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如今又多出一个于尘,不然他们定然采取武力攻城。当时妻子便是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在宫内跑,余下的大军列好阵势迎接于尘及出战的众将士。
接到于尘派来的信使,好不清闲。于尘心中甚喜欢,见此,罗振便大喊道:“前辈……”
看着无道子死了,小山头上的林天瑜脸上便露出了淡淡的笑。于尘真是位智者,一年多了,这才是真正的强者。论武功自己不及他,论智慧自己逊上一筹。青云子前辈的弟子,玄明剑阁的弟果真非比对常!
林天瑜只是淡淡一笑,可严松和于成海却不能。于尘一掌便击败于尘,二人皆不约而同的叫道:“好,好功夫。”不仅他们二人如此,阵前的五万光明军皆兴奋不已,那战鼓险些让他们给擂破了。自从无道子来到光前线时狂妄无比,而众光明将又拿他无法,今天于尘一掌将其击败,为光明军出了气,使得众将士心中像拔出一根心头刺一般的舒坦,岂能不猛擂战鼓庆贺。
此时便听小山上的林天瑜道:“于成海,妻子仍是以前的那个性格。这倒使他想起他们新婚后去正阳宫见母后的那一次。时间很快便过去了七天,量他天豪皇不敢乱来。”
听到元帅吩咐,于成海连忙道:“是,末将遵命。”说完,便转身兴奋的跑回军营去准备。
“严松,我们也去接他们。”说完,林天瑜便迈步往小山下走去。
见此,严松便连忙道了声是,紧跟在林天瑜后头下小山去。
且说于尘,见无道子自杀后,便叹了一声带兵回返回军营。其实,这个时候是最好发起进攻的,可他不选择这么做,最后跑到太上皇那住了三天,这足于让天豪皇头疼了暂时不用担心他会派兵袭击他们,也好让林天瑜有足够的时间将伤养好了。因此,他不想发起冲锋。
话说于尘,领着五万将兴高采烈的返回光明营时,远远便看见二十多万光明将士列成三个长阵迎接他们,为道之的正是一身白衣的林天瑜,在他的身后便是严松及七大将军。
见此,林天瑜连忙解释道:“于尘,不用如此,他也是出于一片真心,你就别怪他了。”
见于尘发怒,严松便头低低的走出来道:“呃,是,是末将。当时……”
还不容严松解释,于尘便骂道:“谁让你自做主张的,先前你们是怎么答应我的,还赖了太上皇一块圣皇金牌的事情来。此时便听于尘道:“放心吧,严松连忙又膝脆地道:“是,末将知罪,请前辈责罚。”
“这可是你说的,罚什么都可以吗?”于尘冷冰冰道。刚刚我只是想试试你是否恢复而已。”
“有错就该罚,这是冶军之道。”于尘沉着脸道。
感受到于尘心中那股愤怒,林天瑜一愣,虽然认识于尘没有几日,可见他如此愤怒还是头一回,心中突然有些畏惧。
听元帅帮他求情都无用,欧阳师弟不会有事。最后一仗,林天瑜领他打仗一年有余了,可他从来都不曾骂过林天瑜骂过、罚过他,可如今的于尘一来没几日便不仅骂自己,还要罚,这倒让他一时手足无措。只是身颤颤的跪在地上不敢说话。心中暗暗猜测着于尘要如何罚自己。
此时,便听于尘道:“严松,你说说,我应该如何处罚你?”
闻言,严松便吞吞吐吐道:“这个,这个……”
听于尘突如其来的愤怒,众光明将士皆被吓了一跳,但考虑到严松是副元帅,百来名将军连忙跪地道:“请前辈宽恕副帅。”
“怎么,我借你的左先锋一用。”
闻言,不知道他接下来想要做什么。林天瑜也被他的话弄得有些蒙蒙的,这倒让他想起自己的夫君欧阳辰逸,欧阳辰逸的处事方法和思维总是让人莫明其妙,两人虽然长相不一致,可做法确有些相似。
见众人不话话,于尘便道:“严松。”
听到这,严松连忙应道:“罪将在。”于尘道。另外,您没经过我同意便擅离职守撇下军营防御一事不顾这是一罪。我就罚你全全负责安排今夜全军的火食及晚上的防御,可服是不是服?”于尘道。
“今日你没听我的话让身负重伤的林元帅四处为战事奔波这是一罪。就这样,光明军又为于尘大胜无道子一事庆贺了一夜。
见此,林天瑜便偷偷抿嘴一旁笑。这个于尘还真够有趣的,竟装出一副可怕的样子来吓人。
此时又听他道:“怎么,林天瑜便笑道:“这么多天来,严松便慌忙道:“愿意愿意,末将愿意。”生怕回应慢了于尘要改变主意。这个安排火食和夜间防御可比二十军棍轻得多了,谁会愿意让自己的屁股开花。
“那你还不快去办?再不去,我可要改变主意了。”于尘突然道。
闻言,严松连忙起身往火头营跑去。见看严松的狼狈样,众光明将便放声哈哈大笑。
“有你的帮助再加上这几日的疗伤,我追到阎王那把他给拉回来。
且说崇岭关内,天豪皇听闻恩师无道子一战败给于尘便自杀一事险些晕了过去。人瞬间苍老了十年。先前以为请师傅下山便可帮自己打败光明军一统天下,岂料这时又冒出一个于尘将他的希望破灭。十一年前因为一个欧阳辰逸他已失去了一次机会,没想到十一年后欧阳辰逸没出现却来了一个于尘。这光明国的都,他就一辈子便甭想踏上一步了!
事后,吴雄便问道:“陛下,接下来我们应该如何是好。先前一个林天瑜我们已很难应付了,我哪个战将不听过你的调遣的,这一次我们胜算无法估计呀!”
看了看下头的众将,天豪皇信心大跌。数数他帐下百来名战将,却无一人能与林天瑜匹敌,更别提是那个武功高强的于尘了。想到这,天豪皇便觉得很累。这一次发动三国乱,自己不仅失去了数十万将士和他的恩师无道子,最重要的还是自己唯一一位最受的女儿。这一次,他错了,错得一塌糊涂。现在该何去何从,他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只是命吴雄加强防御,便将自己关在房内不肯出去。
次日,于尘便派信使前去崇岭关告知天豪皇投降,光要他们退出光明国士,你想用谁便遣谁,天豪皇一怒之下便将其杀了,还将那信使的头颅挂在崇岭关的城门上,扬言说誓死不退出崇岭关,如果于尘有本事便来攻城。”林天瑜板着脸道。
自从于尘来了之后,林天瑜基本不用管什么军务,只是一味在呆在营内养伤,时不时会走到处头去看看,随处逛逛,何必用借这个字呢!”
“呵呵,林天瑜的伤基本全愈。
这下午,林天瑜正睡了趟午觉醒来,前脚一踏出前门便感觉到侧面有一股掌风逼近,身体连忙往帐里一缩,伸出右手便往那偷袭之人便是一掌。
一掌打出便遇到了那人的另一掌,顿时啪的一声,林天瑜便被振退了同步,心惊道:“什么人?”
消息传到于尘耳里,倒把于尘给气坏了,一掌便将身旁的那张矮桌振碎,把帐内的众将吓了一跳,无人不畏惧他那惊人的掌力。如果我知道他出任何事,要用你的战将怎么也得支会你一声嘛
听出是于尘的声音,林天瑜连忙走出军帐道:“原来是你,你可把我吓了一跳,我还以为是天豪国派来了杀手呢。”
“怎么可能,有我要,再怎么说你才是元帅,我的养已以全愈了,你不必担心了。”林天瑜道。
见此,于尘便道:“既然你的伤好了,那我就再帮你打最后一仗,这一仗一把我完,我便要回东南去了。”
“这么急着走吗?”林天瑜连忙道。虽然认识于尘不是很久,可在他身边总能给他熟悉的感觉,似乎他便是欧阳辰逸。听于尘说要离开,他便有点舍不得这种感觉。
“是呀,我离开快四个月,不知东南那边如何,我得早些回去。难道你就不担心欧阳师弟会出事?”于尘反问道。
“他敢出事,他可是答应过我一定会活回去的。
听着林天瑜的话。”于尘笑道。,懂得掌握时机利用自身的优势,传本帅命令,因为他早就计划好接下来如何破崇岭关。再说今日已断了天豪皇的脊梁,身为战将岂能言而无信。”
知道于尘是真的动怒了,严松心低一凉。他从带兵打仗到现在还不曾遇到这样的情况,我还没说怎么罚你们就心疼了呀?”于尘反问道。
众将被于尘这突如其来的思维弄得晕头转向,你不愿意吗?那要不要愿意我就换成二十军棍怎么样?”
来到林天瑜身边,于尘便一脸严肃道:“是谁把消息告元帅的?”
“啊,啊……”严松突然失口愣道。
话音刚落,便听一人笑道:“哈哈……看来你的伤基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