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让我们先解决了贾家的二小姐和三小姐吧,那二小姐被孙绍祖相中了,孙绍祖可是一名有名的武将呢,他到是不要什么就要贾家的二小姐。我把这话过给贾珍,贾珍当时就同意了,能嫁给我俩的左膀右臂可是那贾家的二小姐的福气呢。”水君一边说一边笑道。“就是可惜了那美娇娘被孙绍祖那么一压。”水溶的眼睛里露出了奸邪的目光。
“怎么了皇弟,你莫非对贾家的小姐还有什么想法?”水君笑嘻嘻的看着水溶。“说实话贾家的那几个小妞长的真不错,那个薛宝钗长的那个叫一个丰满。”水溶一边说一边用手摸了一下前胸。“皇弟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水君好奇的问。“我和贾家的二公子贾宝玉关系匪浅,说实话,那个贾宝玉就是一个纨绔子弟,除了吃喝玩乐在懂几句诗词歌赋,别的什么本事,一天还同情这个同情那个的,在家里就和一堆姐姐妹妹们住在一起,真是羡慕死了他的艳福。”水溶淫笑道。“皇弟,我可听说你连我们那个师妹的便宜你都占过,感觉怎么样?”水君也涎着脸问。“呵呵,那样的侠女说句实话真是倒尽了胃口,硬邦邦的,一个不好就能要了你的命,说句实话我是真的感觉不出来,那时候光顾着流汗去了,哈哈哈!”水溶一边说一边大笑道。
“不过,明天那个三小姐不是要跟着他弟弟去上任么?如果皇弟真的想那个三小姐,正好趁此接来不就行了么?”水君眼睛一转的道。“呵呵,皇兄有所不知,这个三小姐同贾宝玉说是个极厉害的角色,不过明天正好有人不想让他们活着去扬州,那个小美人要是死了倒是怪可惜的,不如真如皇兄说的那样,来个英雄救美,顺便也能牵制住皇兄的那个小师妹,她不是最重姐妹情的么?”水溶满脸的邪笑,“呵呵,那个小丫头要是还是凌烟阁的阁主我还能顾及几分,可是如今只不过是剩下了一个小丫头,就读书呢她武功的天分再高连续两次救了中万花露剧毒的人就算她的武功在高,内力在深如今也不过是剩下花架子了,而且我一直隐藏着自己的实力,我们三人之中武功最高的人应该是我。”水君一边自豪的说一边用眼睛扫了一下水溶。那意思是告诉水溶你得明白,要老老实实的做你的一字并肩王。
水溶立刻心领神会赶紧拱手道:“皇兄武艺高强,世所罕见,小弟对皇兄的敬仰是万分难表其一。”水溶立刻表出了忠心,水君看看水溶水溶看看水君二人同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那黛玉见妹妹匆匆而来匆匆而去,探春明日又要远赴扬州,心中更是感慨万千,贾家的三个姐妹怕累到了黛玉,也就先回去了,一起到探春那,为探春收拾行装,黛玉也本想要去的,却被探春婉言相拒,只好在床上躺着看书,不想未过片刻天就变了,淅淅沥沥下起雨来。秋霖脉脉,阴晴不定,那天渐渐的黑了下去,兼着那雨滴竹梢,更觉凄凉。便在灯下随便拿了一本书,却是《乐府杂稿》,有《秋闺怨》《别离怨》等词。黛玉不觉心有所感,亦不禁发于章句,遂成《代别离》一首,拟《春江花月夜》之格,乃名其词曰《秋窗风雨夕》。其词曰:
秋花惨淡秋草黄,耿耿秋灯秋夜长。
已觉秋窗秋不尽,那堪风雨助凄凉!
助秋风雨来何速!惊破秋窗秋梦绿。
抱得秋情不忍眠,自向秋屏移泪烛。
泪烛摇摇爇短檠,牵愁照恨动离情。
谁家秋院无风入?何处秋窗无雨声?
罗衾不奈秋风力,残漏声催秋雨急。
连宵脉脉复飕飕,灯前似伴离人泣。
寒烟小院转萧条,疏竹虚窗时滴沥。
不知风雨几时休,已教泪洒窗纱湿。
吟罢搁笔,方要安寝,丫鬟报说:“宝二爷来了。”一语未完,只见宝玉头上带着大箬笠,身上披着蓑衣。黛玉不觉笑了:“那里来的渔翁!”宝玉忙问:“姐妹们都回去了?你们玩的可还开心?”一面说,一面摘了笠,脱了蓑衣。
黛玉看脱了蓑衣,里面只穿半旧红绫短袄,系着绿汗巾子,膝下露出油绿绸撒花裤子,底下是掐金满绣的绵纱袜子,著蝴蝶落花鞋。看样子是换过了衣服才过来的。黛玉不答宝玉的话反而问道:“上头怕雨,底下这鞋袜子是不怕雨的?也倒干净。”宝玉笑道:“我这一套是全的。有一双棠木屐,才穿了来,脱在廊檐上了。”黛玉又看那蓑衣斗笠不是寻常市卖的,十分细致轻巧,因说道:“是什么草编的?怪道穿上不象那刺猬似的。”宝玉道:“这三样都是北静王送的。他闲了下雨时在家里也是这样。你喜欢这个,我也弄一套来送你。别的都罢了,惟有这斗笠有趣,竟是活的。上头的这顶儿是活的,冬天下雪,带上帽子,就把竹信子抽了,去下顶子来,只剩了这圈子。下雪时男女都戴得,我送你一顶,冬天下雪戴。”黛玉笑道:“我不要他。戴上那个,成个画儿上画的和戏上扮的渔婆了。”及说了出来,方想起话未忖夺,与方才说宝玉的话相连,后悔不及,羞的脸飞红,便假装伏在桌上嗽个不住。
宝玉却不留心,因见案上有诗,遂拿起来看了一遍,又不禁叫好。黛玉听了,忙起来夺在手内,向灯上烧了。宝玉笑道:“我已背熟了,烧也无碍。只是三妹妹明就要走了,我怕你伤着,特意来看看你。”黛玉道:“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三姐姐陪着环儿去扬州正是她心中所乐之事,我怎么能拦着她呢。”宝玉听说后忙点头道:“我是见你自从王嬷嬷走后,吃饭都比以前少了许多,就连药也是不愿意吃的,脸上虽然有些红润,但是色泽却不比从前,我却是担心的要命,没有什么事就早点休息吧。”回手又向怀中掏出一个核桃大小的一个金表来,瞧了一瞧,那针已指到戌末亥初之间,忙又揣了,说道:“真是该歇了,又扰的你劳了半日神,我还要去三妹妹那看一看。”说着,披蓑戴笠出去了,又翻身进来问道:“你想什么吃,告诉我,我明儿一早回老太太,岂不比老婆子们说的明白?”黛玉心中一阵暖意笑道:“等我夜里想着了,明儿早起告诉你。你听雨越发紧了,快去罢。可有人跟着没有?”有两个婆子答应:“有人,外面拿着伞点着灯笼呢。”黛玉笑道:“这个天点灯笼?”宝玉道:“不相干,是明瓦的,不怕雨。”黛玉听说,回手向书架上把个玻璃绣球灯拿了下来,命点一支小蜡来,递与宝玉,道:“这个又比那个亮,正是雨里点的。”这展灯可以说是王夫人给黛玉的屋子换了东西后留下的不多的几件东西之一了,黛玉毫不迟疑的就递给了宝玉。宝玉道:“我也有这么一个,怕他们失脚滑倒了打破了,所以没点来。”黛玉听了气呼呼的道:“跌了灯值钱,跌了人值钱?你又穿不惯木屐子。怎么忽然又变出这‘剖腹藏珠&39;的脾气来!”宝玉听说,连忙接了过来,前头两个婆子打着伞提着明瓦灯,后头还有两个小丫鬟打着伞。宝玉便将这个灯递与一个小丫头捧着,宝玉扶着他的肩,一径去了。
“三妹妹你真的要去扬州么?”宝玉又感到探春住的秋爽斋,见探春正在和迎春惜春闲谈,桌子上只放了一个小小的包裹。“二哥哥,你怎么来了?”探春惊讶的看着宝玉,宝玉却也不说什么,只是打开探春的行装,里面只有不多的几件衣裳,甚至都是有一点旧了。“二哥哥,你怎么翻起我的东西来了。”探春不觉得羞红了脸。“三妹妹这就是你的东西?”宝玉疑惑的问。探春有点不好意思重重的点了下头,宝玉的眼圈红了道:“我原本指望姐妹们和和睦睦的住在一起不是比去什么劳什子扬州强的多了,如今却是看来妹妹也许去了扬州会比家里的好些,却是我这个当哥哥的一点子都没有照顾妹妹。”
“二哥哥看你说的,若不是你前后照顾着,我在这个家里岂不是更难过了。”探春说着说着也掉了眼泪,探春道:“二哥哥,明儿我就要走了,说一句你不爱听的,我知道你很是照顾着姐姐妹妹们呢,但是你却是没有用自己的能力来照顾着姐姐妹妹,二哥哥,你想想看看如果将来有一天老太太、太太要是真的打算把姐妹们怎么样的话,那么二哥哥你可有能力来保护姐姐妹妹们么?”探春说完也不管宝玉是怎么想的,直接就命小丫鬟将宝玉送回了潇湘馆,而宝玉只是顾着哭去了,根本就没细听探春的话。也就导致了宝玉日后的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