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你也不笨嘛!只是有些男人婆!”问儿笑道。
呃,这算是夸奖吗?胡一花头疼的想。
问儿见胡一花那样,就觉得好笑。“那个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不行,我胡一花可是来采花的!”胡一花道。
“你相信自己能采得了我这朵花吗?”问儿毫不避讳道。
“收人钱才,替人消灾,这是规矩!”胡一花正色道。
问儿隔着火堆看向胡一花,“你是不会罢休的呢?”
“当然!”
“那好!”问儿突然来了玩的心,突然站了起来隔着火堆手一指,在胡一花又一没反映过时点了他的穴,惊的胡一花道,“你,你,你会隔空点穴法!”
“这只是小意思!”问儿不把那吃惊之色放在眼里,走到胡一花的身上来回的摸了个遍,惊得胡一花再次开口道,“你,你,你一个姑娘,怎么能乱摸男人呀!”
“你这采花贼不要给本姑娘说,你还有什么节操!”问儿邪笑道。
嗄,这倒是没有,但第一次这么无力的被一个女人摸,他胡一花想死的心都有了。
“啊哈,找到了!”问儿笑道,手中拿着从胡一花身上搜到的一个瓶子,“胡一花,你说这药要是给你吃下,会是什么反映!”
胡一花看着那瓶药,脸都绿了。他可不会想着这女人会将此药给自己吃了,然后她来给自己解毒。冷哼的撇开头。
“你不说,我也知道!”问儿笑道,“那可是很难受的哦!”见胡一花的脸色越来越黑,问儿心里就快笑的忿气了,接着道,“放心,胡兄,再怎么说我们也是相识一场吧!待会你吃了这药,本姑娘一定给你找一头温柔点的母熊过来,以解你的难受!”
“你敢!”胡一花忽然觉得自己刚刚的拒绝害了自己,结下这单子生意更是害了自己。该死,自己怎么没弄清对方的底细就接下这该的单子呢!
“不敢!”问儿一直盯着那个小瓶子,忽然道,“但我很好奇人兽在一起会是怎么个场景!怎么办,我很好奇呢?”
胡一花看着问儿那天真无邪的样子,再听着那些话,就觉的此女子太恐怖了。咬着牙继续道,“你要是敢,我就将你不是弱智之事公布于天下!”
“哈哈哈!我说胡兄,你先考虑一下,你呆会是让在下去找只母熊还是只母狼比较好吧!”问儿对于胡一花的威胁可是一点也不放眼里,威胁她!也得找准事才行!
“你,你,你这不知羞耻的女人!”胡一花快气炸了。
“好了,不多说,你是让在下好奇下去呢,还是我们来谈笔交易!”问儿收起嘻笑,认真道。
“呃!说吧,什么交易!”胡一花吓了一身冷汗,最后妥协道。他可不想偿试!
“说你婆妈你还不信,呵呵!”问儿将药收入怀中,接着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本姑娘可是听说你在江湖上立过誓,如有失手,那将永不采花对吧!”
“是的!”胡一花有些泄气道,今天算是他失败,不仅没采到花,反而差点被反采了。
“今天算失败吧!”问儿继续道。
“嗯”胡一花心中那个悲呀。
“那好,本姑娘为你保密,并且配合你演一出戏,让你能继续采花,并能将此次的佣金也拿到手,如何?”问儿想了想继续道,“当然,除此之外你得给我说是谁雇的你,还有必须将我是不是弱智一事保密!”
胡一花脸色惨白,连连点头,不敢说一个不字。生怕这小姑奶奶一会好奇什么新鲜玩意,自己就玩完了!
清晨,秋日的阳光将整个小客栈包在一层耀眼的金黄色下,显得格外的温暖,但暖不了人的心。客栈上上下下,无一不屏住呼吸做事。
“司徒绝,皇后找到了吗?”问话的是皇甫邪,身后站着一群等待出发的文武百官,还有兵士。
“回皇上,属下无能,还未找到!”司徒绝弯着腰,恭敬的回道。
“你们这群废物,朕养你们当何用?连朕的皇后都保护不了!”皇甫邪气恼的吼道,其实心里更加怪的是自己。如果自己昨晚没有离去,那么是不是问儿现在就安然的在自己的面前呢?压着心里想要出去找的冲动,收起多余不适的情绪,淡淡的吩咐道,“好了,司徒绝你留下来找皇后吧,朕与诸位大臣先启程!”
“是!”司徒绝不敢抬头,只是一直低着头,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正在这时,一个小兵急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禀皇上,皇后已找到!”
“在哪?”皇甫邪难压心中的喜悦,急道。
“回皇上,就在大门口,可是……”还未等小兵说完,皇甫邪一个箭步已冲了出去。司徒绝也紧随其后,当然文武大臣也跟在了其后。
皇甫邪赶到之时,只见问儿衣衫不整,外披一件黑色披风,靠在石阶上,似熟睡一般。皇甫邪心疼般的走近,轻轻的将其的衣服拉拢,手指略颤抖的抚上那些淤青。
司徒绝赶到之时,见状,急道,“快传太医!”
年轻的红太医本在人群之中,见状已是涌上了前,“皇上,抱进屋,让微臣看看吧!”
皇甫邪一脸的平静,任谁也看不出是喜还是悲。只是任由红太医所说,将问儿抱进了屋内,轻轻将其放至床上。
“回皇上,皇后娘娘被人点了睡穴,解了穴就好了!”红太医敛下眸子,将某些事避开道。
“司徒绝,吩咐下去,一个时辰后再赶路!”皇甫邪道,“给皇后将穴解了!”
司徒绝应声上前,将问儿的睡穴解了,才出了房门。
皇甫邪在众人离开后,才万分怜惜的抚上问儿的睡颜。对不起,是我让人陷入这种地步!你好好睡一觉,睡醒了一切就会过去!心中想道。
最后,皇甫邪狠下心,看了问儿最后一眼,踏出了房门。
“你们两个,在皇后醒了之后好生服侍吧!”交待完后,皇甫邪不再作过多留恋,一步一步的踏离着脚步。春兰与秋菊两因问儿的失踪而感到内疚,现在看见问儿这副样子回来,便心痛不已。而皇甫邪现在又只是淡淡的交待一句便离开,二人又替问儿更加的心痛。
离开房间的皇甫邪,来到大堂,平静道,“皇后已不洁,不能去祭拜先祖!”此话一出,有面露惊讶之色的人,也有偷偷欢喜之人!但其中的因素却也只有各人自知。
皇甫邪在众人吃惊的状态下,继而道,“司徒绝!”
“属下在!”司徒绝走上前一步,道。
“安排二十个侍卫,护送皇后暂时回宫!其余人与朕一同前往灵山祭祖!”皇甫邪同样平静道。
“属下遵旨!”司徒绝领旨道。
经过这么一不大不小的插曲,一行人还是陆陆续续的上了路。而问儿不负众人所望,直到下午才醒过来。不过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哭着找奶娘,不管春兰与秋菊如何哄,也没有止住问儿的哭声。最后,可能是哭累了,问儿又睡了过去。
春兰看着问儿那样,无不心疼到了极点。“秋菊,你说这么单纯的皇后娘娘,碍着谁啦?”一边收拾一边无奈的道。
“是呀,春兰姐姐!本来出来还算是一件开心的事,没想到却弄到这般田地!”秋菊也是很无奈,略有些担心道。“不知道回宫又是怎样的风波?”
“不过还好,咱家主子是个孩子性,相信明天就会好的!”春兰想了想道。
“是呀,主子是望了,可是咱这些做奴婢的可就不是那么好过了!”秋菊有些小报怨道。
“怎么,秋菊跟了主子,还不满!”
“不是那个意思,春兰姐姐!”秋菊撇了撇小嘴,“好了,收拾好了,我去睡啦!”
春兰看着离去的背影,她是理解秋菊刚刚所说的话的。在宫里没有一个硬的背山,那会活得很辛苦的!不过谁让她遇上这样一个单纯的主子呢,也许这就是命吧!
歇了两日正如春兰所说的,问儿不再哭闹,如同往常一般的嘻闹。看得春兰好不羡慕,她现在与秋菊可是担心死了。可这正主,却无事一般。回宫三天后,皇甫邪也回宫了。事情就如所有人的预料一般,虽然回宫后的皇甫邪直接下了一道圣旨后,让问儿住进了寒北宫。
问儿与春兰与秋菊拎着简单的生活用具就被扫出了凤灵宫,害得秋菊气愤不已,一路上骂骂咧咧的。问儿三人来寒北宫外才知道什么叫天壤之别,凤灵宫的豪华就不用说了,而这寒北宫的寒碜却让人不得不说一下。一座四合院,外面看上去倒也算坚固吧,可是里面却到处破破拉拉,杂草繁生,更有不少的蛇虫鼠蚁到此安家。
正当三人吃惊当前的环境时,一道白影飘过,吓得问儿钻进春兰怀中怯怯道,“鬼呀,鬼呀!”
“哪里呀,哪里?”秋菊一听,也吓得打哆嗦,怕怕的躲在春兰身后。春兰见两人都躲在自己身后,本来也害怕的心不得不强打精神,强自镇定道,“这大白天的,哪会有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