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嘴噼里啪啦一大堆,一群小护士脸红的红青的青,更有的眼睛里眨巴眨巴都是泪水,哄的一下四散开来,夜色看了冷哼一声。
“亲爱的,你这张嘴还是一样的刻薄了。”充满磁性的声音带着诱惑。
夜色闻声一楞,眼中先是疑惑再是清明,一个转身,凤眼微眯,朱唇微微上翘,刚才还凌厉的人立刻变了,美丽中不失妩媚,妩媚中不失纯洁,纯洁中不失温柔,扭腰摆屁走了进来。
“亲爱的,你也还是一样招蜂引蝶呢!”朱唇微启,呢哝软语。
两人目光对视,一个温柔多情,一个温柔妩媚,时间在这一刻停住。
一分钟后……
“恶……”呕吐声同事响起。
“你还是一样恶心。”十分肯定的一句话再次同时出自两人。纷纷瞪向对方。
霍雷放下手中茶杯,翘腿靠向身后沙发,整个人看上去依旧优雅。夜色朝天大翻一个白眼,走上前倒杯水靠向办公桌兀自喝了起来,也不问对方是来干什么的。直到茶杯见底才把目光转向一脸不耐烦的男人,上下打量,在到面前那杯茶。
“转性呢?”她可记得,他只喝酒和咖啡。
“美人情嘛,我可不像你。”是不喝,不过做做样子放在嘴边而已。“女人是要用哄的。”
“小丫头,这点都经不住还不如躲在家里不出门算了。”她可是请人来用,不失请来当小姐的。
容易哄的背后是容易骗吧!
“难怪我要和你离婚。”
“这正是我要说的。”
登时整个屋子火花四溅。须臾,两人同时烦躁的坐下。
若要问霍雷和夜色这生做过最后悔的是什么,答案是:一时被虚假蒙蔽了心智和霍雷(夜色)结婚。最正确的一件事情是什么:和霍雷(夜色)离婚。
霍雷语:我他妈就是被她表面的温柔给骗了,根本就一刻薄死女人。
夜色语:还以为找到一个完美的情人,到头来根本就一种马来着。
两人认识四年半,结婚半年就离婚,刚认识时两人都不是什么贞女烈男,所以擦枪走火一花不可收拾,知道对方是自己满意的类型,也没注意什么,再后来由于所学不同,每年就见那几面,谈着远距离恋爱,每次见面都很难的,温情都来不及了,谁还记得其他,大学一毕业就结婚,这才真正了解了对方。
也不知道,是一场闹剧还是什么,离婚后两人形同没落,这三年来,两人几乎就是陌生人,相识的五年仿佛完全从对方生命中抹杀。
“霍先生今天来可是有什么指教?”凤眼眨也不眨,夜色凉凉说到。
三年来,他们虽同在一个城市,却如同陌生人,她也一点不怀疑会一直如此,可今天这又唱的是那一出?
她相信他无事不登三宝殿。
“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清楚。”霍雷凉凉说道,眼中还带着怒火。
“哦!那可还真要请教一下了?”切!三年不见,她可不记得自己有得罪他什么。
“……”看着眼前之人仿佛比自己更生气,霍雷出现短暂的迷惑。
她的表情不像作假,难道真的不是她?
却又很快被自己给否定了。
不可能,除了她就没有别人了。
怎么给忘了,她可是比谁都还要会演戏,八年前也好,三年前也好。
好吧,不承认是吧?
那好,我会让你承认的,到时候看你还怎么狡辩。
“喂!你干什么?”
望着突然跳起的男人二话不说拉起自己就跑,夜色气白了脸。
这男人,十年如一日,说风就是风,永远的王者姿态,仿佛所有人都要得听他的。
一样的建筑,一样的院子,却又完全不一样了,是少了一个人的关系还是其他?
四年前的她,第一次踏进这里,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期待兴奋吧!现在呢?一片茫然。这个叫“家”的地方,已经不再是家了,至少不在是自己的。
双手抱胸,夜色冷冷看向那个一脸黑线的男人。
“SHIT……SHIT!”
瞪着满屋子的狼藉,霍雷再也顾不上优雅的破口大骂:“我要杀了你们。”
看着一脸混怒的男子似乎忘了还有自己的存在兀自上楼去了,夜色斟酌再三决定跟上去看个究竟。到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事或人能够让他如此失控。
“找到什么宝贝了没?”孩子甜甜的声音带着莫名的兴奋。
“恩!看看哦!啊!有气球哦姐姐。”
另一个童稚的声音由另一边传来,显然是找了什么宝贝而乐的大声呼叫。
“啊!太好了……”隔着门都可以听见里面兴奋的欢呼声。
气球?
夜色疑惑的转头看向霍雷,只见那张好看的俊脸,红了白,白了黑,刹是恐怖,夜色了解的点点头,心中不免又是嘲笑阵阵。
种马不愧是种马,那种东西都到处是。
“磅……铛!”无比脆弱的门抵不过一脚的威力而摇摇欲坠着。
“爹,爹地?”争夺‘气球’的两小人儿惊吓过度的停下手中动作,呆呆的望向门口黑着一张俊脸的爹地。
霍雷踩过一地的凌乱,大手一伸抢来姐弟手中的“气球”,一个好看的抛物线,落入垃圾篓。两姐弟不满的揪揪嘴,别过头,对爹地强盗般的做法表示抗议。
对明明是他们先找到的,爹地却要来抢这一点很不满意,显然忘记的拿东西是从哪里找出来的。
“爹地?”夜色把两字放在嘴边缓缓哫嚼,复杂的神色扫过大小三人一眼后闪过,又是那淡定从容带点讥讽。
“爹地,这是什么?”小丫头掏掏掏,一个黑色物体露出,紧紧拽在小丫头粉嫩小手中。
不看还好,一看霍雷脸色更黑了,一把拽过又一道抛物线。
看了眼躺在垃圾篓的黑色物体,夜色脸上的讥讽更甚了。看在霍雷眼中那便是浓浓的嘲笑,心里直后悔,怎么就一时冲动拉回家了,现在可好了,四年不见,一见面就让她看笑话了。
她这个表情自己太熟悉了,就和四年前一样,明显的嘲笑,讥讽,轻视。
看了就让人火大。
四年前他选择的离开,可现在呢?
他到想,可是……
厉眼一扫床上那两个小恶魔,再看满屋子狼藉,最终决定,牙一咬,有什么他霍雷不能忍的,哼!
眼前才是最重要。
“爹地,你还没说了?”小丫头看着爹地发呆,不满的轻皱小小眉头。
电视上阿姨说了,不懂就要问。
“你……”霍雷当场准备暴走,上前给小丫头后脑勺一巴掌。
“那是胸罩,女人用的。”平淡的口气如同在说:那是大米,吃饭用的。
霍雷硬生生收回那一巴掌,瞪向一脸平静的某人。
“眼珠子快瞪出来了,拿去泡药酒刚刚好。”夜色用余光瞟了眼霍某人。
“……”霍雷心中大叹恶心,反胃。
“哦!那我可以用咯。”小丫头了解的点点头,双眼更是闪闪发光,瞪向垃圾篓。
凤眼上下一扫描,冷冷打破某小孩心中种种梦幻“不行,你还只是小丫头不是女人。”
“啊!”小丫头眼中波光如同被泼的冷水,霎间熄灭“那怎样才是女人了?”
小丫头明显求知欲旺盛。
“这个就有两种意思了,一,等你胸前那两个小点长成馒头,二的话,遇到男人后XXOO……呜唔!”
“喂!你这个女人,可以了啊。”再也听不下去了,某人赶紧上前大手一挥捂上那张恐怖的嘴,再这样下去,包准什么十八禁都出来了。
厉眼扫向两个怎么看怎么和十八还有很大很大差距的小毛头,只见大的正一脸幻想,先不提在幻想什么,他也不想知道,小的正张着嘴,口水滴滴答答,隐约可听……馒头馒头等字样。再看怀中人,凤眼含冰,张嘴就要……咬!
“有你这么教孩子的吗?”甩甩手,大呼只见闪的快。
“现在有了。”
“……”咬牙……忍耐。
“就医学方面来说,充分了解人体是要从小做起。”
“他们不是医生,你知不知道他们还小,要他们理解还有其他办法。”这女人根本就一疯子。
早先听闻大学时,某男人多次多次求爱不成,气氛难当,当场脱衣裸奔,她眨眨眼,带起眼镜,打开笔记,纤手一挥……人体肌肉骨骼细研八大字落下。
当时自己说什么来着,不可能。什么不可能,现在看来一定是真的。
“……”凤眼微移不语,看向小丫头,小丫头正眨巴着大眼望着自己,眼中满是期待,纤手一摊:“这个找你爹地,他最了解,向来是‘身体力行’。”说完拜拜屁股,喝茶去也。
“……”望着目光转移的小丫头,霍雷大骂某人该死,面上扭曲,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这都是招谁惹谁啊?明明生活滋润,美女在怀,怎么转眼就……
吗的!他霍雷只喜欢成熟美女,对小屁孩黄毛丫头没兴奋。他虽然在女人面前什么情话都说,管他禁不禁,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