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你瞪大的眼好像是在诱惑。”霍雷笑的如同餍足的猫般,就差没用舌头在唇四周轻舔一圈。
她的味道还是这么好啊,让人难以忘怀。
“你发什么神经,还是说你发什么情。”她可不会像那些笨蛋女人,因为他的这一句话而眯上眼,那样他一定会说是在邀请,她太了解他了。
“发情也请找对人,你新情人就在里面……”
霍雷笑的看着那一张一合的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自己刚才留言的水汽,滋润的让人想再次占有它,而他霍雷向来也是想什么做什么的人。
“喂,听见……你又想干,唔……”
该死的他究竟要亲多久啊。
如果可以,夜色真想让他变太监,可惜无能为力,这男人接吻怎么就这么霸道,完全不给人喘息的机会,似乎要吸干她口中所有空气般,不,应该说就是,她已经觉得开始缺氧了,意志变的薄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脑中一片空白,几乎不再属于自己。
霍雷满意的看着夜色慢慢变的迷蒙的双眼,辗转徘徊的唇更加卖力的吸取更多芬芳,似乎不要放过一丝,紧楼纤腰的手似乎也不再满足了,慢慢的开始移动,摩擦,游移。
正当霍雷想着要不要更进一步的时候前面的灌木丛中似乎传出莎莎声响,紧接着……
“啊……”
“噗……通!”
一声女子的尖叫,一声某物落水的声音。
“放开。”趁着霍雷发愣的时候,夜色快速推开面前紧贴的人,说出口的话连自己听了也皱眉,微喘的语气明显的少了气势多了某些东西,面色一凛,夜色握紧了拳大口吸着新鲜空气,总不能矫情的真去擦吧,顶多回去拿消毒液消下毒。
怀中柔软突然消失,霍雷不满的皱眉,看了眼夜色露在外面的手臂,脱了身上的外套搭在她身上,夜色挡住不要,霍雷上前几步仗着身高和力气披在她身上,为防止脱下还把扣子都给扣上了,确定不会被拿下后这才转身黑着脸朝游泳池走去。
“救……命……”
池中一个白色身影拼命挣扎着,双手不断拍击着池面,白色的裙装借着水的浮力扩散张开在池面上,远远看去池中央如同一朵盛开的荷花,雪白不染一丝尘埃。
“再不救就要死人了。”跟过来的夜色对着微微发愣的霍雷凉凉说道。
“要救吗?”
虽然是个女人,太远加上是晚上看不轻长像,可是也有可能是个美女,但是,她打扰了自己的好事是事实,难道不用给点惩罚?
“救……咕……”
显然那人不会水喝了好几口水,说出的话也带着抖音。
再不救怕是来不及了,霍雷赶紧准备脱衣服下水,只是完全没有想到有人比他更快,当然了,不是更快的下水,而是……
“死女人,你干嘛……啊……”
“噗……通!”
“我只是帮你。”收回踢出去的脚,夜色笑着说到。
“你……”
他敢保证,这女人绝对绝对是故意的,是在报复。
怎么给忘了呢,这女人报复心狠重的。
“你等着。”无赖,只能放了话一咬牙朝池中游去,反正衣服鞋子现在也都湿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该死的水还真冷。
“你没事吧?”池中,霍雷轻拍那人的脸问道,那人似乎也是听到了声音,如同求生意识般,一双无力的手臂立刻紧紧缠住霍雷的脖子,头靠像霍雷的肩膀,快了让霍雷还来不及反应,只得抱着她游向岸边放下。
“唔……”
可是娇小的身子依旧紧紧抱着霍雷,似乎要寻求什么般,颤抖的厉害。
“先放开好吗?”霍雷只得试着放柔语调轻轻安抚。
“呜……”
那人却越抱越紧,事后发出嘤嘤哭泣声,很低很低,并不像那种嚎啕大哭般。
霍雷没有办法,只能求助的看向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夜色。
医生对这种情况应该很擅长吧!
夜色嘴角嚼着笑,看着霍雷难得的为难模样。
那女人明显把他当成精神支柱了,想也不可能拉开的,夜色中也看不清长相,整颗脑袋几乎中埋首在霍雷身上,加上遇水变湿的发丝紧紧粘在脸上,只能迷糊看清一张惨白的脸以及一张冻的发紫的唇,也难怪,这十一月的天池水虽然不比冬天却也够冷的,难怪身子抖成这样,是害怕也是冷吧。
无奈的摇摇头,解下身上刚才某人强迫穿上的西装外套,上前披在那颤抖的身子上,明显的感觉那身子僵硬的片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头好像也抬了下看向她,大概是弧度太小,没看清。
不过还真的很冷,刚才没什么感觉,脱了外套才知道夜色的凉意,忍不住瑟嗽一下。
霍雷一双眼紧紧瞪着夜色,控诉她把自己给她的东西随手给了其他人,只是还没等他骂出口,远处跑来一群人,带头的就是那肥胖的邬老。
“晓涵,晓涵。”邬老扒开紧紧抱住霍雷的女子,唤到:“这是怎么回事,找了你好久,跑哪去了,怎么一身湿。”
霍雷一愣,没想到还真有这么巧的事情,眼前的人竟然是乌贼的女儿。
“晓涵,放手。”
只是怀中的人显然不愿放手,紧紧抱着自己就是不放手,不管邬老怎么拉扯,一双手臂紧紧缠绕住,娇小的身子依旧颤抖着,只听见唔呜声,就是不开口。
望了眼自己怀中颤抖的人霍雷只得对邬老说着原因:“邬小姐刚才不知道怎么的,不小心掉进泳池了。”
没有说出口的是,她还打扰了少爷他的好事,想着抬头寻找那抹冷清的身影。不看还好,一看差点气的吐血。
远风也不知道是哪里拿来的夜色白色外套,帮夜色披上,碰了碰夜色的手,冰冷一片,皱眉拉起那冰冷的手放在自己手中摩擦。
“怎么出来也不带外套,外面没空调。”责备的口气,眼中的深情却让人难以忽视,明显的关切。
“你不去看看你妹妹。”
夜色想不动声色的抽回自己的手,可惜表面温和的人力气却不温和。
“有那么多人,不用。”很平淡的口气,和对夜色的关心完全不同。
说起来是妹妹,却谈不上感情,真要说来也不过是个陌生人,一个今天才见第一次面的陌生人。
大手中的手终于不再那么冰冷,远风的心也就放了下来,天生的感应强,让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背后如火的视线。神色一转,握着手中柔软的手放在口边轻呵着气,那是只有情人才会做的事情。
霍雷都快气炸了,只是面上看来依旧笑的潇洒,那女人到好,自己被她踢进冰冷的池水里,她却在这和别的男人温情蜜意。
“啊……切!”
仅仅搂着霍雷的晓涵楞了楞,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匆匆放开霍雷,没人发现的眼中满是自责和抱歉。
看着她放开,邬老终于松了口气,让王妈赶紧带小姐回房,小心感冒。
被王妈搀扶着离开的晓涵扭头看了眼霍雷,低低说了两个字:“谢谢。”至于另外三个很小很小的声说出的字恐怕也只有她身边的王妈听见。
“对不起。”
“小姐,你跟我说什么对不起,照顾你是应该的。”
王妈一愣,心疼的说道。
显然理解错误。
“真是对不住啊霍总,我让远风拿件他的衣服给你换上。”
看着女儿走后,邬老拉起霍雷,满是抱歉的说道。
“哪里。”
泡了热水澡,喝了姜汤,换了干燥的睡衣,此事躺在床上的晓涵已不比刚才,脸上有的血色,唇也变的红晕,身子也不在害怕的颤抖了,只是瞪着大大的眼望着天花板。
今晚,是为哥哥准备的,早早爹地就让自己起来去和哥哥见面,她看见了那个所谓的哥哥,却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不敢靠近的感觉,有点害怕,所以并不敢亲近。
为了避开霍雷,怕他认出她,她一直躲着,为了不让爹地找到,她最终躲到游泳池那边灌木丛中,即使有人去游泳池也不会发现她,也不知道躲了多久,外面越来越冷了,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刚准备回房间却没有想到听见有人走过来的声音,赶紧又缩了回去。
然后听见两个人的声音,一男一女,女的声音很好听,可是感觉很冰冷还带着刺,而男啊声音,很好听,低沉充满磁性,那是她一辈子也忘记不了的声音。
是他,霍雷。
几乎是第一时间她就知道了,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喜悦,扒开灌木丛,偷偷向外看,她想看看他,不要再是电视报纸杂志,却没有想到看见的是……
“啊……”惊呼一声,赶紧捂住嘴,庆幸他们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因为他们在接吻,很专心的那种。
偷看的感觉很心虚,脸上火红一片,心里有点瑟瑟的感觉。
那个女人是谁,好像不是最近报纸杂志上所说的那个女人,这个很漂亮。他们看不见自己,可是从自己这里可以借着对面屋子里的光勉强看见他们,这个女人有一张标准的鹅蛋脸,一双很美很美的凤眼,她很喜欢那双凤眼,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