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林天瑜的话,罗浩便道:“林元帅,你莫要如此,我知道兰儿自小便没离开过皇宫,所有的亲人都在天豪宫里,在你们光明国里哪何亲人,请你发发慈悲将兰儿还给我们,可否?说完,便又像金鸡啄食般磕起头来。
见此,三皇子罗烈也从马上跳下来跪在地是求林天瑜将罗兰还给他们。
看着两位皇子当着众人的面给自己跪下,林天瑜便有些难为情了。虽然自己是光明国元帅,可身份也不会高得让两位异国皇子给他下跪,想着心里便有些内疚。只听林天瑜道:“两位皇子,你们为何就敢断定兰儿在光明国内没有亲人了?请两位放心,林天瑜说话算话,只要天豪皇一来,我便将兰儿交还于你们。请你们不要再下跪了,众人都望着你们的,这要是传出去,可真的会影响你们的名声,我林天瑜担当不起。”
只听罗烈道:“林元帅,您就别玩笑了,我小妹的亲人皆在国内,怎么会有人在光明军中,请可怜可怜我们,将小妹还于我们吧!”
“哎,看你们二人如此真诚,那我就实话实说吧。兰儿有一致亲之人在我军中,她便是兰儿的母亲。其实,兰儿的母亲正是我光明国人,因此,你父皇封锁了些消息,因此,你们八位皇子及兰儿都不曾知晓。兰儿现在在她母亲身边,等豪皇来了,她母亲自然会将她交二豪皇,所以请两位皇子不必如此。”林天瑜道
“什么,兰儿的母亲还活着吗?这是真的吗?”两位皇子一约而同的惊叫。
当年,他们还很小,对于罗兰母亲的印象真不深刻,但唯一让他们清晰的记住一点的就是,罗兰的母亲是位相貌出众的女子。虽然父皇很宠爱她,但她总是冰冷着脸不理人,也不跟别人说话,很多宫女都怕她。出下罗兰不久后,人便染了重病死了,可如,今林天瑜却说罗兰的母亲还在人世。不过,发父皇当年的势力,想封住这个消息也不是不可能,若想证明这个消息的真实性,那得亲自问一问豪皇本人才清楚。因此,听林天瑜的话时,他们二人顿时愣住了。
见他们二人如此,林天瑜便道:“两位不必如此惊讶,若在下猜得不错,再过两天,豪皇会赶来此地,到时你们问问他便晓得。好了,你们起来吧,这样做,我真的受不起。”
虽然林天瑜说得很明白,可他们二人还是不肯起来。说什么也要林天瑜今天交给罗兰不可,这使得林天瑜无奈至极。
突然心生一计,只听林天瑜便道:“你们看,罗兰不是在那吗?”说完便指了指他们二人身后。
闻言,罗浩、罗烈二人连忙回头向林天瑜所指的方向望去。
在他们二人回头之际,林天瑜一调马缰绳,便绕过他们二人往城门跑去。当他们二人再次回头时,林天瑜已跑出一段距离。见此,罗浩及罗烈二人相视一眼,便放声叫喊着向林天瑜追了出去。
可林天瑜的追星宝马跑得特别快,才一小会窜进城里去了。当他们追至城门里,大门关住了,二人只好无功而返。现在,他们只希望父皇快些到来,好领回小妹的遗体便再无他求。
且说林天瑜,甩开了罗兰两位兄长后跑进城后,便真接往师傅雪梦梅的房间而来。看着罗浩和罗烈两兄弟为罗兰如此,他担心师傅也会跟他们一般,因此,一进关便想到师傅那去看看。
进了师傅的房间,林天瑜发现师傅雪梦梅穿着一身道袍、双脚盘膝、闭目坐于床上,神形淡若,并没有像罗兰的两位哥哥那般模样,看来师傅是想通了,不然会这般淡定。
见此,林天瑜便道:“师傅,您还是习惯那么早便起来打坐练功呀!”
听了林天瑜的话,雪梦梅便睁开了双眼笑道:“这么多年了,师傅都习惯了。不过,为师傅再怎么练,也及不上你咯。现的的你恐怕只有辰儿是你的对手了!你们二人加起来,可真是天下无敌了!”说到这,雪梦梅便开心的笑起来。一个是自己的儿子,一个是自己的徒弟兼媳妇,她岂有为高兴之理。
见此,林天瑜便笑道:“师傅,天下能人之士数不胜数,你又如何得知只在辰逸一人是我对手呢?记得兰儿前先告诉我,天豪国还有一名很历害的高手,叫无道子的。若那人真的出现,瑜儿也不见得是他敌手呀!”
听了林天瑜的话,雪梦梅脸色一变,随即道:“瑜儿,此话当真,那个无道子还真的活在世上?”
见师傅脸色有异,林天瑜便道:“具体情况瑜儿也不是很清楚,好像那无道子便是吴雄的授艺恩师。怎么啦,师傅你认识那无道子?”
听了林天瑜的话,雪梦梅想了想便道:“认得,那无道子是位相当利害的人物。十年前,师傅我、太上皇及皇上三人联手也只能与他打个平手。若不是辰逸从东南战线赶来支援,我们还真不是他敌手。当年,辰儿与他大战了近三个时辰才一招险胜的。他们二人那场对绝,真是心惊动魄,如今想起来,为师傅还真的害怕。如若那人还活着,那真是难以应付。虽然你的雪花剑法精妙绝伦,可那无道子也不是等闲之辈。瑜儿,你若遇上那人,千万不能大意。”
听到师傅的话,林天瑜倒搜冷气。与欧阳辰逸大战约三个时辰,那功夫要达到何种境界。虽不知十年前欧阳辰逸的功夫是何种境界,但天下公认的高手,相必不会差到哪去。现在的他,若与欧阳辰逸交战,要坚持三个时辰,还真的无法确定。看样子,这个无道子将是他此次西北战中最大的一个强敌。想到这,便听林天瑜道:“师傅,那无道子擅长便何武功及兵器,您将他的情况与瑜儿说说,也好让瑜儿心中有数。
知道徒弟的心思,雪梦梅便严肃道:“瑜儿,那无道子,的功夫是何门跑,师傅不是很清楚,不过,他的功夫与辰儿有几分相似。当年我听辰儿说过,那无道子便是他师傅青云子的师弟。他比较擅于便双锏。”
“啊,原来那无道子还有层来历。”林天瑜叹道,随即又道:“那辰逸比较擅长使何兵器?瑜儿只见过他使过大刀,但给我感觉大刀似乎不是他归擅长的。”
见此,雪梦梅便笑道:“怎么,是不是想辰儿啦?”
“哎哟,师傅,心里道就好,不必说得那般明显嘛!”林天瑜有些娇气道。
见此,雪梦梅便呵呵一笑道:“瑜儿呀,说实话,师傅并不知道辰儿最擅长便的是何冲兵器。师傅见过他便刀、剑、枪、棒……似乎十八般武器样样皆精。”
“哇,辰逸这么利害呀?以前怎么没发现呢!”林天瑜叹道。虽然欧阳辰逸是自己丈夫,可真正见过丈夫动武,恐怕只有夺帅台的那一次。因此,欧阳辰逸到底有多大本事,他还是无法判断。如今听师傅这么说,心中便更是吃惊万分。
见徒弟如此,雪梦梅便道:“不然,你以为辰儿那个天下公认是浪得虚名呀!不过,你也不差,能与他的大刀打个平手,已是世间少有啦!”
“这倒也是。”林天瑜自恋的笑了笑道,心中便闪出欧阳辰逸那英俊的身影,脸上不觉泛起一阵红霞。有半年不见了,她还真的很想他了!
次日,林天瑜穿着便衣便来到城墙上观望天豪国那边的动静。虽说他现在是一身便装,但那绝世的俊容去总能让路上人一眼便认出他来。因此,所到之外,总会引来不少人目光,还有很多人得跑过来行礼。对于这位年轻俊美的元帅,他们是敬佩万分,早已将他当成神一样来供奉,因此,林天瑜一出行,不用士兵为他开路,众人都会为他让出道来,这比皇上出宫还受尊重。
且说林天瑜,站在帅旗下放眼西北望,只见豪军的帐篷呈八卦形安扎着,数十面军旗迎风招展,因为太远,所以旗上写着什么,并没有看清楚,只能分辨它的颜色。再仔细观察,林天瑜便发现那些话旗子似乎在移动,好像天豪军在举行着什么。很快,西北边更远的地方突然黑了一片。似乎有什么东西靠近天豪军的大营。
见此,林天瑜心念一动,随便脱口道:“豪皇,你总算来了!”说到这,林天瑜便对身旁的士兵道:“传本帅命,众今日起,城头加强戒备。若有何任人想进必须严格追查。没本帅的命令,谁也不许开城门。”
听了林天瑜的话,守城的众士兵连忙一齐跪地道:“是,尔等遵命。”
见此,林天瑜便对离自己最近的一位士兵道:“你,速找副帅严松,要他召集众将,本帅有新的安排。”
听到元帅的命令,那士兵应了一声是,便匆匆的去报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