般再次问道。
“嗯,让问儿想想看!”用手瓣着脑袋,那表情真是可爱之极,最后向是可怜皇甫邪一般,认真道,“嗯,除去我刚来时,你将问儿弄疼疼,还有打问儿小屁屁,还有,还有……,嗯,反正就是欺负问儿之事,剩下那么一点点喜欢吧!就那么一点点哦,不是很多的!”问儿说的很形象,小手指还伸出来一边说一边比划。看得皇甫邪既是伤心,又是好笑。伤心的是这小女人为何让他幻想多一点点呢,非要比得那般的仔细。好笑的是小女人是那么的天真,那么的可爱,他是否伤了她呢?那晚他是不是做错了呢?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试问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虽然那次的决定不在于他!
问儿看着皇甫邪那愣愣的看着自己出神的样,很不自然的拿出小手在皇甫邪的眼前挥舞了两下,笑嘻嘻道,“坏哥哥,你傻啦”
“是呀我傻了!”皇甫邪扯开一记笑,道。看得问儿一时心中一涩,不知为何她觉得这记笑里包含了很多苦与无奈。
“怎么,坏哥哥,是不是长得很好看呀!”皇甫邪调侃道。
“才不是呢!你还没有我烈哥哥长得好看!”道完,问儿很配合似的,来了一记花痴笑。
“你很喜欢你烈哥哥?”皇甫邪知道自己现在很吃味,想着不久凡烈便将回来,凡烈回来之际,也就是他履行承诺之时。想到此,心中一痛!他真的要为了江山而舍美人吗?不,他不知道!
盘腿而坐的问儿,仰头望向皇甫邪,天真似的道,“当然,烈哥哥多好呀,人长的好看,还会给问儿做很多好吃的!”
皇甫邪看着那璀璨的眸子,压着心中的痛,“你就那么喜欢他!”
看着那如问题宝宝的皇甫邪,问儿很不屑的道,“哼,反正问儿是不会喜欢你的,你要再这么多废话,那一点点喜欢也不给你了!”说完便要起身,可是刚一动便感到肚子疼痛不已,小脸也因疼痛而扭曲。
“问儿,问儿,你怎么啦?”这时,皇甫邪看着疼痛不行的问儿,心也跟着疼痛。所谓关心则乱也就如他现在的状况吧,居然望了第一时间通知太医,只是一个劲的的将问儿抱在怀内,焦急的寻问着。
问儿很想骂白痴,抱她那么紧,她更加的难受好不好。可奈她无力开口,更无力挣扎,只能任由冷汗从那惨白的额头渗出来。
看着那张小脸瞬间变白,皇甫邪再也顾不了其他,急切的唤道,“铭,快出来!”一声急呼后,一名年轻的俊美男子很快现身在问儿与皇甫邪的面前。
“快快,快给她看看,怎么啦?”皇甫邪焦急不已。这时,问儿已是疼得只有很薄很薄的意识,只能感到来了另一个男子,好像应该会医术的,这个白痴,这回算是做了件正确之事。
“爷,你还是将她平放置软塌上才好让属下为其看看情况!”被唤着铭的男子有些无奈的看着这几乎快疯掉的皇甫邪。
“铭,快看看她,她怎么会如此的难受!”放置好,皇甫邪忍不住的催道。
铭看了眼床上的问儿,并不理会那乱焦急的皇甫邪,只是轻轻抬起问儿的手腕,然后又轻轻的放下,才淡淡的对那快要急死的皇甫邪道,“爷!”
“快说,她怎么啦?”皇甫邪真的是快急疯了,只是自己没有发现而已。
“爷,她无大碍!”铭淡淡的瞟过软塌上的问儿,紧闭着双眸,少了几分灵动。但那白晰的肌肤却添了几分怜惜之美。
“那她到底怎么啦?”皇甫邪焦急的再次问道。
铭看着皇甫邪那急得不行的样子,心中却并无任何波澜,“怀孕!”
“什么怀孕!”皇甫邪不敢相信一般,踉跄的往后退了好几步,“真的?”
“是的!爷!”铭看向皇甫邪道,“因怀孕初期,刚刚在地上坐太久,而导致的疼痛!”
“你没有诊错?”皇甫邪突然质问道。
“如果怀疑属下的能力,那另请高就!”铭很是不爽的看向皇甫邪,他那本无波澜的心,不再平静。他一身痴爱的医术,今天居然被他最为尊敬的主子怀疑,让他如何能平静。
“好了,你下去吧!”皇甫邪轻摆手,道。他怎么可以怀疑铭的医术呢?他可是江湖上有名的神医——医不死!
待铭离开后,皇甫邪才走到软塌边上,望向那床上的人儿,心中苦笑连连。刚刚还在吃这小女人的味,可是现在她却怀了别人的孩子,让他如何释怀,如何释怀!现在的不能释怀,让以后的皇甫邪悔恨不已,因为现在的不能释怀,将自己害苦了,当然这是后话了。
问儿醒过来时,已在寒北宫。看着熟悉的房间,想着肯定是皇甫邪让人将自己送回过来的。为何自己会疼痛不已?问儿皱着眉想道。好像是自己要从地上站起来,可是突然就疼得不行,而后那该死的皇甫邪将自己抱在怀内,勒得快要窒息似的。如果当时她还有力,她一定一掌拍扁那个家伙。后来,后来又怎么啦?问儿揉着头,使劲得想,好像有些事是在说她,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嘎吱!”门开了。
“娘娘,您醒啦!”春兰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搁至桌上,然后走至床边去扶问儿。
“春兰,你端的是什么药呀?”问儿嗅着那浓厚的药味,不解的问道。不会是让她喝那黑咕哝咚的苦药吧!
春兰将问儿扶了起来,才忍了忍道,“那是太医为娘娘开的药!”
“药?什么药?我什么病?”问儿一听是为她开的药,她就怕,不管是前世还是这一世,她还是怕吃任何药。记得上一世,流感是那样的严重,她也是其中一员,可她硬是没吃一粒药,没踏进医院半步,最后硬是拖了两个月才好!
春兰避开问儿那逼问的眼神,端过药,有些怕,又有些担忧道,“娘娘,孩子不能留!”
“孩子?什么孩子?”问儿眨着水眸,听着孩子二字,一下就警惕了起来!“春兰姐,你说这碗是给我的打胎药?”
春兰端着药,头也不敢抬的点了点头。道,“娘娘,这孩子……”
“春兰姐,太医说什么如实给我说来!”忽然问儿正色道。
春兰抿了抿嘴,看着问儿那严肃的面孔。将手中的药,稍抓紧了些,才道,“娘娘,刚刚皇上派人送你过后,李太医就过来了。”看了看问儿那明亮的眸子,春兰顿了顿才道,“李太医说,说,说娘娘你怀了一个月的身孕……”
“什么?我肚子里有个小仔子?”问儿一吃惊,忽然脑中快速的闪过那张平凡极至,有着淡淡笑容的玉邪。不觉道,“就那么一晚,她就给闹出人命来了!”
“娘娘!”对于问儿的嘀咕,春兰当然没听清,自以为是被这事给吓着了,“娘娘,皇上那边旁人送来了这碗药!”
问儿抬头看向那黑洞洞的药,脑中不停的闪着那晚之事,手也轻轻抚上那平坦的小腹,心中惊不已。这里有个小家伙了,不知道会不会像那张平凡之极的脸,还是像她呢?问儿心里很是期待!
“娘娘,这药?”春兰不敢看向问儿那充着不明情绪的眸子,弱弱的再次询问道。
“倒掉!”斩钉截铁般道,她肚里的种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说三道四!
“可是娘娘……”春兰还想说什么,但看向主子那坚定的眼神,不再开口,默默的将药倒掉。
待春兰将药倒入花盆内后,问儿起身下了床,为自己倒上一杯水道,“春兰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这事就是他皇甫邪来了,也不能改变我的主意!”
“娘娘……”春兰觉得现在的主子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她却十分的担心。这怀的不是皇上的子嗣是多大的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