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小小发现目标,以身为刀,运着力拔山河气盖世的凶猛劈开了人群,脚踩凌波微步杀入,无影手揪了伪君子不规矩的胳膊,手刀切开黏在盈盈手腕间的狼爪,动作一气呵成,笑嘻嘻准备磨刀霍霍痛宰此人:“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小女子这位姐姐可是黄花大闺女,容不得公子想一亲芳泽的动手动脚。”
“小小……”盈盈得救,眼中带着感激的看向龙小小,龙小小胳膊一揽将人带到自己的身后,明明个头比谁都小,气势去让人不容置疑,龙小小的容颜比身后的盈盈艳丽上百倍,可恶名远扬的名声完全消减了她绝色对人的吸引力。
面前的衣冠楚楚摇头晃脑的人就是长期在她齐善以欣赏为由,行变态之举的童生一名,真是有辱斯文,斯文败类,败类中的极品,极品中的人渣。
酸儒被龙小小抢白,装模作样的开口:“本公子有心有意,何来轻薄一说,姑娘如此污蔑那是有辱斯文的。”
擦!人渣开口了,龙小小笑不由心,眼带蔑视。从酸儒口中说出有辱斯文四个字,让龙小小心底一把怒,刹那间燃烧的跟费翔春晚的一把火般,红遍了神州大地。
她居然和人渣对彼此的印象一致,这不是心有灵犀……这不是心有灵犀……这绝对不是心有灵犀!
龙小小脸上挂着所剩无几的笑容:“听公子如此说,小小就放心了,公子是要八抬大轿,还是要明媒正娶?礼金几许?下聘何日?既然公子有心,择期不如撞日,就选今天,小小上府邸与公子家中长辈讨论成亲事宜的好,我这姐姐虽然不是金枝玉叶,但也算的是身娇人美,礼金不得下千金万银,绸缎布匹百段就可,家仆三四十人既行,条件不算多,公子照着赶紧准备吧,别耽误了娶美娇娘的时间。”
踩着三七步,龙小小流露出地痞的乖张,他要能拿出一金半银她就把名字倒着写——小小龙也挺好听的。
人渣酸儒被龙小小连珠炮吓住了神儿,瞪着眼:“你……你,她不过只是一歌艺,还千金万银,你怎么不去抢的了。”
“歌艺?!歌艺怎么了?!歌艺是挖你家祖坟还是踩你家牌位了,听歌听的快乐,听完就翻脸不认人了?!”两人意见瞬间有了分歧,龙小小操着离自己手边最近的盘子,攻其不备采取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对着此人的脸砸了过去。
王……八……蛋……敢侮辱盈姐姐。
盈盈在龙小小身后,因为她彪悍的行为捂住了嘴,眼见盛菜的盘子凌空瞬间漂移,一盘鱼香肉丝兜头挂满了酸儒一身,饭庄的人看得窃笑,暗骂活该。
龙小小叉着腰,腾哧一脚踩在板凳上,状似流氓,形同土匪,踩的板凳直晃悠,一脸邪笑的对着桌边还没吃上一口菜的客人抱歉:“不好意思,这位客官!”
扬手:“老板,再给这桌上盘鱼香肉丝,算我帐上。”
桌边客人也不动怒,倒还有几分狭义的心开口:“哎呀,小小姑娘,你千万别客气,对待这种登徒子,别说一盘,就是十盘也不能让小小姑娘出钱。”
龙小小微笑着推辞了:“没事,这关系到小小姐姐的名节,这钱决不能让您出了,不过你的意见提的很好,掌柜的,给我再上十盘鱼香肉丝。”龙小小准备用肉丝把酸儒埋了,正好都是酸的,绝配!
“你……你……你,你简直不可理喻!臭女人!”酸儒湿湿嗒嗒的结巴开口。想跑,可门口堵满了看热闹的人,不跑,面前野蛮的女子说不定真就会用那烫死人的菜再次砸他。
一时进退两难只能继续绕着桌子口出恶言,给自己壮胆。
“不可理喻?不可理喻那你还跟我辩了快一炷香时间。”
龙小小拍桌:“现在口舌之争输了嫌脸面无光,一句不可理喻就打发了,你以为盾国就你会说四字成语,随随便便瞧不起别人,你才是有……辱……斯……文!”铿锵有力的把胸口郁卒连同对他恶劣的第一印象砸了回去,龙小小无比欣慰。
“亏得你还自称文人,你娘不是女的,你不是吃你娘的奶长大,人说读书人不打诳语,而你一介酸儒,既没为国效力,也未对父母尽孝,天天打着交流文学的旗帜游手好闲,好听点称你一声公子,难听点你就是个废物,跑堂小二的腰板都比你挺直。”被龙小小点名的斧子傲娇的配合着挺直了腰杆。
“至少人家吃的手艺饭,靠的是自己,你靠什么?年纪一把还靠父母?靠祖上几亩薄田?还是靠家业坐吃山空?父母临老,本是该你赡养,你却不知礼义廉耻,别读书了,癞蛤蟆!满脸脓包,回去把你的青春痘医好了再出来泡妞吧你!”
龙小小在饭庄里见此人对盈姐姐动手动脚也不是一次两次,次次盈姐姐都拦了她的发作,就是不想给饭庄添麻烦,有什么麻烦,有麻烦她当老板的兜着,天塌下来有高个的顶住,她长这么大,就没见过吃嫩豆腐吃的这么普天同庆理所当然的fans,一次不把酸儒教训透彻,他就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你……你……,你如此刻薄,必定嫁不出去。”酸儒被龙小小的羞辱乱了方寸,再见身旁的人不是窃笑便是眼带不屑,顿时心生仅存不多的羞耻,话都说不顺展,结巴着垂死反抗。
龙小小挑眉,这个就是所谓的人参公鸡(人生攻击)兼诅咒?!
随即哈哈一声狂笑,一脚踢翻脚下,充当她扮流氓道具的板凳:“我要是嫁不出去,就每月的初一十五,按点到你家门口泼鸡血,咱俩骑驴看唱本,看谁斗的过谁。”
“哈哈哈哈,你知道我家在哪吗你?”酸儒也模仿龙小小仰天狂笑,身上的肉丝伴随着周身的震颤,扑簌簌的往下掉,看上去,既是可笑又是可悲。
龙小小趁着酸儒山寨自己笑声的同时冲上去,当面的一拳,卯足全身之力,对准仰天长笑的人的眼眶,给予玩命的重击。
一脚飞踹紧接着拳头,迅速踢上对方的肚子,闪电间两招成功的将酸儒一举撂倒。
拍拍手,小脚踩上酸儒的胸口,顺便聚气用力的碾了两脚。碾的酸儒一阵痛哼。
“告诉你,蛤蟆,有本事就去春晚楼,休得在这三文钱一壶茶就想对我姐姐不尊不敬。”丫敢去春晚楼白嫖,就等着春晚楼的老鸨不折了他手脚,揍的他下半身不能自理。
龙小小换腿又是一脚,粉线黄底面的绣鞋着实不客气的连踩带碾:“老实交代,你家在哪?”敢咒她嫁不出去,这鸡血她泼定了。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躺在地上的人终于被吓破了胆,已经有了哭腔:“我……我……我不会……不会,告诉你的。”。
龙小小听了酸儒的话也不恼,嘿嘿的笑,掏出怀里的钱袋:“今天谁能扒光他的衣服,然后把人丢出去,这银子小小就权当交朋友赠送了。”
不说就让他裸奔回家,看热闹的人多得是,总有人会认识他的。
“你……你个……疯婆子。”
骂得好……,泼妇是怎么炼成的?她可是在实战经验中壮大的,拳脚上她不是高手,骂人谁还不会吗?
社会主义的公交车不是白坐的,她挤公交车跟人吵架那会儿,这小子估计还在家含奶嘴了。
看热闹的饭庄内,突出一道男声:“小小姑娘,衣服就别脱了,免得污秽了别人的眼,这家伙是东木头市百街巷子第三户人家,本家姓善。”
只闻其声不见人,龙小小当空抱拳:“多谢做好事不露面的**,小小把银袋子交给掌柜,等一下兄台悄悄拿走便是。”低头斜睨一脸菜色交相辉映周身菜汤的人,真是好姓,善同疝,他就形同一个屁。
声音再次响起:“那也多谢小小姑娘的慷慨。”
龙小小挥挥手,一场货银两讫的交易在连照面的都打的,语言交流中,成功落幕。
齐善饭庄是近两年崛起号称新式的饭庄,外观朴实,形同一般饭庄,只是招牌上除了齐善两字,右下角还有一个见方不方,却又有棱有角的标志,那鎏金标志不小,可任谁也看不明白。
进门且见楼高四层,不过四层中,独独只有第一层是纯粹吃饭的地儿,齐善的楼不好上,想多上一层就得多交百金,而最终能上四层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因为四层要价,得万金。
神秘的四层挑梁吊顶,独特的是房间四角有琉璃罩着的油灯,天顶四周碎碎的镶嵌着碎镜片,白天看上去倒是装饰,但一到夜晚,只要亮起房内的油灯,房间霎时明亮了百倍,如同白昼至于为什么……没人能知,谁会想到那天顶边的装饰就是最大的功劳者了!