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氏,能力是很重要的,没有能力,你就只能呆在最底层的地方。
对于顶楼的总裁室来说,没有批准,任何人是不能上来的,要上来也要先预约,通过王秘书在到总裁。
当然了,齐轩是个列外,对于副总加好友的他来说,想上那就上那。
王秘书狠狠瞪向眼前低着头的不管怎么说都不愿移动半步的晓涵,心里满是讥讽。
她可没有忘记,就在两个月前,眼前这个人是如何运用手段魅惑了总裁,里里外外打量一圈,眼中的讥讽更深了。
就凭她这模样也想魅惑总裁,回家从新投胎或者整容后在来吧。
难不成还想学丑女贝蒂里面的,可是就她所知,她很蠢的,做起事来呆呆的,这不会那不会,整个人从内到外无一可取之处。
看着对方眼中的不堪,晓涵羞愧的低下头,可是眼中的神色依旧坚定,一双手握紧手中的东西。
“咳咳,怎么呢?”
听到声音,低垂的头抬起,镜片下的双眼掩藏不住的惊喜。
是他。
“是你啊。”
对于人霍雷虽然谈不上过目不忘,但至少还算可以,特别是这么一个“独特”的人。
“是,是我。”
晓涵没想到对方还记得自己,内心忍不住一阵喜悦。
“有事吗?”
“我……呃……”
晓涵惊讶的看着突然插在她和霍雷之间的王秘书,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总裁,不是我的错,我有叫她走的。”王秘书娇滴的声音几乎可是滴出蜜来,语调就如同情人间的撒娇。
“恩。”霍雷笑着应道:“你去忙吧。”
“哦……”投出一个魅惑意味十足的笑,王秘书扭着腰去自己的位子,中间不忘给一直低着头的晓涵投去警告的一眼。
“你,咳咳。”
该死,一咳嗽起来还没完没了了。
“你,你感冒了?”
“呃?”
难得,看他说话都不敢抬头,没想到还有这么大声的时候。
不过,她干嘛一脸苍白,眼中还带着自责。
这丫头一看就是什么都写在脸上,藏不住事,说好听点是纯,说难听点就是蠢的可以。一眼就可看出她喜欢自己,可是喜欢也不用自责吧!
怪人。
“有看医生吗,吃药了没有,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呃……”急迫的说道,一抬头正好对上霍雷奇怪的表情,晓涵这才知道自己表现的太夸张了,一张小脸刷的红透,慌忙把手中的东西塞到霍雷手中转身跑了。
“……”
霍雷手中拎着东西,看着突然跑开的身影,一脸莫名的呆在原地,脑中只有一个疑惑。
这丫头是来干什么的?
拎了东西回到总裁室,哗啦一声放在桌子上,其中一个纸袋子里面某个黑色布料冒出一角,疑惑的打开,是一件烫的笔直的黑色西装外套,很眼熟。
刷的一下打开衣服,一张白色卡片落在地上,霍雷弯身捡起。
对不起,把你的衣服弄脏了,已经洗好了。
短短一排字,很秀气,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的字体。
应该就是她写的吧。
没想到字还满好看的,这么秀气的字,和人一点不像了。
不过,他的衣服怎么会在她那里呢?
突然有什么画面闪过。
难道是那天,那杯咖啡。
好像真有那么回事。
那衣服扔在一边,霍雷决定不再去想,一件衣服,对于他来说一点不重要。视线移到另一个袋子,这次他先找找有没有什么纸片。
果然,同样一张小纸片。
感冒喝粥比较好。
就这么简短的几个字。
不过,说到粥,霍雷不免又是一头黑线,忍不住咳嗽起来。
看着面前的保温杯,好看的眉皱起,眼中满是难色,他现在对皱有恐惧,特别是闻起来很香的那种,拎开保温杯的盖子,眼前这杯显然香气宜人,霍雷把粥远远移开,拿出袋子里面另一包东西,打开一看,竟然是各种各样的感冒药,不多不少,刚刚十五种。
该说她细心吗?
一头老土发型,一架黑框眼镜,一口牙套,想着不免皱眉。
简直是视觉侮辱。
“哇,好香。”
“你是狗鼻子啊,咳。”霍雷瞪向走进来的齐轩。
“啧啧,看你感冒给你送药,真是好心没好报。”齐轩一幅深受打击的说道,手中一排感冒药朝霍雷扔去,霍雷直接挡过,药啪的一声落地。
他现在最不缺的就是这了。
“喂你……啊……”看着药落地,齐轩不满的刚准备发难,却在看见霍雷桌子上的东西后瞪大了眼。
“我的天啊,你开药店?”那药都快堆成小山了。
蹙上前,齐轩挤眉弄眼笑的暧昧:“你那些情人送的?”
“不是。”
想想刚才那人胆怯的模样以及特别的装扮,霍雷一幅见鬼的表情。
“那你这是?”
“一个人刚刚拿来的。”
“一个人?”
“对。”
“……”
“把你那嘴闭闭口水都下来了。”
也不嫌脏。
“这粥也是?”看着眼前冒着浓浓香气的粥,齐轩抿抿嘴。
口水真要下来了。
“恩。”
“女的?”
啧啧,实在是太香了。
“恩。”
“你这个祸害。”
看看这些就知道人家对他的用心了。
“想喝的话给你。”
不这样说的话,他怕这个好友今天一天都会盯着这罐粥。
“嘿嘿,祸害也有好处。”
嘿笑数声,某人狼爪毫不犹豫的伸出。
“哇,味道太好了。”某人啧啧有声的感叹。
“是吗,咳。”
经过早上那件事情后,再美味的粥他也不感兴趣了。
“雷啊,你会伤人家小妹妹的心的。”
“我伤的多着了。”
也是,对于霍雷来说,伤的够多了,他也没法一个个去注意,而就是有人为了他投上一切,双手奉上一颗纯真的心。
“今天邬氏的代理总裁正式进入公司了。”恩,味道真的不错。
“恩哼。”霍雷笑的意味深长。
“那边可能有好戏看了。”
表面平静的湖面突然扔进一颗石子,里面不平的涟漪恐怕要翻上几层了,在说,那颗石子好像还不小。
“那个人好像不容小觑。”看着好友一幅看戏的模样,齐轩决定还是提醒一下好友。
没见过真人,昨天的报道却是看了,那双眼,绝不是等闲。
“他暂时不会危害到我们的。”
叫来一杯咖啡,霍雷靠像身后的沙发椅。
“你就知道。”
“知道。”
不知道那个人究竟要做什么,可是他就是敢肯定暂时不会。
深邃的眼中闪过一丝自信。
“他要整理内部。”
对于晓涵来说,她的心是紧张的,即使是走在路上她也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一双洁白修长的手紧紧握着,期待着那个人能够明白她的心意。
一整个晚上,她都睡不着,担心他会不会感冒,想着她身边那个美丽的女人是谁,最终抵不过内心的纠葛,她爬了起来,缠着容妈,让她教自己熬粥,一整晚,她都坐在厨房内盯着,即使眼睛酸痛的厉害也不愿意闭眼,她要看着,她不放心,给他熬的粥,她要每一刻都注意着。
她熬了两锅,第一锅扔了,第二锅成功了,即使很累,心里也会很开心。
提前二个小时出门,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感冒了,可是准备了总是好的。
从没自己买过药,很多时候都是容妈买好放在家里面的。
跑到药店对护士说要感冒药,护士问要哪一种,她说感冒药还有很多种吗,看见他们笑,她就知道,自己又出丑了。
原来感冒药真的有很多种啊,头痛的,发烧的,咳嗽的,浑身无力的,喉咙痛的,症状严重的,轻的,平时服用什么样的,对什么药物过敏没。
护士问她要那一种,她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他是哪一种。
所以最后她一样买了几种,出来时,里面的护士对她笑的很开心。
不知道他有没有喝自己买的药,不知道他有没有吃自己熬的粥。
“想什么了,笑的恐怖。”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下,晓涵吓的跳起。
“说吧,做了什么心虚的事情。”像是抓到了什么小把柄,娜姐笑的贼兮兮,指着晓涵准备“严刑逼供。”
“娜姐,别玩了。”
啪掉娜姐的手,晓涵佯装生气的说到。
“哇,孩子长大了,学会反叛了。”娜姐故意双手做出捧心的动作,一脸的难过。
“呵呵!”
晓涵被娜姐逗笑了。
真没想到,娜姐都是孩子的妈妈了,一举一动还是跟孩子一样。
“小丫头。”轻敲了她小巧额头一下,娜姐笑着走开。
“是是是。”晓涵紧跟在娜姐身后进入文书室。
不知道味道合不合他的口味。
他现在是在喝自己熬的粥吗?
樱桃般的小嘴微微上扬,越来越大,整张小脸如同早上朝阳般和谐。
一身白色西装的邬老颠的大大的肚子,手指把玩的那个宝蓝色戒指,肥胖的关系,两条腿显得极短,加上常年飞洒无度的糜烂生活,走起路来总那么有点漂浮的感觉。而他的身边,一身灰色西装,背部坚挺,走路沉稳有力的远风则刚好有种对比感。他们的身后依旧是跟着一排黑衣人,邬老一直带在身边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