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家们发现,生活在南美洲的蓄奴蚁竟然是靠掠夺、蓄养奴隶为生的,它们就像是我们人类社会的奴隶主那样实行王国统治。蓄奴蚁是一种非常强悍的蚂蚁,它们没有兵蚁、工蚁之分,几乎所有的工蚁都变成了兵蚁。这些蓄奴蚁大都懒惰成性,从不进行造巢、抚幼、觅食、清洁工作。看到这里,读者不禁要问,它们是如何生存的呢?
原来,蓄奴蚁都勇猛好战。它们通过发动战争,闯入其他蚂蚁的巢穴,将其他蚂蚁的幼虫和蛹掠夺过来抚养长大,使它们最终成为蓄奴蚁蓄养的“奴隶”。蓄奴蚁懒得去做的如造巢、抚育幼虫、觅食、打扫卫生等种种繁重的工作,都由它们去做。由于“奴隶”蚁寿命很短,为了补充“劳动力”,蓄奴蚁就会不断发生战争。
一种叫红蚁的蓄奴蚁长期过着“剥削”的生活,它们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懒惰成性,完全丧失了独立生活的能力。这种蓄奴蚁宁愿饿死也不肯自己张口取食,就算食物就在眼前也要“奴隶”蚁侍候着喂食。
蚂蚁虽小,可它们的力量却不可忽略。有人曾在非洲看见一只大老鼠不小心闯进了蚂蚁的阵营,几秒钟之内,这只大老鼠的身上就爬满了黑色的蚂蚁。一会儿工夫,只见地上血淋淋的鼠肉连续不断地被运回蚂蚁巢穴。5小时之后,那只活蹦乱跳的大老鼠就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了。
在南美洲的热带丛林里,生活着很多种蚂蚁,其中最厉害、最凶猛的当属食肉游蚁了。当食肉游蚁来“拜访”人类住宅时,人们就得提防着它的攻击。尽管它们会让人心惊肉跳,但房屋一经它“光顾”以后,屋里的蟑螂、蝎子等害虫就会一扫而光,其效果是杀虫剂也比不了的。
在草丛里,食肉游蚁若碰上了别的动物,它们就会成群地聚集起来,群起而攻之。一次,食肉游蚁遇上了一条睡在草丛里的毒蛇,它们立即把毒蛇团团围住,并逐渐缩小包围圈。然后,一些游蚁冲上去狠狠地咬住毒蛇。蛇受痛惊醒过来后,会凶狠地向四周冲撞,可是食肉游蚁并不放松,迫使它不断退缩回来。游蚁们同毒蛇扭成一团,边咬边吞食着蛇肉。这样,只需几小时,地下就只剩下一条细长的蛇骨架了。
蚂蚁非常聪明,其自身有一种化学信息素会在蚁群的集体行动中发挥出神奇的作用。搬运食物时,它们会散发出气味,形成一条“气味走廊”。它们还能发出警戒激素,接收到这种警戒激素的蚁群就会做好防卫或逃离的准备。
有一次,几只蚂蚁一起抬出了一只强壮的蚂蚁。这只蚂蚁一次一次地爬回到蚁巢里,但很快又被蚁群一次一次地抬出洞外。这是怎么回事呢?原来,那只蚂蚁身上沾上了死蚂蚁的气味,回巢后,引起了蚁群的误会,蚂蚁可不允许洞内有“死亡气味”,也不管你是死是活。于是,众蚂蚁把它当做死尸抬出洞外,不管它如何挣扎,直到它身上的那种气味完全消失了,才被允许回巢。
夏日里,人们常常能看到成群的蚂蚁在一起混战,一直杀得天昏地暗。蚂蚁为什么这样好战呢?原来,不同窝的蚂蚁身上都有一种独特的“窝味”,能分辨出对方是不是“自家人”。如果不是,就有可能厮杀起来。如果其他同窝的蚂蚁看见了,就会立即赶来增援,一场血腥“大战”就这样开场了。有趣的是,如果去掉正在拼杀的蚂蚁身上的“窝味”,它们便会相安无事地走开。如果同窝的一只蚂蚁身上沾上香料后回到窝中,那么同窝的同伴马上会把它当做异己分子驱赶出去。
人们还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蚂蚁经常会跟在蚜虫后面。经过研究后才知道,蚜虫在蚂蚁触角的按摩下,会分泌出“乳汁”。担任“运输工”的蚂蚁就会从伙伴手中接过乳汁,运回巢中。在蚂蚁的按摩下,有些蚜虫能不断分泌蜜滴。例如,一只椴树蚜虫能分泌23毫克的蜜汁,超过自身体重的好几倍。
最大的黑树蚁“嗉囊”的平均容量为2立方毫米,而褐圃蚁只有0.81立方毫米,全体“搬运工”要将5升蜜滴运回蚁穴就必须往返数百万次。负责按摩的“挤奶员”占蚁群总数的15%~20%,它们平均每天要“挤”25次“奶”。一棵老树根上大约有2万个黑树蚁家庭营巢,它们能在一个夏天得到寄生在豆科植物上的蚜虫分泌的高达5107立方厘米的“奶汁”。
为了保证蚜虫的生活,蚂蚁会不惜花费大力气来修建“牧场”。在聚集大量蚜虫的枝条的两端,它们用黏土垒成土坝,形成一个牧场,土坝上开的两道缺口就是牧场的“入口”和“出口”。为避免有“小偷”混入,两边“拱门”都会有蚂蚁重兵把守。当“牧场”的蚜虫繁殖过多时,蚂蚁就会把多余的蚜虫转移到新的地方。为了保护和抢夺蚜虫,不同家族的蚁群经常会展开战争。
令人费解的是,没有蚂蚁的地方绝对找不到斯托马菲奈夫蚜虫。蚂蚁甚至会把蚜虫的越冬卵也保存在蚁穴里,像照顾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着虫卵。春天,蚂蚁会把从卵中孵化出的小蚜虫小心翼翼地护送到幼嫩的树梢上。
更让科学家感到惊讶的是,有的蚂蚁还会种蘑菇,这就是生活在南美的一种切叶蚁。切叶蚁整天在枝叶繁茂的大树上爬来爬去,如果相中了哪一棵果树,它们就会用大颚切光满树的叶子,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所以,果农们对这些破坏树木的家伙讨厌极了。不过,切叶蚁并不喜欢吃树叶,而是把切碎的叶子搬回蚁巢,再用大颚将碎叶反复嚼成碎屑,堆入一间间的“蘑菇房”,还在其上排泄粪便并用来栽培蘑菇。不久,碎叶堆里就会长出一种小型蘑菇。等蘑菇长大后,切叶蚁咬破蘑菇的顶部吸吮破口处分泌出来的黏液,这种黏液就是蚂蚁们的第一道菜。子实体表面积聚了很多蛋白质,会慢慢变得黏稠,这些蛋白质就是切叶蚁的第二道菜。有趣的是,年轻的雌性切叶蚁会在自己的“嗉囊”里装上蘑菇碎片去为自己另辟新家。雌蚁们在新家里种下带有孢子的碎蘑菇,孢子萌发后又会长出新蘑菇。
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这种小蘑菇只有在切叶蚁的蚁穴中才能看到。如果没有切叶蚁的帮助,它们肯定早就绝种了。看来,切叶蚁完全可以申请“种植专利权”了。
希腊毒蛇“朝圣”探索
世界上虔诚的教徒千千万,有谁听过毒蛇也朝圣,且坚定执着之心丝毫不逊于人类呢?
传说在很久以前,希腊有一个美丽的小岛,人们安居乐业,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突然有一天祸从天降,一帮强盗袭击了这个岛,并不怀好意地将年轻漂亮的修女关押起来。圣母显然明白这帮强盗的歹意,为使纯贞的修女们免遭强暴,于是就把她们都变成了毒蛇。眼看着美女变成了毒蛇,强盗们吓得落荒而逃,可是毒蛇却再也不能变回美貌的女子了。为了报答圣母的恩德,它们每年在希腊人纪念上帝和圣母的日子里,都会不约而同地到这个小岛朝圣。它们从居住地爬出来,一直爬到这个小岛上的两座教堂,最后停靠在教堂的圣像下面,像是受谁指挥似的,在这里盘结十多天后,才渐渐离去。这种毒蛇带有剧毒,被它咬了,毒性会扩散全身致死,但它们却似乎颇通人性,世代与小岛居民和平共处,从不伤害这里的居民。岛上的居民也敢触摸它们,或将它们缠绕于身上,据说这样可以驱邪治病,保佑岁岁平安。
然而,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毒蛇朝圣的日子,为什么都选在希腊的重要节日,而它们又是怎么知道纪念上帝和圣母的日子的呢?难道教堂会在这几日发出吸引它们的特殊气味引诱它们前来?更奇怪的是前来朝圣的毒蛇头上,都有一个跟十字架极为相似的标记,难道它们会发出同类能识别的声音,让同类成群结伴来此朝圣?据说这种朝圣现象已持续了一百多年,毒蛇也会言传身教,教育自己的后代继续去朝圣吗?
但对于蛇类成群结队聚居到一起还是有据可查的,人们发现在蛇发情期,成千上万的蛇会涌向某一特定的地点互相纠结在一起进行争夺和完成传宗接代的工作,希腊岛上的“毒蛇朝圣”据说也是这种“恋爱盛会”的变体。
动物治病探索
古书中早就有过类似记载:熊食菖蒲叶,可治胃病;龟食薄荷以解蛇毒;野猪食荠苨,可治箭毒;野兔食马莲叶子,可治腹泻。春天来临时,生活在北美洲的一种熊冬眠醒后,为了迅速恢复长夜冬眠带来的疲倦,就会去寻找一种能引起轻微腹泻的植物果实。更有意思的是,当幼獾的皮肤生病后,母獾会带它们去洗温泉,以利于皮肤早日痊愈。许多动物都有自疗行为,这些行为都出于它们生存的本能。人类是从动物进化而来,所以,原始人类依然保留着动物自疗的本能,并且通过观察动物自我治疗,而获得许多启示,学会了应用某些天然药物的本领。
在乌干达的达基巴拉森林里生活着一群黑猩猩,它们有时候会吃一种茜草科植物的叶子,而当地人也常用这种植物来治疗胃病。动物学家还发现非洲热带雨林中的黑猩猩也会自疗。每当它们食欲不振,大便不畅时,它们就会去嚼一种苦扁树的枝叶,然后再吐掉残渣。这种植物中的苦汁是治疗胃肠不适的良药。在坦桑尼亚的贡贝国家自然公园,黑猩猩有时会吞食一种向日葵科植物的嫩叶。药物学家进一步研究发现,这种植物中有一种特殊的药物成分,能治疗寄生虫和细菌引起的疾病。
生活在南美洲亚马逊河两岸的一群吼猴,当雄性吼猴数量偏少,不能保持群猴雄雌性别平衡时,雌性吼猴就会吞食一种草,此后生下的小猴中,雄性的比例就会占优势。科学家们检验了这种草,原来这种植物中含有某些药物成分,能使雌猴阴道的酸碱度发生改变,因此有可能影响后代的性别。
一位英国生态学家在野外考察时发现,怀孕的母象会吞食一种紫草树的叶子,母象吃了这种叶子后,没过几天便产下了一头活泼可爱的小象。原来这些叶子中含有催产的成分。
动物的自疗行为虽然只是一种本能,但是人类从动物的这些行为中受到了许多启发,从而把最原始的医疗活动发展为现今的医药学,这不能不说是人类的进步啊!
魔鬼鲨自我爆炸探索
魔鬼鲨也是一种极为特殊的鲨鱼。在人类现代战争中,一些像航天器或飞机之类的秘密武器都携带有自爆装置,只要落入敌人之手或出现重大故障,就会自行爆炸销毁。而魔鬼鲨天生就具有这种特性。直到今天,世界上还没有一个人看到过一条活的魔鬼鲨,也没有一个国家捉到过一条完整的魔鬼鲨。这是为什么呢?原来魔鬼鲨一旦落入渔网而又脱不了身时,它就会自行爆炸成大小不一的碎块,宁愿粉身碎骨也不愿被活捉。所以,一般情况下人们见到的只不过是魔鬼鲨的碎块而已。
科学家从魔鬼鲨自爆后留下的碎块中发现,几乎所有的断口都参差不齐,与瓷器或砖石破碎后的断口极为相似。这是因为魔鬼鲨的皮肉很厚,缺少弹性和韧性,特别是鱼皮,就跟陶器制品一样坚硬。平时,我们可以把不小心打碎的一件瓷器按断口完整地拼凑起来。爆炸后的魔鬼鲨也是如此,其碎片也可以拼接,甚至丝毫不差。
魔鬼鲨体内究竟有什么特殊的构造,致使它能在危难关头自爆身亡呢?这至今还是一个谜,希望这个谜团能早日被人类解开。
1985年的圣诞节,美国佛罗里达州的罗莎琳小姐乘船去游览马勒库拉岛风景区。谁知在返航途中,轮船突然底舱漏水,她和同伴们都被无情的风浪掀到了大海里。在海上漂了好几个小时后,罗莎琳突然看见远处一团黑色的东西迅速向她冲过来。原来是两条二三米长的鲨鱼,牙齿闪着吓人的光。她意识到自己是遇到了吃人的鲨鱼了。奇怪的是,鲨鱼只是围着她的身体打转,丝毫没有伤害她的意思。两条鲨鱼一边一个把她护在中间,跟着她游着,还不时地用头推着她前进。更有趣的是,两条鲨鱼中的一条还潜入海中,叼起一条海鱼送到她面前。后来,一架直升飞机发现了罗莎琳,放下了救援绳梯。罗莎琳用尽全身力气,攀上了绳梯,她得救了。一直护送她的鲨鱼随即潜入了海底。罗莎琳因鲨鱼救护而幸存下来的奇迹,在人类生物史上留下了一个扑朔迷离的谜。
甘露探索
“甘露”对历代封建社会的统治者来说可谓是至尊,他们认为它是一种延年益寿的“圣药”,“其凝如脂,其甘如饴”,吃了它可以使人活到800岁。因此,帝王梦寐求之,称它为“天酒”、“神浆”。有些帝王以甘露命名其年号,如汉宣帝刘询、前秦苻坚等,他们都是一听说降甘露,马上以之作为年号。还有的帝王为了祈祷甘露下降而大兴土木,劳民伤财。汉武帝在长安城外的建章宫内建造了一座承露台,高20丈,大7围。清乾隆帝造了一座铜仙承露盘。4米多高的石柱之上有立人手托铜盘,祈求上天赐露。这座承露盘现在还保存在北京。
甘露真有如此神效吗?这在我们现在看来有些可笑。其实,被誉为“神灵之精,仁瑞之泽”的甘露,只不过是蚜虫的排泄物。
蚜虫除五倍子蚜虫外,都是庄稼的大敌。它是附生在草木枝叶上的小虫。全世界已发现2000多种蚜虫。蚜虫吸取植物的汁液,经过消化系统的作用,吸收了其中的蛋白质和糖分,然后把吸收不了的多余糖分和水分排泄出来,这些多余的成分便洒在植物的枝叶上,有的“其凝如脂”,有的“皎莹如雪”,这就是甘露。
其实甘露探索在古代已早有发现,明代学者杜镐是最早揭穿所谓“天降甘露”的人,他说:“此多虫之所,叶下必多露,味甘,乃是虫之尿也。”蚜虫排泄的甘露,俗称蚜蜜。据现在的化学分析,它含有较多的转化糖、甘蔗糖、松子糖等。它包含的碳水化合物占70%左右,糊精占20%以上,蛋白质占3%。这种甘露确实有一定的滋补作用,但它对延长人的寿命和治理多种病的说法显然是一种夸张和古人的美丽幻想。蚜蜜非但没那么多益处,而且危害作用也很大,它不仅会诱致菌类,使植物发生各种病害,还会引来昆虫,糟蹋庄稼的茎叶,影响庄稼收成。
封建帝王把蚜虫的一泡屎尿当做天赐的神物,日思夜慕,实属荒唐可笑。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现代科学的进步,甘露探索也被揭示了出来。
“天池怪兽”探索
矗立在我国吉林省东南部中朝两国交界处的长白山,是一座多次喷发的中心式复合火山。火山喷出的炽热岩浆冷却后堆积在火山口周围,形成一个圆锥状的高大火山锥体。锥体中央的喷火口,形如深盆,积水成湖,即闻名遐迩的火山口湖——长白山天池。
天池水面海拔2194米,面积9平方千米,湖内深达373米,平均水深204米。它的水温终年很低,夏季只有8℃~10℃。从科学的常规看,这里自然环境恶劣,地处高寒,水温较低,浮游生物很少,水中不可能有大型生物。
然而,1962年8月,有人用望远镜发现天池水面有两个怪物在互相追逐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