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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太夫人由王婆子和梦儿搀扶着,她一见到李妍,那张老脸顿时就歪了,身子也气得颤抖起来,连带着嗓音也跟着发颤,她怒吼道:“是谁……是谁把玉柳赶出府的?是谁!”

李妍张望了一下四周,再很无辜地看着太夫人。这里除了她就剩下苏柏和朱炎等人了,徐澄在书房里。太夫人所指的这个“谁”,当然是她李妍了。

李妍并没有急着将章玉柳出卖太夫人之事说出来,她怕太夫人一时接受不了会气坏了身子,到时候在徐澄面前就不好交差了。以太夫人这般悲愤激昂的状态,还是少惹她为好,要是她一个跟头栽了下去,或是吐口老血,麻烦就大了。

李妍当然也想让太夫人知道此事,但此话绝对不能从她嘴里说出来。

太夫人恶狠狠地盯着李妍,咬着几颗零星的老牙,还咯吱咯吱作响,“好一个李念云,老身真是老眼昏花,竟然一直没瞧出你有这等颠倒黑白的本事,还能将玉柳送进承天府,该进承天府的是你而不是她!澄儿,你快出来!赶紧给这个贱人写休书,然后派人将玉柳给接回来!”

李妍气得不轻,敢怒不敢言,只是柔声劝道:“太夫人,你先别生气,老爷已经……”

“住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滚开!”太夫人劈头盖脸朝她吼了一嗓子,唾沫都溅到李妍脸上了。

李妍极力忍耐,暗暗安慰着自己,别气别气,这个老太婆活不了多久的。若以她本性,肯定会冲上去大吼,“你为老就可以不尊了?你老眼昏花不分黑白被自己外甥女出卖了还在这儿得瑟什么呀!”

幸好,她一个字也没吼出来,因为徐澄已经从书房里出来了,他母亲大吼大叫的,他不能在书房里装聋。

“母亲,你年纪大了,还这般吼叫就不怕哑了嗓子?何况这有失你的威仪。”徐澄过来搀扶着太夫人。

太夫人甩开徐澄,“我还有威仪么?你和李念云作践玉柳,是不是巴不得把我气死,你好眼不见心不烦?”

“母亲,你说甚么呢,儿子哪敢?”徐澄有些无奈,他不能将章玉柳的事一股脑儿全告诉母亲,但有些事又必须得让母亲知道,否则她会闹得没个消停。

他顿了顿,打算循序渐进一件事一件事地说,“章广离……他……”

太夫人双眼一瞪,“你怎的直呼你姨父的名,他还是你岳父啊!”

“他从来都不是我岳父,哪有称妾之父为岳父的,他现在是罪臣,我自当直呼其名。章广离……他贪赃枉法敛了十六万两银子。”

太夫人一怔,“你说甚么?”

“章广离他贪赃……”

“我听清楚了,我是问他的事你是如何知晓的,皇上派人查他了?”太夫人打断了徐澄的重述,焦急地问道。

徐澄点了点头头。原来他母亲早知道章广离的事,否则她哪能如此镇定。

太夫人嘴皮了颤了颤,“你姨母说她经常劝章广离收敛收敛,怎么劝来劝去敛的财越来越多?去年还说只有五万,怎么今年就有十六万了。澄儿啊,你赶紧想办法救你的姨父!”

徐澄对此没做应答,而是说道:“他手里还有六桩命案,死罪难逃,他……估摸着活不了多少日子了。”

太夫人身子晃了晃,眼见着就要倒地,吓得徐澄伸手一扶,他母亲的身子便稳当了,但是徐澄也不敢再说章玉柳的事了。

徐澄扶着太夫人坐下了,“母亲,并非儿子淡漠,而是他罪有应得,倘若皇上连手握六条命案的人都能放过,那他如何坐稳江山?”

太夫人直拍座椅的扶手,“你是宰相啊,你说话有份量,皇上会考虑的。难道你忍心见你姨母也跟着赴黄泉?还有你那三位表兄弟,他们……”

徐澄沉声道:“章广离所犯下的罪不会诛九族。”

太夫人急眼了,“儿啊,你别跟我打官腔,我知道不会诛九族,但肯定会被抄家的。你姨母失了你姨父的倚靠,她如何活得下去?你三位表兄弟肯定会没了官职,一家老小喝西北风去?”

徐澄吞吞吐吐地说:“三位表兄弟也会蹲大牢,不必喝西北风,有……有牢饭可吃。”

太夫人双手狠拍扶手,双腿直跺地,“那你别光说啊,赶紧去救他们呀,快!”

徐澄低头垂首,站立不动。

太夫人气得捂胸口,“你……你这个忤逆的儿子,枉为一朝宰相,竟然六亲不认,你……”

眼见着她这一口气似乎喘不上来,徐澄忙道:“母亲别生气,儿子……这就去。”

李妍知道徐澄为难,没办法才应下的,他总不能把自己母亲气死吧。

徐澄又扶起太夫人,“母亲,儿子先扶你回翠松院再去。”

“不行,我就在这儿等着!刑不上大夫,你姨父虽未官至大夫,但也只差一级,你可以求皇上免了他的死罪,用银两去充刑,前朝就有这种例子,你比谁都清楚!还有,赶紧将玉柳给带回来,然后给李念云写休书,让她滚回她爹的西北大营去!”

徐澄面呈灰色,身子僵立。幼时他觉得母亲是一个极为旷达之人,对上尊敬,对下仁慈,对外人友恭,对儿女慈爱。可是当他的父亲不在了,母亲的眼里就只有娘家了。

这时晴儿已从管事房回来,她见李妍脸色难堪,又听得坐在里面的太夫人让老爷写休书,当场气急。她见梦儿站在门边上候着,便一把将梦儿拉过来,“章玉柳说,昨日宴席上李庆家的说的那些事全是太夫人指使她做的,太夫人还让她爹杀了许大夫和孙登来个死无对证,你在太夫人身边伺候,可知有此事?”

梦儿听傻了,她是太夫人娘家一位远亲家的姑娘,来太夫人身边不久,没经历甚么大事,她慌里慌张地说:“怎么……怎么可能,太夫人她不会的。”

晴儿气嘟嘟地说:“章玉柳从至辉堂一直嚷到府大门前,‘即便我去了承天府,事实也是如此,这一切都是太夫人指使我做的!’,你会没听见?”

梦儿魔魔怔怔的,“我……我听见了,但不知章姨娘说的是这等事。”

屋里,太夫人痛心疾首地催道:“澄儿,你还不快去!”

徐澄叹了一气,他是宰相,是不可能去做这种蝇营狗苟之事,章广离这种罪大恶极之人,他哪里有脸去求皇上开恩。徐家与章家是近亲,不被连带就算是皇上给他脸面了。

但想到他确实有事想去禀告皇上,就朝他母亲拜了拜,转身出去,张春和吴青枫也随后。苏柏和朱炎正要跟上,被徐澄止住了,他向苏柏瞅了一眼,又指了指至辉堂里面。苏柏就明白了,老爷让他在这里稳住场面。

梦儿以为老爷真的要去将章玉柳接回来,她跑到太夫人面前,将晴儿刚才告诉她的事如竹筒倒豆子般全告诉太夫人了。

太夫人身子一滞,片刻之后,一口老血直喷而出,吓得梦儿双腿一跪。李妍赶紧跑了进来,不知所措。

王婆子拿出绢帕子为太夫人擦嘴上的血,太夫人却猛地将她推到一边。

太夫人虽气却不太相信,“李念云、晴儿,你们……你们编排的一手好戏,来人!苏柏,你快将她们俩给我关到柴房里去。还有,将晴儿这个小蹄子给我活活打死!”

李妍呆了,晴儿已吓懵了,连哭都哭不出来。

苏柏却来到太夫人面前作揖,振振有词,“太夫人,晴儿告之梦儿的事全都属实,恕在下不能从命。”

太夫人又是一喷,一口老血喷在了跪在她面前的梦儿身上。

“太夫人!太夫人!”王婆子与梦儿尖叫道。

李妍见情况不妙,忙对苏柏说:“你快去把老爷给追回来!”

太夫人连吐两口老血,苏柏竟然面不改色,一点也不担心出了人事会被徐澄责怪。他没有应声,而是转身大步走出去了。

李妍推了一把发懵的晴儿,“晴儿,你快去把曾大夫找来!”

晴儿这时才清醒了过来,飞奔了出去。一边跑还一边寻思着,太夫人刚才说让苏柏把她活活打死?好可怕的老太婆!

徐澄被苏柏追了回来,曾大夫也来了。太夫人竟然推开王婆子和梦儿,自己用袖子擦了擦嘴,硬撑着说道:“我身子好得很,还能再活三十年!”

她说最后一个“年”字时,眼前一黑,啥也看不见了。不过只是那么一个瞬间,一眨眼她又能看清眼前的儿子。

“澄儿,你快去罢,别再耽搁了。王嬷嬷、梦儿,扶我回翠松院。”

胸前全是血的梦儿和满脸担忧的王婆子扶起了太夫人,太夫人双腿有点打抖,但她很快站住了。

徐澄哪里还有心思去皇宫,但他母亲又不让他跟着。他只好吩咐曾大夫去翠松院,寻着机会赶紧为太夫人把脉开方子。

他自己则准备回书房找医书,他最近得了空闲会学一学医术。他知道,有时候靠人还不如靠己。虽然他对他母亲有诸多不满意的地方,但也不希望她就这样被活活气死。

他见李妍怔在一旁,伸手拍了拍她的肩,“真是委屈你了。”

李妍也觉得很委屈,但她还是摇了摇头。她知道徐澄此时本已很心累了,还要担心着太夫人的身子,她有些自责道:“刚才晴儿不是故意要告诉梦儿的,她向来行事冲动,我应该及时拦住她才对。我当时也是生气了,所以没……”

晴儿紧低着头,不敢吭声,要不是她多嘴,太夫人这两口老血今日是喷不出来的。

徐澄往书房走去,一边走一边说:“这不怪你,也不怪晴儿和梦儿。闹了一下午,你也累了,快回锦绣院去罢。”

李妍瞧着他高大颀长的背影,莫名地心里一酸,觉得他活得实在不轻松。国事重大繁忙,家事又一团糟,他都得冷静地去应对,特别是他那位难缠的母亲。

李妍想到自己身为当家主母,应当为徐澄分忧才是。

此时,她才切切实实感觉到自己肩上有担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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