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论武功,吴难比他们每一个都要高上一些,然后是孙英杰,冷秋雨排后。可冷秋雨是刚到,她比二人要占一些优势,但孙英杰受伤,所以两人一联手,踪合起来只能与吴雄打个平手。不过,带伤的人并不适合小时间的动武,再加上肩头的兵还不断的流着,半个时辰过去了,孙英杰脸色便越来越苍白,视线也模糊起来。打着打着,头一重,脚一轻,人便晕倒在地。
见此,冷秋雨大惊,失声叫道:“英杰。”
就在她失神的一刹那,吴雄的大刀横扫而来。仓促闪避,‘啊’字从她樱红小嘴中传出,冷秋雨躲避不及,头盔竟吴雄给打掉了,收在头盔下的青丝瞬间散落肩头。只有在此时此刻,众人才如梦初醒。先前,冷秋雨带兵冲锋陷阵,众都都把她当男子看待。到此时此刻,她才体现出女子的娇弱来。看到孙英杰晕倒,冷秋雨的头盔被打掉,众光明将士大惊。此刻,他们引以为傲的两大先锋双双败给了吴雄,心中顿生惧意。
打落了冷秋雨的头盔,吴雄有些吃惊。刚才,若不是孙英杰突然晕倒,自己这一刀,冷秋雨定能躲过。看来,她对这个孙英杰倒是关心的很!不过,他的本意不是想伤冷秋雨,因此,打落了冷秋雨头盔后便有些后悔,连忙收回攻势战在一旁。而冷秋雨也借着这个机会娇躯一扭,人便闪到孙英杰旁边。
只见她双腿半跪有,将昏迷不静的孙英杰搂在胸前伤心的道:“英杰,你怎么样,你醒醒,别吓我!你死了,我找谁出气呀!孙英杰……”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孙英杰对他有多重要。原来,自己喜欢的人并不是林天瑜,一直以来,她都把对林天瑜的尊崇当成喜欢。看着孙英杰倒下的那一刻,心像被掏空似的,那伤心泪水不知不觉便夺眶而出。不用管这里是不是场,不用理会战场上数万双眼睛。此刻,她的心里只有他,只有他。
听到冷秋雨撕心的叫唤,吴雄心顿时凉了。原来秋雨并不喜欢自己,从一开始,自己都是单相思。好不容易遇到一位自己喜欢的女子,可惜她心里已有别人!
过了好一阵,冷秋雨便抱起孙英杰,怒瞪了吴雄一眼,双脚一蹬地,便带着孙英杰跃上战马,调转马头往回跑去,略带哭腔喊到:“撤。”
听到命令,三万光明军便如潮水般退去。
看着光明军退去,罗浩想乘胜追击,确见吴雄左手一摆,有些无力道:“不必了,让他们走吧。”
见吴元帅不追,罗浩有些不解道:“元帅,你刚才为何不杀了冷秋雨了孙英杰?”
回过神来,吴雄便违心的解释道:“二皇子殿下,你刚才没有看到吗?我跟他们是公平比式,如若我在孙英杰晕倒后下杀手,那我堂堂的天豪元帅岂不落了下趁人之危?要是这样,我今后领天豪将士便成了小人了,让其它国的人知道,但会笑话我们豪皇有眼无珠重用小人的。”
“那刚才他们离去时,你为何阻止不让我追击?”
知道不找出个合理的解释,罗浩定不罢休。想到这,吴雄眼珠子转了转便道:“二皇子殿下,你仔细想想。孙英杰只带了三万光明军便敢来叫战。你刚才没有发现,冷秋雨一来,光明军一个也不增,而冷秋雨堂堂一个右先锋,难道她会一兵一卒不带便跑来支援吗?如果我们追着他们这三万光明军前去,万一他们半路有埋伏,又或者他们还有布兵力在引开我们后攻城,那我们会如何?你我都不是城里,谁能守得住他们?这几天来,我们天豪将士的损失你又不是不知道,难不成你还想我们更多的将士牺牲?”说到这,吴雄转身便大喝道:“回城。”
听到吴雄的话,罗洁一愣。吴雄不在这些天,虽然他打了不少的胜仗,占了好多个城池,可前几天那几仗,自己却损失了开战以开最惨痛的伤亡。如果今日真的再着了光明军的道,那自己这位皇子的身份定然要打折扣,自己领军不利失去了那么多将士,将来回天豪国去怎么面对众子民,到时候父皇也为了平众怒而不让自己当皇子,这便因小失大了。想到这,罗浩便不再多说什么,随吴雄一同返回天灵关内。
且说冷秋雨,报着孙英杰上了自己的战马,口气便带将士退回二十里的仆虎关内。
得知两位先锋败阵的消息,仆虎关内的严松大惊,连忙率众出迎。
当他发现冷秋雨披头散发的带着孙英杰回来时,前几所带扬起的得意一扫而空。这个吴雄还真不是他们二人所能对付的,才一交手,孙英杰便受了重伤。如果就盼着元帅林天瑜快些到来了。不过,这个林天瑜到底是怎么回事,都过了那么多天了,先锋部队都来了五天了,他怎么还没有出现。想到这,严松便觉得无奈,只好吩咐士兵快些带孙英杰下去疗伤。然而,冷秋雨一将孙英杰放下战马,人便当场昏倒。
与吴雄那一战,冷秋雨消耗了不少力气,再加上中途后退的二十里,冷秋雨早已心力焦脆了。其实,她可在十里的那坐小关里边休息,但那些并没有什么军医,孙英杰伤又如此的重。因此,冷秋雨便带着孙英杰一路狂奔回仆虎关,身后的事便交给于成海料理。
见孙英杰受了伤,冷秋雨了又累倒,严松便命士将将他们二人安顿好,自己又派些人手去接应陆续返回的部队,与及做好守城的防护。如果吴雄再次返回天豪军,想必接下来的战就更难打了。为了以防万一,严松便派出比先前还多上一位的探子到外头去留意天豪军的动静,以防敌人突然袭击。
次日,天微微亮,吴雄及四大将军便站在一间小卧室里,个个面色凝重。孙英杰躲在床上一动不动,晕睡了一夜,他还是没有醒过来。大夫说他受了很重的内伤,一时半会是好不了,要多多休息。少了孙英杰这个先锋,光明军便像雄鹰少了一肢翅膀,想飞都很难。
当五个哎声叹气时,卧室的门被人给冲开了,把里头的五人吓了一跳,都以为天豪军又打来了。等众人回神一看,这才发现是冷秋雨冲进来了。
话说冷秋雨,带着孙英杰回来后便累倒了,经过一晚的休息,虽有一些疲倦,但总体并无大碍。从床上爬起来,第一件事便是找来士兵询问孙英杰的情况。当知得孙项杰一夜末醒,她又匆匆忙忙往孙英杰的住处而来。向来心直口快的冷秋雨并不管里头有没有人,双手用力一推,门便被推开了。当即把里头的五人吓一大跳。其实,冷秋雨所使的力道并没有多大,只是里头的五人前日时听被吴雄给打怕了,一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都会被吓道,再加上,众人都知道他们五人在孙英杰这里,要进来,也得通报一声,而冷秋雨是直接进来,当然会把他们吓着了。这也便应验了那句,一朝被蛇咬,十年惊草绳。
再说冷秋雨,走进房间后才发现四大将军及副帅严松在里对,便连忙包拳行礼道:“哦,原来副帅有众将军也在,秋雨失礼了。”
知道她也是担心孙英杰才如此,严松便笑道:“冷先锋不必如此,大家都是同僚不必拘于太多礼节。大家都是关心孙先锋,无事,无事。”
“谢副帅体谅。”冷秋雨又是一礼,随后看了一眼床上昏迷的孙英杰便道:“副帅,英杰现此是何情况,为何此时还末醒来?”
听到冷秋雨的话,严松便道:“孙先锋受了很重的内伤,再加上大量出血,身体极虚,大夫说在多休息。想必再过不久便会醒了。”
“那就好。”冷秋雨叹了口气道。只要孙英杰不死便好,受伤便慢慢再养,总有一天会好。想到这,冷秋雨便缓缓的向卧在床上的孙英杰走去。
见此,严松对四大将军使了个眼色,五人便悄悄的退了出去,不再打搅他们二人。
话说冷秋雨,缓缓的来到孙英杰的床边坐了下来,心中有股说不出来的酸疼。如果昨天自己随同他一起出征,孙英杰也不至于会伤成这样。两人一同带兵到现在也有一个月了,天天都是形影不离的,只因自己的心烦而靠成孙英杰这样,内心便愧疚不已,想着想着,泪水便不知不觉的滑落。
只听她轻轻的抽噎道:“孙英杰,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是喜你,我找不到勇气去面对敌军,没有勇气再爬上战马,欢天瑜的。可昨天听到你与吴雄交手时,我才知道自己如此担心你的安危。看着吴雄把刀架在你的肩头,那鲜血顺着你的肩流下,我仿佛觉得那把刀就割在我的心头一般,疼得利害。孙英杰,我喜欢你时时在我身边,安逸时,可以和你逗逗嘴;生气时,可以找你撒撒气;无聊时,可以找你说说话;打仗时,可以与你一同商讨对策。现在我一个人真的好害怕。虽然我不怕死,但我很害怕你丢下我一人孤孤单单。你快给我醒来,没有你在,我该如何面对天豪数十万大军。那个吴雄太利害了,你我一个人真的无法面对的。快起来,快起来……”说到这,冷秋雨已成了泪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