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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第三卷5

早饭以后,列文不在原来的地方割了,换了一个地方,一边是一个爱开玩笑的老汉,他要求列文跟他并排割,另一边是一个年轻的庄稼人,他去年秋天才娶亲,今年夏天第一次出来割草。

老汉走在前面,他的腰板儿挺得笔直,两条外撇的腿大跨度地、有节奏地向前移动着,双臂的动作准确、稳健,看样子并不比走路时甩动胳膊更费力,他就像玩儿一样把高高的草割倒在地。这些草仿佛不是他割倒的,而是锋利的镰刀自动割倒的。

年轻的小伙子米什卡跟在列文后面。他用草拧成的辫绳把头发扎起来,从他那稚气的面容上的表情看出来,他割草很使劲儿,只要别人看他,他总是报之以微笑。看来,他宁愿去死,也不肯承认他干得很吃力。

列文就夹在他们两人中间。天气虽然很热,可他割起草来一点也不觉得吃力。他浑身是汗水,反而觉得很凉快。太阳烤着他的背,烤着他的头,烤着他挽起袖子的胳膊,反而使他增添了克服困难的决心和顽强精神。他现在根本不想他正在干的事。镰刀机械地向前移动着。这是一个幸福的时刻。他感到更加开心的是:当他们割到每趟尽头的河边,老汉就用一把湿草擦干净镰刀,然后把镰刀在清沏的河水里涮一下,再用装磨石的铁匣子舀起一匣水来,请列文喝。

“请尝尝我的克瓦斯,怎么样,好喝吗?”他眨巴着眼睛说。

列文确实还从来没有喝过这种上面漂浮着绿藻、带有铁锈味儿的温乎乎的水。他喝完水之后,一手拄着镰刀,慢慢悠悠地起来,这时候,他可以擦去脸上的汗水,可以敞开胸膛呼吸,这时候,他可以环视一下一字排开的割草人,可以看着周围的情景,看着林子里和田里的情景。

列文割草割得时间长了,就觉得完全把自己忘记了,好像不是他的胳膊在挥动镰刀,而是镰刀带着他的这个有意识、有生命的躯体在动,他根本用不着考虑这活儿该怎么干,活儿就进行得很顺利,很有成效,好像有鬼使神差似的。这是他最幸福的时候。

只是需要割掉土墩周围的草或没有除掉的酸模而必须停止下意识的割草动作时,他才觉得活儿干得很吃力。可是老汉干得很轻松。他遇到土墩时,就变换一下割草的动作:加强动作的力度,减少动作的幅度,有时用镰刀的后部,有时用镰刀的尖部,把土墩周围的草割掉。他一方面割草,同时还观察着眼面前的情况。他时而揪下一个野果,自己吃掉或是给列文吃;时而用镰刀尖砍下一截树枝;时而看一看鹌鹑窝,一只鹌鹑从他的镰刀下飞走;时而又抓住一条窜到路上来的蛇,他用镰刀把蛇挑起来,让列文看看,然后把蛇扔掉。

列文和跟在他后面的小伙子只习惯于单一的干活。活儿本来就很紧张,他俩的热情又很高,所以只是一个心思干活,无暇顾及其他。

列文发现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如果有人问他,他割了多长时间草了,他会说割了半个小时,其实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了。老汉刚要准备割下一趟时,就看见从不同的方向,从高高的草地里,从大路上,向这边隐隐约约跑来一些男女孩子,老汉指给列文看,他们手里提着装着面包的布口袋和装着克瓦斯、口上塞着布块的罐子。

“瞧,小家伙们来了!”老汉指着孩子们说,并用手遮住眼看了看日头。

大家又割了两趟,老汉停下来了。

“老爷,该吃午饭了!”他用肯定的语气说。

大家割到河边之后,便穿过割过草的空地,朝放衣服的地方走去,送饭的孩子们都坐在那里等着呢。大家都三三两两地聚过来,远一点的都就近坐在大车旁边,近一点的都来到柳丛下面,他们抓了一些青草抛到柳丛上面遮阳。

列文坐到他们旁边,他不想回家了。

这些庄稼人在老爷面前早就不感到拘束了。他们都准备着吃午饭。有的人在河边洗手,年轻人干脆跳入河中洗起澡来,还有的人在地上收拾出一块地方准备休息,他们解开面包袋子,拔去装克瓦斯的罐子口上的布塞。老汉把面包掰成小块放进碗里,用匙子把儿把它们压碎,然后把放磨石的铁匣子里的水倒进去,把水和面包搅和在一起,撒了一点盐,就面朝东站着做起祈祷来。

“老爷,请您尝尝我的水泡面包。”他说着,跪坐在碗前。

水泡面包很好吃,列文就不再想回家吃午饭了。他和老汉一起吃完饭,和老汉聊起了有关农活方面的事,聊得非常热烈,他把自己家里估计老汉感兴趣的农活上的事以及其他情况都说给老汉听。他觉得他和老汉的关系越来越亲近了,比亲兄弟还亲,所以他面对老汉,常常带着一种亲切的、深情的微笑。老汉再次站起来,做过祈祷,用一捆草做枕头,就躺在树丛下面了。列文看老汉躺下了,自己也躺下了。尽管在阳光下,苍蝇和小飞虫搅扰得很厉害,弄得他汗湿的脸上和身上痒得很难受,但是列文很快就睡着了,当太阳走到树丛的另一面,又晒到他的时候,他才醒来。可是老汉早就不睡了,他坐在那里替小伙子们磨镰刀呢。

列文朝周围看了看,都不认得这地方了,因为一切都变了,一大片青草已被割倒,它们在夕阳的照射下,闪耀着一种异样的光彩,还散发出一种清香的气味。河边割掉草以后显露出来的树丛,以前被草遮着看不见、而现在却银光粼粼的弯曲的河水,站起来走动的庄稼人,尚未割的像一堵墙一样的茂草,割过草的空地上空盘旋的老鹰——所有这一切在列文的眼里都很新鲜。列文醒来之后,心里估算着已经割了多少亩,今天还能割多少亩。

42个人干出了这么多的活儿,真不错。这么大的一片草地,要是在劳役制(俄国农奴制时代迫使农奴无偿地为地主劳动。)时期,需要30人干两天,而现在却割完了。没有割的只剩下几个短趟了。但是列文希望今天尽可能多割一点,所以他看见太阳落得那么快,不免心里有点儿遗憾。他一点也不觉得累,他一心只想尽可能快割、多割。

“你看怎么样,我们能不能把马什金高地也割了呢?”他对老汉说。

“听从上帝的安排吧,太阳已经不高了。给大伙儿喝点儿伏特加怎么样?”

中午小歇的时候,大家又都坐下来,吸烟的人都吸起烟来,老汉向大伙儿宣布说:“割完马什金高地,有伏特加喝。”

“为什么不割呢!季特,走吧,割去!加把劲儿割吧!晚上好好地喝一顿。走吧!”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嚷嚷着,没有等面包吃完,就起身准备去割。

“喂,小伙子们,加把劲儿!”季特说着,大步流星地走在前头。

“走吧!走吧!”老汉说着紧跟季特之后,并追上了季特,“我要割了!小心点!”

不管是年轻的还是年老的,都争先恐后地割着。但是,不管他们割得多快,他们都不糟踏草,每一趟仍然割得那么干净,那么整齐。剩下的一块边角地,五分钟就能割完。后面的几个人刚刚割完自己的趟儿,前面的人已经拿起衣服,搭在肩上,穿过大路,朝马什金高地走去。

当他们带着丁当作响的磨刀石匣子走进马什金高地的丛林茂密的沟壑时,太阳已经落到树梢头。凹地中间的草长得有齐腰高,又嫩、又柔软,叶子很宽,林中有的地方还能看见几朵蝴蝶花。

大家商量了一下是横着割还是竖着割之后,普罗霍尔?叶尔米林就动手割起来,他也是一个有名的割草能手,人长得黑,很粗壮,他走在前面。他最先割了一趟,转回身又继续割另一趟,大家也都紧跟上来,他们从坡上割到坡下,再从坡下割到林边。太阳已经落到林子后面去了。露水也开始下了,割草的人只有割到坡上才能晒到阳光,而割到雾气腾腾的坡下,割到背阳的地方,他们就只能冒着露水前进了,不过大家都干得热火朝天。被割倒的青草发出哗啦哗啦的清脆声,散发出浓烈的草香味,错落有致地排列成行。从四处凑过来割短趟的人你追我赶地割着,时而听到磨石匣子发出的叮当声,时而又听到镰刀的碰击声,时而听到嚓嚓的磨镰刀声,时而又听到大家的欢声笑语。

列文仍然在年轻小伙子和老汉中间。老汉已经穿上了羊皮袄,他依然那么开心,那么风趣,干活儿还是那么麻利。林子里不断有蘑菇随着繁茂的青草一起被镰刀割下来。老汉看见蘑菇,就弯下腰捡起来,揣到怀里,并说:“给老婆子带件礼物回去。”

尽管这里的草很湿,很细,很容易割,但是在陡坡上来回上上下下,也是很吃力的。可老汉却不在乎。他仍然甩开两臂,挥动着镰刀,两只穿草鞋的脚稳稳当当地交替着向前迈出,一小步一小步地沿着陡坡往上移动着,整个身子和衬衣下面的裤腿有节奏地晃动着,他所经之处,一棵草,一个蘑菇,都没有漏掉,还照样跟列文和其他人有说有笑。列文紧跟其后,他常常想,如果手中没有拿着镰刀,要爬上这样的陡坡,都是很困难的,更何况他手中还拿着镰刀,他想他肯定会跌倒的,可是他爬上去了,而且还割了草。他觉得有一种外力推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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