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哥哥,南山那边有消息吗?”
“没有!”跟邪约好的十日之期还有四天,不知道他能不能赶回来?
“心儿……”程青现在非常担心,心儿太平静了,平静得有些可怕,眼前的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满脑子怪主意的小捣蛋了,现在的心儿给人一种冰冷而遥远的感觉。
“青哥哥你还记得我们一起在大闹清风哥哥洞房?”
“呵呵记得,我记得他们在洞房里一共呆了三天才出来,这还是拜你所赐!”想起以前程青忍不住想笑,先前的忧虑也没这么深了,这小家伙总是有办法抚平别人的忧虑。
“后来十个月后晴雯姐姐就生了儿子,你说是不是我的药的功劳!”
“呃……可能吧!”这家伙怎么不害臊。
“肯定是!呵呵呵。那小家伙我还没见过呢,等这里的战事结束我就要回去看看,说不定很好玩呢!”
“那是小孩不是给你玩的!”程青担心心儿一不小心就把人家小孩给玩……没了。
“呵呵说不定他很喜欢我,愿意被我玩呢!”
“……”
云天205年,十月八日晚,南山盟军军营,独孤邪等人在统计伤亡。
“今日我军伤一万,死五千。敌军死伤大概一万左右。”
“几日下来我军与敌军的死伤数不相上下,敌军打打退退是在拖延时间。”独孤邪还没脱下盔甲,黑色铁甲上血污一片散发着阵阵恶臭。
“已经于西栾大战了六日了,拖得越久对我们越不利,我们要尽快结束这边的战事早点控制这边南山道才行。”南宫越白皙的脸上布满血尘。
“阳河那边至今一点消息都没有有点不正常。”东方理没比两人好到那里,发丝零乱,双眼布满血丝。
“我也很担心。”
“现在我们担心也没用,从另一方面想没有消息也就是好消息,我们现在要担心的就是怎么尽快解决这里。”
“恩。”三人都陷入了沉思。
云天205年,十月九日,阳河心儿所在的军营里。
“报……西栾军对我军叫阵,要军师前去说话。”
“下去,再探!”
“是!”
“这是第几次要我出去了?”
“是今天的第十八次了。”
“呵呵他们在河面上叫了大半天了也该累了。”
“心儿你打算怎么办?”
“你随我上船去,他们既然这么想见我我就让他们见咯。”
阳河南段河面,盟军战舰上。心儿一身白衣站在战舰的船头,脸上的银色面具在太阳子啊闪闪发亮,让人看眯了眼。
“我就是盟军军师,是谁要见我?”心儿冷清的声音在河面想起,将对面战舰群里的人叫出来了。一个三大五粗、满脸大胡子的将军站了出来看见心儿一阵大笑。
“哈哈哈,我还以是什么神仙呢,怎么就是个屁大的小孩,爷爷我劝你还是回家再喝几年奶再出来吧哈哈哈……”对面的西栾兵一听将军的话也都跟着大笑起来。
“他是西栾水师大将军,善于水战。”一旁的陈将军向心儿轻声的介绍到。
“哼,长得难看不是你的错但是你出来吓人就是你的错了,我建议你回家让你娘再把你重生一边。哦,不过看你这副尊荣就算再生十遍也没用!”跟她比骂人算他今天倒霉,不要被我气死才好啊。
“哼,黄口小儿爷爷我沙场杀敌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你要是快点投降爷爷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可惜马上当我在沙场杀敌时你已经变成黄土了,你快点给你许爷爷我磕三个响头,我说不定会在你坟头给你插上一支枯草。”
“你,有本事就跟爷爷来过几招,少在那里耍嘴皮子。”
“你一介老匹夫我根本不放在眼里,跟你打只会污了我的手。”心儿特地将老字音拖长,起得对面将军吹胡子瞪眼。
“我乃西栾水师大将军,站过无数水战,无一不胜!你竟敢小瞧我!”
“我从来都不知道西栾的将军口才这么好,难道你西栾将军都是用嘴巴打仗的,哎呀都怪我孤陋寡闻居然不知道这世上还有用嘴一说就能将几万敌军说倒下的神功啊。惭愧惭愧!”呵呵心儿她似乎忘了她自己就可以。
“你……你……”那大将军你了半天都没你出什么来。
“你不配跟我讲话,叫西门月出来跟我说话!”
“……”
“怎么西门月你缩头老乌龟做惯了忘了怎么将脑袋伸出来了?要不要我帮你一把,你知道怎么可以帮你把闹到弄出来吗?很简单,只要让我玉脚狠狠的踏在你的龟背上你的脑袋就会出来了哈哈哈哈哈哈怎么样要我帮忙吗哈哈……”在一旁的程青也忍不住笑出声,把西门月说出伸不了头的老乌龟哈哈。身后的军士们都忍不住大笑出来。战舰里西门月听到心儿的话忍无可忍。
“住口!你不就是要见本王吗,还不快来跪着见过本王!”西门月站上船头与心儿隔水相王。
“哈哈我可不跪亡国之君!”心儿看着一脸暴怒的西门月。
“你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嘴硬,本来我打算只要你向我求饶我就绕你不死,可现在看来你是死定了。区区二十艘破船和几个老弱残兵你认为能打得过我吗?”西门月咬牙切齿。
“既然你这么确定那为何不攻过来呢,怎么怕我有埋伏,我告诉你好了这阳河两岸峭壁林立是很好的设伏之地,但我没有,因为我不屑!你这点兵力还不够我杀的,怕了的话就速速退去吧,不要像你的那两万毒兵一样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西门月一听心儿说到他的两万毒兵就来火,这是他心中一根刺,花了数年训练的毒兵既然在一夜间全军覆没,就连死在哪里都不知道,都是眼前的这个小子干的好事!
“我倒想看看你怎么再把我的人变没了。我给你最后半天的时间考虑投降,不然休怪我没提醒你!”
“同样也别怪我没提醒你,天黑之前你要么就乖乖的投降要么就去和你那两万毒兵会师。如果你投降的话我可以让你们兄弟团圆,西门祺可是很想你的。”云天205年,十月九日下午,西栾战舰里。
“王,让我去斩了那小子,我们现在就攻过去,杀他个片甲不留!”被心儿痛骂的大将军说道。
“小心有诈,我们在他手上吃的亏还少吗?他见我两百艘战舰都不露一点惧色,就怕他早已设好圈套了。”另一个将军说到。
“枫,派去的哨兵查出他们的兵马数目了吗?”西门月皱着眉问道。
“据回来的哨兵说他们军帐连绵数百里,虽然在军营里只看见少数的士兵,但是晚上他们看见军帐里满满的都是人影。”
“他故意将军士藏在军帐里,而且只用区区二十艘战舰跟我对阵,甚至还向前推进了近五十里,末将认为他是在诱我军前去进攻啊,王我们一定要小心!”
“可是我们留在浏阳城里探子说,独孤邪和东方理带着大军区南山了,那这边的军营里肯定是没多少兵了,我军可不能错过这个时机啊,要是等到独孤邪他们回来再再想取下就难了,王你可不能再犹豫了!”被称为枫的年轻将军说道。
“让我再想想,在今天天黑前我会做出决定的。”西门月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
云天205年,十月九日下午。心儿的战舰内。
“军师,末将认为西栾军拖不了多久了,他们很快就会攻过来了。”陈将军焦急的说道。
“我知道,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在每艘船可都安置好?”
“二十艘船上都装满了。”
“恩,据我猜天黑前他们就会攻过来。我命每艘船都只留二十个军士立在船头,船身上插满我军军旗,将船在河面一字排开。到时候我会上船,他们看见我就会全力攻过来,你们听我号令,将装在船里的火油全部倒入河里再点燃。接到我命令后你带军士尾军变前军有序的退到岸上,记住一定不可乱!还有在岸上准备好火箭手等我号令。”
“是,可是军师那你怎么办?你在最前面难以撤退。”
“只要你们不乱我就有办法撤退,你们一但乱了我后方我就撤不了,你可听明白?”
“末将听明白了!”
“快去准备!”
“是!”
“心儿,让我和你一起去吧,你不会武我不放心!”
“好!”
“我也去,主子!”
“骆剑?你怎么在这里?”
“主子就要陷入险境我骆剑怎能不随身保护!”
“好,那我们一起去!”心儿看着关心自己的两个人心里暖暖的。
云天205年,十月九日,傍晚。阳河河面上。
“本王说最后一次,本王谅你有点才华只要你归顺于我我就饶你一命。”西门月看着立站船头的心儿再一次诱惑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心儿负手而立,白色的衣衫和银色的面具在夜里显得特别的醒目,白色衣衫和她黑色的头发随着大风而狂乱,小小的身影却给人无穷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