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血压是制造血管系统紊乱和血管破裂的罪魁祸首,威胁着人类的健康与生命。然而大自然也能运用高血压这一生理现象,创造出化险为夷的奇迹。南美洲墨西哥沙漠上生长着一种蜥蜴(即角蟾),就能巧妙地利用其头部血管中的局部高压作为一种自卫武器。
当角蟾遇到危急情况时,血液在非常态的高压之下迅速进入颈部、脊背以及头和躯干的其他部位,这些充血部位就会膨胀、挺直,颜色也随之改变,其面目立刻变得十分吓人。
角蟾的自卫绝招还在于它得天独厚那一束特殊肌肉——闭孔肌。当它陷入绝境时,闭孔肌会迅速做出反应,给脑血管的血液加压,直至压力使那些眼膜里的娇嫩血管迸裂,致使血液喷射到捕食者的脸上。这猝不及防的“腥风血雨”往往使来犯者落荒而逃。据说,在15米的辐射半径内,这种武器总是能克敌制胜。
角赡的闭孔肌除了抵御外敌外,还要满足自身发展壮大的需要。角赡每年一度的蜕皮总不会那么顺利,这时闭孔肌就要露一手了。当脑血管加压时,血管肿胀使其头部膨大,便撕破了该蜕去的旧皮。头部旧皮一破,角蟾就会弃旧图新地从“旧罩衫”里解脱出来了。
奇特的眼珠
“避役”,这两字乍一听来,很难将它与一种动物联系起来。但是,避役却实实在在是一种树栖爬行动物的名字,又名变色龙。
在爬行动物中避役科动物是机体最为完善的一种。据统计,世界上共有85种避役科动物。它们分布在非洲大陆和马达加斯加岛,仅有一种普通避役栖息在欧洲的西班牙南部。
避役的眼睛具有一种特异功能,即两个眼球能“各自为政”,互不牵制地朝不同的方向转动。比方说它左眼向上和向前张望的同时,右眼则可以向下向后看,互不干扰。反过来,左右两只眼睛的定向观测分工也可以对调互换。避役这种独到的眼睛功力,使它们能够在身体纹丝不动的前提下眼观六路,尽收八方蛛丝马迹和风吹草动,从而大大提高了它们捕食昆虫的成功率。细心观察的人不难发现,避役在悄无声息地接近昆虫猎物时,它们会用一只眼睛专注于猎物,而用另一只眼睛寻找攻击捕食猎物的捷径。
避役不仅有特异功能的双眼,还有善于攀援树干的脚掌和尾巴。它能在树木的枝干上自由行动,且相当敏捷。它的长舌通常处于一个蜷缩状态,一旦遇到战机,舌头就会闪电般地从嘴里喷射出来,舌到之处,猎物十拿九稳。
避役还有一种设身处地变换自己身体颜色的本能。它们会随环境色彩的刺激而改变自身的色泽,这在很大程度上有效地保护了自身免受对手的意外攻击。当它们遇到紧急情况,避役在嘴里发出蛇一般“咝咝”声音的同时,肺部会急剧扩张膨胀,使它们的身体在短时间内变成了“庞然大物”,摆出一副赫然的样子,极具威胁性,因而也能吓退敌手。
鳄鱼的尾巴
鳄鱼除了它那“勇往直前”的长鼻子和大嘴外,最显着的特征就是它那条大尾巴。
鳄鱼是爬行动物,照理它的四肢和腹部肌肉发达,这样既可以在陆地上爬行,在水里也可游动。可是,虽然它的四肢粗大而有力,但太短,完全不能在水中游动。所以,它的尾巴便显示出优越,在水里,鳄鱼的尾巴是它唯一的游泳器官。扁平的大尾,在水中犹如一支船桨,一划一动推动着鳄鱼前进。但是在陆地,鳄鱼却为自己的这条大尾巴付出了代价。无论鳄鱼的四肢多么强健有力,在陆地上它的爬行只能维持很短距离,长距离的爬行十分费劲,这全是因为尾巴的拖累。也许因此鳄鱼在进化过程中最终也没从水中爬行到陆地而成为陆生种类,一辈子都依仗着那条大尾巴在水中称王称霸。
鳄鱼现存数量不多,中国的扬子鳄被列为国家保护动物。
蛇牙的特殊功效
毒蛇的牙齿之所以令人恐惧是因为蛇毒出自于它。其实,毒蛇的牙齿并没有毒,只是分泌毒液的唾液腺的开口正好在牙齿的齿沟里,只有当蛇在咬东西用力时,使牙根上的盛满唾液的小囊受到压迫,蛇毒才释放出来。毒蛇在咬人或咬动物的过程中,蛇毒便无遗漏地注入到伤口,迅速产生可怕的毒杀作用。
在动物世界里,蛇的确是“武装到牙齿”的种类。眼镜蛇不仅其咬技高超,其设计精妙的牙齿也大大提高了它的毒杀功效。
它们那与众不同的牙齿,齿沟里用来喷射毒液的唾液腺并没在常规的顶尖上开口,而是与牙尖有那么一段距离,并呈一种漏斗状。这样设计显然是为了追求喷射效果,即倘若毒牙咬得不深透的话,其毒液不能至肌肉深层,但漏斗状开口所形成的毒雾喷洒,能覆盖整个伤口创面。正如同散弹猎枪那样,枪口距离目标越远杀伤面就越大,再加上眼镜蛇可怕的喷射毒液的射程可高达4米之遥。其造成的危害更令人生畏了。
鸟类的保护色
天高任鸟飞,大自然在赋予鸟类非凡的活动能力的同时,也并没有忘记给予它一些保护自身免受凶猛动物攻击的色彩。
鸟类的保护色在总体上虽说不如昆虫、鱼类、哺乳动物等,但习惯于在地上筑巢垒窝的鸟类却拥有较强的保护色,这是因陆地上的活动比空中更容易受到敌对攻击。当雌性丘鹬、山鹑、百灵静卧巢穴中孵卵的时候,它们的身体色彩往往与周围的环境色彩能融合得非常和谐,而不易为外界所察觉。即使是地鵏那样体形巨大的鸟类也莫不如此。母鸟之所以能稳坐巢中孵化小宝宝,全在于自身的保护色给了它们足够的自信心和安全感。
一般地说,保护色和鸟的活动能力与活动方式密切相关。凤头麦鸡、金鹆、山鹑的幼雏在得到雌鸟发出的危险信号时,往往会本能地匍匐在地而不露声色,从而化险为夷,此时此刻,或许触摸到它们的身体比用肉眼发现它们来得更容易些。
像鹗(俗称猫头鹰)和夜鹰这样夜间捕食活动而昼伏山林的鸟类,保护色对于它们安全地度过一个又一个漫长的白昼来说,显得尤为重要。夜鹰深棕色的羽毛使得它栖息在林地或树枝上,很难被发现,甚至当你走到几乎可以摸到它的距离,它仍不会飞走。
大麻鸦在沼泽中表现出对生活环境所具有的良好适应性,它们既从芦苇和席草丛中觅食,又用芦苇席草盖房筑巢。一旦遇到险情,大麻鸦就会舒展身体、引颈仰天,把自己那具有天然保护色的身姿融合在席草丛中,隐蔽得天衣无缝,即使是近在咫尺也全然不知其身体所在。因此,可以说大麻鸦是动物世界里身体保护色和保护形体最佳结合的经典之作。
交嘴雀的单独行动
鸟类一般都选择在春暖花开的季节生儿育女,而交嘴雀却与众不同,偏偏选择在夏天和冬末时节。交嘴雀把鸟巢构筑在枫树上。冬季,不管是冰霜雪雨,抑或是寒风刺骨,交嘴雀的雌鸟都会忠于职守地在鸟巢中孵卵,雄鸟则守留在距鸟巢不大远的地方,发出婉转的鸣叫,如同在欢唱着一支春天里的歌,又像是在给孵卵的雌鸟鼓劲加油。正由于它们夫妻双双同心同德,心诚所至,它们居然在-35~-25℃的严寒中孵化出了雏鸟,创造出了一个动物世界的生命奇迹。
交嘴雀从不给幼鸟喂食昆虫。倒是给雏鸟喂素食——将松果及其他球果的种子用嘴弄碎后喂给它们。
交嘴雀是由它那别致的喙而得名的,它的嘴的尖端弯曲,上下两片交叉成“钳子”状,这种精妙的嘴形设计,使它们将种子从球果中剜出来时是那样的得心应手。交嘴雀不仅对繁殖期的选择很特别,在树上的活动方式也十分新奇。它们在枞树或松树上,常常以一种头朝地的倒挂姿势在枝干上爬行,有点儿像鹦鹉,爬行不仅用爪子,连喙也起了辅助作用。交嘴雀年轻的时候并不漂亮,毛色棕绿,年纪大的时候,倒是“老来俏”了。雄鸟的羽毛成了红色,雌鸟也披着鲜亮的黄绿色羽毛了。
孵蛋的鸟爸爸
生儿育女从来就是妈妈天经地义的义务,鸟类世界里也莫不如此。但自然王国也的确有“角色反串”的现象。鸟类中的瓣蹼鹬就冒出了“反串为母”孵卵育雏的鸟爸爸。
鸟类在孵雏育幼阶段,从来就是雌雄共同承担义务的,只是分工不同而已。通常情况下是母主内,即静卧巢中尽心尽力地孵卵,甚至是忠于职守、废寝忘食;父主外的职责内容包括保安警卫或觅食给养等后勤保障工作。然而,雄性瓣蹼鹬却打破了这一传统分工,稳坐巢中孵蛋育雏了。久而久之,甚至在毛色外观上也“雌性化”了。鸟类一般都是雄性的羽毛亮泽艳丽、光彩照人,而孵卵的雄性瓣蹼鹬的毛色却并不亮丽,反倒是不孵蛋的雌性,毛色由白、灰、红三色交织,美艳多姿,甚至在发情期间,也是雌鸟搔首弄姿向雄鸟大献殷勤。鸟类的“假牙”
牙医能给缺牙者装上假牙达到保健目的。鸟类是没有天然牙齿的动物,就得借助于假牙来磨碎食物,然而它们的假牙不是装在口腔里,而是搁进了胃里。鸟类的所谓“假牙”就是将一些砂粒装进了一个肌壁十分发达的砂囊里,鸟类吃下的谷物正是由这些砂粒磨碎的。至于它们选择什么样的砂粒作为坚硬的“假牙”,假牙的磨损和更新周期的情况如何?还有待人们通过进一步研究来做出回答。
为树木播种的鸟类
松雀、太平鸟、鸫这3种鸟都是森林中的义务播种能手。它们之所以能为林木播种,是因为它们都有“消化不良”的毛病——即它们所爱吃的浆果,其种子在肠胃中没有被消化。“树种穿肠过”之后,萌发能力不但没有失去,反而还在鸟粪的肥料作用下得到了强化。因此,它们的粪便拉到哪里,哪里就会有林木生根发芽、繁衍生发。它们飞到哪儿就把生命之绿播撒到哪儿。这些鸟所播撒的树种与它们的饮食习惯和口味有关。花楸、稠李、鼠李、酸樱桃的果实都是它们的美食,还有悬钩子树和草藤的种子也是它们的可口食物。因此,这些浆果树和灌木也在它们的栖息地和活动区域内变得枝繁叶茂、生机勃勃。
鸟巢中的“羽绒厂”
野生的绒鸭生长在北方海域中的岛屿或海岸边的陆地上。绒鸭身上的绒毛柔和细软、手感极好,是羽绒中难得的珍品。
每逢垒窝筑巢期到来的时候,绒鸭总会情不自禁用嘴将胸部和腹部的优质绒毛拔下来,用来精心铺垫它们的爱巢。在绒鸭的蛋生出来之前,人们是绝不会从巢中取走绒毛的。人们对它们采取一种友好、保护的积极态度,每年总不会忘记在绒鸭筑巢之前为它们准备场地,并将猎杀绒鸭和偷吃鸭卵的狐狸和猛禽消灭干净,甚至连狗也被禁止进入绒鸭栖息的岛屿。这样,等到雏鸭即将孵化出来之前,也就是绒毛尚未被刚出壳的鸭污染之前,人们就开始收获鸭绒了。每个巢大约能得到20~50克极其珍贵的羽绒。对于巢中只剩下为数不多的绒毛,雌绒鸭绝不会气急败坏,它们会找来一些干燥的水藻将鸟巢重新铺垫舒适,或者再从自己的身上拔下些绒毛来。当然,动员雄绒鸭“捐献”些绒毛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即使鸭绒被人取走了,绒鸭妈妈仍然会想方设法为她们那刚出世的小宝宝创造一个舒适暖和的安乐窝。
雌性绒鸭不仅对其儿女充满爱心,同时也与人类保持着和睦相处、礼尚往来的友好关系。对于关照它们生儿育女并积极创造和平生态环境的人们,绒鸭用不着再存有戒备心理了。它们与人类越来越亲切的关系,意味着有朝一日绒鸭将成为家禽中的新成员。
海豚的语言
海豚是通过声音信号与同类进行沟通、联络的动物。它们的声音信号反应,可能是世界上最接近于人类语言的动物语言。科学家们曾做过这样一次有趣的试验。科学家首先让两只养在同一水池里的海豚学会了一种技巧,即当它们看某一图案时就会条件反射地去推压左侧的装置,而见到另一图案时又会推压右侧的装置。在这之后,科学家们用隔板将水池一分为二。这就使圈在水池右半部的海豚能看到图案,却无法触及到相应的装置;待在池子左半部的海豚能触及装置却又看不见那幅刺激它推压装置的图案。然而水池隔开不久之后就出现了奇迹。左半部那只海豚居然能在没见到图案的情况之下,准确无误地推压装置。这一事实表明:右半部水池里的海豚已经通过声音信号将图案展示的品种及时间这样复杂的信息准确无误地传达给同伴了。
蝙蝠的回声探测器
蝙蝠发射超声波主要是为了探测食物的方位。它们使用的声波频率通常高达40000~300000赫兹,波氏为1~3毫米。以几乎静止不动的、小型的对象为食物的蝙蝠(即吃停在树上的昆虫或水果、浆果之类的蝙蝠种类),觅食所用的声波相对较低、频率恒定,约为150000赫兹。而在飞行中捕食猎物的蝙蝠不光要确定猎物的方位,还要测定猎物的移动速度,于是它们都善用频率不断变换的声音信息。食虫蝙蝠常将自己的身体倒挂在树或岩壁上,而它们的嘴却不停地向四面八方旋转,每秒钟发出10~20个信号,每一信号包含50个声波振荡,起始频率与结束频率分别为90000赫兹和45000赫兹,使两种不同的频率在一条信息中出现。
蝙蝠通过测量与定位信号波长相关的回声声波变化来给飞行中的猎物定位定向。猎物迎面飞来,蝙蝠就会收到如同被猎物压缩过了由长变短的反射声波,猎物飞行速度的快慢与反射声波波长压缩的程度成正比。倘若猎物与蝙蝠逆向飞行,则收到的回声的波长会变大,速度越快,听到的回声频率也就越低。
蝙蝠的回声探测器具有很高的精确性。不同质地的物体对声波的反射也不尽相同,平整光滑的物体反射声波效果最佳,柔软粗糙者则使声波衰减,蝙蝠竟能将面积相同的绒布、胶合板以及砂纸区别开来。
爱吃鱼的蝙蝠的回声探测器不仅能在空气中工作,甚至对水也有极强的穿透力。它们紧贴水面飞行,并向水中发送信号。按理说声音信号只可能部分地从水面反射回来,且大部分回声会在空气中消散,此外,含有80%水分的鱼体与水的传声特性非常接近,蝙蝠的声音几乎不可能从鱼体上反射回来。可是鱼体内的鱼鳔(俗称鱼泡)充满空气,这可帮了蝙蝠的大忙。与其说是蝙蝠通过鱼鳔探测到了鱼的准确方位,倒不如说是鱼鳔这一暗藏在鱼体内的“内奸”出卖了鱼。
鼹鼠怎么又叫“反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