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蝇间谍虽然查出来了,但大使馆也未必因此就安宁,因为他们不知道究竟还有什么生物会成为新的间谍。
剧毒杀手
苍蝇还可以被训练做杀手,只要收集暗杀对象的体臭,并培养苍蝇的嗅觉,苍蝇便会自动去找这种特殊体臭的人,以在苍蝇脚上与身上的剧毒,将人毒死。当然,苍蝇本身必须具有抗拒该剧毒的能力才行。否则,人尚未毒死,苍蝇已经一命归西了。
蜘蛛——风云变化它先知
蜘蛛是肉食性动物。不结网的蜘蛛,如狼蛛、跳蛛、蟹蛛,是游猎捕食。结网蜘蛛如同蛛,用蛛网来捕获昆虫。
蛛丝有黏性,当昆虫黏在网上挣扎时,园蛛就立刻从隐蔽处爬到蛛网上,用螫肢刺破昆虫的身体,将毒液注入昆虫体内,使它麻痹,然后再分泌消化液,将昆虫体内的组织溶解,成为蜘蛛能够吸食的液体食物。
蜘蛛捕食的昆虫大多是害虫,所以,蜘蛛是对人有益的动物。我国已经发现的蜘蛛大约有1000多种。
蜘蛛的形体雌雄悬殊甚大。大多数雄蛛都比雌体小,有些种类雌体超过雄体1000~1500倍,所以蜘蛛交配时,如同螳螂那样,雄体常有被雌蛛吃掉的危险,因此雄蛛欲与雌蛛交配时,必须小心翼翼地事先试探雌蛛是否允诺。
千奇百怪的蜘蛛:蜘蛛是最常见的动物。世界上大约有4万种蜘蛛,除南极洲外,各地都有分布。它们有的外貌奇丑、有的步履蹒跚、有的能走善跳,可谓千奇百怪。
世界上最小的蜘蛛:巴拿马的热带森林里生活着一种小蜘蛛,体长只有08毫米,可能是世界上最小的蜘蛛。
名称古怪的蜘蛛:在所有动物中,名称最古怪的要算生活在夏威夷的卡乌阿伊岛上某些洞穴里的一种盲蜘蛛了。这就是无眼大眼蛛。原来,根据各方面的特征它都属于大眼蛛科,只是由于它乔居洞穴,造成双目失明,空留下“大眼”之称。
子食母的蜘蛛:红螯蛛就是子食母的一种。红螯蛛的幼蛛附着在母蛛体上啮食母体,母蛛也安静地任其啮食,一夜之后母蛛便被幼蛛啮食而亡。
猎人蛛:澳大利亚境内有一种世界上最大的蜘蛛。大的约有半斤多重,有八条腿,相貌丑陋,但却是捕捉蚊虫的好手,凡敢于来犯的蚊子无一生还,具有猎人般的本领。同时,猎人蛛含有大量蛋白质,是土着人的上乘佳肴。
吃鸟的蜘蛛:在南美洲有一种很大的蜘蛛,最大的像鸭蛋那么大,吐的丝又粗又牢,在树林里结网,经常用网捕捉小鸟。
投掷蜘蛛:在哥伦比亚有种奇特的“投掷蜘蛛”,它不是拉网捕食,而是将自己的丝滚成圆球,当有蛾子时,它能准确地将黏丝球一掷,击中飞蛾,顺势一拉,成为美食。同时,它还能放出一种蛾类性外激素,来吸引蛾子。
世界上最毒的蜘蛛:澳大利亚有一种生活在灌木丛或草地上的黑蜘蛛。它身上有一个毒囊,其中有毒性极强的毒汁,人兽或家禽被它咬伤,几分钟内便有丧失生命的危险。
替人守店的毒蜘蛛:伦敦一家百货商店的老板哈斯维尔,每晚用两只毒蜘蛛替他守店,说来也妙,这种毒蜘蛛把门,盗贼纷纷逃遁。几年来,该店从未丢失过任何东西。原来这种毒蜘蛛有两种致命的毒素,一旦被它刺中,轻则剧痛难忍,长期不愈;重者会死亡。
与植物合谋吃人的蜘蛛:在美洲亚马逊河流域的一些森林或沼泽地带,成群地生活着一种毛蜘蛛。这种蜘蛛喜欢生活在日轮花附近。原来这种花又大又美丽,很能将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吸引到它的身边。不论人接触到它的花还是叶,它很快将枝叶卷过来将人缠住,这时它向毛蜘蛛发出信号,成群的毛蜘蛛就过来吃人了,吃剩的骨头和肉,腐烂后就成了日轮花的肥料。
织渔网的蜘蛛:在巴布亚新几内亚,人们用来捕鱼的渔网是由蜘蛛织成的。人们只是把渔网的基底织好,然后将“半成品”挂在两棵树之间,再由蜘蛛去完成大部分织网工作。这里的蜘蛛吐的丝非常坚固结实,织成的渔网足可以使用两个星期。
在希腊神话里,蜘蛛是一位纺织巧匠的化身。的确,蜘蛛称得上是第一流的纺织家,一个蛛网织成,就是数学家也难以挑出什么毛病。
蜘蛛靠它的网而立世。蛛网的黏滞性相当强,小昆虫一旦触及,就是有翅也难逃的。蛛网黏不住蜘蛛自己,这是因为蜘蛛身上有一层润滑剂。蛛网圆心的那一小块地方是蜘蛛休息室,不具黏性,框架及半径线也不黏。蜘蛛一般有6个纺织器,位于肛门附近。每个纺织器都有一个圆锥形的突起,上面有许多开口及导管与丝腺相连,丝腺能产生多种不同的丝线。如果放在显微镜下观察,你会看到那纺织器犹如人们灵巧的手指,它们拉丝、梳理、搓丝为线,如同流水一般。蛛丝是多种腺体的共同产物,它是由许多根不同的、更细的丝混合纺成的。丝线是一种骨蛋白,在体内为液体,排出体外遇到空气立即硬化为丝。最细的蛛丝直径只有百万分之一英寸。一条能环绕地球一周的蛛丝,只有168克重。在人们的心目中,都以为蛛丝是不堪一击的,其实不然。和蛛丝同样粗细的钢丝是没有蛛丝结实的,水下有些蛛网可以网住小鱼。
用高倍电子显微镜扫描,可看出一条蛛丝是由两根不同的线绞在一起的:一根干性直线状的,只能拉长20%;另一根黏性螺旋状的,可拉长4倍,复原后不下垂,这便是一根“拥妖索”了。此索周围覆盖一层胶质液体微滴,每一微滴中有一丝团。当昆虫被捕挣扎时碰撞微滴,其中团丝便伸展,增加了线的长度,当然不会被挣断,而是越挣越多,箍得越牢。
就像紧箍圈一样,越箍越紧,任大闹天宫的孙大圣腾挪变化,直箍得他满地打滚。
蛛网大小不等,形状各异。圆网蛛的网很大,形同车轮;树林间棚蛛的网如棚;球腹蛛的网似笼;水蜘蛛的网像钟;草蜘蛛的网则不啻是一架吊床。有的蜘蛛还能织成套索状的网,它在空中嗖嗖抖动。有的蜘蛛能织出一片密网,安装在草秆上,它在微风中展开,像船上的风帆。南美洲有一种蜘蛛,它的网很小,只有邮票那么大。这种蜘蛛没有守候的耐性,总是用前面的四条腿扯着网,见有合适的过客,随时将网蒙过去。危地马拉有一种蜘蛛,总是几十只集在一起织一张硕大的网,网的色彩和图案都很美丽,当地居民用它作窗帘。
蜘蛛织网时是专心致志的,即便是外面闹翻了天,它仍然有条不紊地在织自己的网。编一个网一般只要25分钟,如果受风力、环境等影响,则可能要多花一两倍的时间。网织成以后,有些老谋深算的蜘蛛还会在网下另加一条保险带。
同其他生物一样,蜘蛛也经历了一个漫长的进化过程。最早的蜘蛛,仅会扯一条独丝,像晒衣绳那样单调。
至今,在南美洲的热带森林里,还有一种“渔翁”蜘蛛呢。它在树林里选择一根又轻又直的枝杆做“钓竿”,在竿端吐出一根长长的蜘蛛丝,下面缠着一团黏液般的乱丝,做成“钓线”和“鱼饵”。当昆虫在森林边飞来飞去觅食时,看到随风飘荡的“鱼饵”,常当做是自己爱吃的食物。无风的时候,“渔翁”蜘蛛会用前脚拉动蜘丝,让“鱼饵”来回摆动,布下“迷魂阵”,引诱昆虫来上钩。当昆虫飞扑到“鱼饵”上,黏液把它逮住,蜘蛛就攀丝而下,把昆虫吞食掉。
虽然大多数蜘蛛有4对眼睛,但视力都很差,只有那些不以张网取食的蜘蛛才能看得比较远些,但也不过30厘米。
正因为这样,蜘蛛在爬行时,尾后都拖有一条干丝,这是用来保持同后路联系的,生物学家称它为“导索”。
蛛丝也是蜘蛛的生命线,当它突然受震从空中跌落时,那线便将它吊住。蛛丝也有扩散运行的作用,小蜘蛛们可以放出长长的丝来,让风儿把它们吹送到很远的地方去。
美国科学家最近指出,蛛网也是一种符号语言,这种密码在生物语言中或许是最为神奇的。通过这张网,蜘蛛与邻居聊天,与配偶谈情说爱,以及规劝猎物就范。
蜘蛛是一种神奇的生物,它的网是一种美妙的艺术结晶。随着科学的发展,蜘蛛学现在已经成了一门学问,许多人都在企望着能透过那层晶莹的蛛丝看到一些新的自然奥妙。
蜘蛛帮助了拿破仑
很多蜘蛛织网都选在破晓前进行,因为这时温度最低。蛛丝含有胶状物,很容易吸收水分而失掉黏性,如果空气潮湿,野外的蜘蛛就会敏感地觉出而停止织网。在气温较低而又干燥的条件下结网……蜘蛛的这一特性曾经帮助过拿破仑打赢了一场战争。
1794年深秋,拿破仑的军队大举进攻荷兰。荷兰人打开各条河流的水闸,用洪水来阻挡法军。法军正准备撤退时,却接到了“蜘蛛在大量吐丝结网”的报告,拿破仑当机立断,下令就地待命。原来,蜘蛛吐丝结网预示干冷天气即将到来。不久,寒潮果然袭来,河湖冰封,法军得以踏冰前进,攻陷了荷兰的乌德勒支要塞。
蜘蛛虽曾助过将军们一臂之力,但未加入过军队序列,它在直接参战方面的作用远不及在军事仿生学方面大。鹅——机警的“海军上将”
有一位前苏联的作家这样来描写鹅的形象:“如果能授予禽类高官厚爵,这只公鹅就该是海军上将了。它的步姿,它昂首挺胸的架势,它和别的公鹅谈话的神态,俨然一副海军上将的派头。”它走路慢条斯理,似乎每一步都得经过深思熟虑。它每迈出一步,都是先把爪子提起来,在空中滞留一会儿,然后才不慌不忙地放进泥泞里。所以,即使从泥路上走过,它身上也还是像雪一样洁白无瑕。
“即便身后有狗追赶,这只公鹅也从未跑过。它什么时候都高昂着头。……”你看,是不是挺像?
但是,在现实中,鹅并不是什么显贵的角色,也没有叭儿狗那样的好运气,成为贵妇人的宠物。它只是依靠灵敏的听觉,在古代曾立下战功,即使在现代高技术条件下还仍然受到将军们的青睐。
鹅救了罗马
罗马共和国从襁褓时期起,经常对外发动战争,有时也遭到外来进攻。公元前5世纪,北方的高卢人侵入波河流域。
至公元前390年,高卢人在首领布雷努斯的率领下进犯罗马城。两军在该城以北的哀利亚河畔相遇,大队的高卢战士装备着坚厚大盾和锐利长剑,呐喊着前进,一举击败了罗马军,并穷追向都城溃退的罗马士兵。
罗马城当时还没有高大的城墙,残兵败将守不住城池,几乎全部溃逃。次日,高卢军进入了毫无抵抗的罗马城,并大肆劫掠,焚毁房屋,杀戮来不及逃走的居民。
许多罗马人躲避到他们祖先发迹的古罗马七山上。执政官曼利乌斯带领部分元老,指挥着一支部队上了七山中最高的卡匹托林山,据守山崖上的堡垒。这座高山的顶上筑有丘比特神庙,向来是宗教祭祀的圣地。大殿上供奉着罗马人献给丘比特大神的一群白鹅。
随后,罗马全城除了卡匹托林山之外,都落入高卢人手中。布雷努斯派兵猛攻山头堡,被守军击退。于是,高卢军把卡匹托林山团团包围起来。
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雨夜,从山峰到山麓一片寂静。栖息在丘比特神庙里的罗马人都进入了梦乡。连守卫的士兵也因连日苦战,一个个酣睡如死。担任了望的战士见山下敌营里悄然无声,紧张的心情稍微松弛竟也沉沉睡去。
正是在这个漆黑的雨夜里,高卢军实施偷袭。他们悄悄向上攀登,没有一个罗马人听到敌军的声息。先头的高卢战士越来越迫近山堡。当此千钧一发之际,神殿里的鹅群却十分敏感地“嘎嘎”叫了起来。曼利乌斯和罗马守军因此惊醒,发觉敌军正要登上堡楼,便立即冲上去勇猛拼杀。经过一场激战,高卢军全被推下悬崖,罗马人得以保卫他们的国家,免受外族的奴役。
朱阿尧养鹅守寨
清朝顺治年间,广东饶平县农民领袖朱阿尧在海山岛聚义。为了抗击清兵,构筑了坚固的水寨,并在水寨周围驯养鹅群,用以值更放哨。由于义军熟悉水性,防守严密,清兵在日间屡攻不下,就改为夜袭。
但清兵一接近水寨,便被听觉灵敏的鹅群发觉,鹅声大作,义军闻讯立即出击,把偷袭的清兵杀得狼狈而逃。
美国组建“鹅兵”部队
1986年,美国新建了一支特种兵——“鹅兵”,并且将其部署在联邦德国法兰克福附近的一处军事基地上,与哨兵一起执行巡逻警戒任务。这些警鹅个头高大、脖子长、好叼人。而且听觉器官非常敏锐,稍有异常,马上“嘎嘎”大叫,提醒巡逻哨兵注意。1987年,美军制定了一项“鹅兵”发展计划,打算在驻欧洲的美军中发展一支拥有近千只鹅的部队。
鼠——动物军队的新成员
老鼠在中国属“四害”之列,早已被判处死刑,无一人为它申辩。但凭着顽强的生命力,老鼠家族还是生存下来了,而且还颇为兴旺。有的科学家甚至预言:老鼠将成为地球上最后的走兽。有些国家看上了老鼠的“特异功能”,尽力加以利用。美国和以色列已建立了训练和运用老鼠的“老鼠部队”。如果把参与细菌战这笔老账不算,老鼠可算是动物军队的新成员。
怪鼠种种
踩不死的老鼠:在非洲有一种全身肌肉、骨骼都很柔软的老鼠。由于其五脏位于下腹,用脚踩上去脊骨和五脏分别挤向两边,全都重力由肌肉承担,稍一抬脚,它便可溜之大吉,是一种踩不死的老鼠。
冻不死的老鼠:在俄国的雅库特地区,有一种不怕寒冷的野鼠。在零下7℃的严寒下,钢铁都会像冰一样脆,可这野鼠却怡然自得。
摔不死的老鼠:有一种老鼠不怕摔,在美国曾有人把它从摩天大楼顶上使劲往下摔,但老鼠却安然无恙。
毒不死的老鼠:在非洲有一种老鼠,任何毒品对它都无效,是毒不死的老鼠。可是当它把人给咬伤后,沾染了它那毒性极强的唾液,可就无一幸免了。
吃猫的老鼠:非洲有一种老鼠,专门吃猫。猫见了它就害怕,并且变得痴痴呆呆,浑身无力,任凭老鼠从容地咬破喉管,吸饱血液而去。这种吃猫的老鼠与普遍的老鼠大小差不多,它一见到猫时,即从嘴边的一层硬壳上分泌出一种“迷魂”气体,猫一嗅到,便会失魂落魄,迷迷糊糊,任凭这种食猫鼠摆布而无还手之力。
滴水不沾的老鼠:美洲沙漠中的加鲁鼠,一生中可以滴水不进。平时,它从多汁的草或仙人果浆中获得水分,在体内贮藏,到只能吃植物干种子的季节,又可将其中的水分释出放来,以分解种子的糖分。
“畏罪自杀”的老鼠:我国东北兴安岭林区,有一种富有“武士道”精神的老鼠。当它们看到偷回的粮食被人挖走,自觉“羞愧”,一个个爬到小树上,找一个树杈,把脖子伸进去,身体和四肢垂下,上吊自杀了。
烫不死的老鼠:在希腊维库拉热泉有一种烫鼠,它常年在90℃的热水中自由生活,凫游自如。但如果它离开热水,在常温下则会冻死。
可作燃料的老鼠:坦桑尼亚的基戈马地区有一种老鼠,它的脂肪含量约占80%,晒干后可以做蜡烛点,当地人亦用它作燃料。
硬气功鼠:赞比亚有一种会气功的鼠,当地土着称它为拱桥鼠。体重达一斤。如果有人用脚踩它,它会用锁骨抵在地拱起脊背,浑身鼓气,发出奇妙的硬气功。一个60千克的人踩在它身上,它竟不吱一声,若无其事,脚松后才溜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