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看到班上所有人都朝她露出了嘲笑,何源更是蔑视的看都不看她。一想到这种画面,江一娜就要发疯。
一巴掌拍过洪金多的头,江一娜大声的吼,“闷葫芦,你哑巴了,人家问你话呢,还不知道应声!”
洪金多眼眸闪过厌恶,转瞬即逝。随即仰起头,对着张冰冰就说,“我叫洪金多,请问你有什么事?”
张冰冰一笑。
这就是她的目标。
洪金多,江一娜,何源,都在这儿呢!
妩媚的一笑,勾人心魄,张冰冰忽然说,“既然何源班长不肯让我坐,那么这样吧,江一娜你去跟班长坐,我跟洪金多一起坐怎么样?”
此话一出,全班哗然。
根据夜莺大姐跟她的说法,洪金多喜欢江一娜,而江一娜喜欢何源。夜莺大姐说了,考验她的就是把洪金多搞到手。
搞定一个男人,哦,不,一个高中生,这对于早就在社会上混的张冰冰来说,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既然洪金多喜欢江一娜,如果江一娜跟别的男人好上了,那洪金多肯定会大失所望,喝酒买醉。只要洪金多喝醉了,那还不容易,在酒里面搞点药啥的,一切就都ok了。
张冰冰想的如此美好,所以她都是根据自己设想的而来。到目前为止,进展还不错。她这话一出,果然,洪金多脸色变了变。而江一娜,哼,自然是高兴坏了。当然咯,何源的脸色肯定不好看。
抓住了江一娜的弱点,张冰冰直接攻击江一娜,“江一娜,要不要换呢?”
江一娜当然想点头了。可是眼睛一瞥何源没有表情的脸,江一娜又有点蔫了,没敢有所表示。
张冰冰可不死心,继续说,“如果你不同意,那也没关系。当然了,我会继续在这里僵持下去。如果你们上不了课,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江一娜和何源,一点都不配合。”
说到这里,张冰冰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打了个响指,就说,“呵呵,要想让我坐到后面去,如果江一娜能和何源班长亲一下,我二话不说,立马滚蛋,永远都不来学校了。”
同学们顿时起哄,“亲一个,亲一个!”
张冰冰也得意洋洋。她发现愚弄这班死读书的同学,还挺有趣的。
得意中的她,自然没发现洪金多不屑一顾的眼神。洪金多懒得理会,自顾自的继续拿了漫画书看。
江一娜脸蛋微红。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点喜欢张冰冰这个不良少女了。每句话都直戳她的心房,说出了她隐藏的欲望。
何源非常的气愤。
张冰冰一来,就拿他当猴子耍。班上的同学没看出来,反而起哄。当下,何源一拍桌子,“都给我安静!”
不愧是班长,威严够重。顿时,全班鸦雀无声。
指着张冰冰,何源冷冷的说,“这位同学,我不知道你意欲何为,但是我们都不是傻子,可以随你玩弄。想跟我坐是吧,好啊,有这个能力,你尽管坐上来好了。”
“但我得告诉你,胆敢打扰我一点,我可不会在乎你是女生就会手下留情!”
说完这句,何源的目光看向授课老师,“老师,继续上课!”
再也没有人敢吵闹一句,就是授课老师也是感叹一句,乖乖的上课。哎,谁叫他脾气好,一般都不管学生。
同学也都收起看热闹的心里,认认真真的上课。
至于江一娜,脸色一白,很是委屈,却也只好坐下,继续与洪金多同桌。只是,再也没有了心思听课。
张冰冰倒是有点措手不及。
她还以为能震得住场面呢。没想到,这个何源这么有魄力,妈的,好帅!老娘都快爱上你了……
没再滋事,张冰冰坐到何源的旁边,成为他的新同桌。
一坐在桌子上,张冰冰就浑身难受,老师讲课的声音也跟观音菩萨的紧箍咒一般,听的她头痛。
很快,她就忘记了任务在身,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何源皱了皱眉,见她挨着了自己,毫不留情的就把张冰冰给推了过去。完了,还用纸擦了擦手,这才听老师讲课。
目标中心的洪金多倒是自在的很。
江一娜向他借了一本漫画书看,洪金多爽快的借给她了。然后,他自己就开始素描。
描摹的是一个人物的头像。
江一娜看到好多次了,忍不住小小声的问,“这是谁啊,你每次都是画这个人。”
洪金多嘴角划过轻柔的笑容,轻声的说,“这是我哥哥。”
苏辞哥哥……
暖暖是真的有点害怕了。
联想到上次张大强摸她臀部,这一次又这样,暖暖心里就害怕的不得了。一整天,她都紧跟何姐。何姐去哪儿,她也去哪儿。就是何姐去上厕所,暖暖也紧跟着去。
何姐看了奇怪,“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老跟着我做什么?”暖暖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何姐更加烦了。
尽管这样,暖暖还时不时的可以感受得到张大强注视着她的目光,跟毒蛇一样,让她很是难受。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暖暖也不去卫生间方便了,拿着包就跑路。
也幸好暖暖离开了,她可不知道,张大强就堵在卫生间,等着趁机楷她的油呢!
回到租房,暖暖也是烦躁的要死。
找不到人可以说说她心里的烦闷。想跟小爱说,又怕她笑话。哪有人整天疑神疑鬼别人要强奸她的?何况,小爱根本就没回来。
这么晚都没回来,今晚一晚,小爱是不会回来的了。
如果夜莺姐姐在就好了,那她就可以告诉她该怎么办了?
当然,这种事自然是不能告诉妈妈的。暖暖想来想去,就觉得要不要辞职算了?
然而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暖暖就苦笑着否决了。
她现在正是是急需钱的状态,跟苏辞交易得来的钱也只够妈妈的医药费,她自己的生活费必须要自己挣来。
可是,辞掉这份工作,再去重新找一份,想要找个好一点的,她只是高中肄业的文凭,真的很难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