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媚态本就对男子有着极大的又惑,更何况他怀中抱着的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他一直都渴望得到她。
施晏终是没有忍住。
施晏正打算起身抱着夏浅笑去榻上。
“少奶奶,等下我们去哪里玩啊?”门外传来绿衣那欠揍的声音。夏浅笑瞬时被这句话拉回了理智,双眼清明,哪里还有一丝刚才的米离。而反观施晏,却是满脸阴狠,双目含冰,他真的想把绿衣那丫头千刀万剐。马上就要把娘子吃拆入腹,却被这个没大脑的的丫鬟打断了。
看着眼前的情景,再看看自家少爷那要杀人的表情,少奶奶发髻散乱,衣山不整。这里刚刚将要发生什么事,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绿衣紫衣对视一眼,不好,这下把少爷和少奶奶都得罪了,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了,两人交换了个彼此都明白的眼神,艰难地选择了开溜。
绿衣紫衣离开后,夏浅笑依旧坐在施晏的怀中,双颊很红。施晏强迫自己把视线移开,不去看怀中动人的女子。
发现自己靠在施晏的怀中,夏浅笑一张小脸更加红了,如果说刚才她脸红是因为请动,那么现在就是因为害羞了。她何时与施晏有过这般亲密的姿态,按理说她是应该把施晏骂一顿或者打一顿,但现在的夏浅笑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就连想把两只手臂从施晏的肩膀上拿下来的力气也没有。
“先帮我穿好衣裳。”夏浅笑红着脸对施晏说道。她的声音娇娇脆脆,带着女子特有的软糯。
“好。”施晏的侯结滚动了一下,沙哑着嗓子应声。只是忙着害羞的夏浅笑没有注意到,这一个好字里还透着浓浓的情玉。
一个男人给一个女人穿衣裳,不用想,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了。当夏浅笑终于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已是一个时辰之后了。她欲哭无泪地看着眼前的男子,难道施晏就是那种上帝给他关了一扇门,但又给他在别处开了一扇窗的人,不然这个男人为什么心智不成熟,对男女之间的事情却很了解,还是说古代的人都早熟,一个六岁的小孩已懂得行房。
“娘子,我们去游湖吧。”施晏拉着夏浅笑的手臂撒着娇,刚刚是他太过分了,明明知道娘子是叫他帮忙穿衣裳,他却把她身上的衣裳全部脱了下来,又找了件新衣裳给她穿了上去,也难怪娘子会生他的气了。不过,施晏一点也不后悔,因为他把自家娘子全部看光光,也摸光光了,不得不说,娘子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但身材还是真的不错。某个没有节操的男人又想到某些少儿不宜的事情上去了。
“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妈的,我要休了你。”夏浅笑依然还在为刚刚的事情生气,前世她守了二十四年的贞操,今世守了一个月的贞操差点就被这个男人拿走了,她哪里还有好脸色给施晏看,要不是知道自己无权无势,生活在这个异世的最底层,夏浅笑一定会拿把杀猪刀捅施晏几刀,告诉他色字头上的那把刀是怎样来的。
“娘子,我们去钓鱼吧。”施晏不死心地提着建议,前段时间他从绿衣紫衣那里听说娘子想去南塘,如果这个也不行,那他就继续想办法诱惑娘子,直到娘子不生他的气为止。
一听钓鱼这两个字,夏浅笑心动了。前世她在学生年代忙着学业,步入社会后又忙着上班挣钱,和遥子都有一个很小很小的理想,那就是有一天挣很多的钱,然后也过一把钓鱼采菊的悠然生活。这个理想直到她死的时候还是没能够实现,难道老天让她穿越过来,就是为了满足她这个心愿,只是身边没有遥子陪着,心里挺失落的。
“好啊,我要去钓鱼。”不得不说,某个女人少根筋还不算,最重要的是好骗,一听说施晏要带她去钓鱼了,也就把刚才男人的恶行忘到脑后了。
娘子上钩了,施晏哪里是想去钓鱼,他想的是怎样把夏浅笑这条大鱼钓上床。
不久后,绿衣紫衣驾着马车过来了,夏浅笑绕着马车把绿衣紫衣打量了好几遍。不得不说,施府很会用人的,压榨起劳动力来,绝不手软,比资本主义国家的吸血鬼还要无情。人家两个好好的小姑娘转眼就变成了马夫,看那动作还很熟练的,想必驾马这样的事情她们已经干过很多次了。
“你们还真可怜,等到我哪天发财了,一定会来施府挖墙角,把你们挖去我那里,绿衣紫衣,我保证只要你们做丫鬟就行了,而不是像在这里一样还得当马夫。”夏浅笑这样向着绿衣紫衣传送着挖墙脚宣言,连待遇都当着人家的少主子提出来了。
对于夏浅笑经常说出一些新鲜的她们听不懂的词汇,绿衣紫衣早已习以为常了。她们的心脏承受能力还不错,比一般的正常人强悍的可不是一点两点。
一旁被忽视的某个男人不满了,娘子一直只看这两个丫鬟,还对她们说话,更气人的是,还对她们笑,于是,施晏开始找存在感了,他一定要让娘子只看他一个人,只和他一个人说话,也只对他一个人笑。
“娘子,我抱你上马车吧。”还不等夏浅笑答话,施晏已抱着她向马车走去。
“施晏,你是不是有病啊,我有手有脚,四肢健全,自己会走。”夏浅笑无奈地抗议道。可某个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她在施晏的怀中就像一只小猫咪面对一只大狮子一样,结果——惨败。
一进入马车,夏浅笑就逃离了施晏的魔爪,小心翼翼地缩在最角落里,谨慎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在这个封闭措施良好的环境中,要是施晏和今早一样,狼性大发,继续做那啥,那她岂不是贞操还是不保?
感受到怀中空荡荡的,施晏的心中满是失落。他只是想抱着她。
两人一时都彼此看着对方,相对无言。也不知是外面的路太难走了,还是绿衣紫衣根本就是故意的,夏浅笑只觉得这坐马车还不是一般的颠簸,她的屁股坐的难受。整个身体随着马车的晃动而不停地晃动,一颗小脑袋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四处摇摆。夏浅笑难受得都想直接跳下去了,原来绿衣紫衣学的是花把式,中看不中用,看起来技术很娴熟,但真用起来怎一个烂字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