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皇上的话后,杜斌和孙英杰便向后退了几步,想隔六米,一东一西站在那里。
只听孙英杰包拳微微一礼道:“杜大人,您可手下留情才是。”
见孙英杰如此客气,杜斌微微一笑道:“孙公子请。”说完,便拉开了架式在跟孙英杰一较高下。
且说孙英杰,虽然没有跟朝庭的武将交过手,但,从小就当强盗的他却抢过不少跟过不少的保财物,自然而然就跟过很多镖师动过手,对各路的功夫都有一些了解。虽然是初次与杜斌交,但,丝毫没有表现出惧意。当着那么多朝庭命官的面,又是林天瑜的弟子。若是输了,丢了自己的面子不要紧,丢了师傅的面子,那罪过就大了,因此,对于这次交手,他不敢大意。手脚缓缓的拉开了架式做好充分的准备。
当二人准备妥当,便听孙英杰淡淡的道:“杜大人,您先请。”
本来,杜斌是想让孙英杰先动手的,毕竟自己是堂堂的兵部士郎,曾经的武探花,对于一位才上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先出手会有些不妥,但,想到他是林天瑜的弟子,便也打消了念头。
只听杜斌笑了笑道:“那我可就进招了,孙公子小心了。”说完,便身体前倾,右脚用力往后一蹬,左脚微微上招,右手快速握拳,双脚离地十来寸,全速向对面的孙英杰冲了过去。
见杜斌向发动攻击了,孙英杰不敢待慢,右拳紧握,等杜斌的拳快到自己的面前时,快事打了出去,硬硬接了杜一拳。
双拳相遇,孙英杰退退了三步,身微微一晃才站稳。然而,杜斌并没有那好,只见他一连倒退了五步才勉强站稳,右手顿时有种发麻之感。孙英杰这一拳给他带来不小的伤害。
看着二人硬接一掌分开后,龙椅上的欧阳易便知道孙英杰的内功比杜斌高出许多。孙英杰是站在原地出拳的,而杜斌是快速冲过去的,明示是冲力加内力。可他还是当面被孙英杰逼退,还落下锋。这么年轻就有如此功力,真不容易。
且说杜斌,被孙英杰一逼退后,便自己自己拼内力是无法取胜的,因此,全面展开自己的速度,又是一拳冲了过去。与刚的第一拳相比,似乎快了一倍。
见看出杜斌是想跟自己比速度,孙英杰脸上便泛起了浅浅的笑。他习武有十五年,其他本事他的不敢说,但,速度可是他最自信的,除了自己的师傅林天瑜与及逍遥王欧阳辰逸之外,他还没遇到哪个人的速度比他快的,因此,杜斌这一举正合他意。心中一喜,一股好战之气在由然升起。微微一晃,人便很快的闪到杜斌的背后去,运气握拳,便速度的往杜斌的后背打去。
虽然说孙英杰的速度很快,但,堂常的武进士,兵部士郎可不是空有虚名的。发现眼前的孙英杰不见了,便知道事情不妙,顿时,发现背后一股劲力袭来,心中更是一惊。
快速前倾的身体往下一压,双手撑着地面,整个身子成水平状,这便是所谓的铁板桥。
孙英杰带风的快拳及整个身体呼的一声,便又杜斌的后背飞过,一拳落空了。
见孙英杰从自己的上头飞过,杜斌双掌微微一弯再往挺子,整个身体借着双掌的反弹之力一跃而起,稳稳当当的站了起来。虽然这一拳他是躲过了,但,躲得有些冒险。头上的帽子也因此歪了些,整个人有些狼狈。有些若自己真的躲慢一些,就真的中拳了,心中倒搜一口冷气。
见杜斌一招下来便出现这样的情况,那些武将们都有些吃惊。杜斌在他们之中,武功算是最好了,才一个照面就落得有些狼狈,孙英杰还真是利害。
知道内力了速度都比不过孙英杰,杜斌便不再冒然进攻。他可是堂堂的兵部士郎,还没打上几招就输给孙英杰,那张老脸可无处搁,因此,每一招一式都很是小心。
其实,论武功,杜斌根本不是孙英杰的对手,只要在三十招,孙英杰便可将他打败,但,当着皇上和文武面官的面还是得留些面子,因此,并未尽全力,放水的跟杜斌打了五十招。
龙椅上的欧阳易并非傻子,他可是一个武术高手。当孙英杰与杜斌二次照面时,他便知道杜斌不是对手。介于面子,他可不想没打上几招便要杜斌退下,因此任由他们交手。
可是,打了近五十招的时候,欧阳易便知道孙英杰没有尽全力,但,也不逼杜斌太紧,大概猜到孙英杰在顾虑想什么,脸上泛起淡淡的笑,同时又对孙英杰喜上三分。
只听欧阳易道:“好了,你们住手吧。”
听到皇上的话,交手的一人虚招一晃,便一左一右的分开了,同时行礼道:“臣(草民)遵旨。”
此时,便见欧阳易面带微笑道:“孙英杰,你的武功确实在杜斌之上,如果你尽全力的话,朕认为,杜斌应该接不下你三十招吧!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看来,天下是要归于你们年轻人了!”说完,便微微的抓了抓下巴那不足三寸的胡须,表示很满意。
听皇上如此说,孙英杰微微一愣,随即道:“多谢谢皇上夸奖,草民是尽力了,只是杜大人承让罢了,草民不敢狂傲。”
见孙英杰那么谦虚,杜斌便笑道:“孙公子,你太谦虚了,多谢谢你手下留情。想不到你那么年轻便有如此功夫,我不是你对手,我认输。”
“杜大人如此,可要折煞草民了。”孙英杰连忙行礼道。虽然自己是真的可以打败杜斌,但,他可不想得罪杜斌,民不与官斗的道理,他还是懂得的。
看着如此谦虚的孙英杰,龙椅上的欧阳易便问道:“孙英杰,朕来问你,以你的武功跟你师傅林天瑜相比,你觉得如何?”
“无法相提。”孙英杰想都不想便回道。
微微一愣,欧阳易便继续问道:“此话怎讲?”
见皇上追问,孙英杰一本正经的道:“回皇上,师傅的武功至有多高,草民实在不知。认识师傅一月有余,草民未曾见过他全力施展过他的功夫。虽然草民与及家师交手十来次,仅每次都不会超过五十招,且家师家是赤手空拳与用器的草民交手的。当初在酒仙楼与辰王爷相遇时,草民曾听辰王爷说过,他与家师的功夫在伯仲之间,因此,家师的武功如何,辰王爷应该比草民更清楚。”
听了孙英杰的话,欧阳易点点头,又问道:“朕听说你师傅出远门了,不知他此次前往何方,几时回来?”
“回皇上,家师临走时并未指明他往何处,只是告知草民,他快则五天,慢则七天便返回京都。他所办之事危险及大,因此,不让草民跟随。”孙英杰如实道。
“哦,可否知道是什么事,竟然让你师傅他老人家亲自出马?”欧阳易好奇的问。孙英杰的功夫可不弱,什么事那么危险,竟然连他都不带去。
知道皇上并未了解自己的师傅,孙英杰便连忙解释道:“回禀皇上,家师所办之事草民不知,但,皇上称家师傅为老人家有些不妥。”
“有何不妥?”欧阳易愣愣的道。
只听孙英杰头低低的道:“回皇上,家师的年轻可比草民略小一些,约十八九而己,您称他为老人家,未免未免……”后面的话没孙英杰没有继续讲,因为他明白,自己讲到这个份上了,皇上再听不懂,那真的不配坐在那龙椅上了。
听到孙英杰的话,欧阳易一愣,有眼睁得大大的,还好他及时控制自己的情绪,不然就惊叫出声了。心中暗想:十九岁便有这等本事,看来这个林天瑜跟自己的二儿子欧阳辰逸有得一拼。令他想不通的是,像林天瑜这样的高手,自己开武科举的时候怎么就不见他来,难道他不想为官吗?如今,听说林天瑜出远门要五到七天才回来,现在可是国家急于用帅之际,没有多少时间等他回来。丞相子之虽然有大臣举荐,但,那两人并没有自己的儿子举荐的林天瑜可靠,看样子,只有比武招帅这一条路可走了。
打定主意,欧阳易便淡淡的道:“孙英杰,三日后,朕便设下武台征招将帅,联希望到时候你要报名参加,胜出比武,为国家效力,如何?”
听了皇上的话,孙英杰连忙道:“是,草民定会参加,逝死报效国家。”
欧阳易满意的点点头,便一脸正襟的道:“退下吧。”
得到准许,孙英杰忙道:“草民遵旨。”说完,便站起来,弓着身体,慢慢的往后退了几米,然后转身走下出金銮殿,抬起袖轻轻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有种被解脱的感觉。
一处密林处,一女男两前一后的三人骑着枣红马缓缓的在路上走着。走在前头的是两位身材高壮的男子,其中有人位相得想当难看,且脸上还有一道三寸长的刀疤,样子很是吓人。而,走在最后头的却是一身着紫衣的女子。她右肩上还系着一个包袱,看样子应该是远行。每走一段路,便回头往身后看一会,柳眉紧锁,眼神隐含着失落,一幅心事重重、心不在焉的样子,他们便是罗兰和张雄与及张雄的那个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