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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奔袭爷孙功(2)

夜幕时分,才到了城边,见到了兵营,就去找王景文。战友找来了人,孙子挺不解的:“爷你来做啥?”爷附孙子耳畔道:“见雷司令。”“你见雷司令做啥?”孙子更不解。“快,机密的事!”爷诡秘。“哦……”孙子觉得对爷爷不好再盘问,去跟班长做了说明,牵来了马。爷搂着孙子的腰坐好,二人奔卫戍司令部。

其实太爷跟王村的自治军是熟络的,跟那儿的张团长也是熟络的。隔上几天,自治军就安排一次活动:让战士们去老乡家帮着干活。于是,王村那儿,乡亲见着自治军的人就发自内心地笑。团长还到我家串门呢,跟太爷攀谈,称太爷是老英雄,称我家满门忠烈。太爷还说呢:“老啦,要不,就跟你们干了!”

雷鸣从暖瓶倒杯白开水两手端到我的太爷面前:“老人家,您辛苦啦!毕经纬的危害非常大,我们也在踅摸他的踪迹呢。”“他们来取那些粮食,你们跟着摸去就是了!”太爷说。“老爷子说得极是,极是,我们才不在意仅仅就抓几个取粮食的!”副司令说。“不过,还是先跟两个人在前头好,万一落雪了,会把那些个印子整没的。而且大部队上去,容易提前暴露了!”太爷说。副司令点头。“就我和我孙子打前站!”太爷说,笑眯眯望副司令。“先前父子上阵,现在要爷孙上阵?”副司令说。“那么些粮食,不会让搁太长时间的。”太爷说。雷鸣立即叫来了驻绥化的自治军骑兵营长,下令派出两个连的兵力围剿毕经纬部匪帮,只要发现踪迹,穷追不舍!为了更周密起见,再从王村那儿调一个连的骑兵尾随接应。

他说:“北满是我们共产党人的根据地,就让我们把这个根据地打扫得干净些!”也给我的太爷配备了一匹战马。【感谢我的先辈,他们的传奇故事每每令我想来陡升豪气,热血沸腾。】队伍出发。“这该死的天气!”太爷抱怨。天气好着呢,皓月当空,风轻手轻脚的,像是怕惊

扰了大地的睡梦。“可不能离那地方太近了,要是太近赶上人正在那忙活呢,老远就发现咱们了。”太爷跟副司令说。雷鸣亲自带队出征,志在必得。距离三棵树那儿约五里地的时候,太爷让部队停下了,而后和孙子徒步前往。孙子望着蹚着雪走在前的爷爷,问:“爷你不累啊?”“打猎嘛,都瞧见狼的踪迹了,高兴还来不及呢。”爷回头笑说。孙子就也笑了。忽然爷爷向后一摆手,停住了脚步,爷孙耳朵支棱了起来,在一道雪岭的后面,传来马的嘶鸣,还有人声,声音东去,雪岭矮下去,现出了俩爬犁东去。爷孙蹲在雪地,爷回头跟孙子说:“咱们来的还真挺是时候!”拿出了一根二踢脚,问孙子:“还点这个?”那是给后面部队报信的,让后面的人给送马上来,而后就开始追踪前进。

“不行,爷,土匪还不是走得太远,别暴露。”孙子说。爷一笑,爬起,招呼孙子一同往回走。春节的脚步临近,自治军嗅着匪帮的味道追踪。迟老爷子跟我的父亲在前,与大部队拉开着距离在前。我的父亲便装,我爷爷叮嘱我父亲,如果跟土匪撞见了,别乱说话,一切看爷行事。“其实爹来就更好了,爹跟土匪打过交道的。”孙子说。爷一怔,随即笑着说:“爷也跟土匪打过交道呢,爷也老江湖呢!爷的经历多着呢!”

爷怕孙子轻看了自己。爷爷在前,爷爷的眼睛雪亮、锐利,爷爷的耳朵听千里。进入山林的时候,正是黎明前的黑暗,最黑暗的时候,宛如被墨汁淹没。不时传来狼的长嚎,也传来虎的长啸,令人毛骨悚然的老林子。也有鸟的呢喃。神秘莫测的老林子。爷孙牵马而行。爷的汗毛都成了耳朵。“妈拉个巴子的,这老天还真成全咱们,不刮大风,不下大雪,这些个印迹就清清楚楚的。”爷叨咕。是,匪徒的印迹就原样地端在你面前。即使是在黑暗中还有白白的雪清晰着那踪迹。黑夜的大氅拂过了山、林、草,还有爷孙,披挂着霜气,还有马,霜在毛尖融化成水珠。冷中透着暖的冬晨。虽然脚下的积雪踩上去嘎嘣嘎嘣响,那冷可是很结实的冷呢,可是,还是觉得有那么一种暖在伸展。后来前方没有行走爬犁的路了,积雪高出了一块,周遭的雪地一片狼藉。爷孙下马。

太爷往雪中一插脚,碰到了坚硬,木质的坚硬。“哦,把爬犁藏这了。”太爷说。“那他们肯定离这儿不远!”景文低声。我的太爷点头,警觉查看。就在这时上头有雪末落下,正要往上看,落下了断喝:“别动!动老子就开枪!”

爷孙缓缓上望,一支枪指下,一张脸。

“蘑菇,就你哪路?就你什么价?”(什么人?到哪里去?)树上厉声。太爷溢出了笑,抱拳:“哈!想吃奶来了娘,想娘家的人,孩子儿他舅舅来了!”

(找同行。)“就该不是踩盘子来吧?”(踩盘子,踩点。)太爷伸出了舌头舌尖晃动。“就谁家的花舌子?”(花舌子,送信的,联络的。)“那是跟你家大柜说的!”(大柜,大掌柜的。)“野鸡闷头钻,哪能上天王山!”(你不是正路的!)太爷溜达着说:“地上有的是米,喂呀,有根底!”(老子是正牌的,老牌的。)土匪审视爷孙。景文穿的那黑棉袄啊,前襟油渍麻花的,是太爷出发的时候瞧见厨子穿的,就让孩子跟厨子换了棉袄。而后的景文,就咋瞅咋是绺子中的崽子。(崽子,小土匪。)那时,有多少股土匪难以计数。关东军被消灭了,苏联红军呢,即将撤走,共产党和国民党都在争取着土匪武装,土匪突然成了香饽饽。那时别说在这老林子里撞见土匪,就是在县城,哦,有的县城就被土匪占领。那时的土匪,今天跟了共产党,明天就跟国民党。或者,明里跟共产党,暗里跟国民党。

土匪枪前指,指点,让爷孙往前走几步。

爷孙往前走了几步,爷爷的目光凌厉地刺了下孙子的,孙子明白那是一种暗示。树上的土匪跳了下来,就在还没有落稳脚跟的时候,爷爷嗷的一声扑了上去,把土匪撞了个仰面朝天,把土匪手中的枪撞到了一边去,爷爷掐住了土匪的脖子,孙子也奔上去,摘下了身上的长枪,就要抡起枪托子砸向土匪的脑袋,爷喊:“别打死!”孙子就帮爷爷按住土匪。那也是个岁数不小的土匪,没咋折腾就软乎。爷爷松了扼咽喉的手,土匪呼哧呼哧地喘气。

“您是想死呢还是想活?”爷爷问。土匪点头。爷爷解下了土匪的裤腰带,爷孙把土匪反剪双臂捆得结结实实。爷拽孙的衣袖与土匪离开段距离,让孙子迎向队伍,让队伍加快速度奔来。“那你可把他看住了。”孙子说。爷摆手,让孙子尽管去。孙子走后爷爷把土匪的枪放自己身边,在土匪的面前坐下,拿出了旱烟袋瞧着土匪吧嗒吧嗒地吸烟,笑眯眯地瞅着土匪。土匪被瞅得浑身不自在,找了话碴儿:“咋,和我们大掌柜的有梁子?”太爷点头,不多说话。知道土匪到现在为止还没闹明白自己是什么人呢。“你们是啥人啊?也得让俺明白明白。”

“一会儿就明白了。”

其实我的太爷我的父亲先前本来对刁乐山挺痛惜的,不忍心看着他被自治军消灭,多么希望他归顺了自治军。可是自从刁乐山袭击望奎县城,杀害了那么多的自治军的战士后,他们知道这刁乐山和自治军是势如水火,结下死疙瘩了。不光是望奎县城的血案,刁乐山的先遣军还袭击过共产党的工作队,下着狠手。而且小股土匪前往啸聚,往大了闹呢。不可救药不可饶恕了!

已经是晌午时分,如果是屯子在你的眼前,当见炊烟袅袅。

我的太爷忽然支棱了耳朵,听到有人哼着小调踩着积雪走近,老江湖的太爷也听得明白,是一个人在走近。太爷抓起了枪,笑眯眯地望向土匪说:“如果你老小子胆敢弄出啥动静,我一枪托子砸碎你的脑袋!”

土匪苦笑,意思是相信。太爷可不大意,拿土匪挂在胸前的一只手闷子塞了土匪的口,塞得结结实实。而后薅着土匪的后衣领将其拽到了大树后。土匪呼哧呼哧地喘气。

紧打鼓来慢打锣,

停锣住鼓听唱歌。

诸般闲言也唱过,

听我唱过十八摸……

来人唱的《十八摸》。太爷往声音方向奔了一棵树,隐在树后,两手握的是枪筒。可不想开枪,开枪那是给不远处的土匪报警呢。来人踩踏着积雪咯吱咯吱地响。“老舅啊,换岗喽,回去吃饭吧,小鸡炖蘑菇呢!”来人喊,而后继续哼唱,显然是刚吃了顿好的吃出了好心情。

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哼唱了两句停下了,四下瞅,喊:“老舅!老舅!”

太爷猛地闪出,枪托横着抡了过去,来人猛地瞪大了眼睛刚来得及惊骇了下,枪托子就拍在太阳穴那儿,来人闷哼一声,侧倒下去,面朝下四肢摊开趴在地,身子软绵绵的样。太爷俯身听,听到了呼吸声。那一下子是削得结结实实的,即使没要了命,那也够呛。太爷薅着后衣领,薅到了先前的那一个土匪跟前。“哦,舅舅和外甥!”太爷说。

先前的土匪摇头。太爷把后来的那土匪的裤腰带解下,也将其反剪双臂捆了,而后就嘴啃地地那么撂那儿。既然来换岗的已经撂倒,估计一般不会再来人,太爷拽出了塞在先前那土匪口中的手闷子,问:“不是外甥咋还叫老舅?”土匪一笑,不答。太爷不满意,皱眉。“我说话老是说就。”土匪说。太爷想想先前那土匪说话,还真每句话都带着个“就”字,明白了:“哦,是这么个老就。”“他们都叫我老舅。”土匪说。传来大部队的马蹄音。太爷满脸堆笑地望“老舅”。“老舅”也听到,问:“你们到底是哪股的啊?”太爷两指张出个八。“八路?那可就是来砸窑了!”土匪瞪大眼睛。“对,就是来砸窑!”太爷微笑点头,站起,迎候队伍。队伍到了近前,我的父亲看到地上又多了个被捆绑的土匪,惊异。雷鸣以为是王景文没讲明白,爷孙制住了俩土匪,也不简单,所以也惊异。“不用这俩绺子带什么路,应该就在跟前了,别耽误工夫了,就兵贵神速吧。”太爷说,望雷鸣。“好,就依老爷子的!准备战斗!”雷鸣下令。部队加快速度前进。“站住!什么人?”前方闪出了俩土匪,端枪喝问。“靠窑来了!紧张什么啊?”我的太爷说。“靠窑?”土匪疑问,这么多的人来靠窑?“站住!再往前走老子开枪了!”雷鸣已经看到了土匪身后的山岗下是个屯子,不多的房屋的一个屯子,有不少残垣断壁,应该是日本鬼子搞连屯并村对付抗联烧毁的屯子,但是利用那旧墙,现在建了一些屋子,那应该就是土匪住的地儿,而且已经看见有背枪的人在走动,雷鸣嘎嘎两枪撂倒了那俩土匪,高喊:“同志们冲啊!”率领着人马冲了下去。

屯子里刹那间乱成了一锅粥,乒乒乓乓响了阵枪,一彪人马冲向东,当先刁乐山是也,此人已是惊弓之鸟,闻枪声密集,上马便逃。知道逃慢了,就要被包围,围剿。后面乘马的,两腿跑的,跟了一溜。

枪声刚一响起的时候,毕经纬正躺在大炕上休息呢,两脚朝外,没脱鞋,腾地坐起,抓起了装着发报机的皮箱,就听到刁乐山在外面喊:“快跑啊!快跑!”听西面冲啊冲啊的喊声,就见双子跑了进来:“少东家,八路打来啦!”毕经纬抓着皮箱刚做出欲跑的姿态,停住了,冷笑着说:“老刁在掩护咱俩呢!”拉了双子,到了外屋,靠墙有一堆烧炕的柴禾,两人拿柴禾盖住了自己,就藏身。

乱糟糟的杂沓之音东去了,跟来了威势的冲杀。威势的冲杀跟着东去了,远了,外面静了,毕经纬拉双子抖开压身上的柴禾,出了屋。冲杀的声音在东,毕经纬和双子上马向西逃,向着自治军来的方向逃。很快就隐在了老林子中。“这回刁乐山算完了!”双子说。“他完了咱不能完!”毕经纬说。双子瞅少东家,佩服智慧的脱身之计。可先前还呼啦啦的一帮子人马,转眼就剩了俩,有点像做梦。双子将短枪插在腰间,一手握住了少东家提着的皮箱的提手:“我拿吧。”少东家没松手:“这可是宝贝,我拿着踏实!”瞅双子一笑。双子投奔了毕经纬之后,就成了跟班,成了与毕经纬形影不离的跟班。刁乐山的尾巴越来越短,两腿跟着跑的,不是被子弹撂倒,就是在自治军追上来的时候扑通一跪,举枪投降。自治军越过他们,只管追击,擒贼擒王,灭贼当然也是要灭王。见刁乐山的身边也就几十号人了,雷鸣留下一个骑兵连打扫后面的战场,亲自率领其余人马继续追击。

“这回,决不能让刁乐山跑了!”雷鸣喊。刁乐山的队伍就一小堆了。“分头跑吧,活一个是一个!”刁乐山喊。“那个是刁乐山!”我的太爷指引,刁乐山深夜把队伍搁在大甸子到王家大院喝酒的时候,太爷是见过的。自治军谁也不追,就追刁乐山。刁乐山也是逃蒙了,忽然,胯下之马一声嘶鸣,猛然通身往后使劲,站住了,刁乐山一惊:眼前是悬崖之上,向前一步就是猛地跌落下去的山峦,满山的银白,草木戴孝!刁乐山勒马面对追兵,把双枪插在了腰际,最后关头他不想顽抗。悲凉袭上心头。他下了马,摸出了旱烟袋,装上了烟末,摸出了洋火,刺地划着了火柴,点燃。

自治军围上。我的太爷哀怜地望刁乐山。我的父亲哀怜地望刁乐山。就是雷鸣,也哀怜。曾经的抗日英雄。雷鸣扬起手,止着身后的战士,给着刁乐山时间。“刁乐山,投降吧!”雷鸣说。刁乐山吧嗒地吸了口烟,再缓缓喷出,他瞧着雷鸣,知道是带队的,他点了点头,说:

“我们绺子讲的是杀富济贫,好像和穷人是一伙的,可是我现在发现,你们共产党倒真是跟穷人一伙的!怪不得国民党叫你们共匪!干得不错!”后一句是高声。而后转过身去,面对了忽然就跌落下去的山峦,喊:“我刁乐山来世再投共产党吧!”纵身跃下。

老林子中,毕经纬和双子先堆雪,堆成高高的一堆,而后掏了个雪窝,在里边过夜。早晨的时候,双子被外边的响动惊醒,双子拨弄醒少东家,少东家抓起了枪。双子探头向外看,看到了两只狍子的屁股,两只傻狍子正试试探探地向前行进。双子让少东家看,少东家乐了,笑着压低声音说:“有吃的了!”少东家悄悄钻出,抬手向天空就是一枪。

傻狍子傻狍子嘛,两只狍子不立即逃走,而是回头查看,查看哪发出的声响。毕经纬甩手一枪,一只狍子倒下,另一只惊愕了下,箭步跃出,瞬间没了踪影。那一枪,打在狍子的脑壳,狍子一回头,就给了你脑壳。

“那一只咋不打?”双子问。毕经纬望着山林,有些呆呆,低声说:“那是个怀着崽子的。”由哀己而哀怜怀崽的狍子。燃起了篝火,烤狍子肉吃,倒不怕烟雾招引什么人,树冠之上的风是疾劲的,那点烟雾到了那儿早被稀释。

在那个雪窝猫了几天之后,毕经纬杀了个回马枪,回到了刚刚被自治军端掉的营盘。在一天深夜,有几个人窜到了那,结果是逃窜的土匪,就先前刁乐山的手下。当然,这回成了地地道道毕经纬的手下了。

有天外面忽然传来了哀号:“经纬,你在哪啊?经纬,你在哪啊?”出去一看,是女校长在呼天抢地。自治军袭击营盘时女校长正潜回绥化城了,因为她的双胞胎儿子要过生日了。毕经纬说回去实在太危险。女校长说,共产党不至于把她怎么着;再说,还能敲锣打鼓地回去啊?就回了绥化城。结果,躲过了一劫。女校长抬头见毕经纬站在面前,也不管还有人在跟前,搂住毕经纬就啃,满哪亲。从此,两个信念、身体都结合在了一起。

毕经纬发报,称先遣军遭遇自治军袭击,经血战得脱,少将刁乐山战死,目前率残部数百人几乎弹尽粮绝。午夜,燃起了堆堆篝火,天上嗡嗡地来了运输机声,空投下了给养。“特派员,你那发报机真是神奇!”双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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