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京都里都在为夺帅一事闹得热火朝天的,然而,另一个地方也不见得安宁。
一条侠小的山道上,三匹俊马一前两后正在追逐着。跑在前边的是一位年纪约四十岁的汉子。只见他盔歪甲斜,身后的的飘扬的披风破烂不堪,身体前倾扑在马背上,右手勉强的抓着一把长枪,只是那枪头是落在地上任四马的前进在地上画出一条长长的线,明眼人一看就是知道他是一个战败。在他身后几十丈外还有还有两名身着黑衣、手持着大刀的男子紧追不舍,嘴里还不停的喊道:“站住,站住……”
正当那大汉子扑着马路着,路的中央突然多出一棵被砍倒的树,奔跑的战马见到障碍,前蹄一扬,后蹄用力一蹬,便跃了起来,要跨过那障碍物。只因这突然的跳跃,使得扑在马身上的汉子来不及勒紧缰绳便翻身从马上摔了下来。
见主人摔下了来,那马儿也乖巧的停了下来,绕在主人身边来回的走动着,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本身就受了重伤,现在又从马上摔下来,那身着盔甲的大汉全身巨痛一时间爬不起一了。很快,他身后那两个黑衣人便追上了来。
看见盔甲大汉倒地不起,那两人相视而笑。随即两人跳下战马,缓缓的走到那盔甲大汉身前道。只见其中一人道:“你个死老鬼,还真能跑呀,让我们兄弟追好几十里路!”
虽然那盔甲大汉受了很重的伤,但,对这两位黑衣男子并没有害怕,只听她怒道:“哼,你们这两个天豪国的奸细,有本事就杀了我。不然,我会让你们做我的枪下鬼。”
听了那盔甲大汉的话,两个黑衣人便放声大狂笑道:“哦,哈哈。你觉得你还有机会活着离开吗?看你是条汉子,我们兄弟便打算给你留个全尸。只要你把身上的密函交给我们,我们就给你一个痛快。要不然的话,我们会慢慢的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哼,要杀便杀,别在那里废话。如果我的眉毛要是皱一下,我就跟你们姓。”盔甲大汉吼道。
见盔甲大汉宁死不屈,另外一黑人无奈道:“二弟,跟他那么多废话做什么?一刀了结他算了,如果他身上真的有密函,还怕咱们找不着吗!”
“大哥,你急什么。在这荒山野岭的,你还担心有人会来救他吗?反正,我们俩的目的是阻止阵前的消息传到京城,现在,我不们是做到了吗?一刀了结他有什么意思,你不觉得,先让他着急着急,然后再送他上西天不是更有意思吗?”那年纪略小一些的黑衣人道。
听了他的话,那个被称为大哥的黑衣人便笑道:“哎呀,兄弟,你还真是会整人呀!不过,这倒是一个好主意。反正,一刀了结了他也太便宜了,不如留着慢慢玩,那才叫乐趣。”说完,便放声大声起来。
“士可杀,不可屈。你们两个奸细,休得在我们国内狂言。”盔甲汉子骂完,便快速抓起一把士,便往那两个黑衣人撒去。在撒士的同时,盔甲大汉便快速跃了起来,用自己的身体往那个小一些的黑衣人撞了过去。
而正笑着的两个黑衣人万万没有料到盔甲大汉会向他们撒沙子,当他们反应过来时,想躲闪已经还不及了,硬生生的被撒了一把身灰。但,很快,便听见那最小的黑衣男子怪叫一声‘啊’。下一秒,便倒飞了出去,轰的一声摔在地上,手却捂着肚子在那里哇哇的打滚。
虽然盔甲大汉身受重伤,使不出多少力气,但,这突如其来的一撞,再加上身上的盔甲,这重量可不轻。
看到自己的好兄弟被人撞了,另外那黑衣男子一声怒喝:“哼,你个死鬼,敬酒不吃吃罚酒,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说完,对着盔甲大汉的胸口便是一脚。
这一脚带着黑衣人的全劲,再加上怒气,盔甲大汉便像断线风筝一样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两丈之外的地上,身上的伤又加重几分。若不是有身上的那盔甲护着,这一脚可就要了他的小命了。
虽说一脚将盔甲汉子踢飞了出去,但,还是没有解恨。只见那黑衣人快速从腰中搜出大刀,快速的来到盔甲大汉面前,举手大刀带着满腔的努火便往盔甲大汉勃子上撒,看得出此时的他已被愤怒冲昏了头。
寒光闪闪的钢刀一闪而至,很快便来到了盔甲大汉的勃子处。就在这千钧一发之,一声微妙的破空之声响起‘嗖’,随后便听见一声清脆的击铁声,‘当’。下砍的大被东西重重的击了一下。
黑衣男子快速收刀向后一跃,手掌传来一阵酸订。只听他嘴中喝道:“什么人?”
听到那清脆的声音及黑衣男子的怒喝,躺在地上的盔甲汉子勉强的抬起头来,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而刚才被撞倒的那黑衣男子,经过一翻的打滚之后,明显好了些多。此时,听到大哥的大喝声,便也爬了起来,留意四周的动静。
此时,留意动静的三人正发现西北方向十五丈外的一条小道上缓缓走来一匹白马,且马上坐着一位二十上下的少年。
看着白马上的人儿,三人不由一愣。虽然说他是男子,但那精秀的五官却是世间罕见。特别是他那比眼睛,深邃如渊,明亮如光,迅速如电,时而给人亲切温和之感,时而让人心惊胆颤。而那淡淡的笑容,却让以让人心神出窍。如果是女子,定然神魂颠倒不可。此人正是林天瑜。
因为担心京城的还有别的意外,因此,林天瑜一处理完紫京关的事便往回赶。为了节约时间,他只好超小路回京,不料赶上了那黑衣人欲要对倒地的盔甲大汉下狠手,因此,出手相助。
见有人出手,黑衣男子有些愤怒的道:“你是何人?”
“呵呵,小生仍一过路人也。”林天瑜淡淡的道,脸上仍是挂着那迷人的笑。
本来想问出白衣少年的来历,想不到,得到的答案只是一个过路人而已。虽然他们不惧怕来人,但,他们身为奸细,还是不想让更多人知道身份而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只听黑衣男子道:“此事与你无关,我建议你还是早些离开得好,勉得自惹麻烦。”
听了黑衣男子的话,林天瑜的笑脸一收,神情一绷,顿时带给人一种压抑感。只听他淡淡的道:“两位可别忘了,这是光明国,可不是你们天豪国。你不觉得自惹麻烦的是你们自己吗?”
“光明国?哼,光明国算个屁,只要老子想到哪就到哪,谁能挡我?如果哪天老子心情不好,说不定还要到欧阳易的龙椅上坐坐,也让那皇后给我锤锤腿的。”那黑衣男子狂妄的说完,便放声大笑。
“哟,看来,你志向高远的呀!既然你有这本事,为何吴雄只派你到这来拦路打劫通信人呢?你不觉得这是大材小用吗?林天瑜讽刺道。
“哼,我们吴元帅怎么安排,这轮不到你这外人来管。你这书生,别在那瞎扯,小心大爷我宰了你。”黑衣男子挥舞着手中的刀恐吓道。
发现白衣少年哥俩面不改色,气定情闲,刚刚爬起的那黑衣人便道:“大哥不可如此,这少年应该大有来历,我们不可掉以轻心。”
“看来,吴雄的手下并不会是笨蛋嘛!”林天瑜赞扬道。
听了林天瑜的话,那小一些的黑衣人便道:“不敢,不敢。不知道公子是哪路英雄好汉?”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来了不该来的地方!说吧,吴雄还安排哪些人在光明国内?如果你们肯说实话,我便放你们回天豪国去。如若不然,我只好请你们去见一见我们皇上。”林天瑜坦白的道。
他知道,虽然自己解了紫京关之围,但,留在国内的那些纤细不一一除去,定然会受到很大的影响,因此,他想从这两人口中得到一些知道还不曾知道的秘密。
听了林天瑜的话,那大一些的黑衣男子便笑道:“就凭你?算了!如果你此时跪下来向我们磕几个头叫几声爷爷,说不定我们兄弟发发善心放你离开,不然今天你就得把命留下。”
淡淡一笑,林天瑜又问道:“吴雄安排的人,除了紫京关里的和你们两外,真的没有其他人了吗?”
“你怎么知道我们有人在紫京关里?”两黑衣人不约而同的道,脸上布满了不可思义。
见此,林天瑜不急不缓的道:“我当然知道,我才刚从紫京关过来。对那里的情况当然一清二楚了。”
听了他的话,两黑衣男子相互看了一眼,心中便燃起了杀意。他们知道,如果让眼前的这位白衣少年说的是真话,那紫京关那边一定出了事。紫京关那么秘密的事他都知道,决不能放他离开,不然,他们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