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辰逸虽然没有力气爬起来,但,意识还是清醒的。刚刚两黑衣人明明可以杀了自己,但,后来有放暗器给自己解围。如今听到楚青芸的消息,神经一触,顿时来了精神,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那黑人有的话不停的回荡在他的脑海里‘她绝对不让你进她的房间’除了楚青芸之外,还有谁敢这样跟他说话,还有谁能说出这句话。想到这,欧阳辰逸仿佛看到了希望,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看了看手中那黑衣人给自己的东西,竟然是一封信。
此时,前院的下人及他的助手玉虎也抵着灯笼赶到这,正好看到欧阳辰逸站在院了里,底头看着手里的东西。
还没等他们询问是怎么回事,只听欧阳辰逸吩咐道:“来了,快给本王烧一桶热水,本王要沐浴。还有,快去准备一些饭菜,本王要用晚膳。”说完,便哈哈大笑着回房里去,好像很兴奋。
看着欧阳辰逸的举动,全王府上下个个傻了眼。王爷是不是发疯了,怎么三更半夜还想沐浴、用膳,难道脑子出问题了?不过,他已经一个月没有进食了,想必是直的饿了。管他真疯还是假疯,想吃饭总比天天喝酒强。
此刻起,王府开始忙禄起来。
夜里,两前一后的三个影在飞墙走壁的前进着。看似像追赶,但仔细一看却不是。
有好几次,后边的那黑影明明可以追上前边两黑影,但,达到一定距离里,他又放慢了速度,与他们拉开距离,这黑影便是林天瑜。
以那人的轻功,想要追上前边两个黑衣人是轻而易举,但,他的目的不是追上他们,而是跟踪。对于两个黑衣人,那人好像很好奇。他们的武功并不高却敢来王府当刺客,想必背后一定有人指使,为了不打草惊蛇。快速把信件塞给欧阳辰逸,那黑衣人便匆匆忙忙的去追了上来。为了不让二人发现,那黑衣人总与他们保持在十五丈的距离。
穿街过巷,大约两刻钟的时间,两位衣人便来到一家不起名的小客栈前,看了看左右,发现没有人,便轻轻的敲了敲房门。即随,一个伙计打扮的人便来给他们开门,然后让他们进去。
看着那间客栈,真让人感到很奇怪。现在已经过子时了,人应该入梦了,怎么这家客栈的里还有两个房间的灯还开着,想必里头一定有你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看着那两黑衣人进去后,跟在后头的那黑影便另一间房顶上跳了下来,围着这家客栈转了一圈,随后纵身一跃,便轻轻的落在客栈的房顶上。
身体扑在房瓦上,放眼往里头一看。这才发现,原来这客栈是一家四合院,四周都是房子,中间有一块百来平米的院子,院中间不放着十来张桌子。
再仔细一看,便见刚才那伙计提着一盏灯笼,领着刚才那两黑衣人走进一间有灯光的房间。
很快,那伙计便从里头出来,穿过院子往往另一个房间走去。不一会,便看见之前进去的其中一黑衣男子轻轻的推门,从里头探出头来,左看看右瞧瞧,然后便缩了进去,轻轻的把门给合上。
见此,屋顶上的黑衣人看了看左右,确定没有其他人,便纵身一跃,轻轻的落在院子里,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来到这着灯的那房间的窗前。用手指沾了点口水,轻轻的捅破窗纸,单眼往里头望去。
只见里头站着三位男子,都是背对着自己。因为背对着自己,所以,看不出他们的年龄。离自己近一点的两位身着黑衣,一看便知道是刚才那两位黑衣男子。而在他们上头的,则是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身着灰色紧长袍,双手背在后头。借着灯光,可以看见那双手非常粗糙,掌心里一层厚厚的锏一看便是个常期抬重物,干粗活的人。以两位黑衣人对他的恭敬态度,想必是一位大有来头的人。这样的人,那双长锏的手应该不是干农活,而是练铁沙掌而成的,再加上呼吸平缓,此人定是个武功高强的练家子,看来,指使二人刺杀欧阳辰逸的主谋应该是他无疑了。
只听那灰色长衣的男子威严的问道:“事情办得如何?”
听到那男的话,两黑衣人相视一眼,头底底的道:“回吴公子,事情失败了,我们没人杀掉欧阳辰逸。”
“为何?”那灰衣男子冷冷的丢出两个字,他似乎惜字如金,多说一个字会浪费他的宝贵时间一样。
此时,便听其中一黑衣人道:“回吴公子,本来,我们是可以杀掉欧阳辰逸的,但,后来突然冲出一名大汉。我们二人不是他的敌手,因此,失败了。”
窗外的林天瑜一听,心中不由笑道,这两个黑衣人还真是会推卸责任。明明连那个人是不是欧阳辰逸都不确定,却乱编故事想蒙骗过关,把所有责任都推荐到玉虎身上,看样子还挺狡猾的。
“大汉子、在王府、保护欧阳辰逸。此人应该是欧阳辰逸的得力助手玉虎了,你们败在他手里也纯属正常,玉虎的功夫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那灰色衣男子淡淡的道,似乎对此这次行动的失败并不生气。
听到这,窗外的黑衣人心中不由笑道,这两个黑衣人还真是会推卸责任。明明连那个人是不是欧阳辰逸都不确定,竟然乱编故事想蒙骗过关,把所有责任都推荐到玉虎身上,看样子还懂得变通的。
此时,便听见那两黑衣人异口同声的道:“属下办事不利,请吴公子责罚。”
“事情失败不能全怪你们,现在,我们已经过草惊蛇了,想必王府现在应该是戒备森严了,你们再去也是无用。刺杀欧阳辰逸的事就此做罢,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你们去做。”那灰衣男子淡淡的道。
见那灰衣男子没有怪罪之意,那黑衣男子连忙道:“吴公子有事尽管吩咐,我们兄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只听那灰衣男子淡淡的道:“京城的事情,我已大至了解,已以没有呆在这的必要了,现在战局不稳,随时都会有变故,所以,我得快些赶回去前线去。我命你们二人,明天一早便赶往紫京关,协助紫京关副总兵高敬夺下兵权,控制紫京关,到时候与我军里就外合。记住别在路上暴露了你们的身份而坏了我的大事。”
“是,属下遵命。”两黑衣人再次同声应道。
此时,又听见那灰衣男子道:“你们下去早些休息吧,明天早点赶路。”
“是,属下告退。”说完,便转身退出房间。
见他们二人要退出来,窗外的黑影快速转退到院内,纵身跃上屋顶,身体再次扑在瓦上。
看着两黑衣人从房音里出来,走进另一房间后。屋顶上的黑衣人犹豫了一下,人便消失在屋顶上。这一来一去,竟是神不失鬼不觉。
一场阴谋就从这一刻开始,不知道有谁又要遭殃了,不知道有什么人要妻离子散了。
辰王府,一片宁静,欧阳辰逸走进房间后,将手中那一封信往微弱的灯光前一看。信封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七六个字‘给我夫欧阳辰逸’。
看着那七个字,欧阳辰欣喜若狂。楚青芸的字迹他认得,自从楚青芸失踪后,他日日夜夜不在看着楚青芸曾经画过的画和写过的字,一遍又一遍的。因此,一见到信封上的字,便知道是楚青芸写的无疑。
看到那熟悉的字迹,欧阳辰逸突然有种说不出的高兴与感伤,嘴里喃喃的念道:“是芸儿的字迹,她还活着,她儿还活着。”说话间,眼泪却偷偷的莫过他那憔悴的脸。
小心翼翼的拆开那封信,一股辛酸由然而生。嘀、嘀、嘀的声音在幽静的房间里传开,一滴又一滴晶莹透亮的小液体一次又一次的敲击在那张白纸上,个别黑字变得模糊。
只见那信上写道,尊夫辰逸:辰逸,原谅芸儿的欺骗。先前,芸儿无意中经过静宁宫,便听到妖妃与他人的么秘密。
先前,芸儿本想将其事与夫君道明,只因西北战乱再起,边境的百姓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君乃国家王爷、将帅之才,不能置以天下百姓安危于不顾。芸儿虽为女流却也深知平民生活的疾苦,因此,上殿奏明父皇,为君请命。
劝君出使边关,芸儿心中虽不舍,但,见其百姓流离失所,芸儿不忍将君占为己有。故此,芸儿十里送君往边关。
当芸儿进宫之看望母后之时便遇到妖妃。芸儿深知他们的阴谋,但,芸儿只为君出一份力微簿之力罢了。
当日,芸儿自认再见无法再见到夫君,心中绝望,岂料夫君仍能及时赶到和阳宫与芸儿见上一面。
那日,夫君愤怒之下屠杀和阳宫众人之时,芸儿恩师雪梦梅正好赶来,见芸儿受重伤,便将芸儿带离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