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后,绝略带伤感道,“我不会放弃的,就算到我的生命终止!”
“好,兄弟我永远支持你!”
“嗯,谢谢!”有些事不必太言明,两个字就能包含各自的心意。
丞相府
“付兄,真的就这般定了吗?”
“司徒兄,放心,在那日我儿付奕臣会率兵守在城外,如有任可变动,会即刻攻进来的!”
“可是,贵妃可是怀了皇家的子嗣?”
“呵呵,司徒兄,那是老夫的外孙,也就是老夫家的孙子,不是他皇甫家的!”
“司徒大将军,你大可放心,事成之后,你儿与你将会是新国的开国功臣,老夫定不会亏待你二人的!”
“呵呵!”司徒将军但笑不语,人都是冲着各自的利益而互相利用的,这点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那好,五日后,老夫率领文武百官上朝,你率领一批军队,将皇宫围起,我儿也将赶至城外!”
“好,老夫这就回去部署一番!”司徒将军告辞后便回去了。
付屈章看着那忽闪忽闪的烛火,笑得格外的开心。为臣几十年,五日后他将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君主了。这几年的精心部署,马上就要实现了,就要成功了,他哪有不高兴之理。而成功后,他付家就是一方的霸主,那是何等的光宗耀主之事。
门嘎吱的开了,付屈章警惕的寻声望去,“夫人,这么晚了,有何事?”一看是王氏,心中的警惕松了几分。
“老爷,这夜深了,喝点参汤吧!”王氏手托盘,缓缓的走了进来,顺手也带上了房门。
“夫人,你劳累了!”
王氏一边为付屈章盛汤,一边在心里思量着该不该说的事。
“夫人,可有事?”付屈章看着王氏那隐晦的样子,问道。
“呵呵,也没什么大事!”王氏笑道,“就是孝儿不见已多日,妾身想请老爷帮忙找找!”
“孝儿不见了?”付屈章搁下汤碗,问道,“孝儿,平日里不怎么学好,还老是找麻烦,不是老夫是丞相,恐怕早已……”
“老爷,妾身娘家就这么一根独苗,你就看在妾身的份上,当自家孩子一样操操心吧!”
“老夫也想呀,可是孝儿也太不争气了。一遇上就找你求情,如今……”
“老爷,妾身知道,这都是妾身的错,可是如今孝儿不在,妾身以后死了如何去给那死去的哥哥嫂嫂交待呀?”王氏说到此,已是哭哭啼啼的!
“好了,夫人,这夜也深了,我们还是回去休息吧!”付屈章看着王氏那哭哭啼啼的样,略皱眉道,“明儿个,老夫就派人去找他回来,行了吧!”
“嗯,妾身谢过老爷!”一听答应帮忙,王氏已是破涕而笑,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依偎着付屈章而离去。
一处暗室内被一颗夜明珠照得白日一般。
“喂,你是谁?”
“王公子!”一张常年不苟言笑的俊脸,让人看去,似乎面瘫一般,右边成悬空状,左手把玩着两颗铁弹,两颗铁弹相撞之声,在这暗室内显得格外的清晰。
“你,你,你是谁?”
“王公子,何必如此的怕在下呢!”那张面瘫脸看上去,仿佛说话的未不是此人一般,“在下可是请王公子,在此好吃好喝,还有美女玩,在下对王公子可是很好!”
“呃,是不错!”王孝想想道,他到此,除了自由外,似乎一切比外面还要好,“但是,你,你为何将本少爷抓来!”
“这个,主要是在下愿帮公子你圆个梦!”
“什么梦?”
“依在下的了解,公子你对当今的贵妃娘娘,你曾经的表妹,可是念念不忘!”
“那又怎样?”
“不怎样,刚刚在下不是说了要给你圆梦吗?”面瘫之人说到此,一颗药丸已放进了王孝的嘴内。惊得王孝直往外吐,可没想到面瘫之人一掌拍下,那粒药丸顺利入了腹中,“你,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没什么,就一料销魂丸而已!”面瘫男子说的很是无伤大雅一般。
“什么销魂丸”王孝在听了此药名之后,立马感到全身温度迅速升了起来,喉更是干燥无比。
面瘫男子看着起反应的王孝,淡道,“还不如一个女人的毅力强!”然后迅速点了王孝的睡穴,单手拧起王孝,消失在暗室内。
面瘫男一路起跃,跃进了芙贵宫。搁下手中的王孝,才轻轻松松的走了出来。
“爷!”
“事情办妥了!”
“是的!”
“吩咐下去,查探下北国当年慧妃与其女是否还在人世,然后尽力寻找!”
“是,爷!”面瘫男恭敬道,“爷,这次不用我们出手吗?”
“暂时不用了!你只要这几日将王孝送进芙贵宫就行了,其它之事有我与绝就行了!”
“爷,无其他事,属下就先行告辞!”
“去吧!”
自那日皇甫邪晕倒之后,各宫娘娘都将重心放置皇甫邪身上,没人顾及寒北宫这边之事。问儿也乐得清闲,反正只要不找她的麻烦,她也懒的管太多。
已是十月天,进入初冬时节,凉意更甚。问儿算着日子,想着师父应该过来了。正当问儿细品着香茶,晒着那暖暖的阳光,晕晕欲睡之际。听见人有靠近,闭着眼,懒洋洋道,“师父,请喝茶!”说着已把一杯酒,送入了蓝天的手中。
“呵呵,徒儿,你的警惕是丝毫不弱!”蓝天笑着接过茶水,“让你多等了几日!”
“师父可是又遇上了什么麻烦!”
“一点小事!来,这是医雪妃的药,一日两敷三日后便可好!”
“师父,那她的疯病呢?”
“在她的脸医好后,拿银针刺她的中汇穴,与天汇穴便可!”
“多谢师父!”问儿接过药,笑道。
“徒儿,你什么离开这个大染缸?皇家之事,你还是少插手为好!”蓝天劝道。
“师父,我明白!”问儿笑道,“待我把雪妃医好,我定会找机会离开,然后去找你!”
“徒儿,有件事,为师不知是否该与你说!”蓝天道。
“何事,师父请说!”
“你父亲付屈章,将会在近日里篡位谋权,你作何打算?”
“这事与徒儿无关!”问儿笑道,“再说他未必能成功!”问儿笑道。
“这话怎么说??”
“呵呵,师父,你徒儿可以装痴扮傻落清闲,那皇甫邪不可装吗?”
“徒儿,你的意思是……”
“是的,师父!”问儿忽然正色道,“徒儿留此的目的还有一件就是到时能让皇甫邪饶了付屈章一条命,算是报答他的养育之恩吧!”
“好吧!为师不可久留,你好自为之。如有事找为师就上青萍山!”
“嗯,师父,你一切小心!对于她,徒儿劝你一句,不要一味的手下留情,下次可能不是一枚月牙玉可以办到的!”
“徒儿!”蓝天似伤感一般,“徒儿,为师害了你!”
“好了,师父,这些都是徒儿自愿的,你没有害徒儿。但徒儿希望你不要伤害自己,你是徒儿在这世上最亲的亲人!”问儿道,“师父,徒儿想问问,那月牙玉可有何用?”
“徒儿,你太聪明,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为好!”蓝天道,“为师先行离去了!”
对于蓝天的不愿说,问儿也不问,看着远去的师父。问儿有些感慨,兴许这世上之人,多多少少都有着自己的秘密吧。她也只能尽力救之。
“春兰姐,把花脸叫过来!”拿起药,轻轻嗅了嗅药味,对着门外吩咐道。
不一会,春兰便领着雪妃过来了。一进屋雪妃就笑嘻嘻的将那张恐怖的脸扯得更加的恐怖,“问儿,问儿,啊……”
“娘娘,这是做什么?”春兰见问儿轻轻的在雪妃后背一点,雪妃就晕了过去,吓得连连将雪妃扶住。
“将她扶到椅子上,我点了她的睡穴!”问儿将摆弄好的药拿在手上,“将她的头发理一下,将脸给我完全露出来!”
春兰抖着手,将那张恐怖之极的脸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娘娘,娘娘,好,好,好了!”
“春兰姐,有这么吓人吗?”问儿笑道,一边将手中的药轻轻的为雪妃敷上,然后道,“春兰姐,你在这守着,如果有什么异样,及时告诉我!”
“娘娘,你还会医术?”春兰有些崇拜道。
“略懂一二!”问儿坦言道,“秋菊呢?”
“好像上内务府拿月供去了!”
“哦!那皇上可有醒过来?”
“醒了,不过却卧病在床!”
“卧病在床?”
“是的!”
“嗯,你在这看着,我出去转转!”道完,问儿便离去,想着快点将事了结了,好快些离开。可是现在她还不知道从何而着手,似乎脑袋这几年没用,转得也慢了似了。
离开寒北宫,问儿独在御花园里转悠。她想知道她应该怎么做,现在的一切似乎脱离了自己预先的计划。师父也让她别管皇室之事,她也懒得管,可是谁要害她,她也不管不问吗?她不求什么权与富贵,只求平平淡淡的一生。上一世活得太累,这一世她只想为自己而活,别人的纷纷扰扰她无心涉足。但别人如此的逼自己,难道自己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说了这一世不让自己受欺,为何还这么一味的忍让呢?心中茅盾不已,茅盾的心理狠狠的折磨着问儿的心理。正在问儿沉浸在自己的茅盾中时,一道不悦的声音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