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情好!”天问爽快的答道,“喂,一起吧!”然后看向那头蛮牛,其实天问觉得此人还是蛮可爱的,于是又道,“蛮牛,别生气了,走吧!”
“你!”大汉气的不行,怒道,“谁跟你是朋友!”
“哟,天问兄?”司徒绝就如看好戏一般,道。
“别那么不给面子吧!就算不给小弟的面子,也得给这司徒统领的面子吧!”天问笑着看向司徒绝,哼,看我的笑话,那也得把你拉下水。
“司徒统领?”男人不敢置信一般道,“那个司徒将军之子?皇家禁卫军的统领?”
“哈哈!蛮牛,你还算识人,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天问大笑道。
“哦,我的妈呀!在下贺牛见过统领!贺牛一粗人,不识统领还请统领不要见怪!”天问还未笑完,就听见贺牛,跪在地上道。
“哈哈,原来还真是一头牛呀!”这回天问可是笑岔了,“哎,司徒兄你的名号还真好用,刚刚恨不得将小弟剁了的人,可你看现在……哈哈!”天问笑个不停道,“哎,我说蛮牛呀,你这人真是狗眼看人低!你这朋友不交也罢,不交也罢!司徒兄,喝酒去!”
贺牛眼见司徒绝被天问拉走了,急忙扑跪到前方,“司徒大人请等一下,小的愿为司徒大人效劳!”大汉急急说道,“小的一身蛮力,愿听司徒大人差遣!”
“快起来吧!”司徒绝见这街上的人来来回回的将自己看着,觉得不妥,于是道。
“司徒大人算是同意了吗?”贺牛一脸的喜色,望向司徒绝。
“哎,我说,蛮牛,我讨这差做什么?难道想有个差事,然后欺压百姓不成!”未等司徒绝回贺牛的话,天问笑道。
“不,不是的!”贺牛听天问这么一说,怕司徒绝不要自己,连忙道,“小的虽有一身蛮力,可是吃的也多,家中有一八十老母……”
“哎,是不是下面还有什么妻儿要养呀?哎,我说蛮牛,你能不能来点新鲜点的说法呀!”天问抢过话,打趣道。
“呃,那个,那个是真的,贺牛我平日里是仗着身高力气大,吓唬人来着。可我贺牛也没有撒谎呀!”贺牛见天问将自己要说的话,都给说了,有些着急道。
“天问兄,不是要喝酒吗?走吧!”司徒绝笑着道,“贺牛呀,你真想当差的话,就应该去衙门上报道,而不是跪地求我!”而后司徒绝对着还跪在地上的贺牛道。
“我是去了,可是,可是,可是他们嫌我吃的多!”贺牛见司徒绝如此说,可是急的不行,说话也变结巴了,但说到最后,又变得有些难以启齿,也就越说越小声。
司徒绝不想继续耗下去,不再理会贺牛,拉起天问就准备离去。天问见贺牛跪在地上那可怜样,生出一抹同情来,于是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扔进贺牛怀中,“蛮牛,公家不要你,我要!这五十两呀,就当定金,你先用着!”说完,看向还处于诧异状态的贺牛道,“你家住哪呀,要不然我这银子可白花了!”
“啊!公子,在下家住城西的贺家村!”贺牛诧诧的回道。
“那你可记得,从现在这一刻起,你就是我天问的人了!别给我丢人呐,快起来吧!”接着天问道,而后又拉起司徒绝道,“司徒兄,走喝酒去!”
柳红楼皇城最大的妓院。三年前的柳红楼摇摇欲坠,却在后来的一夜之间红了起来。原因不是有什么达官贵人扶持,更不是柳红楼来了什么国色天香。而是在柳红楼的改貌换样,就连当时最大的菊香楼也被打压下去了。
天问与司徒绝二人来到柳红楼外一站,立马引来了几位穿红戴绿的。
“哎哟,这不是天问公子与司徒公子吗?”走在最前方的女子,挥着手中的纱巾,站到天问与司徒绝中间,娇嘀嘀道,“司徒公子,你可是好久没来了哦!奴家可是怪想的哦!”
一旁的天问脸色略一沉,似乎生气一般,“红儿,你想他,那就不想本公子呢?”
“哎哟,天问公子,您老这是哪的话呀!”红儿娇嗔道,“再说,想你的可是在里面呢!”
“天问兄,看不出来,这地儿你也常来呀?”司徒绝搂着红儿那纤弱的细腰,笑道。
“呵呵,这烟花之地,可是人人爱之!本公子不来,不就枉走一生了嘛,对吧?红儿!”天问回笑道。
“哈哈,天问兄说的是,说的是!”说着,几人便进了大堂。这时,迎面而来的是这柳红楼的老鸨,三十来岁,风韵十足,向着天问与司徒绝走了过来。“哟,这不是好几天不见的司徒公子吗?红儿,你可要好好招待司徒公子哦!”
“妈妈,红儿知道!”生得这么美的男子,她哪会不好好招待的理呀。
“花娘,你可是越来越漂亮呢!”司徒绝打趣道。
“哎哟,老了老了!”女人一般都是喜欢别人说自己漂亮的,花娘也不例外,“今儿个,我们柳红楼出来一道新菜,就当花娘我请客!”
“那就多谢花娘!”司徒绝笑道,“花娘,这天问兄今儿个的帐就算在下头上吧!”
“那敢情好!”天问接话道,“花娘,记得多算点!”
“呵呵,花娘我哪敢多收司徒公子的呀,只要司徒公子玩高兴就是了!”花娘笑呵呵的道,“天问公子呀,我们家香儿可是想你的紧哦!我看你还是去看看她吧!”暧昧的看向天问。
“是吗?那我的去看看我的美人,司徒兄,我先行一步,待会见!”话毕,犹如真的很想见美人一般,快速的离开大厅,走向阁楼。
“呵呵,没想到他这么猴急!”司徒绝见天问那急匆匆样,打趣道,“走,美人,去给爷弹个小曲,就小次那首《东风破》吧!”轻轻的得个香吻,拥着红儿一边向阁楼走去,一边道。
天问熟门熟路的来到一间房门外,轻轻的在外叩了三声,只见不一会就从里面走出来一名丫环似的女子,然后轻轻的俯了个身,侧身让天问走了进去。
一进屋,天问勾起笑容道,“哇,好香的酒!”只见那小圆桌上正放着一坛酒,与一只碗。天问一笑,径直为自己倒上一碗,“梨花酒,不错,不错,有进步!”
“你这馋虫!”话毕,就听到一略带责怪与宠溺的声音从幔帘后面传了出来。
“嘻嘻,花娘,我这人没什么乐趣,偶尔就好这么一小口!”天问如小孩子一般笑得天真道,只见从幔帘后走出来的人居然是刚刚在大厅里的花娘。
“你这丫头!”花娘笑道,“今儿个怎么有空来我这地啦!”似责怨一般。
“香儿姐姐,来一首曲子吧!”天问并不回答花娘的话,直是对着旁边的珠帘道。
“天儿,你想听哪一曲呀?”珠帘后面传来一道好听的女音。
“嗯,就来首《高山流水吧》!”天问又为自己倒上碗,“花娘,这碗喝着就是痛快,呵呵!”
“你这丫头,这些时日上哪去了,怎么也不来看看我们呀?”花娘继续责怨道。对于天问,花娘是疼到极至。想到三年前要不是因为天问这丫头的出现,恐怕她们柳红楼早倒了吧。记得那时个儿还未现在高的天问,一进柳红楼就把她给吸引了。这么小的娃居然来寻欢,当时这是花娘的第一反映。后来知道这小娃居然还是个女娃时,就更加惊讶了。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最点在于这个小女娃救了她们柳红楼。当时对面的菊香楼每晚可是热闹非凡,偏偏她们的柳红楼无人登门。个个姑娘都垂头丧气的打算拿起各自己的包袱走人了,却不想这小女娃却出面道,如果一切听她的,保管打败对面的菊香楼。开始并不信,但她们都是些无家可归的人,于是就死马当活马医,一切听从了小女娃的。小女娃首先让她们停业三天,并把柳红楼的布置稍微改动了一下,然后就是穿衣打扮,还教了她们一些新的舞蹈与曲子。第四天,小女娃让她们发出传单,说是只要进场的水酒都免费。起先,想着铁定亏本,却没想到,经过培训后的姑娘们,那夜的小费就比平日里的收入多了好几倍。有了这一炮,柳红楼是越来越好,全柳红楼上下的姑娘无不对天问感激。
“呵呵,花娘,你可别皱眉哦,那样可会变老的哦!”天问笑道,“那个,我不就到处玩玩吗?这不,一有时间就来看你们了!”听着曲子,心情也很惬意,天问觉的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嘛。
“你呀,有事总是自己抗!”花娘有些无奈道,“对了,你怎么会与那个司徒绝走在一起的?”
“那个,无意认识的,怎么啦?”天问啃着刚刚送上来的鸡腿,喝着碗内的酒,多少有点江湖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