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题转的快了点儿,为什么自女儿与父亲的问题身上转成了男女问题?谷雪可不想让司徒欣被这种事情缠上,便道:“司徒大人当日救过小女子,并……并且收了我为义女,留在府中多日。”她看了司徒欣一眼,他真的是个好父亲。
司徒欣一怔,凌一也一怔!
凌一道:“即是如此,那是凌某没有问清楚。司徒大人还要多谢你救了小女,不过现在有我保护她,就不劳您操心了。既然您是她的义父,那么就应为她能找到我这个父亲而高兴,您也可一同入席。”
司徒欣看了谷雪一眼,他知道她这是想办法让他们不必打起来。但是,他苦笑道:“她真的是你的女儿吗?有何证据?”天下间最有可能成为谷雪父亲的只有两个人,一是他,第二个就是凌一了。
那两个月份之间谷雪在凌一这里住了许多,之后似乎是被那个霸道的男人想办法将她抓了出来后被她逃了才去了自己那里。
他看着凌一,生怕他讲出有什么证据来。
而凌一的证据只有谷雪,可是这种事不能在这里讲。便道:“她母亲为我的夫人,这是天下间人人都知道的事情。”
以人言压他,可是心里却突然间醒过味儿来。这个司徒欣一直在讲谷雪是他的女儿而且似乎认定了一般,那么他与谷如月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谷如月当年对他可说是两小无猜的,怎么也不相信她会与这个表哥有什么。
如果不是看在他的女儿是谷如月姐妹的女儿也算有着她的血液,否则也不会同意弟弟的儿子娶她。
越想此事越可疑,越想遇是气恼。他的脸突地通红,道:“你对她究竟做了什么事?”
这个她自然指的是谷如雪月,这是司徒欣心中的痛,他猛的捂住胸口向后退了一步。这个情况任谁瞧了都会明白,他这是心里有鬼。
凌一马上气恼万分,这次就是司徒欣放弃惹事他也不会饶了他。
“好,好……你当年对她做了不该做的事,今日我定不会放过你。”他一生爱面子,可是谷如月的事情已经让他丢尽男人的颜面。因为他极爱谷如月所以隐忍了,毕竟有些事情怪不得她。
可是,做为伤害她的男人他哪会咽得下这口气?
他一动手那些跟着司徒欣的官兵也动了手,这一动手武林与朝廷就算正式开战了。整个大厅变成了战场,谷雪孤零零的站在一边叹了口气。
谷如月做你的女儿怎么就这样难啊,这一个个爹爹让你给折腾的都成了折翼的天使了!
突然背后有个声音道:“和我走。”
“容月涵……爹爹。”她转了个身,脑子一热就要与他走。可是瞧着场中的血战竟走不动一步,小声道:“我若走了他们岂不是要……”不会互捅一刀然后全部都死了吧!
虽说她只为自己安危着想,但是也不想司徒欣为自己受伤,人家对自己还是不错的。
容月涵竟然一叹道:“好了好了,知道你不会走。不过你放心,这些士兵都是我私下训练的,那个司徒欣不会有生命危险。”
谷雪松了口气,心思一转似是明白了一切。司徒欣人在家中怎么可能知道英雄会之事,就算知道也不可能未补先知的猜到他认的这个女儿就是自己。而且还向朝廷借兵,这分明是有人事先安排好的局。
知道自己与司徒欣之间关系的只有容月涵,能随意调动兵马的也只有他,所以其实下面杀得血流成河是他在背后搞的鬼?
“那……”这边又多了个折翼的天使,而且是个懂得用计谋的天使。他做这么多也只为了救自己出去,那她只有跟着了。
可一转身就见着两个人自阴影处跳了出来,一个道:“小姐,不可动。”
另一个道:“小姐,不能动。”
容月涵一怔,他没料到这对宝贝兄弟会躲在这里。他们是江湖上有名的神偷,所以即使是他也没发现这两个人的存在。
即是神偷他倒也不怕,因为只是盗寇之人根本不必放在眼中。可他们一动便惊扰了一边的凌一,他突的退回来,杀红的眼睛道:“你们带着小姐下去,那边藏着的人有本事就出来一斗。”
容月涵对着谷雪道:“自己小心,下次我再来救你。”说完他轻飘飘的走了,凌一冲过来时哪还有容月涵的影子。
而谷雪就这样被带走了,临走时看着凌一还想出去杀司徒欣便有些急了,大叫道:“你们不要打了,我谁的女儿也不是。”让人烦恼的血腥味儿,让人无法理解的打斗啊。为了一个疑似女儿的人,你们何必打成这样。
“带下去。”凌一讲完那两个人无声无息的人就突然间出手,直接打晕了谷雪带着走了。
谷雪醒时才有些回过味儿来,其实这两个男人并不是全是因为自己吧,只怕最多的还是谷如雪那个女人的乱交问题。虽说与司徒欣不是她自愿的,但是之前的勾引也是起了很大作用,可以说是自作自受,你不作死怎么会死?
而凌一根本就是个醋坛子,因为另一个男人的事情他可以说憋屈了很长时间,所以才会有了这样的脾气,只要与谷如月的男人都是最大的仇人。
所以,这好象也不能怪她吧!心里那点点愧疚之情马上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尤其一起来的时候发现脖子后痛的咬牙切齿的更加气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突地发现自己身边还坐着一个人,他正在喝茶全不似在她昏睡之前那种可怕的模样。
凌一见她醒了便讲话了,道:“你之前说的话可记得吗?”
说了什么话?
谷雪回忆了一下,终于想起自己讲过谁的女儿也不是这种话。心中一突,他不会来翻后帐的吧!
“忘记了?那为父就提醒你一下,为何不承认我是你的父亲,为什么我觉得你关心司徒欣胜过我,你究竟是谁的女儿?”他猛的将杯子摔在桌上,直击得那桌子与茶杯一同摔碎。
谷雪之前对司徒欣是讲不出来对容月涵是没法子讲,但是对凌一她根本就不用再客气了。她坐直了身体,道:“我谁的女儿也不是,即不是司徒欣的也不是容月涵的更不是你的,这个答案你可喜欢,如果喜欢就放我离开。”
凌一冷冷道:“那你如何知道我与夫人所讲的私语。”
“那不过是……唉呀……”她差点就脱口而出是书中看来的,结果自己卟嗵一声直直的倒在了地上全身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